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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就不清楚,有备份有可能在他的保险柜,大宅那边有,银行也有,你这几天难不成在闲着?”庄凌反问他,停顿一会,又道:“偷个东西对你而言应该不难。我目前能查到的就是这些,回去会帮你继续查,如果不在这几个手上,可能还要多费点时间。”
龙泽没说话,眼睛在他身上打转。
“我有什么好骗你的?这几个人难道还能把你怎样?你可是说过,找回了东西保证不动我。”庄凌提醒他,“解决掉程天行,你如果想在Y市,我也可以帮你,到时候这个老大的位置肯定是你的。另外,你也想到了录像在程天行那里有备份,这对他是很重要的东西,如果录像在这几个人手中,一旦有人出事,程天行可能会把录像分散给其他人。”
“那你的意思是?”
“你要做事之前最好通知我一声,我尽量替你遮掩。”
龙泽倨傲着一双长眉,“还不如你想办法让他病情加重,最好是昏迷一段时间,免得他怀疑你。”
“你太高估我。”庄凌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既然我在帮你,你有什么行动自然跟我说一下,我暴露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龙泽细思量,他一直不认为庄凌会全力帮他,估计庄凌会在他行动的时候提前跑路,但这并不是大事,找回录像才是最重要的,“我会联系你,如果我没找到东西而你提前消失了,程天行肯定知道你出卖了他,按照他性格,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也知道他的势力,只要你在这个世上,跑得再远他也能抓回来。”
“除了和你合作,我本身就没有退路,只能希望你把他解决。”庄凌转头看向远处的大海,虚以为蛇道:“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不要过河拆桥。”
“我比你们更懂得什么叫信用。”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今晚吗?”
龙泽又拿出那几个人的照片,仔细瞧上一遍,道:“我今晚就先到这个女人的住处看看,然后是这个老头,希望能够有所收获。”
庄凌沉思片刻,“如果没有找到,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会想办法不让消息进他的耳朵。”
“那就这样,我回去准备一下。”龙泽转身离开了海港,远处停着他的车,他先要回住处做准备。
路上薛彤给龙泽发来短信,“忙不忙?”
其实这句话的意思是“我想你了”,自他到了Y市之后,薛彤怕打扰他正事,一般不会主动打电话,都是先发一条短信,若是龙泽没在忙别的事,他便打电话回去;若是他有事,或是暂时没看到,那晚些时候也会给她回电话。
龙泽看到短信面色变得柔和,嘴角隐隐带了笑意,一只手伏在方向盘,一只手拨通电话,“怎么,想我了?”
薛彤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有一点,你现在在做什么?”
“开车。”龙泽如实回答。
薛彤提醒他,“开车还打电话,你太不注意安全了。要不等你停下车,再给我回电话。”
“不用,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要是车在我手上还能出事,我也没脸见你。”龙泽轻笑,“是不是觉得无聊?”
“是啊,每天除了上网还是上网,然后到时间去食堂吃个饭,真正的两点一线。”
“再坚持一段时间,说不定我很快就回来了。”
“真的?”薛彤惊喜。
“也许吧,庄凌给了我一点线索,我今晚就去查一下,你在家就玩玩游戏,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注意休息就行了。”
“我玩了一个网游,可是都老被人打死,没人带我升级慢死了,觉得没意思。”薛彤抱怨。
“你不会多花一点钱玩吗?现在的游戏都是靠钱来支撑,多充值,自己玩得就痛快了。”
说起钱,龙泽淡淡提到:“我的账上最近怎么少了近百万?你天天宅在家怎么花出去的,该不是在网上被人骗了吧?”
薛彤当然不会说捐出去了,遮掩道:“我玩游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游戏靠钱来支撑?这个游戏太烧钱了,花了钱还老被人砍死,所以我才郁闷。”
她佯装不高兴,“怎么,我花你的钱不乐意了!不是说我随便花吗?你怎么还去查账?”
