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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捂住脸:嘤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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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
☆、49第二十六章(1)
我回头对上夏半生疑惑的目光;作忽见故人的惊喜表情,大叫道:“咦;你怎么也来京城了?咱们之间真是有缘。”
夏半生神情迷惘,伸手触到我脸上;我惊得连连后退;他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这才略有些无奈地放下道:“你自己擦擦脸吧。”
我抬手摸摸脸,手上居然沾了一些水一样的东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泪水?
我这边还没有从震惊里缓过神来,那边夏半生比我还震惊地一把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指甲上拂过;拧着眉头问:“你这指甲,怎么变成紫红色了?”
我觉得这接二连三地玄幻事件发生地委实奇妙了点,夏半生的表情就像给重病患者把脉的大夫,神情庄重而严肃,下一刻就要同患者家属哀叹“赶紧准备后事吧”一般。
“我记得你明明往西走了,怎么又拐到京城来了?”实在忍受不了这压抑气氛,我忍不住找个稍微轻松一点的话题转一转,谁料他的表情更加变幻莫测了。
盯着我瞧了许久,方道:“我同你一样,来京城找傅钰的。”
我扬扬眉梢,等他下一句。
他稍稍错开目光,举手成拳状放在下巴处轻咳:“我曾答应过帮他一个忙,此番上京,本想拖几天再去寻他……”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将目光移到我身上,“现在看来,还是尽快找到他为妙。”
我虽然想知道傅钰究竟让夏半生帮他什么忙,可看夏半生这表情,很显然是不会告诉我的。
气氛已经缓和很多,我再次回到那个事态发展相当严重的话题上去:“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这些变化究竟是怎么了?”
他的目光变得担忧,缓慢而低沉地道:“你中毒了。”
自从成为不生不死的魅生之后,我便从没有担心过自己的健康问题,而今夏半生忽然告诉我我中毒了,并且还是情毒这种一听就很缠绵悱恻的毒,让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我还是个正常活人的错觉。
我挠挠头发,正想再问点什么,忽然听到“吱呀”一声,原是那玉府的大门开了。
里面走出个白胡子老头,他一边倒退着一边关门,转身恰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我们,这一看居然愣在了原地,嘴唇张张合合,手扶着门,好像下一刻就站不住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再看一眼那刻着“玉府”二字的牌匾,心下顿时明了,然后拉起夏半生转身就跑。
我能感觉到那老头在后面追赶,只是年纪太大,走了没两步便停下了。
拐过一个街角,我停下来靠在墙上喘气,好一会儿才歇过来,此时方感觉到原来作为魅生时享受了多么好的待遇——至少跑这么远的路不会觉得累。
不知怎么就把心里这点抱怨给说了出来,一边夏半生很高深莫测地告诉我说:“这是情毒的作用,当你一切感官都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那边离死期不远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继续恐吓我:“你的执念就像一阵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任何做出来的身体都不能承载你的执念,你便真的死了。”
我哆嗦一下,连忙问:“那可怎么办?你是阴阳师,肯定有办法吧?”
夏半生仍旧是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仿若淡漠看着世人生死的看客。他青衣飘飘双手背立,背景是人来人往的闹市。
等了一会儿,他道:“有倒是有。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给你种下的情毒?”
我舒了一口气,呵呵一笑:“不问你,我也能猜得到。”
他似乎是诧异我的淡定,难以置信地重复我的意思:“你知道?”尾音上挑。
“是傅钰,他心底的那份黑色爱情,在我吸食的时候就有预感,这份黑色爱情将是我此生劫难,未料到是生死大劫而已。”
夏半生道:“你早已预料到,还执迷不悟地同他在一起,玉儿,他果然是你的劫。”
他说这话我就有些不乐意了:“我真心不明白,为什么都要阻拦我和他在一起呢,我不是那种不辨是非行事冲动之人,我能分辨得出来真心假意。”说完后就感觉到自己暴躁了,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是坦然地承认,“别说最近感官同活人相似,这脾气也愈来愈向活人发展了。”
夏半生顺着我的台阶而下,笑笑不再提刚刚那个话题。
既然夏半生能够联系上傅钰,我便不需要那客栈的掌柜帮忙,准备回去取了我的东西便跟着夏半生去他住的地方,其实也只有涟沐送的两件棉衣以及玉芷的那封信而已,棉衣不重要,那封信得弄到手。
想到那封信,我紧走两步赶到夏半生身边,稍稍侧了脸问他:“你知不知道,当今太子身边有个叫木蝶的女人?”
