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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话,看着徐腾和白果的互动,心中纷纷感慨年轻真好。
张承扬也被父母三番五次拉来对徐腾道歉,并说明会赔偿一切医疗费用,不过看到白果在徐腾窗前给徐腾喂粥,削苹果,说笑话,张承扬就青筋暴起,十分不爽,恨不得将人再揍一遍。
“徐太太啊,不是我没提醒你,这白果啊可不是个好女人,前几年把我儿子害的生不如死的,现在又来害你儿子了,你小心点。”一向是眼高于顶的,看不起他人。
徐母被她说的一愣,知识家庭没听说过什么胡话以及悖论“这不劳您操心了,我们自己会处理。”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穿个风衣还若有若无露乳沟,谁好谁坏这么些年,看过这么多学生,总是知道些好坏的。
鼻孔朝天,能看到鼻子周围因为吸气鼻孔的收缩微张,踏着细高跟鞋拎着包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早已心中认定张晨玥是自己的儿媳妇,至于白果,她不在乎。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张承扬没受处分,不过体育学院八千块的国家奖学金因为这一战成名,泡汤了。
春光更加妖冶明媚,那姿态铺天盖地而来,招架不住的热情,让人遍体生出酥意,被春天包容到它特有的温暖里。
疯狂的寻找白果,整个校园似乎被掘地三尺,就是不见踪影,白果不知何时学会了情报这项工作,总能轻松躲开线人。
“承扬,这几天玥玥联系你没有?”对着侧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儿子问道。
有气无力“没有。”手上动作不停。
“啪。”毛巾扔过来盖在头上,正打到关键时刻“妈。”一声暴吼。
“干嘛?玥玥那么好的媳妇不要,偏喜欢什么白果,你说说,白果有玥玥家有钱吗?有玥玥长的漂亮吗?有玥玥对你百依百顺吗?有玥玥。。。”张晨玥的好处犹如滔滔洪水,无始无终的对着张承扬倾泻。
“打住,打住,那是你觉得她好,要娶你去,我是不要。”张晨玥这种女人蛇蝎心肠,他妈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
一屁股坐在了张承扬腿上“你就是个死心眼,人家白果早就有男人了,你就死守着吧。”使劲戳戳戳张承扬的腹肌。
得母如此,夫复何求?!!
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月亮似乎被春风刮的害羞了脸庞,躲在厚厚的云朵后怎么也不肯出来。
从医院出来回家,轻快的脚步显示她轻松的心情,原本五音不全的嗓音中甚至听出些许轻快的不成调歌曲。
早上就被告知父母出柴两天,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
“咔嚓。”开门的一瞬间,上面楼梯口窜出一个黑影,捂住白果的嘴,迅速窜入房间关上门。
黑糊糊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到,白果瞬间想到自己可能快死了或者是生不如死,一时间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想到家里的父慈子孝,母亲疼爱,想到张承扬和她没有完成的未来,想到病榻之上的徐腾还未对他解释清楚自己的情谊,想到的还有很多很多。
心里又急又怕,还不敢挣扎,一感受有一个男人可能入室抢劫那还是轻的,若是杀人灭口或是对自己轻薄,一个女孩子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眼泪啪嗒啪嗒落在男人手背上。
“啪”开关打开的声音,松开她的嘴,改环住她身子,此时白果还未察觉到,依旧在哭“媳妇,别哭别哭,是我啊。”
泪眼迷糊间看到张承扬的脸,一下子放声痛哭,上前搂住张承扬的脖子,一瞬间的尘埃落定,别提心安。
张承扬一直低声安抚着,把白果吓哭了,这可如何是好?!
