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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功力,汤猛深厚雄浑,如果不是怜香惜玉,且不屑与女人动手的话,恐怕白素素的一只膀子也许就要废了。尽管如此,白素素亦感到气血翻腾不已。她心中一凛,知道遇到了十分强劲的对手。无奈之下,她拔出银钩,连番攻击起来。汤猛掌力很强,掌风常把她的银钩荡的东倒西歪,根本发挥不了威力。汤猛始终占据主动,一有空隙便展开强攻,迫使白素素被动防御,落败已成定数。
萧弦观阵良久,知道此时再不出手,必然铸成大错。双脚一发力,人已腾起老高,似如流星般向汤猛shè去,一招“平面击鼓”,正中他的心窝。这一招有数般变化,当汤猛被击中后在连续后退之际,萧弦如影附形,指戳、掌拍、拳击,还有鸳鸯腿。汤猛此时已退至师傅身前,一时竟无还手之力。
要知道,若论功力,汤猛要在萧弦之上;论灵巧,萧弦略胜一筹。汤猛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打得无还手之力,其关键一点是猝不及防!本来没把白素素当回事,下手亦没太狠,萧弦一拳击到,汤猛内力自然相抗,但用不到两层内力,加上萧弦出手速度太快,其招式汤猛以前亦未见过,所以才吃了大亏。
汤猛的师傅可以并驾于武林高手之巅,当徒弟败退到身前时,他不慌不忙,右手抓起汤猛的衣领向上一提一抛,左掌与萧弦攻来的单掌相击,仅用了六成功力,就将萧弦震退。萧弦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趁退让时倒翻了几个跟头才卸去了这股力道,幸好身体无恙。
汤猛人被抛在空中之际随手抽出佩剑,落地时使出斩蟒剑法,呼呼有声,十分霸气。萧弦心中暗暗喝彩,如果不是敌对时的较量,他真想与此人交朋友。此时不必多想,心中半点不敢托大,随即拔出铁画,一招“平地起风雷”迎了上去,顿时尘沙飞扬,呜呜有声。
此两人相斗,综合素质上应该在伯仲之间,没一百招往上,很难分出二人谁胜谁败。怎奈白素素一经参战,局势立变,她使出的银钩闪烁着光华,与萧弦的铁画交相辉映,俩人珠联璧合,招式配合上妙到毫巅,威力之大超出单打独斗近十倍,三招过后,汤猛便险象环生,岌岌可危。
从招式上老者早已看出这对少男少女是何人弟子,现在见自己的大弟子被这二人攻击的命悬一线,再也不敢自持长辈不与小辈动手的理念,仍用束腰带抖手缠绕白素素的银钩,一提一拔,将白素素带到半空。萧弦见状,丢开汤猛,将铁画运力一掷,疾如流星,眼看就要切断腰带,老者内力一收,腰带软如蚯蚓,顿时滑落开银钩的缠绕,再将束腰带打个外弧线,来卷萧弦手腕。萧弦右手一翻,在腰带刚到之际想抓住腰带头,这时白素素的银钩亦划将过来。老者心中一凛,想不到这俩人小小年纪功夫如此了得,如果腰带被斩断,此张老脸就算丢到家了。于是回抖腰带,如一束白练穿隙而过,绕了个弯,再次击向白素素。萧弦趁空收回铁画,人似标枪般shè向老者,同时运足九成功力,将铁画劈向老者手腕。老者虽然将金钟罩铁布衫功夫修炼到了上乘境界,仍然不敢硬接萧弦带着啸声的铁画,毕竟是凡胎**。于是收腹含胸,平地倒退数步,堪堪让过铁画的威胁。但白素素趁着萧弦猛烈攻击的当儿,又疾如流星般飞向老者,银钩闪烁着光华,在老者的颈部就是一钩。老者毕竟是武林中屈指可数的高手之一,论功夫和经验非常人可比,就在银钩离自己不到一寸之距离,头略偏,左手托击银钩,右手丢掉束腰带,一掌击向白素素的胸部。这一掌之力可开山裂石,摧断巨树,如果真的被击中前胸,不死也得重伤。白素素缺少实战经验,招式已用老,来不及避让或后退,眼睛一闭准备领死。就在万念俱灰的瞬间,她只感到身子一轻,已被萧弦抓住后衣拽后两尺,萧弦的铁画已同老者打来的手掌相击,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两人推出了几丈开外,老者也退了两步,心中又是一凛。
