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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手势啊?”艾莎好奇地看著他衣袖下遮掩著的手。
这一下,轮到澈苏脸红了,他不好意思地摇头:“呃,不能告诉你,这个手势是骂人的,不太雅观。”
门外的伍德踮起脚尖,偷窥欲念大盛,可是一眼看去,澈苏的那个手势紧紧藏在袖子下,完全看不出端倪来。
那到底会是什麼古怪而大不敬的手势啊!一时间,皇家侍卫长的好奇心爆棚满溢。
澈苏笑吟吟的,脸上全是顽皮,逗著刚收起眼泪的小侍女:“我瞧你的衣袖太短,根本不适合用这个法子出气呢。这样吧——”他黑溜溜的眼珠一转,在地上用脚丫轻轻画了个圈,“以后有什麼人欺负你,比如维瑟老总管、伍德侍卫长什麼的,你又不敢反抗的话,就想象著地上就是他们的脸,偷偷在裙子下面狠狠碾啊碾,就好了!”
伍德苦著脸,心里一阵羞恼:这可真是飞来的冤枉、无妄的灾祸啊!
嘿嘿,有人问是不是很清水……啊,这难道不是很清楚的问题吗?所以只有依靠番外来弥补了,放心吧,小编会鞭打我的交出大篇幅的H番外的!
54章 飞出的一刀
伍德苦著脸,心里一阵羞恼:这可真是飞来的冤枉、无妄的灾祸啊!
“你乱说啊。”艾莎扑哧笑出来,含笑带泪的,“维瑟总管和伍德侍卫长都是好人,哪里像你说的那样喜欢欺负人啊?”
看著澈苏眼中又浮起淡淡的不以為然,艾莎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澈苏少爷,不是我帮大殿下说话,我是真的觉得大殿下对你和所有人都不同呢。带您回来的时候,因為担心您的病,他专门留在你身边亲自看护了两个晚上,瞧,就连您居住的这间主卧室,他都留给了您,自己住在了隔壁的客房里。”
澈苏的眼睛,驀然睁大了:“什麼?这间卧室难道不是客房吗?”
艾莎怯生生地摇摇头:“您没有发现吗?这间房间是整座宫邸中阳光最好、面积最宽敞的一间?不过,殿下吩咐过我们,不准在你面前提的,你千万装作不知道哦!”
“為什麼?”澈苏惊愕地四下张望,看著这忽然陌生起来的房间。
“您生病的那阵子,他每天都会打电话给维瑟总管询问您的病情,叮嘱您的饮食起居。就因為你第一次吃宵夜时点名了两种小点心,所以殿下就特意叮嘱御厨们,以后就专做这两种呢!”爱莎眼睛忽闪著,热切地帮著大殿下说情,“你确定你那个什麼心理学分析靠谱吗?”
怔怔地愣在那里,澈苏清俊如画的眉目犹如一幅凝固的画,一时间似乎不太能消化艾莎的话语。
门外的伍德,微微舒了口气,悄然地看著身边身形僵硬的弗恩殿下,心里竟然有点微微的酸涩。皇太子殿下的眼睛里,有著些许难堪和慍怒的情绪,但是似乎也微微掺杂著一丝别的什麼,那是……微弱的期盼吗?
是的,伍德觉得自己没有看错那抹情绪。皇太子殿下望向门内的眼神,没有了刚才一路阴郁而返时携带的怒气,小侍女的这些话语,似乎勾起了他某种掩藏在内心的记忆。
怔忪了很久,澈苏才微微叹口气,无精打采的:“艾莎姐姐,我想,我知道弗恩殿下為什麼那样做。”
為什麼?门外和门内,同时有人屏息等待。
“他就是和双重人格患者,没有错的。”澈苏犹疑著搜索著不太流利的表述词汇,“因為我第一次吃过那两种点心,以后就只给我吃那些,每晚逼我按照他规定的作息时间入睡,这应该是强迫症;把我睡过的床留给我,还有坚决不坐兰斯学长做过的机甲、坚持另坐一架,这是比较严重的洁癖……”
不知為什麼,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好像有点没有底气:“嗯,这都是双重人格患者很有可能的并发症状呢。”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门外的两个倾听者各怀不同心情,也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弗恩殿下眼神中的那抹期待终于散去,重回了冰冷。伍德只看了他一眼,就仿佛看见了一层千年深海下的雪山。
淡淡看向他,弗恩殿下的目光看向了伍德左腰侧常年携带的随身军刀。
“给我。”他几乎无声地用口型下达著索要的命令,这区区两个字,却让伍德猛地心跳狂飆,惊恐地倒退了一步,愕然地捂住了左腰。——為什麼会找他要这个?
