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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隐告诉他说:“这是每一个精灵都必须承受的。”
“何解?”
晗拯实在不忍心看见涤尘这么痛苦,她昏倒之后就变成这模样了。
“每个月的月圆之夜,精灵都会回复本身,承受榷心刺骨的痛……”
你也爱上她了
晗拯实在不忍心看见涤尘这么痛苦,她昏倒之后就变成这模样了。
“每个月的月圆之夜,精灵都会回复本身,承受榷心刺骨的痛……”
“那她的本身是?”花精?望着涤尘汗如泉涌的额际,还有痛苦得整张脸孔都皱成一团,却无法开口呻吟出声的压抑的模样,晗拯只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你让她喊出声吧,这样会舒服一些……”
厢隐凭着自己的经验提议道。
晗拯之所以运用了医师的手法点了涤尘的哑穴,让她无法喊出声,是因为知道圣善已不在这个世上之后,涤尘多次想咬舌自杀。
“可……”晗拯犹豫着,如果他解开涤尘的穴道,难保她不会再次咬舌自杀。
“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死去的……”
“什么?”听到厢隐这么说,晗拯便更担心了。
“你放心吧。今天她不可能自杀成功的。当痛苦驾驭了一切意识的时候,她能做的只有不断地尖叫,根本就什么事都会忘了,当然也包括圣善的死,以及她所承受的打击。”
“真的吗?”晗拯半信半疑。
“信不信随你……”撂下这么一句话,厢隐便离去了。
门外是流云王站在那儿等候的身影,以及焦急的神情。
“涤尘她怎么了?”一看见厢隐出来,流云王便急切地道。
“死不了吧,大概!”厢隐心情不是很爽地道,接着她若有所思地瞟了流云王几眼:“你也爱上她了吗?”
“那种女子让人不得不爱。”流云王坦白承认自己对涤尘的感情。
“是因为美貌吗?”
厢隐知道,涤尘的美貌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御得了的。
在精灵国的时候,她就很妒忌涤尘的美貌,否则圣善就应该是她厢隐的了。
现在到了人间,她已经决定要放下圣善,过上她的人间富贵生活!可一切都打乱了!絮涤尘出现了!
不能让她这么痛苦下去
现在到了人间,她已经决定要放下圣善,过上她的人间富贵生活!可一切都打乱了!絮涤尘出现了!她真是她命中的煞星!
现在弄得流云王居然也迷恋上她!难道她厢隐就注定是失败者吗?
“你不也是吗?”
流云王不答反问,象是看穿了她般,“你也爱上晗医师了吧?”
“胡说!”
厢隐根本就是一阵心慌。
她急急忙忙地解释道:“是因为他跟圣善长得实在太相像,多睨了两眼而己。”
“你不用辩解,我们都各有所爱,所以扯平。”
“你那是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乖乖听任母后的安排,进行选妃吧?”
“身为儿子听从母命,有什么不对?”
“我也没有心情跟你瞎扯一通,反正我已将我的决定告诉你了。”
“然后呢?”
“你看着办吧!”
“你要我离开王宫?”不,她不会离开王宫的。
除了要拥有权势之外,王宫里还有她想要看到的人——圣善,现在的晗拯。
+++
“涤尘……涤尘……”现在,晗拯已解开了涤尘的哑穴。
“啊……啊……”
涤尘拼命地张口大声地叫喊,果真如厢隐所说的那样,痛苦已凌驾了一切。
“涤尘?”他心急如焚地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她的身体上长出一片又一片的花瓣,每长一片花瓣,她就更痛苦地大声叫喊,他不知如何才能减轻她的痛苦!
如果他可以代替她承受痛苦,他一万个愿意!
不能让她这么痛苦下去。
他急忙地奔出门外,去找厢隐。
也许厢隐可以减轻涤尘的痛苦也说不定……他抱着乐观的想法。
+++
“厢隐……”
他在后花园找到了她,厢隐正在仰首观看天空中的圆月!不过厢隐分明没有欣赏圆月的闲情逸致,她好象有很多心事似的。
所有男人都为她狂热
“厢隐……”
他在后花园找到了她,厢隐正在仰首观看天空中的圆月!不过厢隐分明没有欣赏圆月的闲情逸致,她好象有很多心事似的。
“晗拯?”
闻声她转过身来,直视来者。
“有什么办法可以……”
“没有办法!”
晗拯还没有将话说完,厢隐看他焦急的神色,就已知道他是为絮涤尘而来的。
“你爱她?”
他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问,但还是坦诚地回答,“是。”
“为什么?”
为什么?晗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因为美貌吗?”
老实说,这是厢隐最介怀的事,她没有涤尘美。
即使她美得象团火,让所有男人都为她狂热,可这些男人爱的都只是她的躯壳而己。絮涤尘却有本事让男人打骨子里迷上她。
涤尘身上总是有一种让人望尘莫及的特质。
“不是。”
绝对不是仅凭美貌才喜欢上她的,晗拯很肯定这点。
“那是因为什么?你不要说她的性子可亲什么,以前在精灵国的时候,没有人会觉得她亲切近人的,当然,除了对圣善是例外的,她对善圣很温柔。”
“你可以告诉我,我长得真的很象圣善吗,厢隐姑娘?”
