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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多调几个人来,怎么能制止住这些乡下草民,他们都是脑袋里装大便的人,字不认识几个,就是蛮横不讲理!”女人牙尖嘴利,话刀子一样,直挖人心。
潘文仲等人隔得车子近的,个个把这番话听在了耳朵里。
“这个*瓜*批*女人,警察好像是她私人养的狗,说话这么难听!”罗老二骂道。
小黎和他的手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把枪收起,枪拿出来做啥嘛,吓唬老百姓的时代过去了,有本事,你就开枪把我毙了嘛!你龟儿子给你十个胆子都不敢动老子,老子上头有的是人,你算个锤子!”潘文仲对拿枪的警察骂道。
他是个油条,对警察一套一套的,什么话顺口就怎么说,说完也不用负责,什么上头有人云云,都是随口而出的东西,说这些冒皮皮的话对他一点难度都没有,他就是一真正的刁民。
那警察本是想用枪来吓吓老百姓,农民就是草做的,在以前,农民的别名就叫做草民,一吓腿就软。
可惜他运气不好,今天遇上的好像都是刁民,不怕死,还有点不要脸。
警察讪讪的收起枪,把子弹悄悄的退出来,要是生了不可控制的局面,枪被抢了,很可能出人命,他的前途也就差不多了。
队长小黎给县长接通电话,赵县长只听了几句话,就轻言细语的说道:“黎队长,几个草民都摆不平,你还能做什么事情?人手不够,就打电话调罢,我在陪台湾胡老板商量大事,你自己看着办,别把小苏吓坏了,她女孩子,胆子小!”
平时赵县长都是亲切的叫黎队为‘小黎’,今天特别叫他‘黎队长’,称呼都变了,小黎出了一背的冷汗。
他立刻打电话去最近的中心区里调人手,中心区派出所刘老大一听‘县长准夫人’被刁民勒索,怒不可遏,带领曾被罗亮折断手腕的张军二十多个警察驾车前来支援。
“你们叫警察前来,就是不想让车里的女人出来道歉了!”老罗头问小黎,“你不停的打电话叫人,是什么意思?只要车里女子出来道个歉,赔偿一点医药费,我们就散了!”
“你放心,我们会秉公办案的!”小黎正气凛然的说,“现在车子被砸了,我们被围困,还有人袭警,你敢闹,就必须承担相关责任!”
“呵呵,瞧这王八蛋说得邪气凛然的!”三社晒坝旁边的一家楼房顶上,罗亮和一大帮罗家村的壮年农民在一起,冷静的看着楼下的闹事中心。
罗亮和罗家兄弟回来有一会了,他没有露面,悄悄的通过最靠近现场的住户的房子,来到房顶看情况。
这家住户是三社的社员,跟罗亮家也熟悉,罗亮的妈妈也被罗亮找到了这里来,罗妈妈担心老罗的安危,可罗亮一副绝对没有事情的牛B样子,让她安心不少。
罗亮修炼言咒诀来,不但外表身高在变化,连听觉的能力都提高很多,他在三楼的楼顶上,把下面人的说话都听在了耳朵里。
罗亮在成都呆过几年,跟乡下的人不一样,乡下的人还不知道女人的小车是有名的宝马6系,根本不是普通人养得起的,想不到回到这乡下,居然还能遇上开宝马的美女。
一般的有钱人,也得看警察的颜色行事,可这美女却对县警察指手划脚,没个好脸色,罗亮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来了——这个美女叫赵县长为‘老赵’,在黎队长的口里美女是‘县长准夫人’,说明还没有正式购买船票,但肯定早就上过县长的船了,也就是实际的县长夫人,难怪这么霸道!
在县长夫人的眼里,农民就是路边乱刺刺的杂草,估计草民就是这么叫来的么?
