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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劳的时候会自觉进入睡眠,半梦半醒中。也会偶尔猛地惊醒来,睁开眼,精神好像很不稳定。
“爸,知道我们在哪里吗?”爸睁开眼的时候,欧曼有意试探爸的反应。
“医院。”
知道在医院就好。
“我做梦了,追歹徒···追到了医院。”
恐怕这是他醒来后说的最长的话,欧曼仿佛可以想象,爸自从进医院开始,潜意识里都在工作,只是在现实与梦的混乱中,模模糊糊,分不清现实与否。
欧爸扫描了一下大家,仿佛又很新鲜,忘记刚刚认出大家时的一幕,事情像重来一样,有点错乱。
原来大家都在焦灼的等候他的醒来,梦里一直抓坏人,这个梦好长。
“爸,”欧曼开始抹眼泪,她又激动又欢喜,爸终于恢复意识了。
这时,一直守在这里的刑警带了爸的好几位同事进来看爸了,叔叔迫不及待地走向爸,探望伤势。无一不眼圈红润,看到爸清醒后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又都激动不已。
······
“让孩子回去上课。”探病的叔叔临走,爸擅抖着微弱的声音看着儿子说,
“对,老弟,爸醒来了,你赶紧和叔叔们回去,这有我和妈妈,课再耽误,你就完蛋了,”欧曼支持爸的决定。
弟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和叔叔们走了。
“一凡也回吧,单位一定很忙。”
一凡淡淡地走进叔叔,
“叔叔,你好好养着,我爸打电话了,说过两天来看您,那下午我先回去,欧曼留下照顾您。”
老爸第一次有表情的勾了勾唇角,可以感觉那是一丝来自内心的不易察觉的欣慰。
“一凡,放心回吧,你叔叔一天比一天轻了,没必要都守在这里。”妈也开口了,操着和蔼的声音。
欧曼朝一凡会意地点了点头,同意他先回去。
下午,一凡和洪秘书返回了公司。
作者有话要说:
☆、099 私自做主
五天后,会长、夫人、洪秘书四人开了两辆车一起来医院看望欧父。
进入病房,欧曼赶紧起身介绍,
“爸,叔叔阿姨看您来了。”
“哦,老哥,这千里迢迢的,辛苦了,快过来坐。”欧爸欠了欠身子,客套了一番,他手上虽然还吊着瓶子,声音却利索了很多。
“亲家啊,真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在这种地方,”会长看到欧父穿格子病号服头上补着几块白色纱布的情景,马上眼圈泛红,他没想到第一面竟是这么的深刻,看到这个肃穆的刑警,不由得生起敬畏,他脸上的正义不得不让人钦佩,即便在重病情况下,眼神也是那么的刚毅。会长马上和欧爸亲切地握了握手。
“可不是吗?还好捡回了一条小命。”殴爸沉稳地勾了勾嘴角,脸上流露出一丝感激,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远跑过来看自己,严格说还不成亲戚呢!
会长和欧爸对话的空,欧妈赶紧拉过夫人自来熟了起来,的确这亲家母高贵的骨子里酝酿着极大的亲和力,应该我家欧曼找到了一位好婆婆吧,欧妈想象着女儿可能会幸福,脸上露出久违的笑。
两亲家谈了好久,家长里短的很是投机,
临走,会长对欧爸再次嘱咐,
“一定要好好养着,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酒店我可定好了,到时候好好聚聚。”
“老兄啊,”欧爸突然严肃起来,眼神既淡定又坚毅,仿佛他的话就是命令,
“你看我还这个样子,孩子们的事就拜托给你们了,全权代理一下吧!我们就不过去了,这还十几天了,恢复不了那么快,即便可以溜溜达达,也坐不了车,喝不了酒,”
“呦,我这还寻思隆重地把您请过去,哪怕不喝酒,坐坐总可以吧,门一定要认识认识呢!这么说的话,咱们把日子往后改改吧!”会长迟疑一下,马上建议。
“嗨,老兄,这日子不要改来改去的,我很忌讳,觉得改来改去的不吉利,就依我的,按原日子进行,等我好了再去登门拜访,”欧爸的话很有力度,说出话来总是让人尊敬的样子。
“那好吧!只是有点委屈孩子了。”会长虽有点遗憾,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
一凡没有跟老爸回去,他也留了下来,因为再过一天,欧爸就可以出院了,他要负责把欧曼接回公司。
在医院又逗留一天,老爸虽不能走太长的路,那样他会感到晕眩,但医生说过要慢慢恢复,复查也很顺利,淤血没有再长,部分再次渗出的液可以大脑自行吸收,脑伤,恢复期相对长一些,医生嘱咐好了一切,终于可以出院。
那天,欧爸单位的派来接待人员,一凡也跟着回了欧曼的老家。
在家歇了一天,两个人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开始踏上返回公司的路。