他斜眼瞅我一眼:“你打听这做什么?”
我干笑,那个原因实在不好拿到明面上说。
他很知趣地没继续问,想了想道:“你说得应该是燕将军的女儿,燕木蝶。”顿了顿又道,“过几日新皇登基 ,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被封为妃。”说到这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他究竟想了些什么,遂没在意,低下头思量看来城门口听到的消息倒有几分是真的,想来那太子殿下如今已经搬到了皇帝寝宫,我只要打听到皇帝住地宫殿在哪里便好。
心里有了这一番计较后,我忽然生出了几分八卦的兴致,又问夏半生:“那你知不知道太子殿下此番或许还是篡位呢,啧啧,果然是被权力蒙了心的。”
“你怎知他不是为了心爱之人才篡位的?”
我眼睛立即亮了,看来涟沐那个制作者的担心也不是无中生有,这太子殿下还真是个情种。不过为了自己心上人却罔顾自己亲爹的这种行为,也着实不地道了点,我不经他同意吸食他的情爱,应该也算得替天除害了吧……
我心思百转千回就是不往脚步上放,夏半生什么时候停下的也不知道,就这么直直撞了上去,撞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肩膀很是无奈地回头看我。
我呵呵干笑,也顾不得自己鼻子上的那稍微一点的疼痛,三步并作两步匆匆窜进了客栈。
虽然进门时已经注意到那客栈掌柜看着我笑得所有所思,但我仍旧没有多想,匆匆上楼后,刚刚推开门进去,后脑勺便被什么东西重重袭击了。
这一下可真得很重,连我都感觉到了一丝丝疼痛。
我摸着后脑勺回头,那个正藏在门后举着木棍的猥琐男人,显然对突发状况搞得有些迷茫。
他看看我,又看看手中小臂粗的木棍,瞬间,又一棍子打在了我的头顶。
然后只听“啪”一声,棍子断了……
猥琐男人的表情立即变得惊恐,棍子从他手上滑落掉在地上的同时,他的膝盖也触到了地面,紧接着,他抱住了我的双腿开会嚎:“侠女,侠女,你饶了我吧,我也是听人吩咐办事的,是晋王殿下啊,他听说自己包下的房间里来了个绝世美人,这才派我来绑人的啊,侠女,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
“晋王?”
猥琐男人的哭诉被我打断,先是愣了愣,这才点头:“是呀,晋王……”
“晋王让你掳我去哪里呀?”
“皇宫啊……”
我点点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一小会儿后,我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根断裂的目光,照着头上轻轻一拍,然后立即软在了地上。
闭上眼时忽然想到还没有交代一下那个男人,又睁开眼,恰好对上他一副迷茫的眼神:“那个,你偷袭成功了,可以把我绑到皇宫里去了。”随即又闭上了眼。
耳边是那个猥琐男人颤巍巍的声音:“这这……你去皇宫,做什么?”
