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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但没有让路,反而后面又走过来几个初入社会的年轻人,满身酒气叫嚷着:“放下薛彤”“你说你是她男朋友有什么证据”……
左辰逸和展少辉忙站到他身边,对龙泽道:“你先带她走,这里我们来处理。”
年轻人血气方刚,几个同学仗义,坚决不让龙泽单独带薛彤离开,幸亏展少辉认识班长,跟他简单说明情况,保证龙泽是薛彤的正牌男友,才避免龙泽动手。
被这么一搅,龙泽的脸堪比锅灰,怒气冲冲带着薛彤直奔楼下停车场,摔开车门,将薛彤仍在副驾驶的位置,替她系好安全带,将车“嗖”地开了出去。
霓虹灯映在车中,龙泽唇角紧抿,偶尔偏头看一眼不醒人事的薛彤,胸中一团浊气,路边暗淡的光线投在他眸中,像有烈火在熊熊燃烧。他直接带着人回了酒店,毫不客气地将人扔在床上,却是没有摔醒薛彤。
薛彤第二天不知几时才醒转,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帘微掀,感受到屋内白光大亮。她轻轻动了动,碰到光滑的腿,却不是自己的——她没有穿衣服,旁边还有其他人。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
她继续迷迷糊糊睡觉,忽然忆起昨晚的事,脑中一下子炸开——她已经不在岛上,昨晚也没有找过龙泽。薛彤心跳加快,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战战兢兢睁开眼往旁边望去,映入眼眸是熟悉的侧脸,她那颗快跳到嗓子眼的心才踏踏实实落入胸膛。
薛彤常舒一口气,扫了一下四周,是龙泽的房间没错,她才安稳地继续闭上眼,试图在混沌的大脑中回想昨夜的事情。
“醒了?”旁边传来龙泽不满的声音,薛彤刚才的反应他都感觉到了,鼻息冷哼一声,“现在知道一惊一乍,如果睡在你身边的不是我,你该怎么办?”
薛彤头脑混沌,只记得自己喝醉了,完全记不起后来发生了什么,听龙泽语气不善,软软回复:“怎么可能不是你呢?”
龙泽本是闭着眼平躺在她身边,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露寒光,“要不是昨晚我正好也在那家酒店,正好看见你,你现在睡在哪里还真不知道。”
薛彤背脊阵阵发凉,彻底醒了,“不……不会的,我们只是同学聚会。”
“同学聚会?”龙泽像是从牙缝中吐出字,“同学聚会你就可以让别的男人抱?”
“啊?”薛彤对昨晚的事没多少印象,但看龙泽这要吃人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我……我喝醉了……”
“薛彤,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要多加小心,你不是不知道这个社会的复杂和黑暗,还敢喝得不醒人事。你不被人卖,这世上就没人被卖。”压抑了一夜的怒火开始爆发,龙泽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把身下的女人撕成碎片。
薛彤躲躲闪闪,小声道:“我没喝多少。”
她不敢看龙泽那张怒气的脸,偏着头看旁边,光线从窗户中透进屋内,薛彤突然乍起,“你就这样带我回来了?我家里人知不知道?”
“哼!现在想起你家里人了,那是你的事情,你被我带回来就该谢天谢地,也许他们正在满世界找你。”
薛彤使劲推他,“我先打个电话,我们待会再说,行吗?”
