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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跟风的外星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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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山水水所见则一,而境界已经完全不同了。
  一片寂静中好象有什么地方咕咕响了两声,然后我光溜溜的小屁屁就被白永琏一巴掌啪哒拍了一下。
  “饿扁了,”我的雇主颐指气使道:“快去做饭!”
  电饭锅里的饭早都煮好了,我爬起来三两手做好菜,就坐在餐桌边看着他吃。
  但白永琏并不好好地吃,他一边吃还一边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我,吃一口饭看着我,再吃一口菜还是看着我。
  我很快就被他盯得胆上生毛,撤退到客厅里。
  他又追到客厅里来把我抓回去,并直接摁在他腿上不许乱跑。
  “这就是善恶到头终须报,”他说:“我半辈子坑了那么多姑娘,现在老天爷终于派你下来收拾我了。”
  他半辈子坑了那么多姑娘……
  “姑娘们有什么不好,”我问他:“你就那么看不上?”
  他挑一挑眉。
  “可能是太容易了罢,”他说:“太容易得来的东西,你就不会珍惜。就好象恒远于我是个太容易到手的东西,就比不上现在的工作有吸引力,那才是我一刀一枪真拼出来的属于我自己的战利品。”
  但其实我也是个太容易得来的姑娘。
  我几乎是刚一落到地球上就被他给拣回了家。
  他又是这等老练滑熟,照今天这个手段,就是第一天就开始收拾我那也很容易。就算第一天他已经收拾过尹晓露了,那第二天……就算第二天有点醉了,那第三天……
  我伸指轻抚他唇上的伤口。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他狠狠地横我一眼。
  “你还好意思问,”他怒道:“这些天我哪天不是痛下决心,从此之后我都再也不要理你!再也不要跟你啰嗦!再也不要看到你!为女人而乱了阵脚这根本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今天早晨我这个决心就下得尤其狠,然后手一抖就割伤了,当时我就觉得这事儿好象有点不妙……”
  他忽然住了嘴看我。
  “你相信冥冥之中,”他说:“一切都自有上天注定么?”
  比如他就是圣玛斯在冥冥之中安排给我的呵。
  “现在我信了,”他猛一把搂紧我:“早晨我莫名其妙被割伤,下午酒会上心里突然又慌得不行,非常莫名其妙,忽然就慌得不行,就觉得如果今天再不赶紧回家,我一定就会永远失去你了……而最最可怕的是,一旦我失去你,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去挽回,去弥补,你知道我的一切,无论我是白永琏,或者林墨琛,你都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在哪里,可是你……”
  他深深吸一口气,牢牢地把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
  “你叫什么名字?”他低低地问。
  我使尽浑身解数将我的名字转换成中文发音。
  “苏玛,”我说:“我叫苏玛。”
  “家在哪儿?”
  那就真的很远很远。
  还好他并没有逼迫得太厉害,可能是今晚气氛太好他不想破坏,也可能到底也从我嘴里掏出了东西,他多少有点满足了罢。
  “算你还识相,”他冷哼道:“不然我就把你从这22楼上给扔下去!”
  我拿过筷子给他夹了一箸菜,把他啰啰嗦嗦的嘴巴堵上。
  但他还是说个不停。
  “我知道总有一天我肯定会被你折磨死掉的!”他说:“苏玛,苏玛你这个可怕的害人精,我今天一回到家,打开门……”
  就发现……
  从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起就一直呆在门边无比温顺地等候着他回家的那个姑娘居然不在了!
  “你所有的东西都在,”他深深地吸气:“理智告诉我你还在,但我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如果你要离开我,我根本……然后你就回来了,你玩得很嗨地回来了,而且你还告诉我你要辞职……”
  “吃饭,”我只能提醒他:“饭要凉了。”
  他又哼了一声。
  “你自己也听不下去了是罢,”他说:“你这个残酷无情冷血变态除了我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人会看你第二眼的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也没有身材的长到老死都嫁不出去的骨头架子……”
  他恶狠狠地拿汤匙喂我一口饭。
  “再不吃胖一点,”他说:“连我也是要退货的!”
