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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子越正想如何让这莲君吃点苦头时,想起了敲门声。
“咚咚~”
“进来。”
“先生,圣女她日前在善王府,不过昨日在离诚王府不远处的树林无故遭到武林人士的围攻。”
“什么?”
“那她现在何处?”
“属下现已派人去查探,目前还不知晓。”
“快加派人手去查,查不到你们就不要前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排版修改完毕~~~~
埋胸~~~
☆、九 蝶梦庄周否?
临州莲花教总部。
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一片黑暗,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道门,一道纯绿色的木草做的门,我恍恍惚惚地推开了那道门,只见一名少女坐在床边,从我进去开始她就一直注视着我,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她一直坐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待我到来一般……
她那般认真的望着我,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毫没有陌生感,不禁反问自己,难道她真的认识了我很久了么?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记住她的样子,记住她……
内心的那道声音像魔咒一样不停重复,直到我看见自己的手慢慢地向她伸去,这才无知无觉地发现自己的手中,拿着一颗红色的糖果,我伸过手去,而她便很自然的将糖接过,安静的剥开糖皮,送入口中。
不知从为何时候开始,那个声音不再重复,我很自然的走到她身边轻轻的坐下,我们一起看着窗外,窗外有一条清澈的小河,我们静静的看着看着,好像认识了很长时间的旧识那样,与她在一起的感觉是那样的自然而温暖……
她忽然站了起来,跑向窗口然后回过头来告诉我,说刚刚有只木制小船驶过,上面居然还盘旋着一条胖胖肥肥很大块头的蛇,而且是一条绯色的蛇。
一直无话的我,就这样任她继续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比划着,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深处能够感觉到很快乐,很温暖,仿佛窗外的阳光真的可以照到我的长年阴暗的心间一般,那样的明媚,她的笑容,语调都那样让人心安,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爱上以前令我感到孤独的春天。
渐渐的一切就模糊了,混沌中想寻到她,可是却怎也寻不到~
周围全是雾,看不清路,我只好停下来静静地思考。
可是,不过一会儿,阳光也不见了……
“教主,骊山圣女遭遇武林人士的围攻在无望崖处跳崖,现下落不明。”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其唤醒,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呆呆的眸子中是那样迷惘又失落……
可莲君却不想回应,只贪恋能够再多感受一秒,梦中的那名女子带给的那份温暖……
“哦,那她可还真是命大也。”一刻钟后文雅的声音响起,然后轻轻坐起身子斜靠在床榻上,抬起一只仅着单衣的纤长手臂,本来盘踞床柜一动不动的绯色大块头蛇就顺势蜿蜒而上,一张如书生般文雅脸柔柔的望着那大块头蛇无声地笑了,这一笑使得那一张文雅的脸上居然诡异的流盼发媚姿,那双文雅的眸子凝望着左护法谭鸢鸢意味深长道。
“鸢鸢无能还请教主责罚!”
“算了,不怨你,没有想到那群武林人士果真是一群饭桶……”文雅男子望着窗外轻蔑道。
“望教主给属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鸢鸢一定完成使命。”
左护法此刻表面冷静内心却十分惶恐,教主虽然说了不怪自己,可是教主性格阴晴不定,诡异多变,就像此次先是去骊山派的提接亲之事,逼迫骊山老母答应后,只不过转眼就密信武林各大门派,骊山大长老胥子越私下拿无辜百姓,以秘密研究出比‘隔世’还有更胜一筹的长生不老之术,却前不久又吩咐我等下属假装无意间告知武林人士骊山圣女的行踪,导致圣女被围攻,以致如今生死不明……
“不必了~”
蓦然,教主那文雅的嗓音打断了谭鸢鸢思路,她内心感到一阵惶恐,自己这是怎么了?
