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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狗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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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小红总算是扒拉开人群挤了进来,拉着赵闻礼的臂膀哭道:“赵哥哥!赵哥哥!”赵闻礼拍了拍小红的肩膀,道:“莫哭!莫哭!没事!”他虽这样说,却依旧躺在地上爬不起来。陆大宝喊了声小红的名字,小红认出他,抽噎着叫了声“大宝六”,却“哇哇”哭得更厉害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在了陆大宝身上。

  陆大宝搀扶起小红,对王维和苏二公子道:“请王公子和苏公子帮忙,和我一起把他抬回去罢!”苏二公子笑道:“陆家公子真是侠义心肠!我等甘愿听令调遣!”言罢转身去牵了先前骑的三匹马来。王维问陆大宝道:“六郎知道赵兄住处?”陆大宝点头道:“北曲宜春院。”

  “宜春院?”王维略微变色。苏二公子随口道:“宜春院有何不妥?”王维脸色刷的红了,慌忙摆手道:“无不妥、无不妥。”

  及至正午,陆大宝等算是把赵闻礼送回了宜春院。满庭芳见到陆大宝、王维及苏二公子等人,微微一怔,遂笑道:“朝闻鸟鹊语,真成好客来。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把几位贵客吹到北曲宜春院来了?”

  苏二公子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宜春院的头牌庭芳姑娘了?”

  “不敢。庭芳见过公子。”

  “鄙人江南苏幕遮。早闻北曲满庭芳名震长安,今日得之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时人谬赞,苏公子莫当真。”

  苏二公子与满庭芳一来二去说了好些话,王维却只低头不语。这时小红瞥见一老妈子走了出来,不由分说抱住老妈子哭喊道:“白妈妈!白妈妈!胡人打了赵哥哥!……呜呜!打了赵哥哥!……赵哥哥要死了!”

  被叫做白妈妈的老妈子唾了一口,道:“什么死不死的?晦气!”言罢走到马前,将赵闻礼翻下马背,只手提进了宜春院。

  苏二公子和王维两人看着这老妈妈一气呵成的动作,张口结舌。苏二公子道:“万想不到,小小宜春院,竟是卧虎藏龙之地。”满庭芳笑笑,摆手相请道:“来者即是客。三位公子若不嫌弃,请往里用膳。”

  面对满庭芳的盛情相邀,王维正要摆手拒绝,苏二公子却大笑道:“赶得好不如赶得巧!既有美人相邀,用完膳再走也不差!”言罢一手拉了王维、一手拉了陆大宝就往院子里走。

  时至午膳,小红和白妈妈一起从另一处偏院走了出来。陆大宝见小红一脸高兴的样子,亦高兴的问道:“赵大哥没事了?”小红拼命的点头道:“不死了!不死了!白妈妈说赵哥哥不死了!”

  满庭芳瞪了小红一眼,才问道:“那些胡人找你们作甚么?”小红怯怯道:“……胡人……马生病了……要……要喝人血……”满庭芳道:“又在满口胡言乱语。”这时,一旁的白妈妈却道:“……胡言乱语?倒不见得。”

  苏二公子问道:“白妈妈可是知道些什么?”白妈妈慌忙摆手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乡下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

  陆大宝想起陆娣的一句名言,悠悠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苏二公子揶揄的看着白妈妈,用扇子敲了下陆大宝的肩膀道:“陆兄高见。”满庭芳和白妈妈互望一眼,不再说话。

  届时,忽听门外闹哄哄响作一片,不时传来些骨头碎裂的“咯嘣”声和人类声带发出的高分贝惨叫声。苏二公子和白妈妈迅即往外走,尚未走到门口,已有三五粗壮胡人从大门处冲了进来。其中一人举目巡视院内,高声呼喝道:

  “宝兄弟在哪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菩提寺结义
前文说到有三五胡人闯进北曲宜春院,点名道姓要找陆大宝。陆大宝走到门前一看,正是方才在保康寺遇见的营州杂种胡安禄山一干人等。万想不到,适才这胡人说要和他拜把子的话是说真的,竟一直尾随他们至此。

  陆大宝起身道:“安大哥!”

  安禄山见陆大宝果真在此,不禁喜笑颜开。他大踏步过来,拍着陆大宝的肩膀,亲热的道了声“宝兄弟!”

  陆大宝问道:“大哥找我何事?”

  安禄山不好意思的挠头笑道:“倒也不是我要找你!……那边有个骑白驴的老道士,非要我带了你去给他瞧瞧!”