阳历四月八号这天,夫人在公寓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今天为欧曼和一凡举行订婚仪式。
仪式很简单,其实没有什么仪式,只是一桌订婚宴而已,没有亲朋的祝福,没有父母的到来,很平常似的,但意义非凡。
一凡和欧曼却都觉得很幸福,仿佛一起经历了一场考验,想到一凡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欧曼很感动,不知不觉中,她已成为自己心灵的寄托,所以对没有父母在场的订婚宴,她也不需太难过,老爸老妈的祝福已经包含在里面,他们委托一凡爸妈全权代理了,从心理上,已经感觉到一家人的和谐和信任。这是双方父母见证过的,所以,幸福!
“欧曼那,今天本该在五星酒店,把你父母接过来的,可考虑到你爸爸实在不适合颠簸,订婚只好在家过了。”夫人在席上还是郑重声明了一下,今天是订婚的日子。
“阿姨,没关系,有叔叔和您为我们作见证都是一样的。”欧曼吸了吸鼻子,眼圈难免有点红。
“孩子别难过,以后你叔叔阿姨就是像亲生父母一样的人,我们从今起又多了个女儿,你就是我们的女儿了。”
夫人的话很是感人,很多人都会那样说,但她相信夫人的话更有让人信服的力量,她和别人不同,不仅说说而已,欧曼是那么的相信她。
“欧曼,给爸妈倒杯酒,以后别叫阿姨了,今天是历史性的一天。”一凡一向很成熟,他沉着冷静,在自己父母面前故意表现得很担当,也是在向父母表白,自己以后要庇护眼前的女人,你儿子从此要顶天立地。
“哦,···爸···妈”欧曼赶紧拿起酒杯,为夫人和会长酌酒。
“好的,孩子快坐下,”夫人眉开眼笑,很是欣赏乖巧的欧曼,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红包,
“我和你叔叔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个红包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想买什么就买点啥···”
“妈···”欧曼有点不好意思,虽说是应该的,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凡,
“拿着,爸妈的心意。”一凡勾了勾嘴角,知道她被形式给尴尬了,他从来不“爱财”。
“好吧,谢谢爸妈。”欧曼礼貌地接过礼包。
“来,咱们一起合张影,给你爸妈发过去,让他们也喜庆喜庆,”夫人建议着,欧曼和一凡赶紧站到了父母后面,摆了温馨的POSE,“咔”、“咔”画面一张张定格,简单打了几个字连同照片,发送,直接传送了过去···
“来了来了”一会功夫,爸回了信,
“孩子,爸妈祝福你!”欧曼拿起手机念了念,脸上洋溢着喜悦。
······
回到自己公寓,欧曼依偎在一凡怀里,喃喃地说,
“一凡,我第一次感觉床这么舒服,”
一凡轻吻了一下她的眉间,一脸的风平浪静,
“那是因为这段时间你太累了。”
“一凡,为什么想哭呢?”欧曼撇了撇嘴,眼睛已经不经意间湿润,心里的滋味怪怪的。
“我知道今天的日子,你爸妈不在,对你有点不公平。”一凡轻轻地劝道,眉毛微蹙,跟着伤感起来。
“知道吗?看到我爸出事的消息,我整个崩溃了,我一直以爸为骄傲,从小开始,一直是爸撑着这个家,妈默默地做着爸的坚强后盾,都不敢想,如果爸要是没了,我们的家庭,我妈和我弟该怎样继续。”说完欧曼哽咽起来。
“欧曼,别太难过了,你爸已经在恢复。”
“我第一次这么深刻的体会了人生。原来意外是那么的不可预知,人的生命是那么的脆弱。我甚至第一次感到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是那么的无助,仿佛天塌了,地球不再转动,真的那一刻以为爸不存在了。”欧曼越来越伤感,眼泪越来越不争气。
一凡为她掖了掖被角,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
“感觉你长大了,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
“一凡,我突然感觉胆子变小了,越来越害怕,我怕你会离开我。”欧曼往一凡怀里粘了粘,仿佛这样粘在一起才安全。
“别瞎想,我会为你好好活着的,为了你,我保证不出意外。”一凡皱了一下眉,这丫头被吓到了,开始胡思乱想了,不过她的话还真让人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唐一娜,听到一娜出事时,也曾崩溃无助,那种噬骨的疼痛无法形容,那样痛不欲生的时刻他永远不想再次经历。想着想着,他更紧地抱住欧曼。
“欧曼,答应我,为了我,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我已承受不起第二次伤痛。”
一凡把欧曼钳的紧紧的,仿佛害怕她从身边溜走。欧曼这时才发觉有点忽略一凡的感受,忘了他曾经的煎熬,那种生死离别他比谁都深刻!
