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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这些事,他见多了。
至少他白小七不会拿着菜刀去幼儿园砍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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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国际机场。
白小七他们五个人下机的时候,正是机场人流低峰时期。
“哎,祖国呀,祖国,三年了,终于又踏上了祖国的土地了。”一下飞机,白雄似乎格外激动:“当年袍哥让我去曼谷……一晃就是三年呀!”
白小七看得分明,他觉得白雄眼里似乎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乎是愤恨……
愤恨?白小七有一阵子的迷茫。
“咯咯,是呀是呀,我也都快有两年没见到过爹地他们了。”白欣怡自从下了飞机后,就一直很亢奋,唧唧喳喳个不停。
强烈呻吟:这本小说不黄,不暴力,不血腥,以上只是背景,你们都懂。这本书着重讲情感情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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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朋友?敌人?】………
三辆黑色奥迪停靠在接机场内。。26dd
金条靠在车门上,不停回味着中午那非洲小妞的特殊服务,啧啧,那**、那肤色……
有钱人的恶趣味。制服诱惑、御姐幼女的时代已过,现在流行双胞胎、全套料理,甚至,非洲妞。千万别觉得意外,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追求的就是刺激,换个皮肤黝黑蛇一样的非洲妞,他们只会觉得更刺激。
想到非洲妞,金条又是一阵不爽,狠狠吐了口唾沫,满脸冷笑,你白昆算什么,死老头这一走,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嚣张,让我来接白雄那个软蛋?妈的,你以为哥老会是你白家开的呀,如果没有我家老头子,现在哥老会怕是早就被灭了!
因为袍哥的原因,早上在家被老头子臭骂一顿,金条本来心情就不好,中午托朋友搞了两个非洲处,还没尽兴,就被白昆一个电话给打断,让他去机场接白雄,虽然心里暗恨,但毕竟白昆是哥老会下一个袍哥,金条找了两个自己的心腹,早早的就在机场等着。
在上世纪后半叶,白震天成为哥老会袍哥初期,大圈一直对哥老会在国外的生意下黑手,黑吃黑,械斗时有发生,哥老会当时有个和白震天同辈的人,名叫金天龙,在哥老会一直充当白震天保镖角色,曾经数次从鬼门关夺回白震天的生命,最严重的一次是在温哥华,那次行踪被泄露,白震天和金天龙二人被五十多个大圈帮众围攻,最终二人浴血奋战,成功杀了出来。为了帮白震天挡那致命一刀,金天龙的左手从小臂处,生生被砍断,从此,道上人称“金一锤”。提起哥老会的金天龙也许没人知道,但提起金一锤,几乎在整个地下势力无人不知了,那是义的代名词。白震天一直在这事上觉得欠他太多,对他一直亲如兄弟,在整个哥老会,地位超然,就是白昆见了他,也要恭敬地叫一声“锤叔”。
金条,就是金一锤的独子,晚年得子,金一锤对金条宠爱的极致,有了自家老头子的庇护,金条从小就把坏事做尽,可以说在哥老会就是太子级别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条哥,你有内部消息,不知道袍哥现在什么情况呢?”三个人呆在一起,一根烟一根烟无聊的抽着,见飞机久久不来,其中一个马仔试探道。
“妈的,还能怎样,快死了呗。那白昆真不是个东西,这么大的太阳让老子来接那软货,哼哼,等白震天一死,哥老会还不是我家那老头子掌权,看他还怎么嚣张?”
“嘿嘿,那先恭喜条哥了,到时候锤叔掌权了,哥老会还不就是条哥的家了,还有白小姐……”
“哼哼,那个小妞我是志在必得,就是有点难搞。”
“嘿嘿,条哥,你忘了?我们可以用强、下药呀……”
“哎,你俩想的也太简单了。”金条脸色阴郁,眼中狠戾之色闪过:“关键是那个白小七呀。妈的,以前白欣怡那小妞就整天缠着他,对老子叼都不叼。等白震天死了,那白昆和白雄两个废物就够不成威胁了,到时候他白小七、白欣怡是方是圆还不是我捏了算。”
“一个司机,条哥还怕他干嘛。”一个马仔不屑道。
“嘿嘿,说的也是,他白小七也就是个司机而已,很能打又怎样,还不是经不住人多。”金条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似乎看见了白小七暴尸街头的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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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机准时降落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正是机场低峰期。
“条哥,雄叔他们来了。”老远的就看见白雄五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眼尖的马仔惊慌道。他们可不敢像金条那样,混黑的规矩多,辈分严格,再说白雄年轻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这些晚辈也耳有所闻,毕竟在哥老会实权在握,他金条有个牛逼的老爸,他们可没有