竟然敢在教主面前神游,虽然教主看上去人畜无害如书生般文弱,但他那手段狠厉行事残忍,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虽然莲花教在他接手之前,名声虽然不怎么好,但是也不算坏,除了教主的非人培养,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引起众怒的事情,可是自从现任教主接手莲花教后,虽然击败了闻名天下的骊山派,让莲花教成了四国第一大教,可也就此渐渐的走向了魔教方向发展。
谭鸢鸢好像已经感到死神在靠近,突然听到教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文雅,那纤长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那条大绯蛇的头……
“此事本尊亲自处理,快让人把小绯儿的点心即刻送上来,没看到她已经饿了么。”自己也该出去看看了,说完后就不再多言,只安静的拥着那条大绯蛇躺在那张大檀木床上休息。
“是,属下这就去厨房催他们。”
自见到神医的三个月后,百花齐放的星都皇宫御花园内弥漫着一股春愁的气息。
星辰弥素手持画笔正在撑着下巴静静凝视着自己刚刚完笔的画作成果。
一片皑皑白雪中伫立着满林的梅树,梅花一片一片静静的飘落,似乎飘着清新而淡雅花香,一棵梅树下那静静站立着的雪衣公子,一肩背着药箱,一手拈着朵梅花正浅浅地微笑着……
她突然侧头忧郁的询问自己的贴身婢女。
“水蚕,神医他,此刻在何处?”
“禀公主,神医一直未出房间。”伺立于身后的余水蚕恭敬的答道。
“……恩”星辰弥素望着画呆呆的出神。
是夜公主在宫宴上正与一群大家闺秀闲谈时,有宫人耳语水蚕道。
“神医最近喜欢上了鸟兽之类,正在逗鸟儿呢……”水蚕立即转达长公主殿下。
“哦……把本公主的孔凤凰给姬公子送去,不,本公主要亲自送去!”
长公主一走,女宴这边无人为首,各色夫人议论不止。
“诶,长公主去哪啊?”
“咦?长公主为何突然走了?”
“长公主殿下这是怎了?”
一刻钟后,长公主带着悠云国送来的孔雀,一边往神医暂居宫殿的方向走去,一边继续打听道着姬尤。
“公子在做何事?”
“禀公主,姬公子他正在配药。”
“那配成了否?”
“公主,据暗探汇报神医缺少了一味死神花入药。”
“死神花,国库有否?”
“公主,死神花据说十分难得,要去月颜国的死亡谷才能够采到。死亡谷危险重重,月颜国国库没有存货,我朝国库中亦无。且据说神医打算不日离开星辰,启程去死亡谷寻之。”
“为何?这样啊,那本公主定要与公子同行……”若是能够帮助公子采到死神花,公子一定会对本公主另眼相待。
“公主三思,且不说死亡谷危险重重,去月颜国至少也要三日路程……”
“不必多言,本公主心意已决……”
“公主”
“……”长公主随意的摆摆手让她不必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 埋胸~~~~~~抱抱~~~~~~~~~~~
☆、十 国师亦淼
望着那连绵起伏的山脉,姬尤知晓,在连日的赶路下,自己终于身处月颜国境内了。
时隔多年,看着那高大的城门还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自己最终又回到了这里,还是逃不
过宿命的安排,世间的一切事情,都有始有终,既然已经开始,那么注定要有个结局。
“神医,怎得不进城?”不忍看到心悦之人忧心忡忡的模样,星辰弥素假意望着前面的城门期盼询问道,可偏偏就是有人不领情。
“公主可自行先行,在下在此还有些要事需处理。”
“此次来月颜朝主要是游山玩水,不为正事,可待神医办完事一同前往,况且神医不是答应皇弟携本公主月颜同行了么。”
“……”当时有答应这样的事情吗?
