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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奋战,匈奴大军也停下来了,在紧邻沛城的聊城驻扎下来,经过三天的战斗,匈奴大军也是损伤严重,三十万大军如今只有二十二万了,而这二十二万中,还有两万伤兵,不能上阵。
这也足够自傲了,以不足三十万大军,横扫汉军二十万,并且连下十三城,在匈奴战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如今两军对峙,沛城以及凌州城共有接近二十万精兵,再加上沛城天然易守难攻,所以两军对峙,刚开始攀哙逃到沛城时,沛城城主王飞云,就建议攀哙趁匈奴大军之疲惫,正好偷袭,攀哙虽然被匈奴大军追了一屁股,也觉得此计可行!
二人率领十万大军,在匈奴大军安营扎寨之际,出城门偷袭,可是匈奴大营里,很快便冲出一支由五人带领的铁骑,两军相接,这五名匈奴大汉,简直就是入无人之境,来回几个冲杀,便将汉军阵营冲散,幸亏攀哙鸣金收兵的快,要不然估计这十万大军也要损失不少。
王飞云撤兵回城,一点人数,便发现只这一会工夫,便战死三千!伤者三千!当下也不再劝攀哙偷袭,只是与众人坚守沛城!只等司马飞,率领的四十万大军的到来!
渤渤见汉军坚守城门,而沛城又是易守难攻,所以一时也没有办法。
随后,渤渤下令,让月氏五虎每人带兵一万,开始扫荡这被攻下来的十三座城池,以及城池周边的村庄。
月氏五虎分头行动,各带领一万骑兵,开始对周边的村庄烧杀抢掠,奸淫俘虏。而且还不时的带领一些村庄的村名来到沛城城外砍头,每当有百姓被砍头的时候,城墙上便会有一名士兵悲痛欲绝!
甚至有两名士兵看见自己的父母亲在下面被杀,直接叫喊着要和匈奴拼命,跳城摔死!
第二十节 相遇韩信
张良此时已经在破军城外,张良向破军城两边的山上看了看,很快便发现有很多老百姓都是躲在山上,而有些老百姓见下面有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小姑娘,甚至还挥手让张良他们赶快逃走。
张良感激的向他们笑了笑,带着莹莹循着战争的痕迹开始南下,此时已经不需要人来指引,张良就知道匈奴大军现在驻扎何处。
“现在自己即使知道匈奴大军在何处,就算有计谋自己破敌,攀哙能接受自己,沛成的大小官员能放过自己,不可能吧!”
莹莹见张良一语不发,便拉了拉张良的袖子,
“小良,我们还要南下?”
其实,莹莹现在心里挺不情愿的,当时自己的父亲都是被兵匪杀死的,所以莹莹对战争简直就是痛恶恶绝。
“姐姐,我理解你的痛处,可是我若不去,我汉朝百姓,还会有很多要死在匈奴的铁骑之下,而且我现在心已经有些乱了,估计再修炼,也不会对自己有多大进步,反而会走火入魔,不若我去大战一场,将心中的抑郁发泄出来,这样还会好一点!”张良轻轻地说道,莹莹如今已经经受不起这种打击了。
张良刚说完,便清楚的感应到,前面三十米的一个村子里有打斗。马上带领莹莹向这个村子,刚刚靠近村子,就听见,
“我是汉人,你便要杀我,如今我已经让了你一次,如果再不放手,可休怪我无情,快带我去与你家将军相见!”
张良只觉得这个声音很是耳熟,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
“原来是韩信!
“他竟然还没有死!可是他为什么要去见匈奴大将呢?投奔匈奴大军?”
张良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开心,又有些悲伤,开心的是韩信居然还活着,悲伤的是。刘邦这是逼着韩信投奔匈奴呀,如果这头猛虎一旦投奔匈奴,那将是另一项羽呀!
甚至比项羽都厉害!
“放肆!你虽然武艺不错,可是你想见将军就能见吗?你们汉人都是懦弱的,看着吧,我匈奴铁骑,迟早要踏遍你汉朝的每一寸土地!”这个匈奴人哈哈大笑道,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眼前这个可以随时杀掉他的汉人。
笑然戛然而止,显然是被人给杀掉,果不其然,只听一个声音道,
“大哥,这个胡虏太不知好歹,尽然敢侮辱我汉人,死有余辜!”