………【第二十九章 白面书生小痞性】………
中心区派出所的刘所长带领张军一行人赶过来,气势汹汹的扑进人群,警棍挥舞,见人就砸,现场一片大乱。有抵抗动作的农民,立刻被几名警察围攻,顷刻间打翻在地。大多数农民纷纷退后,他们手无寸铁,身上头上脸上手上纷纷挂彩。
管乡长和小黎见状,连忙把苏小姐从车里接出来,想冲出去跟刘所长的人汇合,却被老罗和潘文仲带人坚决堵住。
罗亮在楼上大喝一声:“我们人多,怕什么,给我打!他们是人,我们也是人!”他灵活的从楼顶翻下,手指抠进青砖的墙壁缝隙里,如猴子一样在墙壁上攀爬,十秒中就从三楼下到一楼,向刘所长的人冲过去。
他一边冲一边叫:“让开让开,小孩妇女老人统统让开。”他的度太快,刘所长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有两名警察被他提起来,如稻草一样丢进人群,那些警察一落进人群,就再也没有看见爬起来。
刘军认得罗亮,他连忙喝道:“大家住手,我有话说,亮哥住手,我是军子!”
罗亮懒得理他,一路过去,一手一个,提起警察如丢玩具,不管他是抓住对方的手也好,肩也罢,只要一沾上衣服,那警察立刻身不由己被抛起来,手脚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直接落进周围的人群中,然后被人们压在地上,反剪双手不能起来。
众人眼花缭乱中,罗亮把二十多个警察全部丢翻,时间不过几分钟!
他手上的千钧神力,提起一个成年人丢出去,就好像农民丢一个几斤重量的干稻草。
老罗和潘文仲他们都看得眼睛直。
“罗亮!,看,那就是罗亮!“有人激动的喊,“今天他就是坐我的摩托车来的!”
“罗亮!我和他是一个社的!”有人荣光的大叫。
“罗亮!你来指挥,我们听你的!”有人鼓噪。
潘文仲和他手下的那帮流氓看了罗亮的手段,打心里彻底服了。
管乡长他们的脸色都变成了菜青色。
他们中间圈起来保护的美女看见罗亮的神勇和大伙的热烈反应,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眼中也有了几分惊慌。
罗亮把张军和刘所长一并制服,根本不管张军套交情的话,把他们交给身后的罗家村的汉子们看住,走向圈子中间的美女,人们自的让开一条路,大家看着他,既高兴又崇拜,脸色激动得潮红,如吃了亢奋剂!
“老头,老潘!”罗亮对老爸和潘文仲点点头,很有腕的感觉,他对黎队伸出手,说道:“你好,黎警官!”
黎警官并不跟罗亮握手,他平静的说:“罗亮,你有本事,不过我警告你最好别闹事,放了这些警察,让我们走,你知道她是谁吗?”他的手一指美女,那女人下巴上仰,右嘴角上翘,挂着轻蔑,目光高高在上,斜视着罗亮。
“我知道,她是一个男人的女人!”罗亮淡淡说。
“她是县长的夫人!”黎队刻意加重了语气。
罗亮微微一笑,说道:“如果她嫁给我,就是一农民的女人,如果她嫁给县长,就是一当官的女人,她变来变去,就是一个属于男人的女人,我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嚣张的!”
那美女的脸色立刻涨成一猪肝色。
罗亮把她高傲的尊严如剥皮一样剥了个精光。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她感觉自己全身好像没有了衣服。
她扬起手,一巴掌向罗亮抽过来。
罗亮伸出手,把她那如玉的手腕微微一握,那女人全身都不能动弹。
“放开手,你想干什么?”管乡长吓了一跳。
“放手,小子!”黎队声色俱厉。
罗亮慢慢松开手,盯着那美女的漂亮迷人的眼睛,说道:“我放开手,不是因为我怕你,也不是因为我怕你身边的狗,是因为你命好,是个女人,你今天要是个男人,我会剥光你的衣服,再在你的屁股上打三百下。再漂亮美丽的女人,在真正的男人面前,永远都是弱者!”
这女人太骄傲,也根本看不起农民,罗亮要把她的心理优越感彻底打垮。
好强不可一世的女人一旦被打垮了扭曲变态的优越感,很难再恢复过来。
那女人说不过,打不了,感觉眼前的小白面书生完全就是一个有文化的地痞,她心理对罗亮畏惧了。
“现在我们不需要你的赔偿,只需要你的道歉!”罗亮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
“你们打坏了县长夫人的车子!难道不该赔偿?!”管文厉声喝道。
啪的一声,罗亮甩手一耳光,打得管文一个趔趄。
“你是男人,我是不会手软的,看来上次的教训明显不够哦!”罗亮冷冷的说。
“群众和警察都看见了,你打我,我要你后悔!”管乡长更加跳得高。
在县长夫人和县警察面前,他是这里的父母官,管文必须要表现一下,就是怕得要死也要表现。
卡的一声轻响,管文乡长的裤腰带奇怪的断裂,他的肥裤子咻的一声下掉,管文动作奇快,一把捞住,两只手再也不敢松开。一张脸涨得通红。
围观的群众哈哈打笑。
罗亮也微微一笑,说道:“管乡长,你要再跳,你的衣服也会一件一件的破裂,你要不要试一试?”
