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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也不是现在。
其实他要是做到了赤修真人所说的,十天之内步行抵达杉清山,想必赤修真人没有拒绝收下他的理由。
说什么弘林都绝不能善罢甘休,他忽然想起了那件神秘道袍,也想照着赤修真人的话去试上一试,虽然不是为了抢回亲王的女儿,可他无论如何都要利用他所藏的宝物,找回自己的尊严。
过了许久,天又下起了雪,雪能凝冻万物,却冻不了弘林的心。
弘林沿着长廊徐徐的走过来,很快就走到了长廊的尽头。
他站了很久,忽然发现身后有人,而且也已站了很久了。
“你真的又要回杉清山?”弘飞虎用关怀的语气问道。
弘林点头道:“我无论如何都要再去试试。”
“不行你就去找别的门派嘛,别挂毙在一棵树上,天下宗派林立,过了这个村还有下个店呢。”
弘林点头。
弘飞虎摇头叹息道:“以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今天真的是弘飞虎最不痛快的一天,想他为官廉洁,爱民如子,也没招谁惹谁,却招惹来了众人对弘林和他的不屑。在所有的亲戚里,有几位和弘林年龄不相上下的,他们都在京做官,且都已大婚过了。
弘飞虎也是很想帮弘林一把,才给杉清派写了那封推荐信,如今他一想起刚才的退婚之事,更加大了他对弘林的失望,失望之余却多出了一份怜悯,多了一份难过,一气之下便冲进屋里喝闷酒。
其实有些事弘林并不想和弘飞虎说,比如他在几个时辰前救了冯冬一条命,他已觉得这件事并不重要;还有就是他意外得到那件宝物之事,这件事他是决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弘林决定三天后再往杉清山,目的就是为了找回他所藏的宝物。弘林一到自己房间就关起门和窗,按照神秘道袍上所述的方法在床上盘坐入静,可是他很快发现,和穿着道袍时盘坐的感觉大不相同,比如几股浓厚的灵气在体内运走的感觉,可现在他几乎任何感觉都没有,每次盘坐不到半个时辰他就躺下睡着了。
现在的弘林和穿着道袍的弘林完全就是两个人,现在别说弘林能使出幻身术了,就连刚才那个彪形大汉,他估计都打不过。
弘林暗想,“难道只有穿起那件神秘道袍,我才是采气期的修为吗?他突然更加确定了道袍的重要xìng。”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开始默默的背诵起了道袍里的文字,一连背了十三遍,就在他背完第十三遍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左太阳穴就仿佛被人用锥子刺入,钻出了一个洞,疼的他直昏倒在床上。
一个时辰后,弘林才缓缓睁开眼睛,他不知道是不是每次背诵到第十三遍都会有如此感觉,现在已是下半夜丑时三刻,弘林决定再试一次,毕竟很多疑惑需要大胆的尝试才能解开,可令他奇怪的是,当他坐起身子,再次背诵到第十三遍时,却不再出现前番的感觉。
弘林的脸上露出了诧异之sè,他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下子就能够琢磨透的。
第二天,弘林又背了十三遍,然后盘坐一个时辰就睡了,晚上他携短剑走出了将军府,决定在城里溜上一夜。
他没走多久便来到了亲王府,就在他将目光投向亲王府大门时,那扇门忽然开了,这大门一开,一个极美丽动人的女人就已映入了他的眼帘。
无论怎么看,你都无法从她身上看出任何的瑕疵,她那白皙的肌肤能轻易迷倒一切男人,她笑起来的时候,会勾走男人的魂,会让你对她朝思暮想,让你无法自拔。
弘林看着她,她也已看见了弘林。
回想起三年前,他们十四岁,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他路过了她的眼前,距离很近,他们就在这里对视,弘林大胆的向着她那动人的脸庞上仔细的欣赏了一眼,结果她那张脸立刻变成了红葡萄,红到了耳根又红到了耳垂。
