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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暗叹一声,正要说话,忽然一口气上不来,抚着胸喘息着。柳修武见状大惊,一步抢上来握住她的脉搏,凝神细诊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
司马冉也觉得不对劲儿了,刚才气急之下挥的那一巴掌,被柳修武卸去了九成九的力量,只有指风触到妍妍脸颊,不应该伤的这么重啊,见柳修武脸色发黑,心惊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柳修武看了看星儿,低声说:“回府再说。”说完纵身一闪,几个起落,人已消失不见。
司马冉不敢迟疑,也顾不得星儿,立即紧抱着妍妍跟上前去。
青衣小环方才见大家争吵,吓得不敢出来,现在见人都走了,只有星儿还跪坐在地上发呆,这才从暗处出来扶起星儿回房。
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171…180)
64宿疾(一)
柳修武与司马冉二人心中焦急,光天化日之下,也不顾惊世骇俗,皆提起轻功直接从屋顶上飞过。
偶有看见的人不禁惊呼,清风茶楼里沙子路与沙子周正在密谈,听见声响推窗一看,子路忍不住皱了皱眉,问阿德:“刚才怎么回事?”
阿德撮嘴唿啸了一声,立即从暗处出来一个灰衣影子答道:“方才是柳府二公子与卫国候爷。”
沙子路沉着脸不说话,沙子周见状低声喝道:“说。”
灰衣影子说:“他们二人好像是从东北街方向过来,柳二公子急急折回柳府,片刻之后又转向司马府。卫国候抱着一个女子匆忙回府了。”
“去查!”沙子周见沙子路脸色不豫,赶紧吩咐道。
灰色影子答应着去了,沙子路沉默不语,片刻后灰色影子回禀道:“卫国候少夫人似是突发了疾病,现下已无大碍了。”
沙子路这才挥了挥手,见灰色影子仍退回暗处之后,他细细思量了片刻,仍是不安的度来度去。
“不是说已经无大碍了么?”沙子周见他二哥坐立不安,试探性的问着。
“我还是不放心,柳二与司马冉也不是经不住事儿的人,若非事关重大,绝不会失了分寸。”
“那……,不如派人彻查?”沙子周探询的问。
“不行,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万一被他知道了,会很麻烦。”沙子路断然拒绝。
沙子周听了沉默不语,沙子路的话里提到的这个“他”的确是个大麻烦,他就是当朝太子爷,当今皇后唯一的儿子。
当今皇上有三个儿子,太子是皇后所生,是嫡长子,现年三十六岁。早在二十五年前就被预立为东宫储君,当今皇上龙体康健,太子在东宫做了二十五年的储君,渐渐的有些张狂起来,当今皇上心里暗生狭隙,几年前就有废太子而立宠妃云贵妃所生的二王子——沙子路——的意思,奈何朝臣阻挠,加上太子在朝庭上也有些势力,一时之时竟然无可奈何。因此太子在暗地里与子路、子周兄弟争斗得厉害。
“如非他逼人太甚,你我兄弟又何必为了这个位子争得你死我活的。”沙子路叹了一口气,母妃与皇后已是势同水火,如今太子又欲置自己兄弟二人于死地,自己便是不想争这个皇位,也得为母妃与弟弟的性命着想。万一太子顺利继位,恐怕与自己相关的几百口人丁皆逃脱不了噩运。身在皇家已是身不由已,若是让他知道妍妍这件事,不知道又要掀起多大的浪来。
“那……,令阿德暗中查探,如何?”
