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不知道!三年前他失去了所有记忆,对以前的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与眼前的这个女子以前是否相识!
这五天以来她昏迷的期间,他也想了很多很多!
药店门口那次见面时,他看她一副很疲惫的样子,以为她是神智不清,因而将他误认为是“圣善”。但现在她的神智已清醒!
还是将他看作是“圣善”……那么,一定是他与“圣善”长得十分相似了!?
其实在博药居生活的三年间,每每空闲下来,他都很想知道自己以前的过去,但是每次努力的去回忆,往往都只是一片空白!
所以,他不确定自己以前与眼前这女子是否认识……是否,他就是“圣善”!?
如果他就是圣善的话,那么这女子又是他的什么人?
“姑娘!我真的与‘圣善’长得很像吗?”首先要弄清楚这件事。
“你……”
颤抖了很久,“你……不是……圣善吗?”女子的眸光带着点哀绝,又缓缓地把手放到自己的肩上,要褪衣衫验明正身的样子。
“你要干什么?”晗拯及时按住她的动作,她该不会是要宽衣解带吧?
就这样,当晗拯凑近她的时候,她却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双手,眨眼之间便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他健美的肩头!
动作之讯速根本由不得他制止!
“姑娘,你……”
她看起来不象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啊……
不正经的女人
动作之讯速根本由不得他制止!
“姑娘,你……”
她看起来不象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啊……
正在他惊讶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时,当看到他的肩膀上什么都没有,她成串成串的泪洙已经掉下来了,并且有点语不成声。
“你真的……不是圣善!真的不是圣善……”
“为什么?”
他诧异,不明白为什么她先前那么笃定,现在又确切的否认得如此讯速。
“因为圣善的肩头上有一朵‘蝶恋花’,就象我的肩头上有一棵竹。”
说着她把自己的衣衫扯下来,肩出雪白的香肩,晗拯来不及避开眼光,赧然看到她的肩头上真的有一棵清脆的竹子……
看着这棵竹子,不知为什么他再也移不开眼光了!
那栩栩如生的竹子就象生长于山林那样清脆、嫩绿。而他看着这棵竹子,竟然有一些断碎的片段闪过脑海……是什么呢?
他很肯定那是关于一些‘回忆’的片段……
可是……这些片段一闪一闪的,他抓不住,自然也拼揍不起来。
他什么也想不起。
“你不是圣善,所以我要走了。”
女子冷然的说,已没有了刚才那种温柔与热情。
穿好自己的衣服,她虚弱地下床。
见状,晗拯回神,他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胳膊。
“不!你现在不能走!”
他虽然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可是他身为医师,很确定她能引起他记忆的波动!
就算他不是‘圣善’,也必然是与她有着某种联系的吧?要不然又怎么解释看到她肩头上的竹子,他原一片空白的记忆马上就有了特别的反应?!
“你不是圣善,不要碰我!”
确定了他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后,女子的态度马上截然不同。
她变得冷硬而疏离!
“就凭我肩头上没有‘蝶恋花’就断定我不是圣善了吗?”他大声的嚷叫起来。
第一次有了反应
“就凭我肩头上没有‘蝶恋花’就断定我不是圣善了吗?”他大声的嚷叫起来。
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激动。
也许是这三年以来,他的记忆第一次有了反应吧!
费了一翻功夫他才使自己平伏了下来,眼前的女子好象被他的激动吓倒了呢!
“我三年前失去了全部记忆,已经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他缓缓的说,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吓倒眼前这个女子。
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圣善。而她,又是圣善的什么人?情人吗?
晗拯的话让女子一征,“失忆?”
“是的!不知为什么,失去了全部记忆。”
“所以……所以……你……你是圣善吗……”
女子的眼神好象又有点摇摆了,“因为失忆的原因所以你才会问‘人间’这么奇怪的问题!是这样的吗?可是……”蓦的,一下子又收回了手,退避三丈,“你的肩头上没有‘蝶恋花’,所以你不是……”
“不就是‘刺青’嘛,可以刺上去,当然也可以去掉……”
“不是那样的!”
女子剧烈地摇着头!“把你的手指给我好吗?”
虽然心有疑问,但晗拯还是依言把他的手伸了出去。
她握着他大手的纤手因为情绪过于紧张,而显得有点颤抖。“很快,很快就可以确定是不是圣善了……世间上也许有脸孔完全相似的两个人!‘蝶恋花’也有可能是因为‘能量’的消失而隐藏,因为据你的脉搏显示,你已经没有了能量。但是血液……血液……”说到这里,她蓦地把他的手指放进了她的嘴里,在他因疼痛而呻吟出声的时候,她也看见了从他体内流出的属于人类的鲜红血液,瞪时抢白了一张小脸。“你——果然不是圣善!”
她帐然所失地倒退了两步。
而晗洁儿在听到晗拯大叫的时候,她再次一头闯了进来。
你为什么要咬他
她帐然所失地倒退了两步。
而晗洁儿在听到晗拯大叫的时候,她再次一头闯了进来。
看见晗拯流血的手指,她的眼光霍地扫向罪魁祸首——脸孔一片惨白的涤尘。
“是你咬伤他的吧!你这该死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咬他?”
气势汹汹的晗洁儿就象是一头怒火冲天的暴燥母狮子一般,朝絮涤尘凶神恶煞地奔过去,想要把她撕掉生吞活剥似的!并且,她注意到晗拯的衣衫不整,定是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的杰作,怒火不由得更炽了。
“洁儿!”
