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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她,急得想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我也不相信,我居然会爱上你!”
我能说什么?我能做什么?对于他,东方湘焰。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因为那里会炙得我眼睛疼。“那你还真是不幸。对不起,如果你没有其他事的话,请您。。。。。。。”
他伸手强迫我把头抬起来,与他的鼻尖相触,息息相吸,稍稍一动,就会有火山爆发。
“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我看见我最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在大庭广众下和别人亲热。你知道我当时想怎么做吗?我想直接把那两个人撕碎了,然后分到天涯海角,让这对狗男女永远不得相见。”他痴迷地看着我的脸,我的眼睛。说的话却让我冷,冷得想离他远远的。我真不知道,他会把我怎么样?我不敢想,他疯狂的时候,我会被他毁灭的。
门外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不止一人。
湘焰冷笑:“如果,你在房里正和我私通,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由分说的,他撕烂了我的衣服,火热的胸膛压了下来。大手粗暴地捏住雪峰,强行分开我的腿分在他的腰两侧。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叫,可叫完就后悔了。
“妆儿,你怎么了,我就来。。。。。。。”清冰听到声音飞速地冲开门。
“唔。。。。。。唔。。唔。。。。。。”焰陶醉着神情掠夺了我说话的权利,故意淫糜地发出水水的声音。唇分,挑起一缕银丝。他的嘴唇被我咬破了,猩红的液体染红了我和他的嘴唇。
“啊————”这是非乐叫的。非乐,非凡,英菲还有南宫振雄,人还真齐,都来了。
我要怎么做,他焰一巴掌,然后大骂他是淫贼。
没那个可能了吧。
焰捏着我的脸朝向站在门口的他们,问我:“告诉他们,你和朕是什么关系?”
“活该”怎么写,我知道,是我的错。
我没哭,没任何表情。可那样比让人看着她哭还让人难受。
清冰走过来,把我抱起来,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湘焰一做这事的时候,和野兽没什么区别。身上有很多淤青和他的抓痕,清冰看见了。
“疼吗?”他把我有些凉的手握在手中,手指轻轻婆娑我的伤处。
“不疼。”我微微摇头。
“东方湘焰,你怎么在能放过她?”清冰把我抱在怀里,安慰着拍我的后背。
多么温顺,像一只等待主人宠爱的忧郁的猫。她对他,真好。
“你给朕放开她,除非朕死了,不然朕是不会放手的。永,远,不,会。”
“你这个混蛋,她受了你那么多欺负还不够吗?”清冰放开我,冲着焰吼道。
然后就是一道强劲的青光撞了过去。
天下第一冥师和武功天下第一大打出手,很好,我真是会害人。
“你杀了我,她也会死的,你忘了泪奴吗?那你无论如何也抹杀不掉的。”焰得意洋洋地极其讥讽着说。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了,就算是你也不例外。”冷列的神情,坚决又又些执拗。
“哦?如果你回来得晚点好了,一定会有更精彩的表演。哈哈。。。。。。”
我缓缓地移动身体,走到僵持的两人之间,一纵身挡住两人的攻击,抱这我从未见过这样发狠的清冰。然后我看着他们两人傻笑,不能哭那就笑吧。
强行收功,清冰撞到桌子上,焰被反震到墙上。我跌坐在地上,仍然虚弱地傻笑。
几乎是同一时间,清冰和焰向我扑过来。他们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的,土黄色。
“妆儿————”
“紫棉————”
我的手,被他们一人拉去了一只。捧在手心,紧了又紧,紧了又紧。
“别打,别打,别打。。。。。。。。”我用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央求。
清冰哭着点头,那不是哭他自己,他是帮我哭的。
“叮泠泠————”脚踝上有什么东西脱落,蓝色的,耀眼的珠光昭示拥有它的主人不凡的身份,古老典雅的,传说可以预言帝王红颜情的冰凤链。
它终于从我的脚上掉了下来了,终于。。。。。。。。。
焰满脸不信地看着它,它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它,为什么要掉下来?
