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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不知为何灵力流逝的感觉似乎没那么严重了,我摇摇晃晃的推开他,“你不愿意的话我自己来。”
“不想死的话就别乱用灵力。”他哼了一声,还是打开了黑腔。
“走吧,不要再来了。”我示意三个孩子都走。
“但是露琪亚……”草莓担心的说。
头上冒出几根黑线,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她才不会死!干脆的抓起他们全部丢进去,“找到她之后会还给尸魂界的!”
“虚子小姐——”
“快点滚蛋,别让我在虚圈看见你们几个!”
终于打发了几个大虚杀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萨尔阿波罗!萨尔阿波罗!”我扯开嗓子叫了几声,我就不信这家伙没在这里装摄像头。果然,一分钟后,他连滚带爬的从墙上的一道暗门里钻出来。
“你有办法把虚圈完全封锁不让任何死神进来和出去吧?”我盯着他问。
“当然有办法,小意思而已。”闻言他得意洋洋的说。
“去把赫莉贝尔和葛利姆乔放出来,找到牙密,那些还留在虚圈的死神,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全部丢出去。然后,全面封锁虚圈,今天我要清理门户。”
“没问题。”
果然不该指望主角什么的,内政还需要我们自行解决。话说我看死神的连载也没看完,为什么鬼迷心窍的认为草莓就一定能打败蓝染?我豪情万状的直起身来,命运想要玩儿我,行!我认命了!不过先得拖几个垫背的一起下水。大家都是被注定好结局的炮灰,就看谁的命比较硬谁就赢了。
真相我也不关心了,总之和蓝染脱不了干系。要是杀掉他之后还能活着的话,再让史塔克说给我听也行。心中涌起一股悲壮之感,我虚子也有如此伟大如此爷们儿之时,生的伟大死的光荣,这就是我的墓志铭!
“啊?干什么?放我下来!”
乌尔奇奥拉毫不理解这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情结,干净利落的把我扛起来。
“我带你去找史塔克。这样下去你会死。”
……到底你和史塔克有何JQ?求剧透,求真相啊喂!
说到JQ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忍不住拉着他脑袋上的耳朵问:“喂,你和那个女孩,没有做过什么吧?”
也许是错觉,怎么他掐在我腰上的手突然用力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某饭:感谢各位观众,广告之后,我们继续上一次的话题。西法哥,你要是再继续装酷的话,我可要上演情深深雨蒙蒙玛丽版本了。
乌哥:呃……
某饭(冷笑):你不相信?现在就试演一段给你看看!剧务,拉窗帘,放片段!
倒数10;9;8;7;6;5;4;3;2;1,GO!
——————————第三人称视角华丽启动(背景:电闪雷鸣)
一片空茫之中,较弱无力的人儿伏在地面上一动不动,银蓝色带着流水光泽的长发散乱一地,晶莹剔透的肌肤就像婴儿般柔嫩。只是那绝美的容颜不再娇艳,吹弹可破的红唇变得苍白,美丽清纯的笑容也不再绽放。
俏丽人儿洁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衣服的前襟,痛苦的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要这般残忍,我是这样无辜这样的善良,我真的不想做出那种事来。好痛,心好痛。这样子矛盾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天使般圣洁的微笑凄美的出现在她嘴角,啊,就像一朵被狂风无情摧残的娇花,她重重的哭了。但却没有泪水,也许这就是苍天嫉妒她的美貌善良所给予的诅咒。她咬着嘴唇挣扎着站起,颤抖的摸出一把寒气四射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向自己的胸口扎下去。
“不,请不要,伤害自己!”
伴随着深情的话语,一个白衣飘飘的少年飞身而至,有力的十指紧紧抓住了匕首。
她忧伤的抬起长长的眼睫,眼眸晶莹剔透,犹如荷叶上的露珠,只一眼,少年心中的激荡立刻就要炸开。颤抖着双手触摸她的脸,就像是在触碰随时会碎裂的宝石。
“不要,不要用你如魔似幻的目光注视我,你知道吗,那是在一寸寸的杀死我!”她柔弱无助的摇着头,凄婉的呼喊着。
“我要看你,就是要看着你!不管世界毁灭还是海枯撕烂,我对你的心永远不变——”
“西法!”
“虚子!”
