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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原来是这样的。马红斌照常去网吧上网,也怪他自己平时不学好,竟然喜欢在网吧看*还有*。看完,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心里毛焦火燎的难受,一个地方*膨胀得不行,让他在网吧再也坐立不安。那天他刚好收到他家寄来的生活费,口袋里刚好有那么点钱,他就想去附近公园碰碰运气。
马红斌到公园转悠不到两分钟,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满脸覆盖着化妆品的精明的站街女子就看出他是想干什么的,就上来和他套近乎。
马红斌颤颤兢兢的问她要多少钱。
女人说:“要一百。”
马经斌又细细的看了女子几眼,觉得也不是很漂亮,觉得一百太贵了,就问能不能少点。
女子就说:“你干这事,还讨价还价的呀?”
马红斌又说:“我坐火车都还是半价的呢,能不能也半价。”
女子又说:“你怎么会半价,你又不是残废。”
马就说:“我是学生呢!“
女子怀疑的问:“你是大学生?”
马红斌有几分得意的说:“正是,还是重点大学的呢!”
女子有几分高兴,拉了马红斌就要走。
马红斌很紧张,慌忙的的说:“还没讲好价呢!”
女子说:“不讲了。铁道部都能给大学生半价,我当然也能。”
马红斌跟着女子一起走,他们先喝了杯可乐,一起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聊了一会。聊天的时候,马猴急似的,就老伸手去摸人家。女子明白马红斌急着想要,就同他勾肩搭背的走了。
他们来到公园围墙外的灌木丛中,马红斌就急不可耐的去撩起了女子的短裙。因为是初试云雨,笨拙得可笑。女子便告诉他不要急。马红斌说:“我能不急吗?我十几岁就想干这事了。”
他也十足的倒霉,刚好这个时候有个联防队员想找个黑暗的角落小便,于是便把干得正火热的他们逮个正着。
本来联防队员也只想罚他两百块钱,好损公肥私一下,偏偏马红斌狂妄得很,和人家理论起来,说你们什么证件都没有出示,什么票据也不给开,我还怀疑你们是不是诈骗。
这下联防队员就来火了,从口袋摸出一本票据,给他开了一张一千元的罚单。马哪有这么多钱。没钱,联防队员就把他送到学校里来讨要罚款。
‘
学校保卫处处长也不愧是高校的处长,他哪会买联防队员的帐。
他问:“你凭哪一点说我们的学生在嫖娼?”
联防队的人说:“他跟一个*在树丛中*,还不算嫖娼?”
处长:“*就算嫖娼?那你今天回去和你老婆*算不算嫖娼呢?”
联防队员哭笑不得,说:“他做的*!这难道还不是嫖娼?这都不是嫖娼,那什么是嫖娼?”
处长也反问他们:“你们怎么知道人家是*,人家脸上写了‘*
’两个字吗?同志,你们要弄清卖淫嫖娼的实质,卖淫嫖娼最关键的一个字就是‘卖’。它是一种经济利益的买卖关系,就是嫖客用金钱买*的肉体,并从肉体上获得*,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并得到金钱。你说我们的同学嫖娼,那你抓住他们给钱了吗?如果给了,又是多少?又是以什么方式支付的……是现金,还是刷卡,是一次性,还是分期付款?”
两个联防队员开始只想自己弄点外快,并没有询问什么,也就没有留下任何有力的口供,现在*早给了两百走人了,他们根本辩不过受过高等教育的处长,只好灰溜溜的离开。
一下保卫处长的雄辩在学生中传开了。但问题出在后面,第二天学校公示栏就贴出了“关于马红斌同学的处分决定”,处分决定是这样写的:马红斌,2000届英语一班学生,该生作为一名大学生,不认真加强自身的思想道德修养,公然到公园嫖娼,被联防队当场抓获。该生行为恶劣,情节严重,给学校造成严重的不良影响,已经严重违反校规校纪,根据大学生管理条例,给予该生开除学籍处分。
我们班的同学虽然平时都比较讨厌马红斌,但考虑到他一个农村孩子上个大学不容易,就因为这点鸟事被开除,处分太过严重。几个同学就联合起来,去找班主任求情,让她去给马红斌求情,不要开除,给个“留校查看,以观后效”。
班主任本来就觉得这样的事出在自己班里,已经够丢死人的了,要她去求情,怎么可能?