果不其然,白果哭够了,推开他“谁让你来的?”用过了的卫生巾就要丢掉,谁会用第二次的。
“好啊你,这么一会儿就忘了我了,我倒是有办法让你真实感受我的存在。”一个侧抱起,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早已在自己的床上。
张承扬站在床边,盛气凌人,气势汹汹开始解着皮带,看他慢条斯理盯着她抽出皮带,脱下裤子,白果就慌了。
“诶,诶你先别脱啊。”从内裤能看出张承扬的小兄弟似乎抗议了,这个白果经受过多次的地方,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啊。
“哦?是我忘了,先脱你比较快。”一个猛扑将白果按在床上,上下探索,熟门熟路开始。
“啊,别碰那里。”真是恨死自己这副模样,又欲罢不能。
“哪里?”听得出的坏笑,嗓音颤瑟,他与白果这半年不做夫妻生活,似乎白果比起以往更加敏感,更加让他着迷。
手指的灵活律动早已带给白果欲仙欲死的神经麻痹,张承扬身体一沉,埋入她的瞬间,两人都轻轻颤瑟起来,彼此太久没有赤诚相见,这种还未达到顶端就烟花绽放的感觉,美好无比。
“媳妇,我爱你。”一边驰骋,一边嘴里说着这半年来道不尽的蜜语甜言,似乎语言都无能为力,光彩失去绚丽,只有男女之间彼此做着最原始的律动,最深入骨髓的刻骨相思才能埋在对方心里。
被厚厚云层拦住的月亮刚露出半张面孔,也似乎被这一室热情感染,不好意思的又躲到了云层后面。
巫山后,云雨初歇。
白果把玩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扔在一旁的几个套套,拆开一个来看,拿在手里细细琢磨“张承扬,你说这避孕套为什么没有黑色的?”
张承扬一把抓过她手里的避孕套,揽着她“黑色显瘦。”给她一个这你都不懂的眼神,而后闭上眼休憩,好久没有她在怀里的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想把张承扬那个小家伙虐死,又不忍心。
马上就要高考了,语文英语历史政治不会背,数学地理不会做,怎么办怎么办?
反正我考过了,yeah(贱到哭。。。)
☆、第二十三章 断情
太阳骄傲的接替了月亮的位置,一出场便光芒万丈,风消云散,果然遇强则弱,遇弱则强。太阳的光辉洒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喧嚣的大地铺上淡淡一层金粉色,雍容华贵。
张承扬一早醒来就被这刺眼的阳光晒个正着,拿手一捞,白果不在,穿个花内裤去客厅,白果已换好鞋准备出门。
“媳妇,你干嘛去?大清早的。”素来白果爱晚起,况且昨日如此激烈的天人大战,还能那么早起,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果打开门,也不隐瞒“去医院给徐腾送早餐。”提起手中的保温盒示意,趁张承扬还未追出来,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让张承扬在家里气的直跳脚,穿个花内裤也出不了门。
“他妈,日了狗了。”莫名其妙又爆出一句脏话,烦躁的撩了撩头发。
对于儿子一夜未归,之前李菊英从来不担心,但自从和白果解除婚约以后,似乎早出晚归,把自己弄的疲惫不堪,这段时间稍稍让她燃起的希望,似乎又颓败了。
“儿子,你在哪儿呢?”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张承扬对此的理解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外面,过会儿就回去了。”爱搭不理,这个女人除了是自己母亲,不能违背外他有时也很是看不惯她的做饭。
“哦,那快点啊,我做了早餐,你一定要回来吃的。”很牵强的借口,看样子也是随意找了个理由。
随意应和一会儿,恩恩啊啊的,漫不经心,不过脑。
踏着和煦的微风,漫步在回家的路上,若是抛却一切烦心事,似乎人生就别无他求了,可惜行走在红尘中,哪会有那么恰巧的别无他求呢?比如现在停在他面前的红色超跑。
偏头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双手插裤兜“我说大小姐,你都跟了我那么多天了,还不死心呢?”说完想绕道而行,有多远离多远。
斜靠在红色超跑上搔首弄姿的张晨玥见张承扬要走,忙推上眼镜架在头顶,拦住张承扬“你知道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想早解脱我,还是晚解脱我,全靠你自己了。”媚眼如丝,扶着张承扬的手轻轻磨搓。
