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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收集情报传说们的降临
“圣杯战争？两百年前被称为创始御三家的爱因兹贝伦、玛琪里、远坂三家的魔术师为了实现各自的愿望。互相合作，终于将传说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成功召唤了出来。但是圣杯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为此同盟关系变成了以血洗血的战争，这就是圣杯战争的起源。”我看着手上的文献也不奇怪为什么不同的文字我能够理解，反正能读懂就没必要去逐本求源了。
“我的记忆中是有这个世界的相关消息的，但是时间太长已经不够清晰了。只记得有一个金闪闪的家伙似乎很值得抢劫。”已经算是三世为人了，很多记忆都不太清晰了，但是一些曾经让我记忆深刻的家伙倒还是有点印象。
“圣杯以每六十年为周期出现在冬木市，选出七位有资格获得圣杯的魔术师，使之具有召唤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的能力。saber、archer、lanc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分为七种职介的servant现身于世，七名魔术师谁更有资格获得圣杯将由殊死战斗来决定。”通过间桐家的文献我渐渐将圣杯战争的由来，以及规则开始有所了解，也幸亏他们家历史够悠久。
“看来是要跟不认识的六个人斗智斗勇，难怪雁夜这个老好人不愿意参加。而且以他的素质参加这种争斗获胜的几率确实不大。”我一边看着手中的文献，一边思考着应该怎么帮他一把。对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我了解的并不多，将气和查克拉作为能量通过魔术回路释放也并不熟练，对付一般人还行，要是正牌的家伙就不见得了。
“在那之前果然还是需要先进行情报收集，七名魔术师去除雁夜以外，还有六名魔术师必须一一进行了解才行。要说同时收集情报，没有招数比这个更合适了。”我已经开始感到热血沸腾了，果然全新的战斗还是会让我感兴趣。
“木分身！”我身体里立刻衍生出六具木质分身立于身前，相貌与我一般无二力量也不会逊色多少，而且因为是木遁细胞制造出来的所以跟植物有很好的相性，同时潜入地底也能够做到。
当年在火影世界要论什么人收集情报的手段最强，无疑是绝那个无处不在的家伙，既能融入地面，墙壁，树干几乎是任何地方，又能遮掩气息就算感知忍者也容易忽视。
我的木分身纵然比不上他，也相去不远。
“去吧！”对着六人一挥手，立刻全都消失在了原地。
“那么接下来只需要看看雁夜这家伙的决心到底有多大了。”间桐雁夜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一个获胜机会，相比于其他的master他不论是作战经验还是魔术回路都差不少，身体植入了刻印虫之后，更是生命力大减。
时间永远都会在不经意间流走，脏砚对于雁夜的调教已经接近尾声。雁夜的左半边身体已经被刻印虫吞噬的差不多了，左眼几近失明，左手和左脚也基本失去了知觉。
从外观看上去就像是即将化为养分的腐朽枯木，甚至让我怀疑触碰上去是否会掉下一层皮肤来。
间桐樱的调教倒是没有产生像雁夜那样令人可怖的效果，小女孩依旧是粉雕玉砌惹人喜爱的模样，但是却有着与她这个年龄不相匹配的平静，或者说根本已经看不见喜怒哀乐比较合适。
“似乎刚好来得及啊。”漆黑的房间简直像是牢狱的禁闭室，脏砚如往常一样走到了雁夜身边，他很高兴雁夜受到了圣杯的认同获得了令咒。
“被圣杯选中也就是说你作为魔术师也被承认了呢，先称赞你一下，雁夜。”脏砚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向雁夜，正准备爬起来的雁夜却因为半个身子不听使唤而在此跌倒。
“但是啊，看看你的丑态吧。”雁夜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已经足以吓坏所有人了，一半是年轻人的模样，一半是老态龙钟几乎行将就木的老人。
“喂？左脚还能动吧？嗯？”脏砚看到雁夜的动作之后，直接用手中的拐杖猛地刺进雁夜的左脚中，剧痛使得雁夜不由的叫出声来。
