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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不说便没人知道,以后你还是我的妻子。”只是他的心却不能给他了。
哈娜听得冷笑连连,“是只有我们两人,可列代祖先都在看着,他们就在你的身后,你若不肯盟誓就是破坏规矩,你就不能活着离开。”
“你要杀我?”
“叛徒必死。”一把刀抵在他的脖颈上。
傅遥本来以为在面前上演的一场春/宫洞/房夜,可没想到新郎和新娘竟然打起来了。两人你一拳我一脚,从站着打到躺着,最后扭打在一处。
傅遥看两人专注打架,忙悄悄爬了出来,或者可以趁这机会逃出去,什么历代祖宗,什么牌位,那些东西想起来就觉得渗人。
两人忙着打架都没注意,她顺利爬出去,沿着来的路往外走,这会儿洞两旁都燃起了火把,把整个洞照得亮亮的。
看见洞门,她心中一喜,正想着要不要念句咒语试试,忽然,洞门从外面打开了。
傅遥傻傻的看着,外面站着许多人,许多火把把洞门照得亮如白昼,每一个都以仇视的眼光看着她。她被盯得一阵心虚,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很大的错,虽然她还不清楚这个错到底是什么,但能叫他们这么愤怒的绝对不是好事。
何风也在外面,还有武邑族的族长,那个已经老朽的老头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
傅遥干笑一声,正要开口表明自己毫无恶意,何风突然指着她喝道:“就是她,是她破坏神圣的仪式的,她会为族人带来灾难的。”
族长哈尼道:“何风,没有证据你不要胡说。”
“族长,她为什么会在这洞房里,已经很说明问题了,里面的新郎和新娘肯定没完成誓言仪式,这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这个假扮族人的入侵者,她搅坏了仪式,惹怒了神灵,她将受到最严厉的处罚。”
傅遥看着他因激动而略显狰狞的脸,幽幽一叹,她到底跟和个男人有什么仇,非得置她于死地?
族长对身后一个男子道:“乌拉,你进去看看。”
乌拉慌忙摆手,“我可不敢,这是族里的圣地,会惹怒神灵的。”
“叫几声你总会吧。”
这倒是会,他对着洞门叫起来:“哈娜——,哈娜小姐——”
里面响起回音,“我在。”声音囔囔的,似鼻子塞住了。
过了一会儿哈娜走出来,一张脸上全是泪痕,辛格在他身后,两人身上都有伤,连脸上也不例外,就算用袖子挡着,也遮不住那一身的狼狈。
“哈娜,你怎么了?”族长惊叫起来,哈娜“嘤咛”一声,扑进爷爷怀里大哭了起来。
她哭得极为伤心,让老族长心疼极了,不停拍着她,“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哈娜只是哭,却不肯说,她虽然恨辛格对她心狠,但她还是不忍心真的杀了他。破坏誓言的人,在武邑族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被火烧死。
何风道:“族长,我没说错吧,正是有人破坏,誓约才没能进行。”
他说着一指傅遥,“哈娜小姐,可是这个人吗?是她破坏了仪式?”
哈娜看一眼傅遥,又看一眼垂头丧气的辛格,微微点了点头,“是她,是她喝掉了圣水,是她突然出现吓坏了我和辛格,还差点杀死我们。”
在傅遥和辛格两人中间,她毫无悬疑的选择辛格,这个让她爱的热烈,也爱的心痛的男人。
傅遥不意外她会这么说,她喝了水不假,但打架可不关她的事,自己这个黑锅背的太彻底了吧?她偷入寨子,罪就挺大的了,这会儿还坏了族里规矩,还真死的板上钉钉了。
显然人是何风带来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陷害自己,还真弄不明白,想必把她推进洞穴的人,也是他一手安排的吧?她和他无冤无仇的,这么究竟于他有什么好处?
乌拉往里探了探头,“哈娜小姐,你确定山洞里就你们三人吗?”
“要不你进去看看。”
乌拉自然不敢,嘿笑,“是何先生说的,有人惹怒乌拉神。”所以才拉了这么一大帮人来看。
哈娜哼了一声,族里人都说这个何先生是个好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他。
人证物证俱在,哈尼也不好说什么了,手一挥,“来人,把她绑起来,烧死。”
两个武邑族人过来把她绑了个结结实实,傅遥一脸苦相对着何风,“杀我的方法挺多的,实在没必要用这种,死了都没全尸的。”烧死?他也太狠了吧。
何风柔柔一笑,突然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若做了鬼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把何离风当朋友。”
“你到底有多恨他,他是杀了你爹了,还是杀了你娘了?是刨了你家祖坟了?还是强/奸你媳妇了?”
何风笑得阴了几分,“你这丫头话真多。”
傅遥轻叹,不是她想话多,她只是在拖延时间,杜平月和杜怀究竟上哪儿去了,为何还不来救她?
何风早有准备,柴垛都是现成的,堆的高高的,烧几个她都没问题。
被人推推搡搡的摔在柴垛上,她吸了口气,高声道:“杜平月,杜怀,你们两个是真想看我成了烤肉吗?我的肉可一点不好吃,烤糊了就更不能吃了。”
她高声乱喊着,挣扎着,从没一个要行刑的武邑族人像她这么吵闹,所有人都看着她,有人喷笑出来。
那笑声很熟悉,是杜平月,他从人群里走出来,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诡异洞房
傅遥嘴硬,“我们就是族人。”
他冷笑,“好,你告诉我,你如何认识他的?”
她能猜出来他说的是杜怀,却装作不懂,“你说的是谁?”
“何离风,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杜怀的本名是叫何离风吗?傅遥微讶,她见到杜怀的时候,他说自己什么不记得了,杜怀的名字是她起的,至于他真名是什么,她没问过,他也没说过,今天倒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这个名字。
既然装了,所幸装到底,“何离风是谁?”