  我也给他夹一箸菜。
  他又给我喂一口饭。
  我再给他夹一箸菜。
  他又给我喂一口饭。
  我不知道圣玛斯以及地球上走过路过的各路神仙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们恶心呕吐。
  然而也只能请他们原谅了。
  因为我们没有将来。
  也不会长久。
  就象白永琏头上那短短的坚硬的头发,被我的手指□□去,总要从指缝里一根接一根地再次溜出来。
  我只希望当那些头发在我还没有捋动时,当她们还停留在我的指缝间时,能够尽可能地展现她们那种健康的发质,既坚硬,又柔韧,根根饱满顺滑,足以带给指部皮肤无与伦比的优秀触感。
  “也就是床上的表现还行,”白永琏又公正客观的评论道。
  于是我们吃过了饭,接着沐过了浴,接着就再一次地滚上了床。
  他在床上一次次地向我进攻。
  我也一次次地承受。
  我们一次次地融为一体。
  一次次地经历生死。
  一次次洒下汗水,又一次次收获成果……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

  这样恶战的结果是号称为拼命三郎的这个人第二天也爬不起来了。
  他一觉就睡过了头。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忙忙地起床洗漱穿戴,然后跑到床边来跟我道别。
  道别的结果是半个小时就那样过去了,他还扒着床沿把一颗年轻才俊的大好头颅直往我散乱了一宿的头发里钻,并且还越钻越深,越钻越深,恨不得把他自己都变成了一根头发长在我头上似的。
  终于,他的手机在口袋里催命般响起来——
  “恋上你的人,
  恋上你的心,
  恋上你的大眼睛……”
  他就只有很不情愿地从我的头发丛中退出来,接了电话。
  “我就来,”他非常平淡地说:“路上有点堵。”
  象我这么诚实的姑娘那就只能上前去戳破他的谎言。
  “其实他还在床上,”我凑过来跟那个被他欺骗的同事说:“他根本都还没有起床。”
  白永琏哈哈大笑,一把摁掉电话就把我连人带被子横拖过来。
  “你还是个捣蛋鬼!”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去嗝吱我:“小坏东西,看不出你居然还是个捣蛋鬼……”
  我被他搂在怀里嗝吱得无处遁逃。
  “上班啦,”我挣扎道:“上班啦,等会电话又要来啦……”
  “这下作茧自缚了罢,”他笑道:“上班那还早呢,反正我都还没有起床……”
  他继续嗝吱我。
  我只能展开反嗝吱再去嗝吱他。
  在嗝吱与反嗝吱的斗争中,才刚战斗了一宿的这个人的状态很快地又起了变化,他的气息渐渐地不那么稳定了,他的脸也开始泛红,笑得也明显勉强起来,忽然他就把我重新推回了床上。
  “不玩了,”他镇定一下想站起来:“再这样真不用上班了。”
  “那就不上班喽,”我翘起来继续往他身上爬:“我给你发全勤奖。”
  他被我爬在身上又拉回去,不禁抱住我一声长叹。
  “苏玛,”他低下头来又跟我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分不开:“苏妲己,我现在明白古时候那些昏君为什么会一直搞到亡国了……我是不是也快要亡国了……自从你出现,工作这两个字……”
  他刚沐浴过的肌香清爽沁人,穿suit的模样也好精明干练,而这样精明干练却仍旧沉溺完全不能自拔的样子更让人动情……
  “我是比那些昏君还要昏,”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说:“苏玛,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你是哪家姑娘,你又是从哪里来……我找不到一点线索……你就好象从天上突然掉下来,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身边……”
  我用尽全力往他的怀抱里钻。
  但是他把我翻转过来面对他。
  “告诉我,”他说:“看着我。”
  可我就是看着他也告诉不了他。
  “因此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他苦笑道:“你还是会随时消失……消失了我还是找不到……我还是比那些昏君还昏……”
  他突然又把我推回床上,好象我是一回头他就要坠落其中万劫不覆的无底深渊,他连看也不再看我一眼,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掉头拔腿就走了。
  他显然是正确的。
  然而他也并没有能够正确多久。
  过不了一会他就打来电话。
  “苏玛,”他应该还在路上:“你起床了没有?”