“我挣钱不就是给你花的,怎么会不乐意?我还有副卡,碰巧看了下余额。”龙泽笑了一下,“花了那么多钱还郁闷,你还真够笨,等我回去帮你玩,让你看看什么叫技术。”
“那希望你早点解决你的事情,早点回来帮我。”
没说多久龙泽便到了住处,他停下车,“薛彤,我今天有事要忙,所以不能和你聊太久。”
薛彤相当识趣,“那你忙,等有空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就行。”
龙泽舍不得挂电话,又说了两句,两个人每次通话快到结束的时候都是依依不舍,薛彤知道他有正事,主动提出来,“不说了,下次再聊。”
她说完就主动挂了电话,从床上坐起,站在窗户边带了微笑,大院中的树木很多光了枝干,有一两片树叶打着旋,轻飘飘地在风中飞舞,像是跳舞的精灵,小广场上孩子的笑声传得很远,天朗气清,一切都那么美好,更加美好的是,龙泽也许快回来了。
不过她的美好没有持续多久,晚上在食堂吃饭,就接到家里的电话,母亲不知所措的声音传过来,“彤彤,你爸遇到车祸了。”
80暗手
前方一大片的红色汽车尾灯让人烦躁,薛彤坐在车中手脚冰凉,过几分钟又催促司机快一点,坐在薛彤身边小舅舅握了握她的手,“彤彤,别那么担心,到了医院就知道情况,你爸爸做了一辈子老实人,不会出大事。”
“希望如此。”薛彤嘴唇嗫嚅,眼中闪出泪花。
薛母在电话中声音哽咽,她也是刚刚接到消息,六神无主,只说人在医院,具体情况都不太清楚。从接到消息的那一刻起,薛彤大脑就是一片空白,她靠着小舅舅紧咬唇,几乎快哭出声来。
小舅舅不断说着安慰的话,汽车在城市中穿梭,薛彤右手紧紧抠住皮质座椅,中指上带了一枚装饰戒指,指节惨白。小车混在车流之中,薛彤心里再急汽车也不能在城市中飞驰,每一分钟都是无限漫长,车开入市立医院大门,再往里面开了一段在主楼门口停下,尚未完全停稳,薛彤就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向医院门口跑去,在光滑的地砖上差点滑倒,跑到服务台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小舅舅大步跟进来,问清楚所在房间,带着她上了十二楼。
薛母在走廊上等候,满脸焦急,旁边还站着父亲的同事,薛彤跑到母亲身边,声音颤抖,“妈,怎么样?”
“彤彤,你总算来了。”薛母眼眶红红,说得有气无力,“怎么又遇到这种事情?”
听到这话薛彤更紧张了,眼泪一涌而出,旁边父亲的同事连忙安慰,“薛彤,你别担心,没有生命危险。”
薛彤带着哭腔,“林叔叔,到底怎么回事?爸爸伤得严重吗?”
“送进医院的时候你爸爸意识很清楚,但是腿受伤了,流了挺多血,其他地方要做检查,医生正在给他做手术。我和你爸爸一起去送个文件,回来的时候旁边突然开出一辆车,撞在了我们的车上,你爸爸在副驾驶的位置,司机见情况连忙拐了一下,你爸爸受伤最严重,腿卡在里面,应该不会出大事。”
“只是腿受伤了吗?有没有大出血?”薛彤哭着问。
林叔叔慌忙解释,“看起来没有,只是比较痛苦。”
旁边的小舅舅拍拍她的肩,“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医生已经在给他做手术,不要太担心。”
薛母脸色苍白,薛彤擦了眼泪,强撑着安慰母亲,“妈,你先坐着歇一会,林叔叔都说了没什么危险,我来料理这些事,有医生在就好。”
小舅舅扶着薛母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薛彤坐立不安,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没过多久手术室的灯光灭了,医生走出来,几个人连忙围上去。
穿白大褂的医生向他们摆摆手,“左腿骨折严重,有点轻微脑震荡,手不过术比较顺利,好好治疗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那就是说没什么事吗?”薛彤急促问道。
“这段时期的护理很重要,让病人好好休息,恢复得好的话腿不会留下后遗症。你们先到那边交一下住院费,这个情况要住院时间要长一些。”
医生不多说,随后薛父被推出来,腿部植入了不少钢钉,在麻药的作用下尚未醒转,脸上有轻微擦伤,薛彤心里一阵绞痛,几个人陪着薛父进入病房,还没安稳好,护士就过来催着缴住院费,否则不让住,小舅舅连忙跟着护士下去。
