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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风归-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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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吐突察台回神,连忙附和:“如今我们里边竟然还有人帮他做内应,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下马屁没拍好,正戳染干痛处。他眼中冒出幽幽凶光:“待我找出那个叛徒,我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近一段拓跋珪很忙。白天忙,晚上也忙;明里忙,暗中更忙。
  从倍侯利的营帐中出来,偕同一旁的贺兰小弟大叫:“哎呀呀,我早说了不该理这个自大狂的嘛!”
  瞧他那叫苦连天的样儿,另一旁的拓跋虔忍不住道:“没人逼你来。”
  “怎么没有?要不是看在大翁君面上——”他瞧了瞧拓跋珪,没说下去。
  自见贺兰悦后,贺兰姜思索这个弟弟在贺兰部人脉极广,为儿子谋划,便要求贺兰悦带儿子多结识些人物。贺兰悦问她为何不亲自出马,贺兰姜答毕竟借住自家兄长处,仰仗其重聚了些力量,若是呼吁拥戴儿子,终究难以启齿。贺兰悦并未轻易答应,只说小弟活泼伶俐,贺兰山下大多数头领自小认识,可先为引导。
  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画面。
  拓跋珪笑一笑道:“也不过看他正巧驻扎在这里,顺路拜访罢了,小弟莫要恼。”
  拓跋虔道:“恼什么恼,我看他是太兴奋了。”
  “兴奋?我这叫心火上旺,叫上火!我一上火,我就整夜睡不着,我就心血耗尽——”
  “行了行了,”拓跋虔啼笑皆非:“这诉苦诉的!可这年头,谁容易啊。”
  贺兰小弟呆一呆,马上又嘻嘻道:“我就爱叫苦,别人怎么着我不知道,可我怎么着了,别人非得明白不可。”
  拓跋虔想贺兰悦那么一稳重沉厚之人,怎地生了个赖皮似的儿子。
  拓跋珪若有所思,他道:“小弟如此性情,当得高寿。”
  轰隆隆天际响起一阵雷。
  “要下雨了。”
  拓跋珪道:“我家帐子离得最近,先到我那儿去吧,再不然今晚住着也行。”
  拓跋虔与贺兰小弟点头。
  三骑飞般朝营地驰去。
  雷声不绝,一会儿还挟了闪电,把本黑下来的草原晃得忽明忽暗。
  “咦,那是哪个部落,新来的?”拓跋虔勒马。
  前方有十来顶毡帐,人们各自从帐子里跑出来,男人们穿着兽皮袍子,女人们戴着用羊皮羊骨支架成的冠帽,对天嗷嗷嚎叫。
  三人都放慢了速度。
  这时又有人回身从帐里取了弓箭来,拓跋珪眉毛暗皱,拓跋虔奇道:“他们要干什么?”
  只见那些人张弓搭箭,朝天乱射,嘴里还念叨着他们听不懂的词句。
  贺兰小弟观察一阵,笑道:“这应该是高车某些部落的习俗,每遇雷天,他们就这样乱搞啥啥,据说是信奉什么神。第二天还要跳神驱魔、折柳枝插在帐前呢。”
  听他解释,拓跋虔哦了一声,于是不再在意。
  拓跋珪也稍稍放下心来,就在三人行要经过的时候,背后尖锐骤响,拓跋珪高喝:“伏身!”
  三支白羽箭从他们头顶削过。
  贺兰小弟呆了,还没直起腰板,拓跋珪厉声道:“藏到马肚子底下去!”
  小弟傻眼:“马肚?”
  拓跋珪一看就知道他不会,再问:“贴马腹呢?”
  “我,不——”
  “那就低着身子不要动!”
  拓跋珪边说边往后睄,乖乖不得了,后面袭击者纵身立在马背上,弓硬箭疾,又射出一排连珠箭!
  拓跋虔直骂娘,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知道现在小命随时可能玩完。不像小弟那么罗唣,他一边闪一边拔出全身上下唯一武器,粗算角度后甩手掷去!
  袭击者冷笑一声,刀没飞到他跟前就失力坠了。
  一股诡异感丝丝涌来,被追的三人不约而同有被毒蛇缠上的感觉。
  拓跋珪暗悔自己大意,只顾加强营帐的防备以防他们溜进去伤人,却不料他们大胆到竟敢在外面也使出这等追杀手段——贺兰小弟且在,他们不怕多惹事端?还是说自己近日所为让他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他略作思索,忽而用力一拉马缰,岔开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大翁君!”拓跋虔急叫。
  “回去报信!”红马卷起滚滚烟尘消失了。
  袭击者目光越发幽寒,不过他的目的只在拓跋珪,心道等报完信恐怕不过赶得及收尸罢了,冷冷一笑,随即衔尾而去。
  贺兰小弟还不明所以,懵懵懂懂问:“……走了?”