萧弦整个肩背感到一阵发麻,心中气血翻腾不止。如果不是铁画与老者的手掌相击,而是用自己的手掌,估计这手掌和膀子有一半往上就不是自己的了,心中骇然至极,同白素素两眼相对,心至灵慧,低声道:“天山虚弥八卦阵”。白素素亦刚想到只有此阵法才能对付老者,于是不进不退,原地升腾一丈多高,左袖抛出,仿佛送至老远,一招“仙女摘桃”,宛似珍桃入篮,复而又至,娴熟专致,心无旁骛,落地后再次腾起,右手银钩频频指向前方,全然不把虎视眈眈的这个老者当回事。萧弦是乾坤坎离等卦纵来纵去,八个方位,招摇弄姿,把个老者看得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疑心大起,竟不敢贸然出手。一会功夫,老者看出点门道:区区八卦,凭自己横练几十年的功夫,何足惧哉!一式“蟒蛇出洞”,身体如离弦之箭,直接shè向白素素。但陡然间看到白素素身影重重叠叠,似真似幻。老者未加考虑,双掌发出真气,威力十足,劲风激荡,却击了个空,掌力反而殃及鱼池,将几丈开外围观的人打翻了好几个。几乎与此同时,老者猛然觉得脑后疾风袭来,头一歪,身体略微移动,让开萧弦攻来的铁画,但肩头还是挨了一掌,好在有铁布衫护体,未觉损失。老者气恼之极,再看萧弦也是形影重重,无法下手重创。老者一声长啸,震耳yù聋,可怜害苦了这些看热闹的人,几乎被震破了耳膜,急忙双手捂护。由于老者狮吼功的中心是对准萧弦和白素素,白素素的功力未达到一定的高度,心神受到了影响,愣了一愣,动作有些滞缓,被老者抢占先机,纵上来一式“龙云手”急抓她的肘关节。萧弦提气紧跟而至,铁画劈向老者,逼着他丢手防御······
老者同萧弦、白素素激战了数十招,互有攻守,老者略胜一筹,但急切间想拿下他俩几乎不可能。老者经验老到,功力深厚,功法怪异;但萧弦、白素素珠联璧合,尤其是天山虚弥八卦阵法更是玄妙无比,如果俩人再娴熟一点,且功力再深厚一点,可能这时这位老者就得败下阵来。老者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向汤猛一使眼sè,汤猛心领神会,原本碍于师傅面子不便出手,现时见师傅眨眼明示,哪有丝毫犹豫,本就距离不远,一个纵步,立即向白素素出手。老者迎着萧弦,不让他过去,这就阻止了俩人珠联璧合,实现不了超强的威力。这样一来,楚河汉界,便泾渭分明了。
………【第十九章 混天霸王屠标】………
萧弦心神大乱,脱口喊一句:“素素注意!”还没说出下文,便被老者暴风骤雨般的强攻而封死,无力再顾及白素素的安危。本来老者和他单打独斗,论功力、招数、经验就要高出他数十倍,功夫太过悬殊!尽管他竭尽全力支撑,仍然相形见绌,更何况还心系素素的战况,两招过后,便被老者一个“顺水推舟”摔出老远,还未爬起,就被老者随意用脚挑起束腰带将他捆了。
白素素的情况比萧弦好不了多少。大约激战了数十回合,汤猛一个擒拿手,扣住了她的内关穴,趁势拿捏她的肘麻穴,使她动弹不得,也被纨绔子弟手下的人绑了起来。
纨绔子弟这一高兴,竟然是手舞足蹈,得意忘形。走上来便向老者说:“师傅!男的随你处置,女的留给我享用。”他如分派战利品一样。
“行!按少主人的意思做!男的押送衙门治罪,女的为少主人送至府上。”老者向汤猛等人吩咐。
“等等!”萧弦用语气制止大家动手,转身问老者道:“按年龄我应该叫你一声长辈,按武功修行我更应该叫你一声前辈。你老这么好的功夫,为何不做正义之事,却为虎作伥,做丧尽天良、为人不齿之勾当,是何道理?”
“好个伶牙俐齿,死到临头还呈口舌之能!”老者被萧弦的定xìng问话气的脸sè泛青,咬牙切齿道:“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掌打死你?!”
“信!当然信!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萧弦停了停又问:“你老尊姓大名?江湖中显以高贵的绰号是什么叫法?我好死个明白。”
“将死之人,知与不知有何区别!”