  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生气,”我说:“你好好开车。”
  他在那头沉默着。
  “真的没事,”我又说:“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好开车,安心上班。”
  “我只希望你下班后还在,”他说:“苏玛,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我在的,”我说。
  “你保证!”他似乎有些急切了:“你必须保证那个时候你还在!”
  我向他保证了。
  “要拿你最重要的东西作个保证!”
  “如果我不在,”我静静地说:“你就会出事。”
  他几乎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等着我,”他柔声说:“苏玛,亲爱的,你等着我。”
  我在一天里都等着他,最后看见他下班回来的时候两手都拿满了东西,一手拿一只孔雀蓝釉的地中海风格做旧花瓶,一手捉一大束我很喜欢的那种胭粉色的玫瑰花。
  “喜欢么?”他说:“你很久都没有买过花了。”
  自从张大元出事之后,我确实是有很久一段时间都没有把心思放在好好地管理家政上了。
  我把花跟花瓶接过去装水,耳边喀喇一声响,走过去只见他把茶几上那个闲置了一阵的水晶花瓶非常爽快地一把摔碎在垃圾筒里了。
  “尹晓露送的,”他解释道:“从此女人于我如浮云。”
  这个应该就是他今晚要跟我说的很重要的话的开场白。
  他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把脸紧紧地贴着我脸。
  “对不起,”他歉然道:“对不起。”
  但他真没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原来老天爷就是这样报应不爽,”他叹息道:“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他都会给我记在帐上,然后一报还一报。”
  “好比我逢场作戏太多,他就让我在那样的场合遇见你,”他解释道:“我刚刚从另一个女人的床上爬下来,立刻就碰见了你,甚至还不得不要你来帮我擦掉另一个女人留在我身上的痕迹——因此你无法相信我,觉得我根本就是一个靠不住的男人,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不,”我说:“我没有那样想过。”
  他把我的脸扭过来盯着我看。
  “所以你是一个特别奇怪而迷人的姑娘,”他说:“你帮我擦脸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你迷住了,你的眼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象是九寨沟最美时节的水,那样清澈透明而五彩缤纷,又好象是一场很有质感的彩色透明的梦,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位公主,你眼睛里什么东西都可以有,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阴影、不幸、痛苦、灾难……”
  “但是现在有了,”他凝视着我的眼睛说:“自从跟我这样一个不靠谱而且脾气还大的人呆在一起,那些负面的东西就开始出现了……你会哀伤,而且还愈来愈哀伤、愈来愈哀伤……”
  他托住我的脸,温柔怜惜地亲吻我的眼睛。
  “都是我让你这样不开心,”他说。
  但那其实都是我自找的。
  “是我害怕心里的那些变化,”他低声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是有多硬。我很早就离家出走,一个人在外面拼太久,把心都拼成铁一样了。我习惯由自己掌握一切,也很早就学会对女人不动心……可是自从你出现……我是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些变化,这些变化特别细微但是又特别可怕,她告诉我从此我的一切就不再由自己作主,从此……”
  “但是我每多发一次脾气,”他不停地亲着我的眼睛:“她们都落在你的眼睛里……你的眼睛里就又多了一些哀伤,苏玛……”
  我努力抚摸着他安慰着他。
  “不是那样的,”我说:“不是那样的。”
  “就是那样的,”他说:“就是那样的,苏玛,甚至因为这个,你都不敢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评价圣玛斯对于我的这种安排。
  如果他认为发配地球是一种让我深刻体验不幸福的大好时机,他又何必让这个男人将我解读得如此透彻如此幸福?
  如果他不是这样认为,那我又为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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