  拓跋虔从马腹一侧翻上,一鞭狠狠抽在马臀,咬牙切齿道:“快去禀夫人,有人要害大翁君!”                        
作者有话要说:  

  ☆、暗袭明袭(下)

  经过一处茂草时,拓跋珪暗暗从马肚下翻滚落地。
  不知那个袭击者会不会发现?他想着,伏在草丛中,屏住呼吸,无有稍动。
  眨眼功夫一阵马蹄传来,此刻他心中剧烈跳动,如在打鼓。
  袭击者似乎没有发现异状,骑着黑马唰一下就过去了。
  他又等了一会儿,不敢侥幸。
  天上是低沉的雷声,还未下雨。
  片刻后,他略略松口气,准备起身,这时一道闪电打过,他看见惨白的光芒中,突然出现一个身影。
  他趴住不动了。
  又一道闪电,强光映射在袭击者戴着的木制鬼面上,分外狰狞可怖。
  心提到了嗓子口。
  鬼面平静冷淡的扫视四周,良久,他袖子一抖,拓跋珪注目一看,差点失声:蛇!
  三条长短不一但都很细的蛇自他袖中滑落,一条绿色,一条血红,一条五彩斑斓。它们“咝咝”地游入草丛,一时之间拓跋珪惊疑压倒了惧怕,他想阿仪正是为蛇所伤,难道就是此人?
  一念及此,他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岂不知袭击者正凝神聆听任何风吹草动,闻声即扑了过来,拓跋珪措手不及,被一掌劈下,踉跄倒地,头眩耳晕。
  他想不到这个鬼面强悍如斯,自己竟顶不住一掌。
  “等等等等!”他叫。
  只要他肯跟自己搭话,就能拖延一些时间……一般人稳操胜券的时候,不是特别想炫耀一番自己是如何如何辛苦筹谋的么?
  然而鬼面并不给半点机会,第二掌、第三掌接连暴雨般砸下。
  拓跋珪吐出一口血。
  难道要被活活打死,他忖度,居然连躲避的力量也没有,传出去未免太窝囊了。
  他却不知早在挨第一掌时他的脚踝就被那条绿色的蛇咬了一口,那蛇是草蛇,行动最为灵敏,虽无毒,但被咬者会全身产生轻微麻痹。也幸而是草蛇,若是遭那五彩蛇啮,只怕当场就死了。
  就在拓跋珪觉得两眼昏黑的时候,手刃停止了。
  他勉强睁开眼,一人背对着自己挡住了攻击。
  看不到正面,不知是谁,不过恐怕看了也是白看,因为后出现的这人亦用黑巾遮住了脸面。
  两个神秘人对拆几手,拓跋珪一点一点往外爬,当发现爬了许久也没爬出一丈远、又迎头碰上一条似乎正在小憩的彩蛇时,他决定还是乖乖等救援好了。
  “大翁君!”
  “哥!”
  “珪儿!”
  远远有呼声与马蹄声,声势浩大。
  鬼面知先机已失,他自己无暇再出掌,于是嗫哨一声,蒙面人一凛,急向拓跋珪道:“躲开!”
  拓跋珪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拼尽全力蒙头蒙脑一滚。回望时出一身冷汗,只见那条打瞌睡的彩蛇正占据了他刚才的位置。
  鬼面见一击不中,心道彩儿最毒却也最懒,再叫是叫不动了,眼看寻者将近,他不愿放弃最后一线机会,又叫:“赤练!”
  一线血红似细鞭应声袭来。
  拓跋珪暗喊完了完了,千钧一发之际,蒙面人脱身纵上,抓起他疾退三大步。
  赤练与彩儿不同,得到命令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吐着猩红的舌头,它接二连三的发动了攻击。
  拓跋珪靠在蒙面人怀里,感觉到他的全神贯注,以及呼吸间一丝丝凝重。
  为了改变累赘的命运,他从腰间拔出无名,又将上面的裹带解开,做完这些,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冷汗。
  鬼面欺身而上。
  拓跋珪仰头对蒙面人道:“放开我,我能对付那蛇。”
  说话间蒙面人硬挨鬼面一掌,他神色一瞬古怪,松开了拓跋珪。
  拓跋珪怀疑他是不是受了伤,不过现在没时间多想,他半坐在地,紧紧握住无名,身前是高昂着头红信腥膻的赤练。
  十余丈外,贺兰姜挥手阻住众人。
  拓跋虔急道:“夫人?”