我们只好班里二三十个人联名写报告,向学校求情,并建议把除分改为“留校查看,以观后效”。
学校觉得事态严重,就到我们班里来开讨论会。讨论会上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与学校领导辩论,其用心良苦就不要让马红斌被开除。
校领导说:“同学们,你们要认识到马红斌问题的严重性呀,他公然去嫖娼。*是什么?是社会的毒瘤,是社会的败类!我们要静化我们的社会,静化我们的校园,这样的问题不严肃处理,那我们的校风还怎么整顿,我们的校园还怎么能够成为一方静土?”
我腾的从坐位上站起来,说:“你们怎么知道人家是*,人家脸上写了‘*’两个字吗?处长不是说过,卖淫嫖娼最关键的一个字就是‘卖’。它是一种经济利益的买卖关系,就是嫖客用金钱买*的肉体,并从肉体上获得*,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并得到金钱。你们说马红斌嫖娼,那你们知道他给钱了吗?如果给了,又是多少?又是以什么方式支付的……是现金呢,还是刷卡?是一次性付款,还是分期?……”
我引用保卫处长的话,自然哗众取宠,下面一片哗然,哄堂大笑。校领导气得胡子都要歪了,一拍桌子,“你叫什么名字?”
“杜子墨。”我说。
校领导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同学们,我今天来开这个讨论会,不是来听你们求情的,处分是经过学校委员会一致通过的,断然是不能改的,我是来了解一下你们的思想状况。你们的情况很糟糕呀,得加强思想的不断学习,像刚才那位杜子墨同学就危险得很哪!得好好反省、反省。”
校领导让我反省的代价就是我被踢出了学生会,也被撤了班干部,还留下一个记过处分的记录。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九节 寒冷的春天(F)
当我把事情告诉娜娜的时候,她说我怎么这么傻,这种事怎么能做出头鸟,连班主任都不敢。我说,我只是觉得马红斌一个农村孩子来城市上个大学,太不容易,就是因为这点事被毁了一辈子,太可惜了。
马红斌倒并不觉得可惜,他离开学校的时候,只有我和刘佳星去送了他。我们安慰他,明年再高考一会,考个更牛的大学。
马红斌反而笑了:“考过一回高考就不再考第二回了。人家韩寒中学被退学都能火,我还是大学被退学的呢。”
看着马红斌远去,心里竟有一种难受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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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红斌事件出来后,学校真的来了一个校风的大整顿,首当其冲的就是学生住宿管理,明令限制本科生在校外租住,硕士、博士生在外租住的,需要报各院申请并得到批准。
更恶心的是,规定就规定吧,既然还让宿舍管理员每天来查夜,看是否有人在外留宿,一当查到有人在外留宿,就以违反校规校纪处理。
娜娜说:“那我们就把公寓退了吧!你回学校去住吧,我呢,我就去公司住,相距那么远,我每天赶车都赶死了。”
我根本不能反对,因为我也反对不了,我已经有一个记过处分,如果再违反校规校纪,就比较麻烦了。
我说:“如果退了,那我们还怎么在一起呀?”