  “老道士?”王维疑道。

  安禄山说风就是雨,拉了陆大宝就要走。王维、苏二公子、满庭芳、白妈妈、小红等人立马出声喝止。满庭芳道:“这位兄台既然有事相请,总要仔细说明了原因来,才好教人放心。”陆大宝亦道:“大哥有什么要帮忙,不妨说出来。人多办法多。”

  安禄山言善。道:“我有一匹西域宝马。自到长安后,这马膝关上就疮坏了。四处求医,皆不可治。今日在保康寺前遇一白首老道人,道号‘了了’,自言数百岁矣。这了了道人与我等言语,若得人血一涂,宝马则能驰矣。”

  满庭芳道:“安大哥所言‘西域宝马’,可是指那号称‘天马子’的汗血马?”

  安禄山点头赞道:“妹子好见识!”

  苏二公子听道是汗血宝马,洋洋的掉书袋子道:“西陲大宛国多善马。马汗血,天马种也,蹋石汗血。蹋石者,谓蹋石而有迹,言其蹄坚利。汗血者,谓汗从前肩髆出,如血。一日千里也。言其先,天马子也!”

  安禄山哼了一声,心里骂了声臭书生,嘴上却继续道:“安某爱惜宝马,故对那了了道人曰:‘请刺此臂血不难。’谁知了了道人说:‘君此志甚劲,然须三世为人,其血方中。郎君前生非人,唯北曲赵闻礼三世是人矣。’我等听信老道人言,乃访赵闻礼,具陈其事,且拜祈之。谁知这赵闻礼好不通达,将我等一番嘲讽开来。”

  满庭芳道:“我赵大哥一介凡夫,还请安大哥勿见怪。”

  安禄山哈哈笑道:“妹子好说话。”笑罢,继续又道:“我等和那赵闻礼起了冲突,徒劳而返,便问仔细那了了道人,附近可还有三世为人之人,老道士却只顾摇头,言未见也。真是个急煞我也。”

  “后来又如何?”王维饶有兴致的问道。

  “后来,”安禄山道:“了了道人说适才看见一位金羁白马的紫衣少年公子,此公子虽非三世为人,但属异类,血尚可。”

  苏二公子听到这里朝陆大宝笑道:“了了道人所言‘金羁白马紫衣公子’可不就是说的陆兄你?”

  “正是。”安禄山又哼了一声,遂朝陆大宝作揖道:“宝兄弟,你我一日之中二度会面,想来也是有些缘分造化的。请你救救我的马兄弟罢!”

  陆大宝未及多想,道:“请大哥带路罢。”安禄山喜极而泣道:“宝兄弟侠义直人!为兄果然没有看走眼!”言罢,陆大宝遂与安禄山一行策马扬鞭,朝长安西市尽头奔去。

  王维愣愣的看着一行人的背影,喃喃道:“不会有什么问题罢?”苏二公子仰脖倒了口酒,道:“有什么问题也晚喽!人都走啦!”说完又咂了咂嘴,高声赞道:“好酒!”

  “陈酿剑南春。”满庭芳道。

  “剑南春……好!”苏二公子微有醉意,他环顾四周,道:“我说……庭芳,你那个白妈妈呢?”

  满庭芳把他的酒樽满满续上,道:“白妈妈追陆家公子和胡人去了。公子安心的喝酒罢!”言及此,满庭芳与苏二公子相视而笑。苏二公子击箸道:“妙哉!妙哉!”王维看这他二人一唱一和,一言未发。

  且说陆大宝与安禄山等人疾驰至一甲第前,门前牌匾上几个大字曰:“将军府。”入得府内马厩,只见马槽前横卧一病马,膝关上疮坏无毛,且异其声。马旁有一老道人,正是先前在保康寺附近街道上唱《十叹世》的那老道士。这道人白发曳杖,目有紫光,自名“了了”。

  了了道人见陆大宝至,喜曰:“固是信士。”遂开幞取一石合,大若两指,又予陆大宝一枚长针。陆大宝援针刺臂,滴血下满其合,授老道人。老道人乃令安禄山尽其血涂马患处。不多时,安、陆二人复视马,马所损处毛已生矣。安、陆二人无不惊讶。

  陆大宝忆起了了道人先前南街上所唱《道家十叹世》,心觉此老道人有异,安禄山亦欲问其来历。未及开口,只听了了道人朝他二人道:“你我就此分手,各干营生去罢。三劫后,三山福地再见。”言罢,竟已去无踪影,徒留一纸《了了歌》。

  安禄山拾起这纸《了了歌》,观之,歌谓曰:

  世人都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今何在?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道神仙好,惟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道神仙好,惟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道神仙好,惟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子孙谁见了?

