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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很急躁,他承受着迹部的重击,肩膀有些酸疼,他知道迹部在故意拖长这场比赛,为了让他的手肘崩溃,但是他却也只能让迹部牵着鼻子走,即然这样……手冢脸色一沉,回击,他要带领青学走向全国,不能就止步在这里。
迹部有些吃惊,但是比赛这样才有趣不是吗,呵呵。
手冢的球拍掉落在地上,肩膀抽痛着,他跪下来,右手按着肩膀,希望皮面的疼痛能抑制那种从骨头中透出来的疼痛。
“手冢/部长!”青学的人不顾裁判的劝说,跳进场中。
初也猛的站起来,心疼的看着场上跪在地上的人。
“不愧是迹部,早就瞄准这了。”向日岳人语气似乎很高兴。
“你是什么意思!”初抓住向日岳人的衣服,“手冢哥哥怎么了!”初不愿意去相信迹部是预谋的去计划伤害手冢的。
“观月你冷静一点!”忍足从后面抓住观月的手,“这只是比赛,手冢不会怎么样的。”但是忍足的动作刺激到了初,初疯了一样的挣扎,力气大的把忍足推到了一边泷的身上。
“观月前辈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凤小心的从正面走到初的面前,安抚道,或许是他比较温柔、平易近人,初冷静下来,但是不断的揉搓着刚刚被忍足碰到的地方。
其他人早已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菊丸也不顾那条实际没有却一直存在的分割线,跑到了冰帝那里,“小初你怎么了?”菊丸拉住初的手不让他再蹂躏自己的皮肤。
“好脏。”初想要抽会自己的手,他想到那三个人的手曾今那样摸过自己就忍不住想要吐,他薄弱的神经,仿佛只要再受一点刺激就会断掉。
众人不住的皱眉,到底怎么了,观月到底碰上了什么,
这时场上比赛的人也有些走神,眼睛不住的撇,“手冢/迹部,专心比赛,这里我们会处理。”
勉强收回心神,迹部和手冢继续比赛,迹部动摇了,一直以来手冢都是冷静沉着的,但是没有想到他能以如此热血的姿态来打这场比赛,以极限的状态,你到底想要什么,像你这样的网球有谁能理解?你堵在青学上的精神,由我来切断,这场比赛无疑让他陷入了不义之中,但是他必须用他全部的力量,一球一球的去打,不管打到什么时候……
“啊!”是冰帝后援团的呼声,“迹部!迹部!迹部!”
无疑是迹部赢得了比赛,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开心。
“初怎么样?”迹部问忍足,“不知道,只是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忍足松了一口气,迹部应该能安抚观月。看台已经乱成一团,初被冰帝和青学一大群人围在当中,他不停的对想要上前拉住他的人又踢又打,其他人都不能用蛮力,怕伤了他,迹部不顾劳累的身体冲上去抱住初,“冷静一点,我回来了,没事了没事了。”轻抚着初的头发。
“不要离开我,妈妈。”初初已经精疲力竭了,他的眼神迷离,“观月!”手冢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手冢哥哥,我好怕。”初抱住声音的来源,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怎么回事迹部?”直觉告诉他迹部知道,“先别说了,先送初去医院,你也必须去医院,让替补上场吧。”迹部抱起轻飘飘的观月,手冢的手臂不可能抱得起人。
“日吉/越前,去吧。”两位帝王说完,一前一后走出了场地,留下队员们面面相视。
在最上方看台的切原赤也连忙向外跑,“赤也!”柳叫了一声,“让他去吧。”真田喊住柳莲二,毕竟那个是他的哥哥。“弦一郎你看那个一年级。”柳翻着自己的资料,那个应该就是贞治说的他们新来的很厉害的小鬼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奇怪啊 我总觉得自己越写越不顺了 大家有没有好一点的意见提一下啊!
男人间的谈话
“忍足伯父,初的情况怎么样?”迹部问刚刚给初检查过出来的忍足明,一边的座椅是手冢,他拒绝了迹部让他先去检查手臂的提议和迹部一起等忍足医生的检查结果。
忍足明暧昧了朝迹部眨眨眼睛,显然他和他的儿子一样,不,应该说忍足侑士的不正经都是和他学的,“你们和里面的那个人什么关系?”忍足明八卦的问,他可不觉得迹部和另一个少年和里面那个漂亮的孩子是纯粹的朋友关系。
“忍足伯父!”迹部受不了的吼,他终于知道忍足侑士这么八卦是和谁学的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中文说的真是没错!
