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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看见了你们。”
“你还说!”随风生起气来,“你不好好跟着我们,居然见我们就跑,你说。你到底跑什么?”
“呃……当时太乱,我慌了。”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随风一脸郁闷的表情,再次叹了口气:“没想到之后。你的星光就暗淡下去,几乎看不见你的踪影。你知道那段日子有多少人在为你担忧吗?斐嵛、缗、小妖。青菸,他们都为你担心。怕你……死了……”
死?是啊,差一点,呵……
“若星星消失,就代表着本尊的死亡,所以,青菸动用命盘术来查看你地命盘是否还在转动,若连命盘都停止转动,则说明本尊已死。”
“对不起,让青菸担心了。”
“没关系,现在找到你就好了,你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星光如此黯淡?”随风关切的眼神,让我动心,我慌忙站起身,随口道:“我去换衣服。”然后转身离开。
原来,我早已不是一个人,我有关心我的斐嵛,欧阳缗,小妖,还有“火星人”青菸,呵……这个青菸,如果我是男人,准娶她做正室,因为她会很自觉地帮你找小妾。多好的女人啊,天真幸福。
我跑进了密林,那里有一个树屋,是爷爷为我建的,因为我毕竟是女子,有很多不便之处,例如洗澡,月事,还有……犯病,所以爷爷就给我建了那个树屋,让我可以应急。
知道树屋的,只有我和爷爷,还有就是动物们,它们会给我的树屋里放上好吃的野果,我脱下火头兵的粗布兵装,穿上随风地白色袍衫,将原本包子头的长发放下,简单地束成一束。
检查了树屋的酒,我安心地抱住它们,是它们让我顺利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雷雨之夜,让我脱离幻觉地困扰。
是的,自从那个夜晚,每逢雷雨之夜,我眼前就会出现幻觉,那两个,索命地人。深深地阴影像一颗荆棘的种子埋在我地心底,它在那里滋生蔓延,长满倒勾的刺将我的心脏包裹,变成一颗丑陋的石头。
我下了树屋,整个人焕然一新,看着晴朗的夜空中的明月,不知不觉又逢月圆,这是我来到军营的第三个圆月,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了吗?接下来,我就会跟着随风,回到他的国家:幽国,一个神秘而神奇的国家。
那里,有溟族,狐族,像斐嵛那样的美人,像小妖那样的灵狐,还有一个可以将人变小的幽溟神泉,仿佛要去一个神奇的精灵世界,让我心动不已。
出林的时候,正看见林日朗和随风在交谈,只见林日朗态度诚恳,而随风则严肃正经。
“请少侠务必留下来。”
“林将军,北冥轩武三日后便到,这三日想那萨达不会再来侵犯。”
“少侠怎知?”
“因为他必须回去,难道你没有察觉这次朗撅关失守相当蹊跷吗?”
林日朗的双眉立刻皱了起来,谁都知道这朗撅关失守地诡异,若是前方有战况,这里定会知晓,何以直到失守,敌人打了过来才知道?除非是有人开城迎接,把朗撅直接送给了对方。
“我爹决不会投降。”
林日朗的爹林紫阳就是镇守朗撅的将领。
“林老将军是在下敬佩之人,他自然不会失节,但他身边的人可就难说,俗话说家贼难防,这次的战事,很明显就是冲北冥轩武和你们林家而来。”
我笑了,的确,这林紫阳一家掌握兵权,北冥轩武的母亲就是林紫阳的妹妹,所以,林家将就等同于北冥在朝中的势力,只要给林家将安上一个里通外国的罪名,就可以彻底掰倒林家,削去北冥这只有力的臂膀。即使不按奸细的帽子,一个守关不利的罪名就够林家军充军了。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不会让对方得逞,我要去救我爹。”
“喂!你听够了没?”随风朝我这边喊来,林日朗立刻警觉地喊了一声:“谁?”