  安禄山看罢哈哈笑道:“满纸荒唐言!照他这样说,什么都了了、了了,这饭也白吃了、觉也白睡了,连人也白做了。”陆大宝接过这纸《了了歌》,且欲细观之,安禄山却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宝兄弟休理会这疯癫老道的疯言疯语!”

  安禄山越看陆大宝越觉得此人似是相识已久,于是又提起了那番结拜的话。陆大宝无作他想,当下就同意了。于是两人扬鞭策马来到平康坊菩提寺,礼佛结义。

  菩提寺佛殿东西障日及诸柱上图画是东廊旧迹,郑法士画。开元中,因屋坏,移入大佛殿内槽北壁。东壁风上,是吴道子画的《智度论》色偈变,偈是吴道子自题,笔迹遒劲,如磔鬼神毛。次堵画礼骨仙人,天衣飞扬,满壁风动。佛殿内槽后壁面,吴道玄子《消灾经》事,树石古险。

  安禄山与陆大宝二人来到佛殿,殿前有束草师塑像一尊。关于这束草师塑像,有一则传闻。传闻曰:菩提寺先有僧,不言姓名,常负束藁坐卧于寺两廊下,不肯住院。经数年,寺纲维或劝其住房,僧曰:“尔压我耶?”其夕,遂以束藁焚身。至明,唯灰烬耳。无血骨之臭,众方知异人,遂塑灰为像。今在佛殿上,世号束草师。

  安、陆二人在束草师塑像前拜谒,安禄山道:“营州安禄山携京兆长安陆大宝,今在菩提寺众佛老祖面前发誓,结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陆大宝亦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两人话毕,忽听得殿后一声咯咯的笑声响起,一娇俏女声道:“陆公子好不怕羞!青天白日的,当着佛老祖的面和这胡肥肥称兄道弟!”

  安禄山一听有人叫他“胡肥肥”,气得哇啦啦大叫。他虽然体胖,却忌讳世人言其肥。这时,殿后走出一个俏丽异常的红衣女子,陆大宝定睛一看,竟是先前在芙蓉院有过一面之缘的谢秋娘。 。。

第十一章  再访宜春院
陆大宝乍见谢秋娘,十分高兴。连叫了一声谢姐姐,迎了上去。

  谢秋娘笑道:“你这一声‘姐姐’我可担待不起哟!”陆大宝取出那对红玉耳环,道:“谢姐姐曾救了我一命,我叫你一声姐姐是应当的。”

  谢秋娘听陆大宝又提起那日芙蓉院一事,咯咯笑道:“快别提那回事情啦!我和苏二公子真是两个混人!明明是去救人,竟然见了你也不认识!早知道这样,应该叫摩诘先生事先画了你的画像才是。”

  陆大宝道:“爹爹在时,我原来也极少出府,姐姐不认得我也不奇怪。”心中却想:那日她和苏二公子来救我,原来是应王维之托。

  谢秋娘似笑非笑的瞥了安禄山一眼,训道:“现在你爹爹不在了,你就这样胡来?”

  “胡来?”陆大宝明白过来谢秋娘指的是他适才与安禄山结拜一事,正要言语,谢秋娘道:“好啦!你们要结拜也结拜完啦!现在快点回去宜春院,你的一众好友还在巴巴的等你。”

  “正是,正是。”陆大宝对安禄山道:“安大哥也去喝几杯?”

  安禄山想起之前看见苏二公子也在宜春院,哼了一声,道:“下回我邀了宝兄弟,咱们两人再喝个痛快。”陆大宝听他言下之意是今日不想去,便道:“安大哥什么时候方便,小弟奉陪。”

  谢秋娘对安禄山作了个大揖,咯咯笑道:“这位胡爷,后会有期。”她刚才明明听见安禄山自称姓安,却故意叫他“胡爷”。虽然这声“胡爷”比“胡肥肥” 听起来要客气许多,但还是把安禄山气得吹胡子瞪眼。

  陆大宝别过安禄山,与谢秋娘一道往宜春院走去。二人没走多远,忽听得身后有人唤道:“六郎!”陆大宝回首一看,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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