“一凡,我才知道我们是这么的彼此需要,难舍难分。”
“欧曼,说实话,订婚本应是个热闹隆重的日子,仅次于婚礼,办的这么简单觉得有点对不起你。我是无所谓,我从来讨厌形式主义,表面上的华丽对于我来说没有一点诱惑力,别人祝福不祝福的都无所谓,从来我都不想为别人活着。挽着老婆的手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敬酒,我也会觉得累。喜欢你不喜欢你的,都会强颜欢笑,说上几句祝福的话,有的甚至看作奉承一点不为过。愿不愿意的都会解开腰包,有的甚至勉为其难,所以我很讨厌那种模式。事实上你的幸福不关乎别人,也没有人真正的在意,除了自己的父母和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一辈子真正在乎你的人不多。当爸和我商量订婚的时候,我坚决反对排场,不过是一种订婚模式,往大里搞,恐怕公司都不得消停,那样的场面还是留在婚礼,折腾一次好了。所以最后定为简单仪式,这个不关我爸妈,不是他们小气,而是我私自做主了。”
一凡似乎第一次发自肺腑的讲了这么多话。
“一凡,我没意见,我觉得这样也很好。结婚简单都无所谓,其实我也不是喜欢排场的人,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大的虚荣心。”
“结婚不可能偷偷摸摸了,爸是好面子的人,再说也不能再委屈你,不能因为我自己一意孤行,其实只要有你在身边,证不证的我觉得都无所谓,那些都只是一种形式,我觉得我们已经达到一种境界,但是为了你,婚礼还是要策划的,一辈子一次。不能太委屈你。”
“一凡,是不是扯的太远了。”欧曼再次粘了粘一凡,此刻真想和他化为一体。
“呵呵,远吗?不觉得。怎样,现在心情好些了吗?好好地歇一晚,明天什么不开心的事全没了。”
“嗯,好好补一觉,一凡真感谢老天让我遇到了你。”
“该谢的应该是我。”
一种温馨在蔓延,卧室里到处充满浓烈。
一凡深情地吻了她眉间,两个人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夜色正浓,温柔正悄悄爬上梦的翅膀。
作者有话要说:
☆、100 触景生情
平淡的日子大概过了一个月,接下来的日子一凡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每天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像灌满了浆糊,无论你怎样努力都清醒不了。晚上噩梦连连,每次梦境都真实得像身临其境,甚至让人惊悚。而且每个梦都多多少少与唐一娜有关,梦境竟然还会出现雷同。有时在荒无人烟的原野里,自己在孤独地寻找唐一娜,她说她住在那里,最后却看不见踪影;有时梦见在奇怪的地方,很陌生的地方,看见苍白脸色的女生,又分辨不出到底那女子是谁,最后惊出一身冷汗。
这个很是折磨。
“一凡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为什么总是做噩梦?”
“也没觉得啊,可能是睡眠问题。”
每当欧曼问起,一凡都会假装风平浪静,遮遮掩掩,他真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梦到了唐一娜,这样对欧曼不公平。
“一凡,赶明我上网咨询一下医生,睡眠出现问题,做恶梦怎样饮食调理,然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