“就是今天和一起在一起,被我带走的那个人。”
“你说阿杜啊,他不叫何离风,他叫阿杜。”她说着笑起来,“你如何认识他的,你们是朋友吗?”
“不是。”说是仇敌还差不多。
“阿杜现在在哪儿呢?”
“不知道。”
傅遥才不信,杜怀若没事肯定会回去找他们的,他没回去,定是出事了。
“你把阿杜怎么了?”
他冷哼一声,一把刀擦在她的脸蛋上,“我倒是要问你,你如何认识他的?”他的声音阴阴的,那和煦的笑容也变成了密密阴云,眼前阴风阵阵。
傅遥真怕他会往自己脸上划一刀,只好道:“我认识他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给他起名字叫阿杜,看他没地方可去,就收留了他,一直住在我家里。”
何先生一怔,“他当真失忆了?”
“是失忆了。”或者是真失忆,也或者不想记起从前,他当杀手的经历,还有对这个拿刀比着她的混蛋的经历。想必都是痛苦的。
何先生眼神闪了闪,他今天与何离风谈了很久,他看自己的眼神太过熟悉,那一抹淡淡的恨,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掉的。他确实该恨他的,当年是他杀了他相好的姑娘,还有牵机阁的内乱他也参了一脚。虽然他也是受人指使。但当年在他义父背后捅刀子的却是他。他有多恨他,下手就有多狠。凡是对他好的人,都该死。
他相信他是认出了他。可他不肯承认,当年的事他是真忘了,还是装的,早晚他会找出证据。
刀子从她的脸蛋划到脖颈。傅遥能感受到那冰凉触感,她轻叹。“你把它移开行吗?”
“说,你们上这儿来做什么?”
“来玩。”
刀轻轻一翻,刀刃冲下,寒气更逼人。
傅遥真怕他会划一下。只好答了,“我们的船沉在附近水域,没办法才来这个寨子。”她尽量脸上表情悲伤点。看起来很想个落难的弱女子。
但是没有人信,至少眼前这个何先生就不信。他冷笑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为粮而来,何离风现在为官府做事,他想要的是什么我都清楚,不过你们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这里没有粮,一粒也没有。”
傅遥眼前一亮,“那你的意思是,都运到上游的寨子里了?”
何先生扫她一眼,淡淡道:“你这丫头脑子转的还真快,不过知道太多的人通常都活不长的。”
傅遥恨不能咬自己舌头,果然是自己太多嘴了,不过他这么说怕是承认了,那些粮食真的运到了上游的武邑族寨子里。
“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抱着头缩成一团,他们说话的时间太长,穴道已经解开了。这并不是假装,她真的很害怕,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太阴森,他的一切表相都是装的,他的阴暗的,就像毒蛇一样,会吐信,会咬人,会释放毒液。她并不敢保证,他的下一口会不会咬在她身上。
何先生找了根绳子把她捆起来就转身出去了,他到外面和人说话,傅遥隐约听到一点,约是叫人四处抓杜平月。
杜平月的功夫不是那么容易被抓住的,只是他回来若找不到她,不知该多着急啊。
这个阴森森的何先生着实可恶,就这么把她绑住了,她的身子紧紧抱成一团,缩着不能动,像蜗牛一样姿势难受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小孩的头从外面探进来,是梧桐,刚才他和何先生说过话。
姓何的走得时候没关门,正好梧桐进来,一眼瞧见躺在地上的傅遥,不由道:“姐姐,你怎么了?”
好容易看见救星,傅遥拼命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这该死的王八蛋,还往她嘴里塞了东西。
梧桐把她嘴里的布取出来,“姐姐,你躺在这儿做什么?”他说着突然一拍大腿,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啧啧道:“我知道了,你们在玩那个……何先生玩的真特别,居然把姐姐绑起来,这样很有情调吗?”
这孩子不过十二三岁,还真是……早熟的厉害。
傅遥喘了口气,伸伸手脚,她还能动,穴道解了有一会儿了,只是血气不畅,一时手脚有些麻软。
活动了几下往外走,梧桐追了上去,“姐姐你上哪儿去?”
傅遥对他一笑,“谢谢你救了我,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了。”
“哪一个朋友,我认识吗?”
傅遥心中一动,“梧桐,我问你件事,你看见何先生和一个姐姐在一起吗?”她比划着形容杜怀的相貌。
梧桐想了想,“好像有过一个女人的。”
“他在哪儿?”
“不知道啊,好像和何先生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他往什么方向去了?”
梧桐指了一个方向,“那里。”
“多谢。”傅遥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问出来了,果然还是小孩子好说话。
她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那个何先生叫什么?他是什么人?”
“啊,你说他啊,他叫何风,是我们寨子里的军师,我们都听他的。”
何风?何离风?名字这样相似,他和杜怀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何风明显对杜怀存在很深的戒心,他很怕他回来,而若要知道其中的事,怕只有见了杜怀才知道了。
傅遥刚走,梧桐身后出现一个人影,“她走了?”
“是,照着先生的话说的,她也信了。”一个纯真少年的话,很少有人会不信的。
“很好,非常好。”那人轻笑了,笑容出奇的温柔。等她到了那个地方,他就能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了,今晚他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哈尼那老东西再也不敢小瞧他。
梧桐忍不住道:“先生,您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去那个地方?”
“她肯定会去。”就算不去,他也有办法引着她去,一个消失了许久的人又回来,他是绝不允许的,花了那么多心血好容易经营了这个寨子,怎么能叫一个小子夺走?
沿着梧桐所说的地方走过去,是寨子最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