“呃啊啊~嗯！”雁夜一脸怨怒的看着脏砚那张老脸似乎比他这半张脸还年轻一些，心里想着早晚要杀了眼前的老头子，左半边脸上的经脉中刻印虫因为感受到雁夜激动的情绪在其中不断的游动着，半张脸不受控制的蠕动起来倒是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狰狞。
“哼哼哼……别生气，别生气，刺激了体内的刻印虫的话虫子会把你全部吃掉的。”其实是想让他体内的刻印虫稍微运动运动，以便于接下来的仪式可以有更好的效果吧。
“不过，在我看来你只有一个月的小命了哦。”脏砚已经提前宣告了雁夜的死刑时间，但是现在的雁夜已经早就忘却了生死，经受过那种程度的折磨后能活下来的已经将死亡看成一种解脱了。
“足够了。”雁夜压制着体内的刻印虫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脏砚却是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说足够了。”雁夜压制着自己的情感稍微声音大了点。
“哼哼哼……雁夜，作为忍受一年的奖励，找到了适合你的圣遗物了。不要无视父亲的好意哦。”这番话仿佛他是关心儿子的好父亲一样，其实是早就准备好了才是，脏砚这只老虫子从来都是提前做好准备。
终于，到了该进行servant召唤的日子，在这一天处于冬木市地脉范围内的四名魔术师在同一时间进行了召唤仪式。
“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连续说五次。但是，溢满时刻要破却。”一身深绿色英伦背心的年轻人一边小心地把鸡血撒在地上，一边唱着咒语。
在深山小镇远坂宅邸的地下工房里，那里也在进行同样的仪式准备。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里出来；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远坂家当代家主，远坂时臣闭上双眼一边朗声念咒语一边描画魔法阵，用的不是祭祀品的鲜血而是融化的宝石溶液。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远坂毫不吝惜地用光了积蓄的填充了魔力的宝石，这场战斗的胜利他势在必得。
在旁边守护着的是圣堂教会的监督言峰璃正和他的儿子言峰绮礼，也是远坂时臣的弟子，绮礼并不在意自己师父的召唤仪式，因为他也是七位被选中的魔术师之一。现在的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放在祭坛上的圣遗物。看上去是不怎么起眼的石头盒子，但是实际上是可以追溯到太古时代的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脱皮的蛇的蛇蜕化石，就年代来说已经是无法计算的价值。而与之相匹配的英灵也极有可能是所有英灵的初始。一想到有可能通过这个而召唤来的英灵，言峰绮礼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颤抖，是兴奋还是恐惧也许连他也不清楚。
一直以来这位师父一直是一副自信满满，游刃有余的姿态，此刻终于明白了时臣自信的原因。只要是servant就没有能赢得了时臣所选择的这个英灵的。
与此同时，在永冻山城的爱因兹贝伦城堡中，为了这次战争爱因兹贝伦家族请来的外援兼入赘的女婿卫宫切嗣正在检查用水银描绘在礼拜堂地板上的魔法阵的完成情况。
“即使是这样简单的仪式也无所谓吗？”妻子爱丽丝菲尔在一直在旁边守护着丈夫，但是对于简简单单用水银画个魔法阵了事，准备工作好像有些太朴素了，明明是召唤传说中的英雄人物，明明应该用些更为珍贵的材料进行召唤仪式才对。
“也许有些偷工减料，不过servant的召唤本来就用不着那么大张旗鼓的降灵仪式。”切嗣仔细检查用水银描绘的魔法阵有没有歪扭和斑驳的地方，做事极为细致的他必须保证这个魔法阵从描绘的层次来说处于完美的境地。
“因为实际上召唤servant的不是魔术师的力量，而是圣杯的力量啊！我身为master不过是作为联系英灵和这边世界的纽带，然后提供给他在这个世界实体化的魔力就够了。”卫宫切嗣对于形式并不关心，他只关心结果，似乎满意了自己的作品，切嗣点了点头站起身。
“爱丽，把圣遗物放上祭坛。这样的话，准备就算大功告成了。”相比较魔法阵，爱妻怀中抱着的才是这次召唤仪式的重点——传说中圣剑的剑鞘。