“不行!事有轻重缓急,正当此紧要关头,万万不可出了差错。”沙子路神情虽犹豫,但语气却是异常坚决。
“我有个主意。可令人暗中监视柳府,表面上是关注相府动静,暗中探寻她的消息。便是他的人知道了,也只当我们是在察柳老儿的动静。”
“嗯,这个主意不错。”沙子路点头赞同,“定要派心腹可信的死士,万不可假他人之手。”
沙子周点头示意阿德去办理此事后,兄弟二人便继续着刚才讨论的事情。
柳修武折身回府,片刻之后又匆忙赶到司马府。司马南正在府门前团团乱转,见了他立即将带他到后府青松院里。
司马冉看着妍妍越来越苍白的脸,暗暗心焦。刚才柳修武扔下一句让他回府候着,就消失不见。明知只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却像捱了很久时间。正等得不耐烦,司马南领了柳修武进来,司马立即起身看着他。
柳修武看了司马南一眼,司马南识趣地带众人退下,只留下他们两人在屋里。柳修武这才递给他一张方子,说:“立即按这方子上的去抓药,具体一会再说。”
看了司马冉一眼,又说:“这方子上的药万万不可有闪失。”
司马冉立即点头:“我亲自去办,烦劳二哥照看妍妍。”
见柳修武点头同意后,司马冉才匆匆出去抓药。柳修武停了片刻,又侧耳倾听了一回,确定没有其它人监听。这才扶起妍妍,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喂她服下,又抵住她的后背渡真气给她,助药力快速循环。半晌,妍妍轻咳一声,吐出一口淤血。缓缓地睁开眼,看见柳修武正紧张地看着自己,轻声叫道:“二哥,我怎么了?”
柳修武见她醒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你怒急攻心,昏厥过去了。”
“这是在哪儿?”妍妍环视了一下周围。
“司马冉带你回府了。”
“二哥,我不要回来,你知道的。”妍妍急急地探起身子。
“知道,你先别急,那件事情再从长计议。如今你这样,将息好身体再说。”柳修武赶紧扶住她,忧虑的说。
妍妍想想也是,只好自我调整着,慢慢静下心来。
“你当真不在意司马冉娶星儿进门?”柳修武沉思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了。
“二哥你明知我的心思,又何必再问。”妍妍闭上眼睛,如果说一点也不在意那是假的,但这个社会男人三妻四妾最是平凡不过了,自己早已打算离开,又怎会因为这个再生闲气。
“你个……”柳修武取出刚才趁混乱时从妍妍脖子上摘上的玉佩,递给她:“你收好,万万不可让司马冉看见了。”
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181…190)
66缚妍(一)
自妍妍身体稍好后,玲珑与剔透二人不论何时,总有一人跟着她,她明知自己是被监视住了,也无可奈何。剔透煮的中药每天都喝,日子久了,就感觉到有些怪异:每当喝了苦苦的药汁之后,头便昏昏沉沉地,非常嗜睡。隔一段时日,就有气血上浮,心烦意燥的感觉,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发狂。每当此时,剔透便拿出另一种药丸给她吃下,妍妍仔细分辨剔透给她的药丸似乎与柳修武给她的药丸相似,但又有些不同。明知这些药里有古怪,但只要往深处一想,便头痛欲裂,只好背着她们二人在被子里悄悄吃下柳修武给她的药。
秋日大多数的时候是晴空万里,瓦蓝瓦蓝的阳光射在庭院里,组成一幅光和影的图画,有点像毕加索的印象画。
司马冉进来见她坐在窗前愣愣地看着外面,往日灵动的眼神偶尔呆滞的转动一下,脸色仍是红润,却显出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妍妍看见他,记起星儿的事情,关心的问他。司马冉说已经将星儿另安置在一个院子里。于是放下心来,见司马冉不悦地看着自己,笑着说:“你别这样,她也是怪可怜的,你不要太为难她了。”
“你对众人皆好,唯独对我太过苛刻了。”司马冉故意扁着嘴委屈地说。
“对你怎么不好了?”妍妍好笑的看着他,灵机一动。故意掰过他的头,亲热地说。心里却低呼着,上帝原谅我吧,为了在这个男权社会里生存下去,我不得不利用这个男人。
司马冉心里一热,自从妍妍病后,这是第一次主动与自己亲热。立即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妍妍故作娇羞地看向一边。司马冉立即会意,喝退她们二人。
剔透一边答应着,装做帮妍妍整理头发的时候,不知用什么在她的脑子上扎了一下,随即离开了。妍妍暗惊,立即觉得头痛难忍,只得放松精神。头痛止住后,再凝神想事情的时候,头痛又发作,如此再三,心知此计不成,只得呆笑着任司马冉亲热。
自此之后,妍妍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多数时日处于痴呆状态。司马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无可奈何。
这日妍妍睡醒之后,稍觉清醒,暗思长此下去恐怕小命不保,想让司马冉换掉玲珑与剔透二人,一来没有合适的理由,二来恐怕连累无辜。正苦思不得其计的时候,顿时气血翻涌,胸口闷燥,赶紧摄住心神,见无人在眼前,悄悄地抠了一粒药丸服下了,顿感神清气爽,大脑清醒了不少。待要起身坐起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进来,赶紧睡着不动。玲珑进来见她仍是睡着,放心倚在床边,愣愣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妍妍假装刚刚醒来的样子,长吁了一口气,玲珑赶紧扶起她说:“小姐,老爷与夫人知道小姐病重,这几日便要接小姐回去住一些日子。”
妍妍心里明白,就要开始行动了。却仍装做傻傻痴痴的样子看着玲珑,玲珑见她这样,也叹了口气不再做声。默默地帮她穿着衣服,又问:“小姐可想到外面透透气?”