手冢国光一言不发的看着忍足明,忍足明被他看的有些发寒,“well,他只是有一些轻度的神经衰弱,可能受到了一些比较大的刺激,我给他打了一点点的镇定剂,睡一觉就好了。”现在的孩子真是可怕。
听到初没有事迹部也放心了,“忍足伯父麻烦你帮手冢检查一下他的手臂。”对着手冢迹部心里有愧疚。
“那么跟我来吧,手冢同学。”
迹部摸着病床上昏睡的初苍白的脸,“唉。”他叹了一口气,真是多灾多难,初太漂亮了,总是碰到流氓呢,就该把他锁在身边啊,不让任何人看到,不让任何人窥视。
手冢看着窗外的景色,“手冢。”迹部喊他,他转过身来看着迹部,“手臂怎么样。”迹部心里明白检查的结果,但是还是问。手冢没有回答,看着自己的手臂。“去德国吧,德国已经有好几例被治疗好的选手,你的手臂去了那里才有治好的希望。治好之后在再和本大爷打一场吧,以你最完美的姿态。”迹部看着手冢本来充满死寂的眼睛里透出一种光彩,那种光彩很让人心动,对你来说网球真的如此重要吗,就算是用一只手做代价?
“谢谢你迹部,我会考虑的。”手冢沉声道谢,不过现在关东大赛刚刚开始,现在的他怎么能离开,手冢有些头疼。
“谢什么,你去了德国本大爷才有更多机会接近初。”迹部话锋一转,变得挑衅起来,的确他让手冢去德国可是有私心的,手冢去了德国就能把他和初分开,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机会,他可是看的很清楚初对手冢的感情很深,如果再让他们继续下去,说不定就没有他可以插手的余地了。
手冢脸色变了,“迹部你真的喜欢观月?”手冢的声音颤抖,他不敢想象,迹部竟然会喜欢观月,他们都是男人啊。
“初很可爱,本大爷是很喜欢,养来当宠物不错。”迹部故意这么说想要看看手冢的反映,他怎么会把初当做宠物呢?宠爱他还来不及呢,他是把他当做交往的对象。
“观月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对象!”手冢攥紧拳头,竟然说要把观月当作宠物,他感觉到不可抑止的气愤,那个人现在这么脆弱,必须得到最好的照顾和真心的对待,而不是虚假的心意,他一直以为迹部是一个人品不错的人,他看错了!
“啊恩,他不是本大爷可以玩弄的,难道是你可以玩弄的吗?”迹部还是那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手冢啊手冢,你明明知道初现在是如此的依赖你,而你却假装不知道,以为只要给他一点点的关爱就行了吗?你给不了他,就由本大爷来给。
克制着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我没有……”手冢嘴里怎么样也说不出玩弄这两个字,他对观月的感觉很奇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会不舒服,看到他对自己笑心跳会加快,看到他无忧无虑会感到很幸福……这种感情太过于禁忌,不是他可以触碰的,可是却无法抑制,它一天天的成长,从一颗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最终会突破那层他制造的阻碍。
“啊恩,你是瞒不过本大爷的,你也喜欢初,但是本大爷绝对会得到他,他是本大爷的。”迹部高傲的说,他相信手冢是抢不过他的,因为手冢并不懂得怎么去维系这段感情,他只会一直逃避这种感情,而且他的家人也不会同意他爱上一个男人吧!而迹部不同,迹部的父母曾经明确的告诉他,如果他喜欢即使是男人也无所谓,只要他能让迹部家更加繁荣昌盛,不然他们会干预他,为他选一个政治的妻子。
手冢不在理会迹部,转身离开了,但是他的心情很复杂,不想放手,但是身上的责任压着他,他不能辜负爷爷对他的期望,忽然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接听“我是手冢。”(手冢吗,我们赢了!)乾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旁边夹杂着其他人的声音,“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关掉手机,轻抚有些疼痛的手臂,想了想拿出手机拨了观月雨的电话“喂,我是手冢,观月他现在在东京医院,你能过来吗?”(什么?小初又出事了,我马上赶过来!)