“召唤的咒语你已经准确无误地记住了吧。”为了保险起见间桐脏砚一再提醒着雁夜，虫窖中弥漫着腐臭和潮湿的气味，整个虫窖中表现出像深海一样的深邃的绿色黑暗。
“那就好。只是，在这个咒语的中途，再加两段别的咒语吧。”
“什么意思？”雁夜不明白这只老虫子又有什么恶毒的主意，脏砚阴险地笑了一下。
“这不是很简单嘛；雁夜，你作为魔术师的能力，和其他的master相比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这你也知道吧。这会影响servant的基础能力的。既然这样的话，只有通过servant的职阶进行弥补，必须从根本上提升参数。”通过调整召唤咒语事先决定servant的职阶。
通常，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在获得作为servant的职阶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由那个英灵的本身属性决定。但是，也有例外，可以由召唤者事先决定好的职阶有两个。
一个是assassin。属于这一职阶的英灵，可以预先设定为继承了某个名号的一群暗杀者。然后另外一个职阶是适用于所有的英灵，只要你附加了特殊的属性就可以使之实现。当然代价就是失去简单的思考能力，只剩下嗜杀成性的本能。
“这回给召唤出来的servant附加‘狂暴’这一属性。”脏砚提出的这一命令确实能够很好的加强servant的能力，缺点就是雁夜的生命会因为servant疯狂至极的战斗而受到更多的透支。
那一天，在同一片灵脉的不同地区，针对不同对象的咒语咏唱，几乎是在同时进行的，这是巧合到已经不能称之为偶然的一致。
无论哪一个魔术师，他们所期待的夙愿都是一致的。围绕一个奇迹，为了得到这个奇迹，血腥地彼此互相残杀。他们对传说中虚空王座上的英雄们发出的召唤，于此刻，正在大地上同时响起。
“宣告——” 这个时刻才是身为魔术师的自己被考验的时刻。如果失败的话一切都会化为竹篮打水，自己的生命也会作为代价。韦伯切身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可是他一点也不害怕。
只要能够成功的获得圣杯就能够获得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们的认可，甚至让他们匍匐于脚下也不是不可能，他有着与自身实力不相称的自尊心，但也有能够为了自身而勇于做出改变的人。从他能够有勇气偷出导师的圣遗物，独自一人来参加圣杯战争就能看出来。
“——宣告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汝立时回答——”围绕全身的魔力的感觉。只要是魔术师就无法逃脱的，体内魔术回路中魔力不断循环流动所带来的肿胀感和剧痛。韦伯一边咬紧牙关忍受，一边继续咏唱咒语。
“——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尽世之恶者。”切嗣的视野变暗了。背上所铭刻的卫宫家世代相传的魔术刻印，为了援助切嗣的法术，作为单体开始各自咏唱咒语。他那被大气所形成的气团蹂躏着的*，现在已经忘却了作为人的机能，而变成了神秘仪式的一个零件，完全变成了连接灵体和物质的回路。
切嗣无视由于这种倾轧而产生的令人想高声惨叫的痛楚，集中精力念咒语。就连在旁边屏息凝气守护着的爱丽丝菲尔的存在也已经不在他的意识当中了。
在召唤的咒语中加入了特殊的咒语后，雁夜在其中加入了剥夺召唤而来的英灵的理性，把英灵贬到狂战士一级的两段咒语。
“——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纵这根锁链的主人——” 雁夜和普通的魔术师不一样，他的魔术回路是由别的生物在体内寄生强行打开的。为了刺激它使之活性化的负担，是其他魔术师的痛楚无法相比的剧痛。在咏唱咒语的同时四肢痉挛，毛细血管破裂渗出鲜血。剩下的完好的右眼中流出血泪，顺着脸颊滴落。即便如此，雁夜也没有松懈精神。
可是想到自己所背负的一切——就不能在这儿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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