同年的第二天,弘林再次路过亲王府,又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弘林又一次路过了她的眼前,她再次对着他笑了,弘林也做出了一丝微笑,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了,也极少能遇见她。
今晚弘林竟然又看见了她,她还是和三年前一样漂亮,可他们对视了一眼后,她就立刻将目光转开了。
她的身后跟出来了两个丫头,她们的手上各提着一串红通通的灯笼,紧接着亲王府内又抬出了一张华丽的轿子,跟出了十几名红衫佩刀侍卫。
弘林并没有去看着她上轿,只是埋头轻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他走的很快,可轿子却没多久就超到了他的正前方去了,最后他大步跟在了那些侍卫们的身后。
当弘林走到城内最繁华的地段时,轿子已不知何时消失在了人海当中。
这里人cháo人海,所有的建筑都燃着灯。
今天没有雪,天也不冷,所以出来逛的人异常多,从街头热闹到了街尾,弘林当属其中一位。
繁星闪硕,今晚那轮斜挂在天边的月亮特别圆。
弘林仰天一看,忽见一道银sè长虹向东南方向划去,光茫极耀眼,速度极快。
弘林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道光茫,它在东南方上空顿了片刻,陡然又垂直划落下去,弘林看着那道光茫消失的方位,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感兴趣之sè,于是他向着那方向快速迈步了过去。
很快,弘林走到了那道光茫消失的地点,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家酒楼。
酒楼极华丽,无轮外面还是里面,都充满了堂皇之气,弘林二话不说便迈步进去。
酒楼名作印湘楼,是这附近最热闹的。
印湘楼有三层,最上面的那层是客房。
弘林在二楼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并叫来了茶水。
二楼的人倒比第一层多了不少,弘林从小就喜欢凑热闹,所以他决定到二楼坐坐。
弘林品着茶,仔细听着周围人所说的话,眼睛时不时打量着周围。
他是被刚才夜空中那道光茫吸引来的,因为他发现刚才那道光茫比起汪大海和岳大柱所划出的,要耀眼数倍不止,他猜想那一定是位不凡的仙人。
就在弘林时不时用眼睛仔细打量着周围时,一个身着黑sè道袍的中年人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此人颇具仙风道骨,看起来极像是修仙之人。
………【第六章 玉杯】………
中年道人是从楼下上来的,他仔细打量四周片刻之后,忽然发现了独自坐在桌边喝茶的弘林,脸上露出了古怪难懂的笑意。
他立刻接近了弘林,两人对着坐,并一同品论起了茶。
两人聊了没多久,中年道人忽然转移了话题。
“我来给你算算卦吧。”中年道人目光深邃,对弘林道,“空手算卦在玄武国境内,我可是一流的高手呀。”
弘林感觉此人来者不善,已不想搭理,立刻起身拜别,哪想到他刚一转身,那中年道人竟闪到他的正前方将他拦了住。
弘林忍住怒气,无奈道:“那我就让你算算。”
中年道人提起右手,拨动着手指,默念出几句难懂的话语,双眉一蹙,轻叹了口气,摇头道:“不妙,不妙。”
弘林凝视着中年道人,疑问道:“有何不妙?”
“你三rì之内必有祸。”
弘林非常感兴趣的笑声出来。
“那你说说看,我何祸之有?”
“你老婆会跟别人私奔,私奔之前会先谋害你。”中年道人见弘林脸上已挂起漫不经心的表情,于是凝视弘林片刻又接着道:“我没猜错的话,你最近头可会疼?”