……
某饭:灭哈哈哈,要是你还不肯实话实说,咱就24小时不停滚动播放此片段……啊咧?西法哥,你怎么了?振作啊西法!快来人,西法哥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啦!
对不起,由于采访对象暂时失去了意识,现在要再插播一段广告。请大家继续关注我们的访谈录,谢谢。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被人扛在肩膀上飞奔,我无聊的看着破破烂烂的天花板,觉得人生真是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幻想过很多次剧情发展到虚夜宫阶段我会干什么,最荒谬的连和蓝染把酒言欢狼狈为奸都脑补过。目前这种状况倒是大大出乎预料,还以为乌尔奇奥拉不是很在乎我的生死呢。我可以肯定的说自己喜欢他,他对我是怎样的感情倒很少思考。做虚和做强盗一样指不定那天就被谁一刀挂掉,俗话说杀人者恒被杀之。咱不像蓝染似的杀人不眨眼,闭上眼杀的人也不少。被当作一代妖王天诛掉倒也不冤枉。事情走到这一步,我也没什么好抱怨,只要能拉着蓝染一起死翘翘,虚生也算轰轰烈烈。
虚弱得几乎要感受不到的灵压开始恢复,闭上眼睛静静的呼吸,我觉得自己正在变成很大很大的一个物体,就像是意识幻化为风,覆盖着虚圈的每一个角落。我能看见萨尔阿波罗和赫莉贝尔他们说话,诺伊特拉和一个半人半马的女性在一片乱石当中,牙密嘟嘟囔囔的朝这里赶过来,甚至连半昏迷卧倒在地的露琪亚和恋次也不例外……除了一个地方,虚夜宫最深处的那间屋子,与我同出一源的灵力在保护它,我没有办法将意识的触角伸进那里面。不用再推理了,那一定就是蓝染所在的地方,大半史塔克也在那里。别问为什么。反正我就是知道。
也许是在回应我最后的请求,体内的灵力以惊人的速度翻腾,莫非这是我除开吞噬生蛋之外隐藏的第三个技能?以前要有这么逆天,早就把蓝染剁成渣外加挫骨扬灰了。老实说这种玄幻的感觉只让我想到回光返照四个大字。从回到虚圈我的战斗力几乎是在呈直线上升,但恢复的过程却变得越来越困难漫长。外表看不出里面伤痕累累的身体,大概是到极限了吧?真是倒霉,没听说过虚还有使用期限的。或者是我的寿数已到即将老死?不要!我的梦想是抱着一只肥猫在安乐椅上静静的死去,再不济至少也得在美男子的怀抱中伴随着漫天纷飞的花雨咽下最后一口气。慢慢衰竭挂掉这种死法既不华丽也不壮观,实在是不符合我虚母彪悍的身份!
不行,决定了,一定要拉虚夜宫和蓝染给我做陪葬。
话说西法哥您究竟还要扛着我跑多久?人家都认真严肃的思考完虚生的最后奥义与生涯整整十二个小周天,你怎么还没跑完。我挣扎着半支起身看看正在前方延伸开来一望无际的长长阶梯——蓝老师您是在虚夜宫玩儿无尽回廊呢?修这么高的塔楼又不带电梯,这不是在消遣人吗!等到屠龙的勇者跑到那个什么玉座之间,还没开打就先累死了。
我用力一撑他的肩膀跳下地来:“别去了,乌尔奇奥拉,剩下的路我一个人走。”
“史塔克说如果他没回来,一定要带你上去。”他面无表情的说。
“那我说你就别管这档子破事,赶紧去找到市丸银那家伙干掉,保卫虚圈不被死神入侵,你听谁的?”我很不正经的回答。
他拉起我的一只手,那上面开始出现了龟裂似的一条条痕迹:“蓝染在夺取你的力量,一旦他成功,你马上就要灰飞烟灭。”
“所以现在就是要抢在灰飞烟灭之前赶紧把他先做掉啊。”我缩回手臂,拉拉早就破破烂烂的衣袖,企图遮住活像生化危机僵尸的皮肤,“到现在了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史塔克计划的事情你一定都知道得差不多。赶紧剧透一下,让我心里有个底也好嘛。”
一说到这个问题,他就和史塔克一个反映——装哑巴。我叹了口气慢吞吞的开始爬那行看不到尽头的阶梯,看来只好从蓝老师那里得到真相了,貌似他最喜欢在受害人面前唠唠叨叨的诉说自己的阴谋始末,届时我不想知道都得被迫听完。
他从后面拉住我的手,火大的甩开,我终于爆发了:“到底还要怎么样,一个个的都神棍兮兮把我当傻瓜。不就是蓝染要对付我做了手脚吗,大不了和他拼了。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虚圈和我又是什么关系,你们都装聋作哑自以为很伟大的要拯救我,天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我挂掉虚圈一起2012的原因——”
嘛,这话是有点过分,不过我被排除在真相之外憋闷得已经够厉害,没有满地打滚的又哭又叫:不嘛不嘛,人家就是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嘛!人家就是想知道什么时候会挂掉嘛!——那都是极端冷静成熟的表现。试想从回来开始,身边最亲近的两只虚就异口同声的宣布你会挂掉,还鬼鬼祟祟的结成神秘同盟搞地下活动。感觉就像是得了重病活不了几天,家人一边威胁警告:别乱跑我们会想办法救你,可是又不知道他们具体要怎么样救命,想要问一下病因和起源,他们就一副“别问,这是为你好”的默契表情——靠,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再说我还不是人呢!