如同掸脏东西一样掸掉张晨玥的手,急匆匆走开,留下张晨玥拿着墨镜踩着高跟鞋跺脚。
没注意到脚底,一不小心踩到了下水道的细钢丝,急急的朝一边摔倒。
“我艹,出门没看黄历吗?诸事不顺。”将手里的眼镜气急败坏的摔到一旁。
眼镜前出现一双穿着皮鞋西装裤的脚,张晨玥以为有美男出没,立即收回那个表情柔弱的扶着地面,撩了撩头发,性感的尤物。
虽然她现在确实进退不得,不过没关系,有人搭救自然是要现实点,向现实低头才是真英雄,虽然她不是男生,并且高跟鞋踩入下水道扭的脚生疼生疼。
“小姐?”诸葛交警在这片执勤还没见过摔那么销魂的。
果然以为来了救星,好像声音也还不错“不好意思,能帮我…”
话还没玩,交警赶忙打断“不好意思,您这违规停车,若是再不开走我就要贴罚单了。”
蹲下来,对着张晨玥露出有史以来自认为最活泼生动的笑容。
看到那张肥头大耳的脸,张晨玥恨不得脑袋磕在马路上磕死。
“您没看到我摔倒了么?”义正言辞的反问,这一点不怜香惜玉,怪不得一辈子做小交警。
“恩,看到了,另外您再不站起来我就要以妨碍交通罪,给你贴两张罚单了。”丝毫不觉得眼前的女子是个美女,也是是被猪油蒙住了眼睛。
咬牙切齿“我的意思是,您不能扶我一把。”咬碎一口银牙。
“不好意思,不敢轻薄小姐。”心里想的确是,要我扶你,然后讹我,做梦呢?这么多年老子交警不是白当的。
张晨玥被这交警的无厘头整的无语“那也行,麻烦您帮我把高跟鞋拔出来,嵌在下水道窨井盖里拿不出来了。”
这件事交警自然是欣然同意,张晨玥总算是在白痴交警的帮助下顺利下水道逃生。
开车前顺便看了眼警号:诸葛。真是什么人配什么名字。
“再见,猪哥。”挥挥手,红色超跑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只剩下站着敬礼的诸葛交警以及被排气管喷一脸灰的脸。
张承扬回家,随意吃了几口早餐,上楼给白果打电话,明明昨天睡觉时将他从黑名单里偷偷拉出来了,这会儿怎么又打不通了。
不会在医院和徐腾那小子你一口我一口喝粥喝的你侬我侬吧!
想想更烦躁了,眉头紧紧蹙起,两眉之间挤出一个生硬的弧度。
刚开房间门,张晨玥如同女主人的态势在沙发上闲情看书。“我靠,你怎么进来的?”
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阿姨给的啊,说我以后可以随意进出的。”
没听完就无视她,爱来不来。
没料到的是张承扬走到哪里张晨玥跟到哪里,像一个跟屁虫一样粘的紧紧的。
张承扬猛然间想起白果的一句话:“张承扬,张晨玥不知道的人确实以为是姐弟或是兄妹的,都以为是我无理取闹了,现在我就无理取闹了,如何?”很悲怆绝望的话。
张晨玥的意思也很明了,若是她得不到他,她不会死心,所以他和白果比如没有未来。
“张晨玥。”猛然间严肃的语气。
“恩?”纳闷的侧过头。
“是不是我和你莋爱以后我们就再无瓜葛,你在我生命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不来打扰?”头脑一热,不知道为什么问出这种无厘头的问题。
张晨玥起先愣了一会儿,眼球不自在的游离了一会儿,郑重的点点头“我愿意。”
你愿意,你愿意个妹啊!冷汗直冒,这个我愿意很像结婚再说誓词一样。
利落的推倒在沙发,不是疼爱的女人,在哪里也是无所谓,迅猛扒掉她的衣服,不带一丝柔情。
要他和张晨玥做这么亲密的事,只能将她当作白果,不过又不是白果,他对白果的点点呵护,满带温柔的丝丝柔情,蛮横中的温柔体贴,全然不在张晨玥的接受范围以内。
粗暴,霸道,不可一世,将眼前女人扒个干干净净,皮肤白皙,肤如凝脂,腿长腰细胸大,要是叫小姐,似乎这样的十分够格,不过这倒贴的滋味,言不由衷。
张晨玥欺身上他,灵动的舌尖伸出,隔着白色背心舔舐他胸前的两颗硬果,寒毛丝丝颤瑟,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唤醒了。
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人,十足的小荡妇形象,不得不说张承扬心里生出一种男人征服世界的满足感。
胸前两坨布料半透不透的白,能衬的看出里面两颗挺立异常的黑果。
柔夷轻轻漫过腹肌,徐徐的卷,徐徐的卷,将白色背心卷成一圈,从张承扬头上脱了出来。
她自认十分懂男人,进退也知分寸,在张承扬意识动荡之间知道温水煮青蛙,出其不意之间早已动弹不得。
修容恰好的指甲,挑逗意味十足的按捺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