“你老不想说,我也无权勉强。但我曾听我师傅说过一个故事:在二十年前,有一个江洋大盗,以前在江海上专做没钱的买卖,后来占山为王,在江、浙一带做打家劫舍的勾当,其间杀人无数,所过之处可以称为腥风血雨。此人名叫屠标,绰号混天霸王。官府多次缉拿却屡战屡败,损兵折将。此混天霸王越发猖獗,气焰嚣张,坏事做尽,迫使朝廷动用大批官兵征剿,才使这帮人大败,死伤无数,二头目以下数十人被俘虏,解京问罪,唯独这混天霸王易装巧扮,落荒而逃,后被武林中协助围剿的三大高手发现,将其擒拿,羁押京城治罪,朝廷判处死刑。开刀问斩时,却被人偷梁换柱,用了替身。而能有此能耐用瞒天过海手法的人物就是权力熏天、当今的摄政王李亚图。他救此人的目的是用这个人做傀儡或杀人工具。这个人有一身的好功夫,多年隐姓埋名······”
“我看你再胡说八道!”老者猝然一掌击中萧弦肩头,萧弦运功相抗,承受不住,被击倒在地,身受重伤,加之受束腰带捆绑,竟然无法再爬起来,但意识十分清楚,知道面前的这个老者就是屠标。
“你这个恶魔!总有一天会被千刀万剐······”白素素怒斥着屠标,她已气得花容失sè,更为担心的是萧弦的伤势,却没有去想自己的命运。
汤猛和纨绔子弟的手下人将萧弦和白素素分道押走。
慕容卓和媚娘自始至终没有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
大凡少女怀chūn,难耐空阁冷寂,正所谓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讲究的是生态平衡和定xìng;天地孕万物,育生灵,生息相通。因果关系,自古至今,这恒定的规律或自然法则无一人能例外。
唐凤仪出生大户人家,属小姐命,自少女怀chūn,已三载有余,未有缘遇。每当置身闺阁,惆怅无限,说不尽的孤chūn之苦。好在虽是女儿身,然是个练功的人,加之琴棋书画,略然通晓,常常寄思其中,又不常锁高阁,时光也算好打发。唐三娘疼女儿超过疼儿子,视若掌上明珠,这次远行,又将她带在身边,可见对她关爱的程度。
三更刚过,唐凤仪转辗反侧,还是无半点睡意,索xìng爬起床穿好衣服,拿了青龙剑,轻手轻脚地出了客栈,之后提一口气,人如一阵清风般跑到一里开外的一空旷处停了下来。此时天还很黑,夜明星镶嵌在天空,衬托出上苍的神秘与美丽。在十分静谧中,她仰头望着满天的星斗,自言自语地问:“那一颗星是我?”她曾听过老人说:天上有无数的星星,地上有无数的人,每颗心对应每个人。那时她还很小,搞不清是什么意思。现在人虽然大了,但还经常仰头看星星,心中琢磨,我属于那一颗星?
过了一会,她收敛心神,开始练剑。八十二式唐门追风剑练完后,接着练玉女剑法。前后大约练有半个时辰,天已微亮,由于练得专心,她全然未觉外围动静。猛然听到有人吟诗:“绮罗霓裳票彩带,玉颜纤腰香出怀,人景两宜三分醉,此处莫非是蓬莱?”
唐凤仪吃了一惊,左手紧握青龙剑柄,藏于身后,转身看见不远处有一位公子哥站在那里正注视着自己。这公子哥长得好俊,有超尘脱俗、出类拔萃的感觉,禁不住怦然心动。她是一个放得开的女孩,没有封建女xìng的矜持和羞涩,怎么想就怎么说,甚至怎么做。于是开口赋诗道:“火龙尚在云中埋,公子偷窥不应该,恭维用语有两手,凤仪心中好自在。”
公子落落大方地走了过来,给唐凤仪施了一礼道:“小姐玉女剑法使得真是好看!如不嫌弃本人手拙,我用金童剑法陪小姐练练。”说后也不等她应诺,自动耍起剑来,口中还吟道:“手用宝剑舞清风,运筹帷幄在胸中;自从盘古开天地,再看三国孔明兄。念着要诀如行云,双脚游动踏中宫;金童拜佛求诚挚,忠肝义胆共华荣。”
公子的剑舞动的如行云流水,不僵不滞,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刚柔并济,似若游龙。唐凤仪一看便知他是个行家,竟然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小姐嫌我的金童剑法不屑一看,不愿与之共舞?”
“公子过谦,小女子岂敢!”他朝公子福了一福,道:“小女子唐凤仪问公子安!公子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鄙人马明坤,好游山玩水,仅是匆匆过客,唐小姐不必拘谨!请展示玉女剑法,否则我马某人的金童剑法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