弘林吃了一惊,这家伙竟然说中了他心头的疑惑,不知是猜的正巧还是真被算准了,弘林开始半信半疑了起来。
中年道人摇头叹息半晌,道:“我就说嘛,嘿嘿,现在我倒有个法子能助你免除祸害。”
弘林正要开口,中年道人却已抢着开口道:“我这有能为你消灾避祸的玉制酒杯一盏。”中年道人话音一落,所有的人都将好奇的目光转向了他。
贼眉鼠眼的中年道人,他眸中的余光瞬间向着左右窥探片刻,即小心翼翼的将怀中那盏耀眼的翡翠玉制酒杯取了出来,低声道:“贫道我今儿心情特别好,这杯子我就免费赠与你,只要你用此杯盛一杯酒喝,你的灾祸就没了。”
弘林诧异的接过玉杯,对着它打量了起来,这玉杯是用当今天下罕见的翡翠玉jīng雕而成,刻有灵兽图案。他目光谨慎,心里清楚这天上从没有白掉的陷饼。
中年道人递给了玉杯后,转身便走。在坐的所有人先后将一双双渴望的目光盯向了弘林手中的玉杯,目光中充满了羡慕之sè。
中年道人已匆匆下了楼,弘林对中年道人的测算始终半信半疑,因为他实在不解,昨天背完第十三遍道袍上的文字竟会头疼到昏睡过去。
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公子哥怀着好奇,挥舞着手中纸扇迈步走到了弘林的身边,看着他手中的玉杯笑道:“兄台,你能否将这玉杯借我试喝喝看?喝完酒奉还于你便是,在下有个爱好就是品酒,可在下瓷杯金杯都用腻了,这种稀有的玉杯倒是未曾用过。”
弘林谨慎的目光忽然收敛,二话不说,立刻将手中的玉杯递给了这公子哥,公子哥高兴的接了过去,拉着弘林一起到酒桌喝酒。
弘林吃了几口菜,喝了半杯酒,接着和大伙一起聊起了天。
“我在回遥西的路上听人说啊,杉清派几个月后将要举行一次大比。”公子哥欣赏着手中的玉杯,大声道。
在坐的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好奇之sè,公子哥将玉杯斟满酒,脸上露出了欣然的笑容。
弘林忽然好奇问道:“什么大比?”
公子哥正要开口,他身边一人忽然抢着道:“那一定又是蜈天派前去挑战了,听说蜈天派这次要选最强的弟子前去参战,这次可要大饱眼福了,咱哥几个这次一定要上山看看去。”
又一人紧接着问道:“听说杉清派前两天拒收了一个叫弘林的小子,据说这个弘林还是弘将军的侄子,有这回事吗?”
手持玉杯的公子哥笑道:“我也听人说过,估计这不会对杉清派与蜈天派一战造成任何影响,废物毕竟是废物,加入进去又修不成仙,没准还炼废了呢。”
弘林脸sè一沉,紧咬着牙,右手掌已形成握拳状。弘林并没有公开身份,他们也并不知道坐在他们身边的这位少年便是弘林。
公子哥喝了酒,他喝了第一口玉杯里的酒,这酒一下肚后忽然痛快淋漓的叫出声来,“好!”
除弘林之外,其它人羡慕的眼光再次染起。
公子哥叹道:“用这玉杯斟的酒,果然与众不同。”
一人忽然又转移了话题,说道:“我听说杉清派前两天又收下了一名弟子,那人难道不是弘林?”
公子哥笑道:“杉清派收的可是当朝大将军的儿子冯冬,这个人的天资可非同寻常,哪是那个什么弘林能比的。”
一人又道:“听说他还娶了亲王的女儿,可谓是名利双收了。”
弘林在静静的听着。
“你懂个屁。”只见一个七旬老者手持龙头拐,徐徐地从刚才说话那人的身后走了过去。
此刻,刚才说话那人陡然变了脸sè,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这位老者,老者的衣衫缆缕,他那双眼睛并看不见东西,用来探路的是他手里的龙头拐。
公子哥笑道:“只不过一瞎老头,大家别和他一般见识。”
他话音一落才将玉杯里剩下的酒全都喝干,然后笑着脸吃起了菜来。
弘林忽觉不妙。
瞎眼老者绕到了公子哥的身后,又侧对着酒桌向前徐徐走了十余步,忽然开口:“你死期到了。”
他的话音已传入了公子哥的耳中,公子哥斜睨了他一眼,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约莫过了半晌,只见一道幽光破窗而入,同时发出了一阵可怕的厉啸,此时这里已没有任何声音,那道幽光入窗之后陡然化成了一条黑sè巨犬,巨犬足足有一头黄牛大小,在众人还没有晃过神来之际,手持玉杯的公子哥已听见风声,怀着好奇,站起转过身去看看动静,黑sè巨犬猛然直扑在了公子哥的身上,扑的他直摔在了酒桌上。
砰!
这张摆着高档菜肴的酒桌顷刻间垮了,众人的脸上已全无血sè。
噗!
黑sè巨犬那锐利可怕的牙齿已狠狠的咬住了公子哥的咽喉,地上很快就多出了一摊血,直到公子哥已经没了丝毫气息,黑sè巨犬才松开了他的咽喉,随后眼也不眨的化成刚才那道幽光闪出窗外,消失在了天际。
刚才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