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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追踪】………
() 郑天柱睁开眼睛后见此处非常熟悉,再仔细一瞧,发现这里是郑家寨自己的地盘,心中顿时荡漾起一股浓浓的暖意。低头看看他们仨人,也陆陆续续地醒来,全都安然无恙,心中为之一宽,随即对薛剑道:“师兄,我等能逃过此劫,全靠神助!前面便是郑家寨,是我的老窝,我们先进去休息,恢复一下体力,再考虑下一步的计划,师兄看如何?”
“行,正合我意!”薛剑揪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问道:“天柱!我们这是在yīn府,还是在梦中?我只记得我们掉落在深潭之中,事后一直昏迷,其它的事一无所知,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郑天柱道:“是天意!我们沾了皇子的光。天机不可妄议,我们切勿多说。”
他俩分别抱起小皇子和慧慧,径直来到郑家寨。山上的弟兄,陡然间见到阔别多rì的大当家,顿时雀跃起来,欢腾不已。郑天柱大着嗓门喊道:“兄弟们,久违了!因赴义途,忙于大事,对山寨缺少关照,让兄弟们辛苦了!人活着为了争口气,更是为了人生的信仰,义无反顾,即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要是热血男儿,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皱一下眉头。我手中挽着的是当今的皇子,正统的血脉,未来的皇上。皇上被当今的摄政王李亚图鸩毒致死,目前天下一片混乱,yīn霾深重,前途堪忧,社稷已经暗无天rì,多少英雄豪杰为拯救社稷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为皇室安宁,国泰民安,扫除李亚图及其党羽,我们郑家寨的弟兄不能当孬种!头可断,血可流,正义不可丢!从现在起,我们就是救国救难的队伍……”
山上近千位弟兄一起高呼:“头可断,血可流,正义不可丢!我们誓死跟随大当家的干到底,决不给郑家寨丢脸……”
第二rì天还未亮,郑家寨二当家的便带着山寨的两位弟兄,骑乘三匹快马,按照郑天柱的交待,向大泽山驰骋。来到山的近处,仨人跳下马,将马拴在隐蔽处,然后猫着身子渐渐靠近山边。尽管很是小心,还是被山上的义勇军发现了。
二当家的见义勇军冲下山来,误以为是官兵来捉拿他们,急忙吩咐手下人道:“你俩快回去向大当家的禀明这边情况,这里由我当着!”随后他抽出大阔刀,面无惧sè地站在路口迎战对方。
郑家寨的两位弟兄本yù和二当家的并肩作战,见他说话斩钉截铁,又见对方来势汹汹,犹豫一下后跑回原路解下拴马绳,迅速地撤离。
二当家毫无惧sè,等对方的人到了跟前,他便使出一路九天刀法,挥舞起来破风斩浪,威猛异常,迫使数十名义勇军一时近前不得,只有将他围困在中间,轮番攻击。二当家的心无杂念,临危不惧,乘着一股蛮劲,一口气使出二九一十八招泼风刀,刀刀铿锵有力,呼呼有声,且还攻多守少。这套九天刀法原是黄龙真人在数月前传授于他,如果再有三年五载的浸yín修炼,可能威力还要高出数倍。他此时使出的娴熟程度和所修功力均不到位,斗了一阵后,刀法渐渐紊乱,漏洞百出,加上对方人多势众,还有身手不错的武林人士参与,数十招过后,便夺了他的大阔刀,将他擒住并捆绑起来,押上千仞岩交给头领处置。
这些义勇军也太不心细了,双方刚一触面,不置可否,便一言不发地打杀起来,未明敌友,以致来到千仞岩石厅中还敌意甚显,幸亏徐奕心细如发,发现了异常,才知道是一场误会。
普渡天尊xìng子猛烈,因见他傲慢无礼,差点一掌打上去,如果不是徐奕及时阻拦,凭普渡天尊的功力,三个二当家的都会脑袋开花。
二当家的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道:“不妥!我手下的两个弟兄急速返回郑家寨向大当家的禀报,他俩和我一样误会了这里,大当家的听了他俩的话后肯定会率领郑家寨的所有兄弟,杀将过来,这事如何是好?”