管文满头大汗,不敢再接口。
“你小子是谁,会邪术么?”一个声音说,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量。
罗亮转头,看见一个头梳得油光,戴一副普通眼镜的中年白皮汉子,风衣领带,从容不迫,他的眼睛有压迫性的寒光。
“你是谁?”罗亮单刀直入。
“你不要管我是谁,你要再闹下去,我马上调人来抓你,为头的人,一个都跑不了,还不快给我滚!”那人口气淡漠,话里压抑的张力却让人感觉得很清楚。
“呵呵,很好,我就在这里,等你派人来抓我!你个杂种!!”罗亮也淡淡的说,话里的刀锋毫不犹豫的亮出来,小农民的无赖痞性也冒了出来,连杂种都骂出来了。
两个人表面都平平静静的,声音也不大,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压力。
“请接县武警,县防暴大队,我是王局!”那斯文眼镜男人掏出手机,不慌不忙拨通,淡淡的说。
“很好,我们也有人!”罗亮露出痞笑,他举手喊道,“大家都叫人,把各乡各村的人都叫来!”
现场的群众好几百人,这一闹大,大家起了同仇敌忾的心,纷纷掏出手机跟熟悉的人互通声气,各个乡的人都有,乡与乡都通了公路,交通方便,要聚集人非常容易。
………【第三十章 唆使老潘的小花招】………
王局的电话一打,接着就响起一片农民打电话的声音。
农民打电话有点滑稽,有的在喊‘幺儿,乖,去叫社里的人都来’,有的在说‘真的,惹到台湾人了,还是美女’,有的在说‘把一个村的都喊起,对方要来硬的,不晓得是那个塌塌的人,霸道得很’,有的在说‘锤子,多喊些老头老太太,有病的最好,扯皮肯定能扯赢,我看他这回有好拽’,有的在说‘人多来些,身上不要带钱哈,是跟警察对抗,家里的门锁好,***小偷多,防备之心不可无’,总之稀奇古怪,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主题一个没跑偏,都是叫人来。
罗亮忍不住好笑,他耳力敏锐,在噪杂不堪的声音中,他听见其中一个在说‘你们不要穿布拖鞋来,万一出事情了,你们跑不脱,穿解放牌胶鞋最好哦!’,这人还没有开战就先想到撤退。
王局看来真不是白混的,说话的声音坚定低沉有力,他的话简单明了,就是人手,事件,地点,时间几个要点在电话里一说,对方马上明白了,卡卡卡的雷厉风行,几分钟就把事情安排好了。
罗亮本来是个不喜欢惹事情的人,但他骨子里有股痞性,什么事情你好说,他就是吃点亏也算了,不会跟你较真,可你要来硬的,压迫性的,他是打死也不屈服,你硬,他更硬。
他就是一好斗的公鸡,人家一碰他的一根鸡毛,他全身的鸡毛都直立起来,要跟人家比斗。
刚才的王局要是不那么霸气的叫他滚,他也不会这么好斗。
估计这些年,王局已经威风凛凛的叫了无数人滚蛋,都养成职业习惯了。
罗亮再痞,也知道现在在街的另一边,有县长等一大帮人在陪着一个台湾来的胡大老板,听说人家探亲投资两不误,今天运气不好,摊上这门子事情,要是台湾佬知道,这投资肯定要吹。
不过罗亮也没有多少公德心关心这些问题,他是一小农民,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黑龙鱼’计划,要不是遇上这摊烂事情,他现在借着送鱼的机会,正向台湾人了解‘黑龙鱼’的喂养和销售问题呢。那东西整好了,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王局一来,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罗亮,罗亮的神勇他是看见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