薛父腿部受伤不轻,在医院要住很长一段时间,薛母满面憔悴,颤抖着手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声音低哑,“彤彤,不能让你舅舅帮我们交钱,刚才的挂号费、手术费也是你林叔叔先垫上的,你去取点钱,先把这些还上,我们以后看看这个怎么索赔。我待会回家拿点东西,这个月我们可能都要在医院陪你爸爸。”
看着母亲憔悴的脸,薛彤更难受,“还是我回家拿东西,你在这里照顾爸爸。妈,你不要太担心,还是让爸爸转个单人病房,现在多花点钱护理好,以后不留后遗症就行。”
薛母说得虚弱,“不要那么浪费,现在天气冷,伤口恢复慢,这不是住一天两天,我们家就靠你爸爸撑着,病房没多少关系,关键是药用好,营养跟上,我能好好照顾他。”
薛彤嘴中苦涩,也不想多说,反正自己手上有钱,去把这些办了就好,母亲已经承受了太多,经不起折腾。她轻声道:“妈,我先去取钱,再买点必备品。等爸爸麻药过了,他肯定会痛,我们先做好准备。”
“等你舅舅上来你就去吧。”薛母声音几不可闻。
小舅舅一会就上来了,缴费的单子被他放在兜里,也没有拿出来,薛彤见他进来,道:“小舅舅,你陪我妈妈一会,我去买点必备品。”
“我去买就行。”小舅舅说着又要出门。
薛彤连忙阻拦,“小舅舅,你陪我妈一会,她一个人在这里照料也不方便,买点东西我还是可以做的,医院内部有超市,就几步路。”
小舅舅同意,“那好,你林叔叔也要回家,你和他一道下去。”
“好。”薛彤手脚无力,口中像含了一块黄连,但她已经长大了,爸爸生病了,她就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该做的事都要做。
林叔叔一直站在门口,和她一同下楼,薛彤很不好意思,“林叔叔,今天真是多谢你,都这么晚了你连晚饭都没吃,我马上取钱还你。”
“钱的事改天再说,你们家现在也是用钱的时候。”林叔叔也知道他们家最近总是出事,估计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出了楼忙道:“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家了。”
“我正好去取钱,再耽误你一会。”
“你这孩子,着什么急?”林叔叔埋怨,“我和你爸爸在一起工作十几年了,先给你爸爸治病要紧,我老婆又催我了,今天老家那边来了人,还等着我回去,我得走了。”
还不待薛彤开口,林叔叔加快脚步医院大门方向走去,几步就跑远,扔下一句话,“好好照顾你爸爸。”
薛彤看他走了,便不再坚持,下次见面还上就是,医院灯火通明,擦过身边的人都步履匆匆,在主楼的右侧有自动取款机,位置不算偏僻,薛彤准备给父亲转个病房,最好再打点一下医生和护士,她出来得急,也忘了多加一件外套,夜风吹在身上有点凉,眼睛酸酸胀胀。医院占地不小,院子中停了不少车辆,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转向主楼右侧的取款机方向,在距离十来步的地方,忽然有人从后面用布巾捂住她的嘴,薛彤还没反应过来,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便没了意识。
医院大楼两个人动作灵活专业,像是潜伏已久,连忙将她拖入旁边的车,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不远处有人路过,却是没瞧出此处端倪。被弄晕的薛彤快速被扛上旁边汽车,扬长而去,唯独天上的半轮冷月将地上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大地广袤无边,天上却只有一轮月亮,千里之外月华清冷皎洁,头上戴着黑头罩的男人从阳台翻身而下,动作矫健轻捷,他摘下遮掩面容的头罩,五官立体的脸上写着愤愤不满,他身后是一幢不大的别墅,别墅每一寸角落他都检查过,若是墙内或是沙发缝里藏了东西绝对逃不出他的眼,只是他依旧两手空空。这是龙泽今晚拜访的第一个人,程天行的这个情人虽然已嫁人,老公却在国外,她过着独居的生活,只请了钟点工,连个佣人都没有。龙泽在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