我走出阴影,整个人暴露在银白的月光之下,轻轻的发丝随着幽幽的树风飘扬。
我并没刻意掩藏自己的气息,所以随风知道我的存在,林日朗在看清我的那一刻,发起愣来,看那个样子,估计他手上没有我的画像。
我淡淡地笑道:“我劝林将军还是以静制动较好,对方若要给林家按些罪名,也需要林家的活口,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拿下阙关,活捉林家另一名重要成员,却因意外而失败,对方的计策也会相应改变吧。”你……你是谁?”林日朗惊奇地看着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现在林将军只要静候敌人的书函即可,我想明日对方就会有所动,说不定会发来议和的书函,提出让北冥轩武足够伤脑筋的条件。呵呵,幸好他有孤崖子,这盘棋,鹿死谁手还尚不可知,所以林将军要好好保护自己,免得成为对方的又一个筹码。”我说完转身离去,随风拍了拍发愣的林日朗,笑着离开。
静静的河边,林日朗狐疑地站在那里,他或许怎么也没想到,一个豆苗,只是将脸洗干净,就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至少在我走远回头的时候,他依旧站在那里,望着我和随风的背影。
第三卷——十五、忍
一路走来,身边是一束又一束惊奇的目光,我现在穿着男装,但却是一张女人的脸,不过身边有一个倾城的随风,想他们也已将我列入男人一列。
身边依旧是随风,却没了那份热切的视线。他忘记了,真的忘记了。傻瓜云非雪,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还在惋惜什么!
“豆苗?!”渐渐的,有人认出了我,我淡淡地笑着,“是我,长期以来,承蒙大家照顾了。”
“怎么可能?”众人惊叹着,随风淡淡地说道,“这人只是懒得洗脸。”一句话彻底毁了我的形象,众人恍然大悟地离去,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不服气?”随风有点得意地看着我,我真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然后狠狠打他的屁股,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然后对着我求饶,大喊我错了。
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咽下所有的愤怒,随意地笑了笑:“没有。”
“真的?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他的眼中带出一抹挑衅,仿佛在说来扁我牙,有本事你就来扁我。
可恶至极!
于是,我又提起我华丽丽的脚,在他超级得意洋洋的时候,狠狠踹在了他的脚踝上,他再次痛呼起来:“疼!”
“活该。”我冷冷说了一声,无比拽地走进了夏大夫的帐篷。
爷爷已经苏醒,向随风更是千恩万谢,说什么是命运的安排,先后被我们姐弟所救,而这个住满伤员的营帐里。也正热闹地聊着傍晚的乌鸦奇观。
妮儿忙着照料伤员,看见随风地时候,黄黄的脸上就会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随风在一旁揉着脚踝。怨恨地看着我,我轻声揶揄道:“喂。你抱了人家就该对她负责。”
随风眉毛上吊地看着我,反击道:“那我要娶地女人太多了,好像还包括你吧。”
无语,被他将了一军,我认输地翻了个白眼。轻声嘀咕:“呼!真受不了。”
“哇…………”营帐外传来一声乌鸦叫,我走出营帐朝乌鸦挥了挥手,它便消失在夜空中,随风跟了出来,问道:“怎样?”
“说萨达并没在附近扎营,而是直接往回走,看来他们要转攻为守。”
随风扬了扬眉毛,眼中带出了他的赞赏:“你现在能跟动物沟通了?”
我摇了摇头:“只有乌鸦,练了一个多月才能相互感应。。。其它地……还不行。”例如军营里的马,跟它说坐,它只会拼命舔你的脸。
不过记得以前书里看过。乌鸦是相当有灵性和聪明的动物,看来这还是需要双方共同努力。
“难道你会成为……”他说了一半顿住。我好奇地追问:“成为什么?”
“没什么?以后再说。”说着。他进了营帐,吊着我的胃口。真是可恶,说话说一半。
我地突然变身,让以前的老友都惊讶不已,他们看见我的时候,脸都红红的,没想到自己一直跟一个女孩子打闹,甚至还睡在一起,仅管当中有爷爷帮我和他们隔开,不过他们还是觉得这是件挺新奇的事情。
根据林日朗的反映,可见我的画像并没到这里,即使他知道我也不怕,现在还有什么能拦地住我,更何况我还有随风。
晚上随风在一边打坐,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怎么就成了灾星了呢?既然我是灾星还让我跟着他回国?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嘛。
随风,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人,这个曾经舍身救我,霸道地吻我,因为爱我而想要我的男人,现在,他解脱了,而我,还要继续压抑那份情感,恍然间,我想起了那个夜晚,我们在河边地夜晚。
他抱着我,对我轻声说着:“偷偷爱你……”
偷偷爱你……呵……现在我就在承受这样的报应吗?偷偷爱你……
这一切宛如梦幻,宛如轮回,仿佛我和他一起重生,而我却有着前世的记忆。郁闷啊……我实在无法对他无动于衷……
“喂!你怎么还不睡觉?”随风幽幽吐出一口气,奇怪地问着我。营帐外是来来去去巡逻地士兵,淡淡的灯光映出了随风晶莹地眸子。
“呼…………”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平静,有些问题,还是很想问他,于是说道:“我怎么就成了灾星?”