  “蛇性易惊,”贺兰姜沉声:“阿虔,你带一部分人去围住那个带面具的,小建,你的箭法好,看能不能——”
  拓跋烈惊声:“二哥!”
  他原本帮忙背紫胎弓,正埋怨弓怎么这么沉之际,全身重量突然一轻,再看,他的二哥,神智退回幼儿时代的二哥,单臂擎弓,右手搭箭,蓝瞳半眯,那架势,正正是未病前的模样。
  全部人怔住。
  但见重逾百斤的铁弓被咯吱咯吱拉开,顷刻圆如满月,然后,卟地一声,雕翎如秃鹰击兔,射了出去。
  其时,拓跋珪正好用无名削掉赤练的脑袋;其时,翎羽贴着他的耳朵而过。
  “拓跋仪!”
  却是拓跋珪大喝一声。他觉得今晚已经够刺激了,再不发泄出来就受不住。
  随着他喊,拓跋仪扔了弓,甩了箭,跳下马,飞一般冲到他怀里,死死将他搂住。
  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拓跋珪心中的无名火仿佛也被突然浇熄,他低低叹一口气,拍拍埋在自己颈窝间的脑袋:“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仪儿,你——恢复了?”
  不知何时,贺兰姜一行也下了马,做母亲的颤着嗓子问。
  拓跋珪感觉环在颈间的手紧了紧,接着慢慢松开,那种肌肤相贴的冰凉而柔腻的触感也一点一点远离。
  拓跋仪扶着他站起来,拓跋珪一直搜寻着弟弟的目光,然而雨水淋湿了黑发,遮住了那双妖瞳。
  “是的,阿妈,我好了。”
  雷声,闪电,大雨。
  湿凉浸骨中,少年唇角上扬,优美的吐出这句话。
  “姐,今晚的天气好奇怪。”木骨闾萝发表自己看法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木骨闾莲的异常。
  感觉到了他的气息……美眸猛然睁开,刚才还懒洋洋的半卧姿势一下坐得笔直。
  顺手抄起案上的银盘,黑色的细沙在盘中如有生命般游动。
  神圣伊都干的呢喃魅惑若情人耳语:“呵呵,你们也感觉到了么?”
  拓跋珪躺在帐中养伤。那夜受袭后,鬼面人与蒙面人一前一后跑没了影,他后来才得知阿仪一箭射的原是他身后正准备咬他的草蛇。他一把抱住二弟:“阿仪啊,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用紫胎弓瞄准我时的震撼啊!我以为你要谋杀亲兄啊!咱们兄弟情深,何苦相煎太急啊!”
  拓跋仪冷峻地挑起一边眉毛:“你躺久了太无聊是么?”
  拓跋珪讪讪放开他:“阿仪,我怎么觉着你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唔,性子比以前更冷了。”
  “……”
  “像你小时候多可爱,来来来,看在哥哥病重的份上,陪我玩两把嘎拉哈。”
  拓跋仪嘴角抽了抽,这时贺兰姜进来,提着一把铁壶。
  “阿妈。”两兄弟叫道。
  贺兰姜应着,找到一个铜盆,将壶中的水注出,热气腾腾。
  “衣服脱了。”她道。
  拓跋珪一脸问号。
  贺兰姜动作不停,取布帛入水:“张先生说你掌伤淤血未散,需用热巾敷开。”
  “哦。”懂了之后他伸手解腰带,一只手轻轻覆上:“我来。”
  “好。”乐得有人服侍,拓跋珪心想,弟弟果然是面冷心热的孩子呢。
  因卧病,本来穿得不多。衣服很快被解开,秋末天凉,拓跋珪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瞧,胸口果然都青黑了!”贺兰姜怜惜地将布帛捂上他胸口,“疼吗?”
  “没事,一点不疼。”拓跋珪咧嘴笑笑,随即却“嘶”的倒抽口冷气。
  贺兰姜又气又笑:“还说不疼!”手下更加放柔了力道。
  拓跋仪自帮忙解开衣物后就没了动作,拓跋珪目光不经意与他相撞,顺着视线看了看自己胸口:“阿仪,发啥呆呢!”
  拓跋仪道:“那个——那是——”
  “哈,这是胎记啊,你小时候不是见过的?”拓跋珪打趣道:“还说自己完全恢复了,看来有些事并没有完全记起来嘛。”
  拓跋仪低若呓语:“原来你把元始灵甲给揭了,怪不得,怪不得……”
  “你说什么?”拓跋珪凑过来,被贺兰姜一把按回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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