龙泽双臂支在她身边,不让开。
“求你了,泽,我先打电话回家,不然他们又要报案。”薛彤紧张得快哭了。
龙泽闷闷坐起,紧绷着一张脸。
薛彤身上什么也没穿,从床头柜拿起自己的包,摸出手机,正要拨号码,听到龙泽凉凉的声音,“昨晚我让路玲给你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你在她家。”
“哦,”薛彤顺下一口气,“谢谢。”
想了几句说辞,薛彤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路玲在薛父生病期间花了不少时间呆在医院,父母对她比较放心,也没有责难,薛彤在电话里敷衍:“妈……嗯……没什么……我可能要下午才回来……我要不要买东西……那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薛彤总算心安,将手机放下,仍觉得全身发冷,似乎有人用眼光在凌迟她,她缓缓转过头,旁边的龙泽脸色黑压压堪比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薛彤头皮发麻,知道他被惹怒,鼓起勇气伸手去抱他的腰,“泽,别生气了,昨晚我不该喝酒。”
龙泽推开她的手,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薛彤,不要以为我纵容你,你就可以乱来。”
“我哪里敢?我不是故意的。”薛彤心里直发毛,声音也越来越低。
龙泽靠坐床头,脸上分明写着“愤怒”两个字,还带着熊熊燃烧的火气,凉飕飕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办。”
薛彤自知理亏,低眉顺眼懦懦道:“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
“趴着。”龙泽阴沉沉吐了两个字,将被子撩到一旁,示意旁边的位置。
薛彤微愣,在他的气势威逼之下心惊胆颤,她看出龙泽要在她的身体上发泄怒火,贝齿轻咬红唇,“你轻点。”
89讨好
薛彤本就没穿衣服,老老实实趴在浅蓝色床单上,还好刚才跟家里人说下午回去,估计今天会很耗时间。她把脸埋在枕头上,害怕中夹了半丝期待。
龙泽坐在她旁边,凉凉地扫了她两眼,长尾从被子中伸了出去,没有轻柔地拂上薛彤的身体,尾巴带着风声扫过她的臀部。
伴随着一声闷响,薛彤身体猛然弓起,“啊——”地叫出声,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火烧火燎像鞭子扫过皮肉,她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住臀部。
手还没有放过去,玉带似的长尾已经制住薛彤,将她缠紧压在床上,头顶传来龙泽的声音,“疼吗?”
“好疼……”薛彤几乎哭出来,她才反应过来刚才龙泽是用尾巴抽她。
“疼,就记着,免得你下次又被人卖了。”话刚落音,龙泽末端尾巴轻撩,又一下子打在薛彤臀部。
长尾末端越来越细,这样打下去和牛筋鞭子没什么差别,加上龙泽力道不小,尾巴扫过的皮肉是钻心蚀骨的痛,薛彤剧烈地抽搐,冷汗布满额头,眼泪狂涌而出,“痛……别打我……”
龙泽看着她在自己缠绕的尾巴中痛得直发抖,依然冷冰冰道:“知不知道为什么打你?”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薛彤没想到龙泽会下手这么重,就像她当初被卖入黑市被人抽打一样。
“薛彤,以后多长个心眼,还有,不要挑战我的极限。”龙泽的声音不带温度,伴随着一声闷响,尾巴连续两下抽在了她身上。
薛彤痛得眼前发黑,疼痛顺着皮肉贯穿全身,她疯狂地扭动身体,哭着求饶,“泽,我错了……”
龙泽没有动作,她以为他住手了,却听到他不带温度的声音:“你放心,尾巴打你顶多痛一点,比鞭子好多了,我知道轻重,不会破皮,也不会留疤。”
薛彤被吓到了,她能感受到尾巴在她身后扬起,火辣辣的疼痛随时都会落下,婆娑着泪眼不断求饶:“不要打了,我以后都不会喝酒,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声音不断颤抖,是极度的害怕,既害怕疼痛,也害怕带着怒火的龙泽。
又是两下落在皮肉,薛彤猛甩头,哭得声嘶力竭,“求你了,不要打我……”
龙泽缓缓放下尾巴,“以后还会这样吗?”
“不会了。”薛彤全身发抖。
龙泽的尾巴缓缓从她身上撤走,卷起旁边的被子替她盖上,却没有俯下身安慰她,似乎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硬邦邦道:“薛彤,你要记着,如果下次你还做让我生气的事情或是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我就打烂你的屁股,反正我有钱给你治。”
“我记住了。”薛彤呜咽出声,趴在床上哭得厉害,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枕头打湿了一片。她听到龙泽下床的声音,而后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那轻轻的关门声更让她觉得委屈,被打过的地方似乎痛得更厉害,就算她做错了事,龙泽也不该对她使用暴力。
她一个人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大声的哭泣慢慢变成抽噎,呜呜咽咽的声音萦绕在房间,面颊上几缕头发被泪水打湿,黏黏糊糊粘在脸上。
龙泽又进来了,坐在她旁边,一声不吭,他靠在床头眼色矛盾看旁边的薛彤趴在枕头上哭,微微抬手,快触摸到薛彤的头顶又顿住,缓缓收回来。门铃声响起,他披了一套睡衣出卧室,不一会又进来,手上拿了一瓶药膏。回到床上拉开被子,发出矛盾的长长叹息,犹犹豫豫伸出手替她将脸颊的湿发捋到而后,“我帮你上点药。”
薛彤知道他怒气消了,不满似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头蒙在被中,像蜗牛躲回自己的壳,又像是无声的抗议。
“明明是你做错了,还哭哭啼啼。”龙泽没好气地掀开被子,拧开药膏盖子,手指蘸取一点,轻柔地抹在薛彤臀上。
药膏刚接触到薛彤的皮肤,薛彤就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痛!好痛!”