一刻钟后,姬尤和长公主一行人在星辰月颜两国交界的边关地区就近挑选了一家客栈入住。
不过当天晚上姬尤就悄无声息的先行离开客栈了,只留下两份封书信。
所以翌日一早,给公主的那一封信具体如下:
死神谷危险重重,岂敢让公主金枝玉叶之躯冒险同行,在下先行处理一些要事再前往死神谷,公主殿下可继续游览月颜的无边美景,不辞而别还望公主海涵,为表歉意,在下推荐自己当年交好的同门九师弟亦淼作为公主的向导,亦淼乃月颜朝国师,公主带我留书去月都国师府寻人即可。姬尤留。
月颜朝国师府中。
“这茶如何?国师大人”望着国师端起茶杯优雅的喝茶,月颜无尘期待的询问。
“好。”
“您能再多说两个字吗?这可是悠云国的极品爱雅。”国师不愧是得了骊山老道亲传的卜卦弟子,每次望向这双悠远的瞳眸,都感觉他好像早已预知了一切,任何深藏心底的肮脏污秽在其面前都无所遁形
“好喝。”
“……”月颜无尘满头黑线,表情十分无奈的望着国师大人。
“入口甘甜,香滑稠厚,芳香四溢,芳醇留齿,不愧为一千两一两的极品茶芽,味道极好让人回味无穷一喝忘忧,果真是名茶中的翘楚,茶芽中的精品。”哎,除了阿央,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固执又顽皮。
“……国师您,原来可以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字?不错,真不错,不枉我千里迢迢从爱雅谷弄来这爱雅茶。”月颜无尘感叹道。
“六殿下来此,何事?”
“……”国师又恢复金口难开对话模式了,月颜无尘抬头望天无语。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因善妒失宠降为美人的艾妃不服降级,仗着娘家的势力,要死要活的闹得宫中不得安宁,此事也不好处理,所以三皇兄托我来寻国师问一下,国师这里有让人忘却前尘往事的丹药否?”
“有,宫妃不易,如有类似情况,服一颗即可,若还需要,可来国师府。”只见国师亦淼手中握着刚刚从衣袖中取出的一个纯白色小瓷瓶。
“多谢国师,国师果然忧国忧民一视同仁菩萨心肠……”
看六皇子谄媚的滔滔不绝,且貌似还有继续的趋势,亦淼正想委婉出口打断时,管家前来禀报有客来访。
“六殿下,还有何事么?”
“额,没什么事了。这就告辞了,国师不必相送。”哎,只要华央不在;我们几个在国师府就待不了多久,国师跟我们难道真的有年龄代沟?
应该不是这样,国师去年才而立之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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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绯衣莲君
姬尤昨晚终于在客栈处甩了长公主等人马,正骑着一匹白马,行在去往死亡谷的途中。
不想等他到了一座山崖的脚下时,竟发现了一名昏迷不醒的蓝衣女子。
处于师父曾教导过的医者之心,他从衣袖中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轻轻扎在女子的人中处,
那蓝衣女子嘤咛一声转醒。
等韩奕希幽幽转醒睁开双眼时,看到了一男子白衣飘飘的背影,正离她越来越远。
那身影居然有种淡淡的熟悉感,所以下意识喊了一句。
“等等……”。
可前面的白色身影顿都没有顿一下,仍然自顾自地走着。
韩奕希那从小到大被宠坏了的脾气上来了,作为骊山圣女的自己一直是孩子王,且说师姐师兄哪个不让着自个?别说是娘亲,就是师叔师伯又有哪个不疼我?
于是她蹭的一下站起来追上去,怒声而道。
“哎,本女侠说话,难道没有听到么?”
看前面的人的脚步任是没有要停的意思。
话说韩奕希本来跟着月颜无邪去寻自己梦中情人的,可是谁知半路杀出一群自称名门正派的二货家伙冲了上来,一言不发就开打,打着打着,月颜无邪那家伙看出那群白痴是冲着我来的,居然就毫无义气丢下本姑娘跑了!
哼!打是打不过,可是本姑娘唯一拿得出手就是用来逃跑的轻功,我故意朝着他跑的方向追上去,谁知道他那个懦夫加笨蛋选的是一条死路,搞得我都要跳崖。
现在也不知道他怎样了?不过那也不关我事,谁让他毫无义气的。。。
而这会刚醒了,这男子此刻叫什么态度,不就想问个路么?
韩奕希运起轻功落在男子的前面,张开双手拦在男子面前,正要说话,就听到一声极其文雅的嗓音,出口的调调却极其肉麻的呼唤响起。
“希希~”
侧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着绯色长袍的年轻男子风姿绰约地走近,那绯色长袍上的大朵红莲凌风飘逸,栩栩如生的如那沾了露珠而刚刚盛开的新莲一般,给人有一种“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的诗意般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