徐奕道:“这事好办!我们请白大侠和你一道骑乘快马先去郑家寨报信,既可以让寨里的弟兄不必劳师动众,又可以让他们师弟兄仨人早点团聚,以解牵挂之苦。我和二位前辈以及南大侠、马盟主等人商议一下,将这里安排妥贴后再拔营前往郑家寨会师,然后制定讨伐计划,诸位觉得如何?”
南震天点了点头,道:“军师的布局同本人的考虑不谋而合,南某非常赞同!”
众人均用征询的目光看着马明坤,等待他的表态和号令。
马明坤道:“我们继承前辈黄龙真人的遗志,以恢复皇室、讨伐国贼为己任。行军打仗,调兵遣将均听军师安排。事不宜迟,我们抓紧行动!”
白振南二话不说,选了两匹快马,立即同郑家寨二当家的一道上路。
俩人在驿道上奔驰了四、五十里,在一个岔路口过后,白振南见前面有四个人均骑着高头大马,速度不快不慢,并排在路上跑,边跑边说着话。当他俩放马快要跑到他们身后时,这四个人突然一起勒住马缰,停在了路上,侧转身观看着他俩。白振南起初没当回事,仍然驱马快速奔驰,就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用眼一膘四人,发现其中一人似乎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他边跑边想,还是没想出头绪,二当家的紧紧跟在后面,时间不长,已把后面的四个乘骑丢了个没影。
白振南在脑海中不停地搜索,猛然想了起来,吃惊非小。这个有些面熟的人并非别人,而是朝廷的鹰犬,曾与自己动过手,功夫和自己不相上下。其他三个人太阳穴高高隆起,武功肯定不会逊sè,而且一定是和这个人一路,也是朝廷鹰犬。如果他们刚才认出了自己,四个人一起来围攻,自己绝对不是对手,肯定是凶多吉少,即便自己能跑,而这个二当家的功夫较差,就没有逃掉的可能了。想到这里,他心中冒出了一丝冷汗,暗暗地咬了两个字:危险!
他见前面有一条小路,周边是茂密的树林,他将手往后一招,自己先跑了进去。二当家的不解,也来不及问,只有跟了进去。
白振南等他跳下马后迫不及待道:“刚才马上的四个人是朝廷的鹰犬,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他们化妆成江湖人,可能会有什么重大的yīn谋。等他们过去,我跟踪在后,你立即去大泽山请马盟主派几个高手过来,我们尽量活捉他们,看看能审出点什么,也许对我们讨伐李贼、进行义举能有较大的帮助……”
二当家的疑惑道:“这四个人的功夫可怕吗?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不行吗?”
白振南急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再来两个人,如果和你我一样的功夫,未必是他们的对手!我能想起他们是朝廷的人,他们也能想起我是什么人。我们刚才能逃过了危险也属幸事。我在路上留下标记,你回去后,叫他们行动要快。”
“是,请白大侠放心!”二当家的像宣誓一样道:“我一定不负所望!”
俩人掩藏在浓密的树后,等对方四乘马过后,二当家的返回大泽山搬救兵,白振南则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踪在后,在有弯道、岔口的地方留下标记。
………【第六十五章 鬼影神偷】………
() 再说四个朝廷的鹰犬,虽然经过乔装打扮,外表成了一般江湖客,还是被白振南识破,有了防备和计划。
在和他们擦肩而过后时间不长,一位曾和他交过手的汉子,此时也想起了他是什么人。他对另外仨人道:“真正是冤家路窄,想找都找不到这样的好机会,居然会在无意中给我们碰到!请问三位护卫大人,想不想除了本身重要的事情外,另外再建立一件大功?虽然会耽搁一点时间,但办成这件事也许是举手之劳。”
三位护卫中有一人接话道:“孙大人所说立另外一件大功,我四人好端端的在赶路,请问功从何来?如果不再节外生枝,这趟差事就算完成了,到时我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现在不至于再行犯险,还乱捞其它什么大功,难免节外生枝,二位你们认为如何?”
其中一位道:“朱兄言道极是,贪多嚼不烂!能干成一件大功足矣,何必画蛇添足,还是小心为上!”