妍妍不明白玲珑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自己呢还是另有深意。索性白痴地看着她笑着,玲珑见她这样,又自言自语地说:“我带你出去荡秋千吧,你以前最喜欢荡秋千了。”
说完不再理会她,自顾自地扶她起来,又惊呼一声。剔透听到叫声,赶紧跑了进来,看了看她的下身,也吃了一惊,迅速地替她把了脉,才对玲珑说:“快去告诉少爷。”
妍妍一幅茫然的样子看着她们,心里却奇怪着自从来到古代,这还是第一次来例假。难道是这些日子中药喝多了的原故吗?方才在被子里没有感觉,现在略受了些寒,便感觉下身淋漓不绝,似乎大有出血不止的意思。心里暗惊,但想着司马冉即刻就会进来,也放心继续装白痴。
果然司马冉立即带着一名大夫进来。剔透见状,与玲珑垂手站在一边低头不语。
大夫伸手搭住妍妍的左脉,又吩咐取右手脉诊了片刻,方才古怪地看着司马冉说:“少夫人小产了。”
“小产了?”司马冉惊呼,妍妍也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怀孕的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刚才剔透肯定已经诊出来了,她既然让玲珑去叫司马冉,想必也不知道这件事。
假装无力的闭上眼睛,因为她实在是太惊讶了,恐怕眼睛会泄露自己的秘密,又节外生枝。
“怎么回事?”司马冉失态的抓住大夫的手,眼睛里的凶光似乎要吞噬一切。
“这帐子里挂的香囊,里面有坠胎地香料。”大夫惊慌地解释:“如果妇人长期使有这种香料,便不易受孕,孕妇受孕最初的一两个月,长期使用这种香囊,会导致胎儿流产。”
“对少夫人有伤害吗?”司马冉急急的问。
“除了不能令妇人怀孕之外,对身体并无妨碍。”大夫暗擦了一把冷汗,小心的回答。
“你们谁干的?”司马冉听见对妍妍的身体并无伤害,这才放下心来。他怒吼转身将玲珑与剔透一人踢了一脚。
妍妍听得暗暗心惊,也猜得到是谁做的。她以前在丹桂园的卧房里的就挂着几个这样的香囊,还是月儿亲手刺绣了送给自己把玩的,想不到里面深藏着玄机。这就对了,月儿定是不想让自己怀孕,故意的陷害自己。月儿万万没有想到司马冉居然将自己接到他的青松院里住着,自己一定是因着远离了那香囊而怀孕的。转念一想,按理说剔透医术精妙,没有道理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啊,除非她也不想自己怀孕,或者说是她的主子不想让自己怀孕。因此月儿再次送这香囊来的时候,她才故作不知的仍是挂在了自己的床头,但却没有料到自己已经怀孕了,并且不偏不倚的在这节骨眼儿上流产了。
“这个是月姨奶奶送来的,说是可以起安神的作用。奴婢等实在不知道内情啊。”
真是算无遗漏啊。妍妍将这件事想了一回,愣是没找出一个漏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