“我看见了,妈的,就是要晾凉他们。”
“条哥,还是上去迎接下吧,不然锤叔、昆哥他们知道了……”
掐灭手里的烟头,金条心里冷哼一声,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嚣张的时候。
“雄叔,欣怡,你们可想死我了,从一中午我就在这等你们,终于给等回来了。”迎了上去,金条满脸夸张道。
“雄叔好,白小姐好。”两个马仔可不敢嚣张,恭恭敬敬的道。
“咦?条哥,你怎么来了,我爹地怎么没来?”白欣怡惊喜道。说实话,别看白欣怡是白昆的女儿,但白昆为了保护她,一直都刻意让她和这个圈子划开界限,虽然金条恶行累累,但从小和白欣怡一起长大的,可以说是童年的伙伴,白欣怡又没什么伙伴,所以金条对她好,她也是知道的。
“恩,小金。”白雄微微点了个头,算是回应,接着转过头,满脸肃穆,略带歉意的对白欣怡道:“哎,欣怡呀,说了你可别怪白伯故意瞒着你呀,其实这次回来,袍哥怕是……”
“爷爷?爷爷怎么呢?”白欣怡一惊,抢过话。她可不傻,自从白小七去曼谷后,白雄就一直很严肃伤怀的表情,那时她还以为白雄只是生意上遇到麻烦了,没当回事,每次回昆明,爹地再忙都要亲自来接自己的,可这次却没来,再一听白雄的话,似乎也嗅到了什么。
“哎,袍哥这次怕是不行了。”白雄长叹一声,满面悲痛。
反正都回来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白欣怡突一听,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有一种天塌了的感觉,失去了主心骨似的,接着突然大叫一声,情绪激动看着白雄:“不是的,不是的,爷爷肯定没事的,骗我,骗我的,白伯你说,你是不是骗欣怡的。”见白雄神情伤痛的闭着眼睛,白欣怡眼睛开始湿润了,突然抓住白小七的胳膊:“小气哥,你说,你告诉欣怡,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白小七躲开白欣怡的目光,白欣怡由于激动,抓住他手臂的手很使劲,修的长长的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白小七一声不吭,不敢看白欣怡的眼睛,还是重重的点了下头。
有些事是躲不开的,早晚都是知道,既然都回昆明了,告诉她也没什么。
金条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你们、你们都骗我,我不信,我、我要去找爷爷,爷爷,我要去找爷爷……”白欣怡猛的一下甩开白小七的胳膊,情绪很不稳定,泪流满面,伤心至极。
从小白震天就宠着她、护着她,祖孙两人关系比白欣怡父女还要亲,突然听见这个噩耗,也着实苦了这丫头。
白小七暗叹一声,看她伤心的样子,白小七也一阵不忍。苏小柔性情柔弱,温婉善良,虽然和白欣怡认识不到两天,但她也很喜欢这个活泼搞怪的丫头,见她哭得伤心,心里也很难受,走上前就准备去拉她。白欣怡伤心欲绝,状若疯狂,猛地推开苏小柔:“走开,你们都走开,你们都是骗子,骗子——”
白小七赶紧上前扶了苏小柔一把,不然她可能就要被白欣怡给推倒在地了:“她心里难受,就让她去吧,别怪她,等她心情平静些了就好了。”
“我怎么会责怪欣怡妹妹呢?她这么可怜,心里一定难受死了。”苏小柔看着白欣怡,好看的月牙眼里泪光闪动,喃喃道。
“咦?这不是小七哥吗?小七哥,看来你这曼谷一行收获不错呀。啧啧,这么纯洁高档的货色,难怪小七哥对公司那些胭脂俗粉不感兴趣,原来喜欢这个调调的呀。”金条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苏小柔,立即呆住了,这么纯洁、温婉的女孩儿,现在已经很少见了,眼神放肆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写满了垂涎、**,阴阳怪气的对白小七道。
光头,耳钉,满眼淫秽的光芒,看着面前这个人,苏小柔下意识的躲在了白小七身后,拉着他衣袖,满眼惊恐。
白小七知道,金条口中的公司那些胭脂俗粉,就是白氏娱乐休闲会所一层的迪吧小姐,说白了,只要你出钱,她们就陪你睡。
听了金条的话,白小七心里恼火,面沉如水,垂着眼睑:“条哥,好久不见了吧,别来无恙。我只想说一句,他是我朋友。”
他是我朋友!有这一句话就够了。
他的朋友,现在都活得很滋润;他的敌人,都已经付出了代价!
说实话,对于金条这个人,白小七不做评价,白小七一直觉得他很阴柔,只知道靠老子的废物一个,不过既然他是锤叔的儿子,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要别招惹他白小七的底线,他们是不会有交集的。
“哼,叼,你-他-妈叼什么叼?信不信老子一句话你就要立即滚蛋。”看着白小七冷酷的表情,金条一阵火大,满脸狰狞。
白小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若无其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白小七从来不会惹,虽然昆哥很欣赏他,但是他白小七也有自知之明,如果他真和金条闹的死去活来,最终被赶出哥老会的,肯定是他白小七。
对着苏小柔笑了笑,示意她别怕,转过头看着白雄旁边的阿涛:“阿涛,你先护送雄叔和欣怡回公司,我办点事,就赶过去。”
他要先把苏小柔安置在家里,有些地方有些事,苏小柔不宜知道太多,毕竟她只是个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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