我把它捡起来,放在脸旁轻轻摩挲,冰冷无情的感觉,很配他的帝王情。
“紫棉。。。。。。不要乱想,没什么,我叫人把它修好,再给你戴上去,不准想。。。。。。”
焰看着我把它捧在手上,然后那只手慢慢地递到他的脸前。
“你休想。。。。。。。。。”焰打开那只手,她想还回来!焰狠狠地瞪着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结果,他逃走了,非常狼狈地逃开了,躲避那只捧着冰凤链的手。。。。。。。。
焰走后,清冰就和非凡他们勉强着客套了几句,就把他们送走了。他们也忍住没问什么,只是非乐仍然期望似的看着清冰,希望他能给他讲一讲一个坏女人和两个大笨蛋的故事,那一个很有意思。
我坐在地上,忘了是要起来的,发现自己手里还紧紧握着冰凤链。心虚地看向清冰发现他正盯着我由于太用力而发白的指节。我猛地松开手。自我安慰着,现在没什么事了,没关系的,明天就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然后,我和清冰都沉默了。他帮我倒水,抱我去沐浴,帮我擦身子,身上的伤处给我擦好跌打酒,铺好床,帮我盖紧被子。最后,他躺在了地铺上,单薄的身子紧紧抱着怀里的枕头。
我睡不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失眠,蜷缩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轻轻叹息。。。。。。。。。
房间里全是黑的,还有点夜间的凉气闯了近来。
我颤巍巍地挤进他的被子里,贴紧他的背,抱住他同样颤巍巍的身体。
他在害怕。。。。。。。。。。。
然后,他翻过身来,把我压在下面。吻我的头发,眼睛,肩膀,腰,腿。贪婪地占有,自虐似的不让自己休息。他从头到尾说的都只是一句话: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再抛弃我。。。。。求求你。。。。。。。。。。。。
[正文:第三十八章 火歌湘焰(二)]
第二天,无可厚非地知道他们一定会再找来的。
可来人却不是焰,而是另一个熟人,红蒂。
昨晚我和清冰几乎折腾到天亮才睡下,而我依然是以养成的习惯,天一亮就醒了。
我枕在清冰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臂放在我的腰上。清冰的脸上睡出了一层细汗,两边鬓角的细发贴在脸上,嘴角上挂的是满足而甜蜜的笑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微微颦起了眉,然后又似乎是从可怕的梦境中解脱,竟低低地笑出了声音。
突然不想起身,想再在他的怀里一直赖到他醒过来。等他醒来后,问他做了什么有趣的梦。然后我也告诉他,告诉他我梦见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还有南天和红云,他教我骑马。
可是我这刚刚萌生的想法就被闯进来的红蒂彻底毁灭了。
原来红蒂是懂武功的,真是深藏不露,门口的侍卫都被她解决了。
清冰也还记得她,旁若无人地吻一吻我,我和他才赶紧地穿好衣服。
“他不在这里?”红蒂等我们梳洗完毕,她也在我们的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圈。就这么无里头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难道皇上不在你这里吗?”她伪善地朝我笑笑。“尊敬的。。。。。。。。。。痕紫棉?痕残妆?还是叫您痕小姐吧。痕小姐您是夜夜春宵云雨,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理会这个那个的,东方北方的‘无关人士’呢?”
