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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遥也不知自己是紧张的,还是真的热,额头斗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狐狸毛都被打湿了一团。
“还是脱了吧。”赟启笑着为她解下外衣,傅遥慌神的功夫,已经被他解了下来。他顺手扔在衣架上,与他的黑色狐皮在一处,正是黑白分明。
傅遥不由自主的退到屋子一角,宛如一个受惊的小动物,赟启看她的样子,不由笑起来,“你在怕什么?怕我对你怎么样吗?”
傅遥舔舔嘴角,觉得嘴唇干干的,她低声道:“皇上,你我是君臣,原本也不该如此亲近的。”
他冷笑一声,刚才还和煦的脸忽变得冷冽似冰,“别跟朕提什么君臣,你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果然不愧是做皇帝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皇上知道什么?”
“朕知道你的身份,你本名傅媛,杭州人氏,父母双亡,有个舅舅叫罗子成是不是?”
傅遥虽然做了心理准备,腿还是吓得有点软,她知道了他是女人可能她还不会太惊讶,毕竟最近自己露出的马脚太多,也跟他太过亲近了。但傅媛,他是怎么知道她叫傅媛的?还有她舅舅罗子成,普天之下知道这件事的没几个,他暗中调查过她吗?除了这些他还知道多少?
是她把他想得太简单了,他藏得太深了,总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旦接出来却都是惊天动地的。(我的小说《痞女辞官》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十章 与吾皇私奔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痞女辞官》更多支持!)出了帐篷,小卓子并没往大帐走,反倒带着她走出了营地。
傅遥忍不住问:“不是皇上召见吗?这是要去哪儿?”
“这奴才可不知道,奴才只管奉旨行事,皇上让奴才把人领到营门口的。”
出了营门不久,果然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赶车的吴起,看见她还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见他,傅遥算是放心了,最近出的事太多,太乱,她还怕有人做好了圈套故意把她诓出来。
那小太监把她送到这儿就刺溜跑了,好像躲什么人似地,窜的比兔子都快。
吴起低声见她发呆,低声道:“傅大人还不赶紧上车。”
她刚一上去,马车就“嘚嘚”跑了起来,她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没摔下去。
一只手臂伸过来扶住她,傅遥身子晃了晃,就在这时,马车又一颠簸,她身子前倾,整个人撞在马车里那人身上。
赟启痛呼一声,温香软玉的感觉虽好,但这么生猛的撞过来,他也是吃不消的。
傅遥定了定神,慌忙爬起来,见是他,不由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在这儿?”
赟启手指凑在唇间“嘘”了一声,“不要叫我皇上。”
“那叫什么?”
“唤我的名字,赟启。”
傅遥本来就没站的太稳,这一吓又栽了下去,正撞到赟启的胸口上。赟启差点背过气去,好半天才捋顺过来,“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往死里撞。”
“是皇上说得太吓人了,还有吴起,他把车赶的太急。”又不是逃命。赶这么快的车做什么?
赟启慢慢爬起来,是他让吴起快点走的。营门前人多眼杂的,多停留一会儿就会被人瞧见。他这次出来是秘密计划好的,瞒着所有人,自然不想让人知道。
他道:“今日出门我不是皇上,如果不喜欢叫赟启,那就叫我公子吧。”
“是,公子。”傅遥应了,只要不让她叫什么“赟启”。叫什么都行。她和皇上是什么关系?他的名字就是连皇后也不能随便叫的,她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马车疾驰在狭窄的山道上,道两边都是峭壁,高高的连着天,天空都变成了一线。此时夕阳西下,太阳的脸是鲜红鲜红的停在那一线上,是那么的十分柔和明亮,缓缓地一点点退着,像个俏丽的少女一样温存、恬静。
望着那天空,那夕阳。她的心也变得软软的,在这样的夕阳美景下,与他共乘一车。这般静静而走,似乎心也变得静了。他的手牵着她,十根手指勾在一起,那么紧窒,那么服帖,就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
走了一刻,远远地出了这一线天,她忍不住低声问:“皇上。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他是提过要带她离开两天,她以为是明天的。没想到晚上就走,更没想到他会轻车简从的就带吴起一个人。
“皇上怎么不多带点人?”
“有吴起呢。”
吴起武功虽好。却也不是绝顶高手,就算他比杜平月还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若一旦遇上刺客刺杀要怎么办?现在危机四伏,到处都有危险,他真不该单独这么出去的。他平日里不是这么莽撞行事的人,这又是怎么了?
这会儿倒有点后悔,没把李玉华在这儿出现的消息告诉他,若他说了,怕他也不会这么出来了。
“皇上,咱们还是回去吧,趁现在还没走出多远,就算要出去,也要带足高手啊。”
赟启皱皱眉,“不是跟你说了要叫公子吗?”
“好,公子,您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那些人我嫌他们烦,而且人多,目标也大,这次出来我只想跟你两个人,若不是没人赶车的,吴起我也不带的。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一走,就会有人穿着龙袍代替我回京,不会有人知道我离开的,你不用担心。”
他之所以派个生脸的小太监去叫她,而不是刘福成,怕也是因为刘福成目标太大吧。
虽然皇上这么说了,她依然觉得担心,真能如他所说的,他们出来的事没人知道,一切都能顺利吗?
“皇上……”
“叫公子。”
“皇上……”
“公子。”
来回几句被他弄得头都大了。傅遥无奈,“公子,咱们这么出去,究竟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于我把手同游吗?”