“杀了就杀了,我们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匈奴大官没有,让他们替我们引荐!走吧,兄弟们,这匈奴肯定不止这一处骑兵在烧杀抢掠!”韩信说道,紧接着,便听见马蹄声响,十来匹马匹向南奔驰而去。
张良带着莹莹,来到村子里,见村子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而死去的匈奴骑兵却又近百,
“估计刚才那个说话的匈奴人应该是一名百夫长,要不然也不值得韩信屈尊让他来引荐,如今他们向南行去,自己且先看看再说,看看能不能将韩信劝下来!”
其实,刚才匈奴骑兵一进村庄,不由分说便开始杀戮,当然包括韩信他们,韩信这十余名兄弟可不是吃素的,当下两方厮杀,匈奴骑兵没有一个逃走,近百名全被消灭。
后来方兆让这个百夫长替他们引荐,很显然韩信他们已经杀了这么多的匈奴铁骑,他也不可能向匈奴大将引荐,除非自己先死。
当下,张良找来匈奴兵留下的马匹,莹莹不会骑马,于是二人便同乘一骑,带着两匹马,向南追去。
刚走不远,前方一个村子,张良带着莹莹稍稍向前行走不远,便下马悄悄地走向村子,果然刚走到村子,便听见里面有兵器交战之声,张良向交战的地方稍稍靠近,感应到,交战的双方一个便是韩信,另一个就是匈奴人。
“韩信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膂力足有五百斤,这个匈奴人是谁,竟然能和韩信不相上下?”张良一边观察,一边猜测。不一会,只听见一串匈奴语,接着一个句汉话的声音响起:
“朋友,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见你们大将军!”
接着有一串匈奴语响起,并且这个匈奴大汉似乎很生气。旁边的精通两国语言的匈奴兵便又开始翻译。
“你的身手虽然不错,可是你的手下就不行了,而我有这么多人,如果你再不说,我就把你的手下,全部杀掉!”
“你以为,你这些手下就可以了,不信可以试试!”韩信自信的笑着。
“准备!”随着这名匈奴大汉的大喊,所有的匈奴骑兵都弓箭上弦,对着韩信及他的十名兄弟,
“如果这位将军执意要这样做,那好,兄弟们,抄家伙,将这群匈奴人给我干掉!”韩信冷冷的喝道,
同时也拔出腰间一柄长剑,刚才与那名匈奴大汉交战的时候,韩信一直未曾拔剑,在韩信拔出长剑的同时,匈奴大汉似乎隐隐约约嗅到一股深寒的血腥味!
匈奴大汉情不自禁的看了看韩信手中的剑。
韩信的剑接近三尺,健身幽蓝,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深寒血腥,
“如果不是这柄剑有什么特殊,就是这柄剑饮过太多的血!”匈奴大汉心中默默的想着。
这个大汉就是月氏五虎的第二虎,在月氏五虎里论攻击力排行第三,刚才与韩信,只是简单地几个回合的交手,便已确定,这个汉人的武艺应该与月氏大虎,不相上下,甚至更在大虎之上。
“可是即使在大虎之上,想要见大帅,还是先过我这一关,”月氏二虎想完,叽里咕噜的大喝一通,顿时便见箭矢如雨一般向韩信等十一人射来。
“妈的,杀了这群匈奴狗,”马武两眼一红,顺手拨开几支射来的利箭,几个闪躲便冲到了围在周围的匈奴马前,匈奴人见马武等十几人都已近身,收弓拔刀便砍。
可是这一百多人哪是韩信带的这十人的对手,韩信这十兄弟不说久经沙场,而且武艺也是一顶一的高手,有几个在当今武林都是排的上号的高手。
第二十一节 军师之坟
月氏二虎见这群人如狼入羊群,几个眨眼间,便砍翻了三十来人,当即大喝一声,冲了过来。
韩信早就等着他了,挥剑便拦下了月氏二虎,几乎一盏茶的时间,月氏二虎还在苦苦抵挡韩信凌厉进攻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身边就剩下三名护卫了。
再眨眼间,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只身陷入十一人的包围圈,通过刚才的杀斗,月氏二虎瞥眼观看,这是十人,没有一个不是好手,最差的一个都差不多与自己不相上下。
眼见包围圈越来越小,月氏二虎开始焦急,一向都是自己欺负别人,哪曾见别人欺负自己,看准时机,就向旁边突破,可是月氏二虎错了。
这十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就月氏二虎这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猛汉。也想逃走,果不其然,只见正对着月氏二虎的那名汉人,大喝一声,
“哪里跑,滚回去吧!”飞起一脚,正好踢在月氏二虎的肚子上,月氏二虎承受了这一脚,当下便满口喷血,刚想转身,右边也飞来一脚,踢在腰间,这一脚太重了,只见月氏二虎横向飞出三米多远,才倒在地上,当下便人事不知,晕了过去。
“马武,你这一脚真他妈狠,没把这小狗踢死吧?”十人中一个人对马武嘿嘿一笑,
“没踢死,还留着口气呢,这胡狗,我怎么能让他这么痛快地死去,哈哈哈哈。。。。。。。。。。。。”马武哈哈大笑道,同时看向韩信,此时韩信已经将剑回鞘。
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月氏二虎,
“听说匈奴人中,有五名武艺高强的大汉,我汉军吃了不少亏,估计这厮也算一个,先捆起来,等会我们好好问话!”