厢隐沉默着,似乎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会爱上她呢?”她非常想知道这个。
“因为……她对圣善毫无保留的爱。”
厢隐似乎懂了,点了点头,眼泪浮了上来。
“明白!你是指她对圣善不惜一切的爱吧?在精灵国的时候,他们俩为了可以在一起,不惜一切。长老、还有喜欢她的珠木赐硬要阻止他们在一起,甚至派圣善去人间……这样做无非都是为了对她逼婚。”
不知不觉中,她已将他们的爱情故事告诉晗拯,然后她看见晗拯怔住的表情。
“没有了圣善,她岂不是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晗拯猛然间意识到这一点。
他妒忌,却无可奈何。
悲痛欲绝
晗拯猛然间意识到这一点。
他妒忌,却无可奈何。
从这一刻开始,圣善这个名字已经在他心里扎下了一根刺,他妒忌这个男人。
“是啊!”厢隐笑了,脸上有一抹乖戾,“再过几个时辰,天亮了,她肉体上的痛苦便会消失了……可是清醒后,心灵上的痛苦……恐怕要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她痛不欲生吧,也许只有圣善才能让她活下去。”
“所以,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晗拯酝酿了一个主意。
“什么事?”
+++
痛苦的煎熬持续了几个小时。
慢慢地月亮下去了。然后天亮了,她身体上的花瓣也开始一片一片地消褪了。
“圣善……”
恢复了一点意识,涤尘又开始叫唤着圣善的名字。
“涤尘,你还好吗?”
晗拯走到她身旁,握紧了她的手。
“圣善吗?”
看来她又再一次把晗拯误会成圣善了。
“是,我是圣善。”他轻轻地拔弄开她额上被汗水浸湿了的发丝。
“圣善!圣善!”
强撑起身体,她“腾”的一声扑入了‘圣善’的怀里,寻求她的安适之地。
刚才的折磨弄得她全身上下没有半块肌肤是舒服的,现在这些疼痛的感觉仍然残留在她的身体上,但如此抱着圣善,抱着她此生的爱人,她就觉得无以言喻的幸福溢满了心间,久久的弥满胸中。
“涤尘……”
走进来的是厢隐。
当涤尘从晗拯的杯里抬起头来,对上她的时候……徙的,涤尘的意识蓦地清晰了!她飞快的推开了晗拯,因为他不是圣善。
她责怪自己,“我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你误认为是圣善?”
絮涤尘,你清醒点,圣善他已经离你而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圣善了!
她悲痛欲绝。
“不!不是这样的!”厢隐一边向涤尘走去,一边说出一件惊人的事,“其实圣善没死。”
“什么?”
做他的小老婆
絮涤尘,你清醒点,圣善他已经离你而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圣善了!
她悲痛欲绝。
“不!不是这样的!”厢隐一边向涤尘走去,一边说出一件惊人的事,“其实圣善没死。”
“什么?”
闻言,涤尘的眼底有一瞬间的神采活现,但很快就被浮上来的雾气所取代。
“不!厢隐你骗我!你以为我患了失忆症吗?之前你明明说……圣善已经……”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承受不了圣善已死的打击。
“你没有患失忆症,只是圣善患了失忆症而己!”厢隐说。
“什么意思?”
涤尘满是不解,只是觉得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其实,”厢隐轻笑了下,随后才不紧不缓的道:“当初和圣善一起离开精灵国的时候,在长久相处之下……我,爱上了他……”
“什么?”涤尘讶然,“你……爱上了……圣善?”
“他是个很讨人喜欢的精灵,不是吗?我相信在精灵国里没有一个女精灵会不被他迷倒的,不是吗?我,自然也不能免俗。”
“所以呢?”
涤尘不自禁地抛开了之前的心态,急迫地听厢隐说下去。
“我对他示爱了,但他说他爱的永远永远都只有絮涤尘一人,”说到这儿,厢隐注意到涤尘脸上溢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厢隐的神采不禁黯然,但她还是继续说道:“我甚至对圣善说我不祈求他唯一的爱,我只希望他能分一点点爱给我,甚至我的存在只是见不得阳光的,我也愿意……”
“圣善他怎么说?”紧揪心口,涤尘紧张得不得了。
“我愿意做他的小老婆,可是他说他不需要小老婆,而他的妻子也永远永远只有絮涤尘一个,无可、替代。”
松了口气,涤尘就是知道圣善会这么回答的,她实在不应该对他有一丝丝的不信任。可是……圣善……他死了……
不自觉地她又泪流满面,圣善的死使她心如刀绞。
“就在那个时候……”
他爱的只有絮涤尘一个
松了口气,涤尘就是知道圣善会这么回答的,她实在不应该对他有一丝丝的不信任。可是……圣善……他死了……
不自觉地她又泪流满面,圣善的死使她心如刀绞。
“就在那个时候……”
厢隐不管涤尘的暗自神伤,自顾自地说下去:“那个时候,我对圣善的感觉爱恨交加!我为他改变了这么多,他不喜欢杀生,我便从此不再杀人,他喜欢善良的女孩,我便改变我的嗜血,从此之后温温顺顺……可是,他仍然说,他爱的只有絮涤尘一个!他甚至说……如果是涤尘,就算她为了保护自己,而不得不阴狠行事,他也完全不会觉得她讨厌!我问他为什么?……因为她是涤尘,他说!就是因为她是我最爱最爱的涤尘,就这么简单……”
涤尘已被泪水迷蒙了双眼,抽噎着听厢隐诠说圣善对她的爱。
“珠木赐对圣善下了必杀令,我一定要杀死圣善,才有可能修炼成人类!你自己也是个精灵,你应该很清楚就算修为再高,吸收的人气再多,如果没有珠木家的‘护心丹’的帮助也没有用!那是修练成人的必要法宝!但是因为爱他,纵使恨圣善恨得要命,我却不能狠下心杀了他……”
“所以……”
听到这里,涤尘更急迫地追问厢隐:“最后,你并没有把他杀死,对不对?”
“是!”
厢隐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他在哪里?圣善在哪里?”涤尘喜不自禁地摇晃着厢隐的肩部。
“他……”
这时厢隐的目光斜看了晗拯一眼,似乎在告诉涤尘,晗拯其实就是圣善!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