晗拯适时地插入,阻止了晗洁儿对涤尘动粗。
“洁儿,出去!”
他不想因她的闯入而打断了他求证自己的身份,埋没了过去的记忆。
“拯哥哥?你?”
晗洁儿不可置信地瞪他。为了这个女人,晗拯不知是第几次朝她晗洁儿横眉竖目了,她讨厌这种感觉,晗拯变得不是她的了!
其实晗拯自始至终就不是晗洁儿,毕竟他从来没有向她承诺过什么。
“我说出去!”晗拯提高了声量,敛色沉脸。
“拯哥哥!”
气极地一跺脚,晗洁儿又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室内又重归了平静,可是气氛仍然僵滞得很。
望了望晗拯与凡人无疑的血液,涤尘慢慢地由不想接受中回复了神色。“你的血是鲜红色的,你是人类,你不可能是圣善。”
他不是圣善,却长得与圣善一模一样,他的眉、眼、鼻……
可纵使是这样,他五官、和身段都长得与圣善完全相同,他的血液却是鲜红色的。因而不可能是圣善。那么圣善在哪里?
“圣善,不是人类?”他听她的意思就是这样的,“圣善不是人类,你也不是?”
她不予作答,只是缄默地静静看着他,仿佛仍然不死心似地探究着他,希望从他这张一模一样的长相上找出一点丁儿希望。
你不相信我的话
她不予作答,只是缄默地静静看着他,仿佛仍然不死心似地探究着他,希望从他这张一模一样的长相上找出一点丁儿希望。
看见这女子以非常诡异的眼神盯着自己,也不说话,晗拯忍不住又道:“你血液的颜色难道不是红色的?是什么颜色?”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她一掀眼儿,轻轻地笑了笑。那是本该是很美很美的笑容,此刻却充满了无以言喻的苦涩……
她把其中一根手指伸到他面前,说:“把它咬破!”
“咬破?”
看着她的指尖,白净的指尖,他不忍心咬破,她会痛的。
“你一定会吃惊于我血液的颜色,然后就会相信我的话了,咬吧!”
“我……”
不,他不要咬她的手指,虽然很想证明她的话是否属实。
见他不动,她收回手,然后一下子咬破了自己的指头,他来不及阻止,吃惊地看见她血液的颜色居然是白里透红,红里有白!
这么看来她确实不是人类。“你、你是?”倏地,他记起医书上的记载,便试探性地问:“难不成……你会是……”
她等待他的猜测。
这个男人看起来与一般凡人不同,一般人要是看见她血液的颜色,早就被吓傻了。一定会把她当成是什么山精妖怪,人人喊打喊杀。然而他却没有。一愣之后,便很镇静地站在那儿静静地打量她。
一会儿之后,他说:“你是精灵?”
话毕,他看到她的反应——眉头一皱,似乎在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说:“我要走了。”淡淡地告辞。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确定不是凡人,是传说中拥有异能力量的精灵。
“别走。”他一个箭步挡在她身前,不让她离开。
“公子,你并不是我要找的圣善。所以我自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她要马上离开这儿,去找真正的圣善!圣善还在等着她呢!
你不准走
“公子,你并不是我要找的圣善。所以我自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她要马上离开这儿,去找真正的圣善!圣善还在等着她呢!
“可是我尘封已久的记忆,却因为你而受到波动了……”这就是他不让她走的理由。他想即使他不是圣善,但她却是能够帮助他恢复记忆的人。
“这与我无关。”
她越过他,淡淡地道,表明了自己非离开这儿不可的决心。
“你不准走。”
他也一步也不肯妥协,继续挡在她面前硬是不让道。
她实在是一个没有什么耐性的精灵,很快地,他的举动便惹她生气了。
“你让开。”她厉声地喝,右手扣起了无名指。
他认得这个动作,在树林那时,虽然她的出手极奇讯速,或许其它人都看不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但他看清楚了。她就是用这个动作拖展出非人的力量,把那些牛高马大的士兵击下马背而命毙的。
“你出手吧——”
他的情绪非常激动。他想起了在树林那时,她说为了他她可以做任何事。虽然那时她所指的‘他’并不是他晗拯。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一种陷了进去的感觉。现在她居然要对他出手?他感到心抽得紧。
“你真的不怕死吗?”
她的脸上渐露了杀意,但一正视到他的俊脸时,她的出手又犹豫了。
“出手吧。反正我这几年也过得希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都经历了些什么……只是每天晚上都会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我每次拼命回忆,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活得很茫然……”
“好。是你自己找死的,别怪我——”
她扣起的无名指,随着杀机的阴重而讯速变换了一个动作,他只觉得一股力量以诡异的方式朝自己袭来,顾不得前思后想,双手也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去接招——可是没用,他还是被她击中了心胸,吐了一口血。看来她对他还是手下留情的,否则他早就象那些士兵那样下阎王殿了。
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可是没用,他还是被她击中了心胸,吐了一口血。看来她对他还是手下留情的,否则他早就象那些士兵那样下阎王殿了。
“你、你怎么会懂得精灵国的‘启灵动作’?”
刚才看见他条件身射地接招的动作,她大吃了一惊,脸色为之大变。
这个动作是圣善常用的。
“我……”一手捂着心胸被击中的位置,一边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他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情急之下使出这个动作。
他并不懂得任何拳脚功夫。再说了,再才那个动作根本就不能归为拳脚功夫之类,而是象启动什么异能力量的符号。
“说啊。”
女子迫近了他一步,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