我勉强笑了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平静地说:“对不起。我和他平日也不处在一起,又不大好联系他。所以,他的情况我真是不怎么清楚。。。。。。。。。。。。。。。。”
红蒂还不等我说完,就操起椅子想要往我身上扔。清冰刚想帮我挡住,她自己就收了手。然后纯粹是女人之间的敌视眼神:“哼,你能知道什么?你知道,你走了以后,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吗?什么事都放了下来,自己亲自领着大军在成都里搜人,成都搜完了再是旁边的城。每日脚不沾地地到处找你。可你呢,恐怕那是正你依我侬着呢吧。他为了找你,把自己都累病了知不知道。无论别的女人怎么讨好献媚,他连看都不多看一眼,拖着个病身子,在仙韵司弹你弹过的破曲子。傻到学别人借酒消愁,喝酒喝到肠子都快烧烂了,他都胃出血了,你知道吗?。。。。。。。。。。。。。。。。。。。。。”
清冰不知所措,为了听到红蒂的话的我。
我也不知所措,为了所听到红蒂说话的内容。
红蒂瞪着眼睛,越说声音越发哽咽。超出眼眶的负荷的泪水流了出来,她不甘心地狠狠擦去,她不能承认这眼泪是她的。
她故作轻松地吸了口气,然后很平静地说:“对不起,这些话都是他不能跟你说的,所以我今天就话多了些。昨天皇上从你这里离开后就再没见过他了,我担心他回冲动做出什么让人后悔的事来,就来问问你有没有他的消息。现在看来,哼。。。。。。。。。。。。。”
这里的哲人似乎很喜欢风铃的声音,所以搬去了那里,都要带上。清澈的晨光中,清冷的铃声不知孤寂的响着。。。。。。。。。。。。。。。。
我低垂着头,眼睛却在颤抖着说:“对不起。。。。。。。。我现在。。。。。。现在就出去找他。。。。。。。。。。。”
红蒂十分鄙视地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再理会我的意思。最后,清冰揽着我的肩膀,拉我出去找焰,说:“不管我们怎么算关系,我最底还是你师哥呢。师哥肩膀给你靠,衣服给你擦眼泪。”
茶楼,饭店,酒家,妓院,赌坊,高职官员,普通人家,甚至牢房。。。。。。。。。。。。。。。。。有可能的,没可能的,几乎都找了个遍。找不到他还是找不到他。找了整整一天,清冰中午时逼着我吃了几口饭菜,味同嚼蜡。天也快黑了,云天被夕阳染上了瑰丽的红色,暧昧的颜色却怎么也不能让我暖心起来。要不是,这没用的身子晕在了清冰的怀里,恐怕我还会找下去的。因为,我仍然记得,还有个人一直在为我担心伤神。
穿过几条清冷的大街,前面是喧闹肮脏的菜市场。妇女们跟吵架似的和人家杀价,小商小贩们惟恐让客人占去了一点便宜,争的面红耳赤。
篱笆篮里的家猪百无聊赖地趴在满地的泥巴里,混合着粪便和烂菜叶散发着恶心的恶臭。深黄色的粪水汇成小股流了出来,再不爱干净的人路过了都嫌恶地避开。
焰呢,他是东方国的堂堂君主,万人景仰的武功天下第一。说出去谁会相信,他就跟死人一样躺在地上,还躺在这种地方。不是曾经喝酒喝得胃出血了吗?那怎么又喝成像现在这样不醒人事。没有了尊严吗?他忘了自己是谁了吗?
他不可以这样,因为他是东方湘焰。
我极力忍耐恶心的感觉,挣开清冰,颤抖着扶起他。他的衣服是湿的,到底沾上了什么,我不能去想。
红蒂从人群中钻出来,惊恐地跑了过来,又硬生生地立在两米远的地方。看到了,看到如此狼狈,一点都不像从前的自己的东方湘焰。然后转身跑开,不顾旁人的诧异,还用了轻功。
而我的脑中却一直回旋着她的那句话:“是你害了他。。。。。。。。。。是你害了他。。。。。。。。。。。。。。。。”感觉那句话在我的脑子里炸开,疼痛由脑子传到了胸口,折磨着身上每一处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清冰朝我微微笑了一下,脸色却是苍白的很,好象轻轻一推他,他就再也起不来了。然后他什么也不说,帮我把醉死的焰抬了回去。
焰铁青着脸色躺在床上,他从来都没这么虚弱过。我惶恐着给他把了脉,这一阵子的事情足足可以让他少活二十年。开了方子准备让女素去抓药,却被清冰拦了下来,他说:“我去吧。。。。。。。。。。。。”我知道他一定还想说什么,但他又忍了回去。不过,现在的我更关注的是躺在床上的那个,因为他的眼角有湿润的液体流出,喃喃念着:“紫棉。。。。。。我给你冰风链。。。。。。。。我把它修好。。。。。。。紫棉。。。。。。。。。。。。”
我把他的大手抱在双掌间,极尽所能地给他安全感,小声跟他说:“我在呢,我就在这里。。。。。。。。。。。”
清冰回头,看见我哭了,跟着焰一起哭。然后他也哭了,但我是看不见的,所以他才敢哭。什么时候,我们都变得这么软弱,这么爱哭了呢?
清冰拿着药回来就笑着问我怎么煎。我做贼心虚地偷偷擦掉眼泪,让他去歇会药让我来煎。
他知道我担心他累了一天,便没有再说什么,去了隔壁间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