韩信说完,便有一人抽出匈奴人自带的牛皮筋,将月氏二虎捆了个结实,有一人走进屋子里,舀了一瓢凉水,泼在月之二虎的脸上,月氏二虎当下就醒了过来,挣扎了几次,见捆绑自己的是牛皮筋,还沾了水,自己怎么可能挣断!
看向围在自己周围的这十人,便开始满口匈奴语,叽里咕噜
。。。。。。。。。。。。。。。。。。。。。。。。。。。。。。
韩信等人目瞪口呆,这个匈奴人的语言,他们听不懂呀,早知道该将那个翻译留下,不过看着匈奴人瞪着几人目瞪睚眦,肯定没有什么好话。
“妈的,死胡狗,到了这份上你还嚣张,我踹死你!”方兆边说,边踹,众人也是无法。
“我们先带着这胡狗,再往前看看,说不准还能遇上胡狗,到时候我们押着这个人质,看看匈奴大帅,见不见我们!”韩信看着月氏二虎,缓缓的说道,
几人见韩信发话了,便有一人,提起月氏二虎,横放在一匹马上,十一人纷纷上马,准备继续南下。
可是刚到村口,便见一男一女,同骑一匹马缓缓而来,男的英气十足,女的温柔漂亮,饶是韩信十一人阅历无数,在这里猛然看见这一对佳人,心里也是暗暗赞叹了一番。
马匹缓缓来到十一人面前,只见马上英气十足的年轻人向韩信等人一抱拳,
“在下张小良,见过几位英雄好汉!”
年轻人中气十足的说道,同时看了看坐在马上的韩信,韩信见他看向自己,自己在这对人刚刚出来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似乎曾经见过这个年轻人,与韩信在一起的这十人也是有些诧异,毕竟当年他们也很多次见过张良。
“竟然如此相像,若非年轻许多,那就是军师呀!”
“太像军师了。。。。。。”这十人纷纷在心里说道,韩信也是愣了一愣,随即脸色如常,
“原来是张公子,我是韩信,这十位都是我的兄弟!”韩信指了指身后的人,又道,“我见张公子很是面熟,敢问公子,令尊是谁?”
“呵呵呵,原来是韩伯父,小子多有失敬,”说完,张良抱着莹莹,跳下马,向韩信一鞠躬,
“义父正是张良!”张良苦笑一声道。
“果然是军师之后。。。。。。”众人默默的想到。
“贤侄不必多礼,既是军师之后,可知军师现在何处?”韩信看着张良。
“义父三年前身染重病,虽经御医调治,可是依然未能挺过来。。。。。。”张良声音凄惨,“我二人都是义父收养的,义父一去,我二人便来到此处。”
“原来军师已经离世,”韩信身后的十人顿时便有三人长泪奔流,韩信也是两眼发红,
“贤侄,不知军师埋骨何处,能否带我兄弟几人前去一拜!”韩信并不是因为张良说这几句话就相信他们是张良养的义子义女,只不过骤然听见,心中便忍不住伤心。
这个年轻人说张良三年前去世,自己的确是只在三年前接到过张良的信件,从此以后边音信杳无。
自己还特意的派人去张良住的地方查探过,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原来军师是与世长辞了。想起张良对自己耳提面命,指导兵法,待自己如亲兄弟,韩信虽是冷血,可依然悲痛不已。
张良带着着韩信十一人,沿路返回,遥看见远处山林里一个坟头,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