不一会观月雨就从的士上下来,看到在医院门口的手冢国光连忙奔过来,“手冢弟弟,初怎么样了?”
“神经衰弱,我不清楚,不过另一个人应该清楚,我陪你上去吧。”手冢带着观月雨来到了初的病房前,因为迹部的关系,初的病房是最好的单人间。
“小初!”观月雨不管打开门的迹部,向初的病床走去,“我可怜的弟弟。”心疼的摸着初的头发,“迹部君能告诉我小初为什么会这样吗?”观月雨认识迹部,她可是帮迹部家做过多项产品的广告。
迹部有点尴尬的说出了初的遭遇,两人听了以后脸色大变,观月雨眼泪涟涟的抱住躺在病床上还在昏睡中的初,手冢则是一拳打在了墙上,不顾本来就已经伤了的手臂。
“多谢你迹部君。”观月雨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后道谢。
“这是应该的,不过本大爷有一个请求!”虽然说是请求,但是迹部的口气一点都不客气。
“你说吧,只要我做的到我一定满足你。”观月雨一口答应。
“请把初交给我照顾吧,我会好好的对他的。”迹部认真的说。
初入冰帝
迹部打开初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堆满毛绒玩具的床上鼓起的大包,“初,起床了。”迹部走上去摇了摇鼓起的大包,大包动了动,然后探出来一个头,初整个人坐起来,机械的穿好鞋子,进入洗手间开始梳洗。
迹部好笑的看着他无意识的动作,自从冰帝输掉了关东大赛那天初就被他带回了家,那天手冢的脸色可是让他笑了很久呢,观月雨显然也不相信手冢了,竟然当天就给初办了转学手续转到了冰帝,迹部利用自己的势力让初当天就入学,并且成功的把初调到了他的班级,一个学期转两次学,这还真是少见。
那天初刚刚来到迹部家醒来的时候可是大闹了一场,吵着要回家,最后总算是手冢安慰了下来。迹部有点吃味,手冢安慰一下就安心住下来了,我说的就没用,哼!可惜说了初这个小笨蛋也不懂,迹部抚额。
“早上手冢哥哥有没有打电话来?”初走出洗手间第一句就问,完全不知道迹部在心里早就不华丽的把手冢骂了千遍万遍,恨不得拿来扎小人。
“有,他让本大爷和你说早上好,不过近期不会过来。”迹部实话实说,只要手冢考虑清楚后去德国是必定的,全国大赛没有手冢青学必定会输,而关东大赛就算是不得到冠军他们应该也能参加全国大赛,孰轻孰重手冢不会不明白。而冰帝因为是主办方可以推荐一个学校,这个名额在他们折翼关东大赛的第一场比赛后就定了下来。
“是吗……”初的情绪有点低落,但是马上又表现的开朗起来,他并不想让迹部跟着自己一起不开心,单纯的思想迹部又怎么看不出来呢?不过在心里暖暖的。
迹部想了一个坏主意,“初,给我一个早安吻。”指着自己的嘴唇,等着不明事理的小老鼠自己凑上来,然后狡猾的波斯猫就把他吃干抹净。
初眨眨眼睛,想了想,“我也喜欢迹部,可是姐姐说只能给最亲密的人早安吻,我觉得最亲密的人是手冢哥哥,所以不能给迹部早安吻。”初老实的回答迹部,眼神无辜的让迹部景吾气到内伤,但是他没有说其实如果是离别吻的话可以给,因为祀夜哥哥说离别吻只要是喜欢的人都可以,但是姐姐说了早安吻只能给嘴亲密的人,如果迹部知道初在想什么会不会吐血?
迹部捂着胃扭曲着脸走出初现在的卧室,“吃!饭!了!”咬着牙狠狠地说出这三个字,可恶的手冢国光!
初茫然的看着迹部佝偻着身体无比沧桑的走出自己的卧室,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还是内疚了一会才走出卧室。
无声的吃完早饭,初不知道迹部在闹什么别扭,也不好说话,所以就沉默的做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不停的变换。
迹部则是一肚子火气,等了半天等初软声的靠过来给他道歉,但是那个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就是感情白痴的某人竟然还在悠闲的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