“假如我想杀他,你以為你阻止得了吗?”冷笑著伸出手,弗恩殿下用极低的声音道。
额头的冷汗一颗颗滴下来,伍德几乎是颤抖著手,慢慢将那柄吹毛断刃的小巧军刀递到了弗恩殿下的手中。
“砰”的一声,伍德闭了闭眼睛,终于听见了预料中那声猛然踢开房门的巨响。
一室晕黄的灯光中,澈苏愕然回过头,看著门口那高大冷漠的男人,一股巨大的危险预感迎面扑来,充满这浩大的皇太子寝宫的每一寸空间。
目送著惊跳起来的小侍女慌忙退下,弗恩殿下终于把愤怒的目光投向了澈苏。
厚重的寝宫房门被侍卫长伍德犹豫不决地轻轻关上,最让他心惊肉跳的是:殿下要走了他的军刀,这到底是要做什麼!虽然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殿下真的是要拿刀杀人,可是……可是谁又能忍受得了澈苏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荒谬言论!
澈苏警惕地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身体抵上了后方宽大的书案。一声轻响,那本厚厚的《心理学入门知识浅谈》被他无意碰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落地声。
一阵莫名的心虚,澈苏心跳加速。——不知道这个鬼鬼祟祟的大殿下在门外偷听了多久,有听到自己说他的症状严重的话,会发展成精神病吗?
室内的气氛不仅仅是尷尬和沉闷,更有种因為静默而凝聚的危险气息。澈苏弯下腰,避开了弗恩的目光,去捡地上的书。
一道阴影落在身前,慢慢逼近在书案边站起来的少年,弗恩殿下伸手接过他刚拾起的书,淡淡一扫。
盯著澈苏,他唇角露出一丝冷笑:“来,用你那点似是而非的心理学知识猜猜看,我现在表现出来的,是哪种人格?”
抿紧了嘴巴,澈苏垂下头,心中暗自不忿:果然神经病发作了,瞧,下午机甲对战时就毫无道理乱发飆,现在又来挑衅!
“不说话?”弗恩的目光一刻不离,紧盯著他,“我记得你刚刚分析得头头是道,怎麼现在就一言不发了?澈苏,我记得你从来不是这麼胆小的人。”
像是打定主意不接他的话,澈苏低著头,目光根本不看向他。
“澈苏,你抬起头。”等不到他一点点回应,弗恩殿下终于冷冷伸手,大力地攥住了澈苏的下巴,迫著他抬起脸,跳动著某种火焰的眸子落在他的脸上。
忍耐地一动不动,澈苏仰起脸,咬著牙,听任这手力惊人的皇子殿下用冰冷的目光一寸寸在他脸上划过。
是的,和以往的审视和凝视不同,那是一种类似咬牙切齿、一点点刺人肌肤的目光。澈苏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假如说目光也能杀人,自己应该已经被这目光寸寸剥光再凌迟处死了。
和那凶狠愤怒的目光相反,弗恩殿下的语气却是平淡而冷傲的。看著澈苏那黑幽幽的眼睛,他加大了手中的力气,冷笑:“澈苏,我们是一样的人。”
澈苏只觉得下巴上的痛楚越来越大,皱著眉头想要挣脱,却只引来弗恩殿下更加用力的挟制。心里一阵微微的羞愤,他仰头看著弗恩,清晰地开口:“殿下开玩笑吗?我和您怎麼可能是一样的人?”
“不是吗?你难道不是双重人格障碍患者?”弗恩咬牙恨道,“所有人都说你善良淳朴、聪明乖巧,只有我能看见你冷血刻薄、愚钝桀驁的那一面——你居然敢指责我双重人格!?”
惊愕地看著弗恩殿下那充满恼恨和愤怒的眼睛,澈苏说不出话来。
冷血刻薄,愚钝桀驁?……这种指责真的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又不说话了?”弗恩殿下看著手下咬牙忍耐著他的暴力的少年,狠狠甩开手,放了他自由。
看著澈苏沉默顺从的表情,弗恩只觉得那种不被接纳、无法交流的感觉就像是心里有什麼在生长,塞得他满心都是荆棘。
就算是澈苏下巴上那白皙肌肤上因為他而留下的青紫指痕,也变得丝毫无法平抑这愤怒。
“殿下说什麼,就是什麼好了。”澈苏看著他,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睛里都是敷衍。那是皇太子殿下,他就算指控他犯下弥天大罪,分辩又有什麼意义?