早就料到此话一出口西法哥必定会很给面子的来点反映,小言的版本他会把我按在墙壁上一顿狂吻,痛心疾首的叫着你好傻为什么会这样想我的心要碎了之类。我没指望他会真情表白化身咆哮教主,至少冷冰冰的丢下一句无知,不识好歹这样比较靠谱的回应才对。然而我忘记了,这是死神,这是充满热血和暴力的世界。西法哥不热血却对暴力很有兴趣,于是他干净利落的一拳揍飞了我。
XXX,你大爷的乌尔奇奥拉,还真打!我摸着破皮的嘴角怒发冲冠,被宣判为绝症的病人发个小脾气而已居然就家暴,我、我、我要分手!我不和你过了!
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他已经晃到面前,俯身屈下一膝压在我的胸口,两只手也按在我的脑袋两侧,只看他的眼神,OMG,不是真想干掉我吧?渣虚啊,知道我要咽气马上迫不及待的想找那个会普照圣光的纯洁小三了!
“别动。”他把一只手举到嘴边,咔的一声咬开了自己的手腕,接近黑色的血液顿时流出来。他不由分说的把喷出血液的伤口抵到我下巴,“喝掉。”
……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吃了的都要全部吐出来。西法哥莫非良心发现想要回馈当年从我这吸走的大量虚子牌进化牛奶?的确现在的我很需要吞噬来恢复灵力,你直接去抓几只虚来不就结了——话说你的血又冰又苦完全不好喝啊喂!
被迫咽下几口,那个伤口就已经完全长拢。我赶紧推开他试图坐起来,喝掉的血液就像是冰块一样沉甸甸的压在胃里,冻得我一阵发抖。不是要存心打击你西法哥,生吞了这么多死神和大虚,就属你的味道最差劲。
他面不改色的再次咬开手腕,一手压着我按到地上。心惊胆战的看他逼近,我差不多是在惨叫:“太难喝了不要——”
嘴被堵了个结实,他直接用嘴灌,又被强行灌下一大口我觉得被呛到了,生怕那血从鼻孔里喷出来,努力挣开他的压制一手抓着他的头发拉开:“够了,我——”
卑鄙的破面啊!一手解开我胸口的纽扣摸到了那个虚洞上,顿时我全身发软的瘫倒,他还很谨慎的把我的两只手全部死死扣住。我死死瞪住他浸在咫尺的眼睛,嘴里一苦,大量的血顺着他伸进的舌头流进来——苍天啊!他自己咬破了舌头还固执的堵在舌根的地方,让我反抗无能的张着嘴咽下苦涩冰冷的血,不时有漏到气管里去的,呛得我差点咽气。
西法哥,这真是让人无话可说,明明是看起来很香艳的一幕,您就有本事弄得像满清十大酷刑。等他终于放开,我立刻大咳特咳,狼狈不堪。幸好虚没有眼泪,否则此刻我一定哭得泪流满面。
“我的灵力一部分来源于你,比较快。”他若无其事的把手从我衣服里面抽出来,擦掉嘴角的血迹。
怨恨的边咳嗽边从地上爬起来,谢谢你的解释不过我已经感觉到了。原本在漏气的身体总算是停止了灵压外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