一语成千古恨,她可没想到他是用这种方式回应她的。
“真的不能回去吗?”
“朕意已决,你就安心跟着朕吧。”
傅遥没办法了,他打定主意要这么做,劝又劝不了,又不可能把他打晕了带回去,也只能在心里祈祷两人运气没那么坏,不会碰上刺客什么的。
赟启把身后的一件大氅抖开,“你盖着睡一会儿吧,等睡醒了也就到了。”
这件正是她留在大帐里的银狐皮,他给她披在身上,似埋怨地语气道:“我说过送你,就是送你,以后不要随处丢弃。”
傅遥有些微怔,这大氅她是放在营帐里了,他是怎么拿出来的?不过也确实如他所想,这件东西她是打算以后永远放箱子里的。不和她般配的东西,她并不想要,而他,这会儿突然说这句话,是在暗示什么吗?
傅遥紧紧裹着大氅,她并不困,今天快睡了一天了,哪还有心情睡觉?只是让她愧疚的是杜平月,她说了一会儿就回去,却跟着皇上走出这么远。他若发现了应该会很生气,很着急吧。她没办法左右皇上,这次也只能对不起他了。
他们本来议定三日之后偷偷挂印离开的。看来这次又走不成了。她这该死的狗屎命,似乎总和权势有缘。无论她怎么想逃,想摆脱,到头来却又紧紧和他拴在一起。就像这大氅一样,明明不属于她,现在却偏偏披在她身上。
赟启主持狩猎累了一天,很有些疲乏了,他也拥着大氅躺下,看她还傻傻坐着。伸手一带,傅遥跌在他身上。他顺手把她往怀里一拥,连着他的金狐大氅一起把两人罩起来。
“陪我睡一会儿。”他低语着,头埋在她身上,深深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她身上带着一股药味儿,还有一股鸡汤味儿,看来这两天是补了不少好东西。
傅遥躺在他身边,静静的一动也不动,她隐约觉得他应该知道她是女人了,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觉的呢?他可曾发现在苏州遇上的那个女人是她?还有王府密道。别馆的温泉池,那一场香艳相遇……哎!这么算起来,他们真的有过太多太多的交集了。
赟启可能真的累了。头靠着她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会儿天色已晚,山道上寂静一片,马蹄奔跑的“嘚嘚”声听得格外清晰。
他压得她身上很难受,傅遥把他搬开了,调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让他睡得安稳点。随后掀起车帘,对外面赶车的吴起道:“这会儿该告诉我要去哪儿了吧?”
吴起回头望了她一眼,笑道:“大人,不是我想瞒你,是咱爷不让说。”
傅遥骂他。“放你娘的屁,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吴起无奈地摇摇头,这位祖宗谁惹得起啊。
他道:“再往前咱们走会到一个小镇。那儿虽偏远,风景却极好,爷在镇上买了一个小院子,说要在那儿住几天。大人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就是,不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这叫自欺欺人,这里统共就三个人,不是他告诉的,还能是别人吗?傅遥好笑,点点头道:“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这大晚上的赶车,还赶这么快,不怕掉进山沟里吗?”
“我有灯笼。”吴起举起灯笼给她看,随即忽然想起他看得见,马却看不见,这大晚上的,稍有不慎就可能滚下山崖去。
皇上命他全速前进,明早之前一定赶到小镇,他到底要遵旨还是不遵旨呢?
傅遥看他那样子,忙叫他把车停在一边,在山野休息一晚没什么,落个尸骨无存才要命呢。
跟吴起说回去,吴起根本不听她的,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自己也回不去,再说也放心不下赟启,便也只能委屈着先在这里睡上一夜了。
他们出来时并不算很晚,但似乎那镇子比想象中远些,走了两个时辰还没到。
杜怀把马卸下来,拴在石头上,他正要找地方坐下来,却听傅遥道:“你上车上睡吧。”
“这怎么行,主子还在上面呢,奴才身份低微,怎敢越俎?”
这个时候还讲什么身份?傅遥冷声道:“少说点废话,你离主子近些,也好就近保护着。”
“那大人您呢?”
“我睡了一天还不困,我守前半夜,你先休息,后半夜你来守。”
吴起点点头,这次出来皇上没多带多少人手,凡事还是小心点的好。
“那就有劳大人了。”他爬上了马车,身子靠在车厢,双手抱着宝剑,睡的很是戒备。身为皇上身边的侍卫,本就应该时刻警惕,誓死保护主子。
傅遥捡了一块平滑的石头坐下来,一个人抱着膝盖看天上的月亮。这要怪杜平月,逼着她睡觉,睡了一天,现在弄得她根本一丝睡意也无。(我的小说《痞女辞官》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九章 四皇子想见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痞女辞官》更多支持!)出了帐篷,付云峰不由道:“你身边的人真不错。”
傅遥笑笑,“我待他们如亲人,他们待我如兄弟。”
付云峰暗道,恐怕也不是亲人那么简单吧。他们对她照顾的太周到,也太小心,不似主仆,倒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情愫在里面。
她虽是男人,却吸引了许多男人在身边。皇上也是如此,他对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时而外放,时而隐藏,时而表现强烈,时而表现含蓄,而近些日子,倒有种很强烈的反应了。今日在大帐,两人呆了一个多时辰,就算是朝议,见许多大臣,也没浪费这么多时间。到底有多少话在聊,又聊了些什么,现在想必很多人都对他们的谈话的内容很感兴趣吧。
李赟晟并不是在某个帐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