她同时不配合地往旁边挪了挪,龙泽按了一下她的后背,闷声闷气道,“又没有肿,哪里有那么痛?我自己下的手自己清楚。”
他说得没错,被打的时候薛彤痛得五脏六腑都收紧,以为已经皮开肉绽,倒是过了一会痛感慢慢减轻,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看来龙泽的确了解自己的尾巴。但薛彤依然在嚎叫:“你又不是人,想痛死我就直说。”
龙泽眼中忧色外露,像是雾气弥漫开,他的手指在伤处轻轻按摩,心里揪得难受:“我也不想让你受伤,可是不打你,又怕你记不住。”
他俯下身,在薛彤耳边带着浓浓鼻音放软语气:“真的很疼吗?”
薛彤把整张脸埋在枕头中,一言不发。
龙泽幽幽叹气,药膏揉散抹匀之后,将被子给她盖好,下床拧了毛巾俯下身轻道,“来,擦擦脸。”
薛彤闭着眼,似乎没有听到龙泽的话,龙泽怒火已消,但她心中的不满正缓缓膨胀。
龙泽只好抱起她,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把毛巾扔在旁边在被窝中搂着她。薛彤身体僵硬,趴在床上一直紧闭双眼。他微微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半晌,在她耳边轻道:“你昨晚喝多了,现在有没有觉得难受?要不要叫点粥上来。”
薛彤没有给出任何反应,趴在床上挺尸。
龙泽觉得自己做得没错,也不愿意软声细语哄她,只是在被子中强势地搂着薛彤。薛彤秉持“不开口、不睁眼、不配合”的原则和他僵持,半天没有反应,等龙泽搂着她的手臂轻轻松动时,她翻了个身侧睡,用后脑勺对着他。
龙泽知道她生气了,又拉不下脸主动道歉,看着她的后脑勺心里郁闷。
“蛮横,暴力分子,偏执……”薛彤在心里不断骂他,恨不得给龙泽扎个小人,虽然身体上不是太痛,但她觉得伤心难过。等了半天不见他主动来哄,闷在心中那团火燃烧得越来越旺。
龙泽躺在她身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半晌,薛彤准备发作,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入目就是那条白色尾巴,尾巴末端正好在她面前,像是知道她在看,本来懒洋洋的尾巴尖轻巧地动了一下,随即左右摆动,带着讨好的意味。
薛彤现在看见这尾巴就生气,厌烦地闭上眼,龙泽在她身边平躺着,她微微拉开距离,似乎不愿意碰到他的皮肤。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在耳边,她又掀开眼帘露出一条眼缝,尾巴末端直直立在床上半尺,像是站着一个半尺高的小人,小人在原地转个圈,向着薛彤前进几步,而后尾巴半折,像是小人在鞠躬,没有鼻子没有眼睛的尾巴尖生出点憨态。
薛彤愤愤地盯着它,小人急速后退,立定之后最上面的尾巴尖左右晃动,像是在摇头晃脑。几秒后,又小心翼翼地匍匐前进,左曲右弯,像是在扭动笨拙的身姿,薛彤恶狠狠盯着它,心中念叨:“再过来,再过来就咬死你。”
不过薛彤没咬它的机会,尾巴尖前进一尺距离之后,突然自己打了结,半尺尾巴又立起,不断扭动,像是在苦恼怎么弄开这个结。薛彤暗笑,“活该!要是全部都打上结就好了!”
不知道龙泽是不是会读心术,柔韧的尾巴又绕了一圈,从圈中穿过,又打了一个结,一大一小的两个结看着更滑稽;薛彤似乎忘了刚才这条尾巴还打过她,直愣愣地看着打结的尾巴左右摆动,不满也渐渐平息。
尾巴摆动片刻继续打结,第三个,第四个,白色尾巴盘成一团,结中带结,绕来绕去,等打到第七个的时候,薛彤忍不住说了一句,“别打结了,再打解不开怎么办。”
她主动一开口打破了僵局,在她旁边平躺的龙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