“一个给世界带来战乱地人,不是灾星是什么?”
“诶?”
“原本你们三个本就是普通人,却被玄虚子扣上了天机星的帽子,让你们成为各个国主争夺地对象,给这个原本平静的世界带来无穷的祸患。”
“这不是我们的错。”
“的确不是你们的错,不过既然你们来自另一个世界,就注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波动,所以,你们才成了天机星,你的笔记本才会变成天书。呵……其实你的笔记本根本没什么多大的用处,但冠上天书两个字,就变得抢手。”
“哎……”
“怎么?不想留在这个世界?”
“你说我有留下来的原因吗?”一丝心痛带出了我的苦闷,我闭上眼睛,哀怨地皱起了眉,曾经,我有留在这个世界的原因,而如今,这个原因已经消失。
“怎么没有?”随风晃着我的头,“斐嵛,缗,还有我都是你的亲人,还有小妖,它可是整天都想着你,最有趣的是青菸,不知为何,她好像特别崇拜你,你们女人,真奇怪。”他轻声笑着。
我也笑了起来,斐嵛他们让我温暖,一种淡淡的幸福荡漾在心房。
“对了,云非雪,我好像……变得很奇怪,其实这次找你是阳的任务,但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所以我接下这个任务,想问你些事情。”
“什么?”
“就是在邶城,我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但这些事情我都记不起来,心里觉得很重要,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知道?”随风认真地看着我,我用眨巴眼睛来掩饰心底的悸动。“你说吧,我想想。”
随风点了点头,俊美的脸陷入回忆,长长的睫毛在淡淡的火光下闪烁,让我迷惘,有那么一刻,我居然想亲吻他的睫毛。
冷汗瞬即爬了出来,一定是那晚让自己的心底有所遗憾,所以才会对现在的随风起了“色心”。
那晚……青菸下咒的那晚……
“例如天乐坊的晚上,我只记得你要杀我,可后来就没了印象……”随风在一边疑惑地说着,“还有无雪居的很多个下午和夜晚,都没了印象,就像那些时间突然消失,很模糊,像梦一样,只依稀记得自己总是躺在房檐上,好像在守护什么人,难道我在邶城就整日看天,什么事都不做?”
他忽然看向我,视线接触的那一刹那,心口窒闷起来,我皱紧眉,掩饰自己刚才盯着他看的不良视线,然后装成回忆,随即抱歉地看着他:“你经常失踪,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对不起……”
“原来你也不知道……”随风有点失落地低下头,“这种感觉让我很彷徨,就像邶城只是一个梦,很不真实,云非雪,你应该明白,我是一个成年男人,这种恍然若梦的感觉让我很不踏实,你明白吗?这种……感觉……实在……”
随风焦虑地抓狂,眼中带着他的痛苦和迷茫。
“我明白,我明白。”我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当人忽然失去一段记忆,的确会害怕,其实,或许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那些说不定是不怎么重要的记忆,例如你睡着了。”
“睡着?”
“恩,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呗,然后就做了一些蒙蒙胧胧的梦,本来嘛,在邶城无雪居就无事可做,我又整日睡觉,所以你没了我这个吵架对象,自然就睡着了。”
随风侧过脸想了想,轻松地笑了起来:“对阿,有可能,难怪像做梦,你都睡觉了,我自然就没人耍。”
这人整天就想着怎么玩我!打了个哈切,倦意渐渐袭来,他是天,不是随风,我以前沦陷于随风的温柔中,而现在这个狡猾的天,可不会对我温柔,不整我就阿弥陀佛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