娜娜说:“距离产生美,你不觉得天天腻在一起,反而感情变得平淡吗?你可以每个周末来我们公司找我呀!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呀。”
我其实并不想这样,但我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学校正在整顿校风期间,顶风而做,就会死得很惨的。我想暂时只能这样,等学校的那一阵风过了,再打算吧。
我回到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住过的宿舍去。娜娜也搬到公司为她安排的住所。她搬走那天,公司还特别客气,既然还用专车来接了她。看着她对人家吆五呵六,我感觉她在公司应该已经很有地位了。
第九节 寒冷的春天(G)
回到宿舍还真是特别不是滋味,宿舍里阴霾挥之不去,被一种死亡一样的沉闷所笼罩。虽然室友之间也开玩笑,但大家已经不那么笑得无拘无束了。
马红斌走后,暂时他那个铺位没有人睡,只要看到这么一张空荡荡的床铺,难免会让大家产生一些感伤。这样的感伤,在一定程度上就让大家比以往更老实,更安分守己,但却比以往少了很多快乐的气氛,少了更多真实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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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真的很忙,就连接电话的时间也非常有限。自从她搬到公司的住所,我们就没有电话长聊过,常常是聊到一半,她就说不能再聊了,现在手头还有事呢,如此一来,往往让我觉得很扫兴。
刘彬还对我说,该不会是她要把你甩了吧?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生。刚开学那时,刘彬曾试图追求娜娜,结果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我说,不可能。但其实当我说不可能的时候,我自己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心里难免要为刘彬的话犯嘀咕。越是嘀咕,就越是不安。
刘彬可算是情场高手了,经验丰富,上大学还不到一年就已经谈了三四回恋爱了,甩人就像是甩旧鞋,喜欢的时候,爱得要死要活的,不喜欢的时候,说甩就甩,一点也不念旧情。他说的话,我还是觉得有一定借鉴之处的。
是真的吗?是这样的吗?娜娜也像刘彬一样,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不!娜娜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如果是,在她知道我底细的时候就会把我甩了。那时候她有多好的借口呀,有多充分的理由呀。
可是她没有,说明她还是深爱着我的。可是,现在?现在她怎么老把我冷在一边,打个电话也那么忙?她为什么总会在我面前提到她的上司,是故意?还是无心?不论是故意,还是无心,都说明她心中有这么个人,这么个人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一定的位置。这样的位置仅仅是因为工作的原因,还是像刘彬说的那样,她和他可能有一腿。
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那样,她不应该是那样的人。我听说过好多这样的事,年轻的女助理一般都还兼做情人。但娜娜是这样的吗?不!娜娜不可能那样的。娜娜不会背叛我的,她不可能玷辱我们神圣的爱情的。娜娜是爱我的,就像我爱她一样。
她的上司又是怎样的一个人?肯定老态龙钟。娜娜最爱美了,要她做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的情人,那她宁愿死,也绝不愿意的,不是帅的男生,她根本就不可能喜欢,她太爱美了。……
我这么胡乱的想着,越想越是思绪凌乱。真的好乱呀,我快要烦死了!
第九节 寒冷的春天(H)
周末我又一次去娜娜的住所,是离她公司很近的小区。娜娜还带我去参观了一下她们的公司,是一家港资企业,规模也比较大,至少应该算中型企业吧。在公司转悠了一圈,娜娜随便介绍了一些情况。看娜娜现在的状况,应该是很吃得开的,别的员工见了她就是点头哈腰的。
转悠回来,娜娜就让我自己先回住所,自己看电视或上网,说公司还要开会。
我说,星期天还开会呀?
娜娜说:“你以为是行政事业单位呀,在企业里加班再正常不过了。”
我说:“你那么忙,那我先回去吧,反正我也要给别人上家教。”其实我只是口头这么说说,当然是喜欢她开口留我,如果留下来陪我就更好了。
娜娜说:“那好吧,你先回去吧。下次有时间我会来找你。”
娜娜的话让我很吃惊。我又说:“那我真的先回去了。”
“先回去吧,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妈?”
“那我真走了!”
“知道了。”娜娜说。
“你不留我?”我问。
“你不是还要去做家教吗?我怎么留你呀?再说要你一个人在这待一天,你肯定也受不了。”
我走了。走的时候,很不开心。那天,我没有去给蓓蓓的那个同学上家教,我约刘彬去喝酒了,竟然还喝醉了,生平第一次醉了,是刘彬把我背回宿舍的。
第二天星期天,我勉强去给蓓蓓上家教,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觉得蓓蓓一家人一直对还客气,不去不好。
蓓蓓说:“子墨哥哥,你怎么不开心了?”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