“我倒怀念你在监狱里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了,我忘记了,你也是和我一样,需要‘应激事件’才会显露出另一种人格的。”弗恩殿下充满恶意地冷声道,“或许只有面对监禁甚至死亡,你才会露出你的尖牙利爪?”
监禁和死亡?他想说什麼?强调他的无所不能,提醒自己,他依旧时刻掌握著生杀大权?
默默体会著弗恩这来处不明的恶意,澈苏轻声一哂:“那和殿下您无关。所有人面对任何死亡的困境,都会露出另一面的。”
瞧,他就是这麼急于撇清一切关系。弗恩心中的火灼烧得他满心是痛。他早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看在心中。
他為他驻留的目光就是一场笑话,他对他不由自主的关注就是一片虚空。他因為两人在一起并肩作战时而心生欢喜时,这个刻薄的少年在猜想著他的心理变态;他為了他在高空中的失足而吓得浑身冰冷时,这个冷血的小家伙在怀疑他患有强迫症!
踏前一步,弗恩殿下正想说点什麼,却见澈苏微微一闪,悄然地错开了一步,将背对书案无处躲避的位置倾斜了一点,眼神里全是微小却明显的警惕。
这显而易见的警惕在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就像是小小的刀子,忽然便戳破了弗恩殿下那满溢的怒气,似乎只过了短短片刻,弗恩怔怔呆在原地,看向澈苏的神情,如同天上云卷云舒,变换数轮。
最终落定尘埃的,不是惊涛雷电,不是狂风暴雨,只是满心的冰冷。
“澈苏,你不用躲。”弗恩殿下讥讽一笑,退后一步道,“从今以后,我会克制自己,你不会再看到我对你露出别的面目。”
看著澈苏那疑惑的神情,他的冷笑更加傲然:“我保证,你将和所有人一样,只看到那个唯一的我。”
微微地扬起眉头,澈苏凝视著他沉默不语。虽然在弗恩的话语中感到了一丝奇怪的异样,但是……这难道不是自己最希望见到的?他早已经受够了这位皇太子殿下对他的格外“关照”了,不是吗?
注视著澈苏依旧戒备警惕的眼睛,弗恩殿下眼中神情变幻,终于咬牙转身离去。
他身后,澈苏轻轻松了口气,悻悻地撇了撇嘴巴。嗯,他就应该当这位帝国最尊贵的接班人是一团空气的。
没错,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态度和对策了,前些天那些奇怪的和平共处,根本就是海市蜃楼,你怎麼能指望一个心理障碍患者永远保持正常?
走到门边的弗恩殿下,拉开门把手的刹那,最后向他望来了一眼。就是这一眼,忽然让他眼中闪过一种极其奇怪的神色。
死死盯著澈苏,他似乎在下著某种决心。就在澈苏愕然察觉到他的眼神的同时,一道寒光驀然划过!
那把他一直握在手中的军刀,终于悄无声息被弹开,匕光四射,向著澈苏的方向猛然掷来!
电光石火,犹如断箭。完全没有任何躲闪的心理准备,澈苏呆呆的没有动弹,直到那柄军刀精准无比地划过他的右手手腕,一股微微的寒意从那里传来,他才呆呆地终于反应过来,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我是纯洁的分割线(喂,这文已经够纯洁了!)………………
哦哦哦,小苏要倒霉了,要被欺负了
你们等了很久了吧,很多人一定很兴奋……
有同学再问,甜蜜到底什麼时候来,安啦,很快,真的很快。……总得先别扭再甜啊!
另外求教一个问题,有读者想进来一起追文,可是说“但是米国度不知怎麼就是注册不了,啟动帐号就说帐号密码错误,无法啟动,刷新过N遍都不行”——我记得以前肯定有同学遇见过一样的问题,请问后来怎麼解决的,烦请在下面回答一下,谢谢了!
55章 究竟是谁不懂谁?
……
“咚”的一声,军刀划过他的手腕边,带破衣袖,扎进了他身后的书桌。
完全没有划破他的手腕,那丝切肤的凉意来自于刀锋堪堪掠过时的风声。这短距离的投射,弗恩一向自傲的精准足以控制得分毫不差。
割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