“睡王爷的机会,不是经常能有的。”我回答地一本正经,那猥琐男人刚刚要起身的膝盖再次重重亲吻了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进宫了……我拖了那么久,终于来到一个小**部分了XDDD~
☆、50第二十六章(2)
在猥琐男人带我走以前;我让他先跑到楼下告诉夏半生一声,我另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让他先去寻傅钰,三天后在我们京城初遇的玉府前见面。
然后我便被带入了皇宫。
晋王是先皇第十一个孩子;年纪虽不大;却异常风流,一直被先皇拘在后宫之中。先皇退位后,这太子居然都没把他赶出去,也着实是件奇事。
我进入皇宫后;便感觉到那压抑在政权动荡下的人心惶惶,可即便是如此紧张的氛围下,这晋王仍旧能找不重要的人去皇宫外掳美人回来伺候;这风流程度可见一斑。
感谢风流的晋王,他解决了我任务中最艰难的一个环节。
猥琐男人把我带进晋王的寝宫,因为在麻袋里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能听到似有一个常年沉醉在纸醉金迷中,声音虽年轻但明显中气不足地男人说:“先打开让我瞧瞧模样。”
我连忙闭眼,隔着一层眼皮只觉天光乍亮,那年轻男人啧啧赞叹了句:“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咸猪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吟了句“冰肌玉骨,滑腻似酥”的淫诗后道,“快把她送到我床上去。”
猥琐男人立即照办。
放到床上后,那男人临走还很是担忧地嘱咐了我一句:“晋王殿□子不好,您可千万别折腾坏他……”然后神色很是复杂地看我一眼,扭身跑了。
那一阵风的速度,好像和我多呆一刻就会精尽而亡似地。
我撇撇嘴,摸了两把被咸猪手污染过的脸颊,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间宫殿,决定从窗户里翻出去。
谁料这宫殿居然是建在高处的,窗户外面是将近四仗的峭壁,我跳下去的时候没注意瞧,摔倒地上时弄出好大一声,抬头一看才意识到刚刚做了对正常人来说是多么危险的动作。
那边有侍卫听到动静已经往这边赶来,我左右瞧瞧,这里丛丛的假山正好方便我藏身,连忙往山洞里一躲。
也幸好身上没有什么味道,那群侍卫居然牵着狗到处巡查,我瞧着侍卫们与狗走远,再次感叹魅生的好处。
从假山里出来时撞到了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指着我正要尖声叫,我眼疾手快给了他一手刀,把他拖到山洞里,扒掉了他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临了又担心他这么躺在这里会不会冻坏,便将自己的棉衣脱掉给他穿上了。
唔,还是衣服少了动作幅度大一些,也灵活一些。
装成新来的小太监,打听这新皇如今住的宫殿在哪里,我如同计划地那般与半夜之时混入了无极殿,月光如水,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这个时候的皇宫如同吃人的兽,整个都沉浸在黑暗里,就连门口的守夜人,也偷懒打着盹,不知道这座宫殿里,已经混进来一个欲取走他们新皇爱情的魅生。
我以为魅生身上存着的死气与阴气,会打心底地惧怕那位即将登基为皇者身上的龙阳之气,可我已经走到了那垂着层层幔帐的龙床前,毫无障碍的。
蓦地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而脚下一步一步,好像牵动着什么藏着小秘密的机关,然后步步生莲。
我伸出手,掀开那明黄色的床帘。
床上的人侧身向里,一头青丝铺满了明黄色的床榻,一只胳膊,伸出了被褥,随意搭在侧身上。
这便是那个权倾天下的男人。
我觉得心都快要跳出了喉咙,就在手握上他的指尖那一刻,又蓦地平静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之际那诡异的寂静。
他的手真凉,透过指尖,凉到了我的心底。
不知怎么,我忽然有一丝犹豫,犹豫要不要吸食掉他的爱情。其实除了这皇权之外,他也是个可怜的男人。
当然,犹豫也仅仅是一刹那时候,我迅速将神思探入他的心底。也就在这个时,月亮被云笼罩,天地之间一片黑暗,我探到了他心底的爱情,居然也是黑色的。
浓郁的,绝望的黑色。
我下意识地颤了颤,心神差点收敛,深吸一口气定下心后迅速吸食他的爱情,就在他心底爱情即将被我吸空之时,我的手腕忽然被握住。
刹那间只听得“铮”一声响,泠泠剑光挥过,我感觉到脖子处寒气渗骨,耳边听到一个清冷到无情的声音:“是你自己还给我,还是让我杀了你。”
月亮从云彩里探出,大殿内忽然铺上一层皎洁,一切清晰而朦胧。
那个拿剑对着我的男人,居然长了张同傅钰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是,傅钰总是似笑非笑着,好似天下璇玑皆不能使其变色,而他,却满面的震惊,整个人都僵住了,持剑的手顿了顿,许久才扔下,然后微笑着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回答,往事如一朵旋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