还有一位道:“孙大人用词轻巧,既然如此肯定是举手之劳,能够锦上添花,也不妨说来听听。”
姓孙的道:“刚才三位御护大人不知注意没有,从我们身后策马赶超而过的汉子是专门跟朝廷作对的人,其中有一位叫白振南,曾在去年年底跟在下交过手,看家本领是一套绵掌,伤人于无形,功力和在下不相上下。你们三位御护大人每一位的武功比我和他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姓白后面的那位小子看得出没什么名堂。我们随便哪两个人进行联手,对付他们两人,应该足足有余,更何况我们现在是四个人在一起,要擒拿他俩或者杀了他们,可以说是举手之劳,甚至是不费吹灰之力!摄政王见我们干了这件大功能不奖赏吗?一举两得的好事,谁会不愿意干呢?”
“颇有道理!”姓朱的道:“怎么不早说?我们放马快追,但不一定追得上了!他们马太快,而且已经过去多时,希望应该渺茫,只有看天意了。”
“我也是刚刚想起来这个人。”姓孙的道:“按脚程算他俩是过去了好远,不过也不一定,如果跑累了,他们总得下马歇息脚、吃吃饭,或者干点其它的事,我们一路打听,总会逮住机会,看看会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这四个人扬鞭催马,急速向前追赶。座下骑本是蒙古一带进京朝贡的宝马,脚力好,耐力大,奔腾起来犹如踏雪追云,快疾无比。
姓孙的名叫孙不二,武功有三十年以上的修为,武学甚杂,也算博古jīng通之人,看家本领是一套龙云手,技艺jīng湛,出手狠毒。他投效朝廷较早,干过禁军教头、武都督等职,几年前就被李亚图看中,观察一阵后秘密召见,委以重任,要他暗中监视朝中大臣的一举一动,随时向自己密报。这次事关重大,临时考虑用他配合去完成一件告不得人的差事。
其他三个人均是李亚图的贴身护卫,一个叫朱博武,武功奇高,剑术独树一帜,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另外的两人一个叫韩林,一个叫吴天虎,各自身怀绝技,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李亚图深感内忧外患,唯恐熏天的权力朝不保夕,毕竟是逆天行事,心中有鬼,故而想采取主动,修书给外蛮国王,要其出兵协助镇压农民起义,平定内乱,事成后愿意并书面许诺割地相送。对内,朝中只要有异动,他便大肆屠杀,灭其九族,毫不手软。但他杀得越多,内心就越感到恐惧,渐至夜不成寝,常常是噩梦缠身。部分掌控大权的大臣逐渐不听令调遣,玩起了明是暗非的动作。在此紧要关头,偏偏又冒出了武林组织对抗和讨伐他的伪朝廷,处处牵制他的计划,阻止他的行动。他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出奇制胜的办法,对背心离得的大臣也苦无良策,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外蛮,做天下所不容的卖国贼。
四乘骑追赶了半rì仍然不见白振南和二当家的踪影,已感气馁,加之腹中饥渴难忍,准备放弃追踪,打算找一间客栈住下。于是,他们放慢了行马的速度,又小跑了五、六里路,来到了一个集市。已是落幕的时候,街上行人稀少,店铺基本上打烊,显得十分冷清。他们选了一家较大的客栈,让店小二把马拉进马厩喂料,挑了个临窗的桌席坐下,将行囊放在靠边的一张桌上,要了好酒好菜,美滋滋地饮嚼起来。
席间,四人听到有人唱歌,还有琴声伴奏,便叫店小二将唱歌和拉琴的人叫了来,让他们站在自己的桌旁,好好道唱上两曲,为自己喝酒助兴。唱歌的小女子,一十六岁华年,身体纤瘦,人长的不算美貌,但唱的歌却宛如莺啼,极是好听。弹琴的约合五十来岁,瘦而不壮,琴韵不错。两、三曲唱后,这四个朝廷的一级护卫竟然得意忘形,手舞足蹈起来,本就不可一世的心态,仅仅因为要办这趟差事才有所收敛,此时三杯酒下肚,忘了所以,将所有的担心均都抛诸脑后。这孙不二猛然一把拉过卖唱的小姑娘,强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一副sè眼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其他三人见他如此做,臭味相投,也跟着哈哈大笑。
朱博武调侃道:“孙兄有如此爱好,艳福不浅,让在下开眼界了!”
可怜了这小姑娘拼命地挣扎,苦苦哀求;弹琴的老者也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孙不二就是不放,而且更加得意。
邻桌的有两位食客,个儿一高一矮,却在这个时候打了起来。个儿高的双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