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叫他几乎透不过气, 下手也没有轻重, 佐岸都感觉到浅浅划痕留下的疼痛,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有痛苦才有记忆, 即使被热烈的火焰燃了唯一的翅膀, 那又怎样? 人有时为了信念可以不顾一切, 这一点放在他身上亦然。
‘不要多做前戏了, 上来。’
几个礼拜几乎不间断的床上训练已经将佐岸的棱棱角角全部磨光, 现在的他就如同一块莹润玉石, 在主人的手里柔软滚过, 用自己的身子满足主人一切赏玩的欲望, 甚至, 一些羞耻的动作, 也早就习惯了。 在佑海面前他不需过分的自尊心, 闭上眼, 身上的重量就是他的全部。
柔软白皙的腿高高翘在佑海的肩头, 佐岸抽了一个软垫子垫在自己腰部, 露出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等著男人抽插的穴口。 这通常而言是妓女的拿手好戏, 只是同妓女们无所谓的表情不同, 佐岸做这个动作的时候, 贝齿轻咬著唇, 仅露出的下半部分面孔还是有非常可爱的羞愧神态的。 这是一种叫人血脉喷张的对比, 既能够挑动起男人的征服欲和独占感: 太过放荡的话感觉太没用征服意义且太有滥交的感觉; 矜持过度又过於浪费时间以至於很快就叫人有一种强暴对方的挫败感。
佑海的眼睛不禁红了。 他是撞了什麽狗屎运, 竟能在这地方捡到这麽个放得开又箍得紧的处子? 经自己一手调教而生出混著纯洁与放纵的双重气质…… 真, 真有些舍不得叫他给别的男人抱走了!
低声轻吼一声, 佑海提住两只玉足, 身子一送, 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酥麻的天堂……
“等我回去了, 你以後会干什麽?”
自己的考察即将面临尾声, 佑海到底还是想起了男子如何生活等煞风景的问题。 话说回来, 他甚至连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每天夜归时就是一顿饕餮, 多夜的露水夫妻之後也没询问过具体的问题, 只晓得对方一直不顾自己送他回家的请求, 尽管身体虚软, 前几次连走路都踉跄, 仍强装出笑容走出酒店, 消失在夜色。
男人平时都做些什麽? 他有没有什麽可以赖以生存的技能? 还是归根结底, 自己根本就是他第一个客人?
香味像诱人而致命的海妖, 晃悠进佑海敏锐鼻腔。 两条大腿紧紧夹著的是身下人细弱而光滑的玉腿, 蹭著蹭著又是一阵要命的挑逗。
“还行吗? 我好像又硬了……”
‘不, 不可以!’ 虽然做得不多, 但今天的佑海力道重, 几次下来竟累得他几近虚脱, 再被插下去他真的会腿软的! ‘拜托让我休息下吧, 你今天真的够本了……’ 佐岸推开他表示拒绝, 手指却黏在对方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画著圈, 眼中满满的是哀求。
“啊…… 你很少拒绝我呢。” 捏了下翘臀作为惩罚, 佑海不甘心, “真的不想做吗? 唔…那回答我的问题, 等我回去了, 你还会做什麽?”
“Back Home2”
手指勾勒出一串字母, 这是佐岸早就想好的应答。
“回家? 我才不信呢。” 轻轻笑著, 佑海抓住那只把自己胸口当写字板的手指, 脑袋凑过去柔柔蹭著, “你这麽骚这麽好插, 回去没有肉棒插你, 会不会夜夜寂寞? 不如跟我回去……”
话说到一半却是突然僵住了。 不为别的, 只是脑子里有那麽一霎, 仿佛见到了那个干净的, 穿著白大衣的佐岸,看著他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眉眼里的绝望和痛苦。
几乎不用怀疑佐岸可能的反应, 要让他这麽一朵高岭之花发现自己还不如一个脸上有疤的欢场男人……
自己已经不怎麽厚道了, 最後一点尊严, 还是留给他吧。
脑子已经被回忆迷得一塌糊涂, 肉棒也很配合主人悄无声息地软塌塌了下去。 “我去冲个凉, 嗯, 你休息下吧── damn it! 楼下的破车谁的? 大半夜叫个魂叫!”
留下佐岸一个人傻傻躺著。
怎麽办? 我, 我还没有道别呢!
可是已经容不得他多想, 楼下洛伊已经在不耐烦地催他了, 这最後一晚, 洛伊说什麽都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明的是为准孕夫做准备, 暗的…
说到底, 洛伊都觉得自己的感情是不受祝福的。
像头一晚一样, 佐岸逼自己站起来, 穴里含著满满都是湿热粘液, 沾湿了内裤, 危险, 淫靡, 却带著有始有终的无奈。
房卡也被留在了茶几上, 从明天起, 他再也不需要, 也不能要这张东西了。
“佐岸── 做好准备了吗? 好的话我就要通麻醉了!”
“是… 是!”
一阵甜甜麻麻, 眼前瞬间一黑。
佑海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很习惯地发现床上已空无一人, 这不是男子的第一次不辞而别, 虽然每每总弄得他不爽, 但一想到第二天进门就能见到那具裸白的横陈玉体, 这点小事他倒是无所谓。
可是……
为什麽这张房卡, 这张明明该存在他这儿的房卡, 被放在了茶几上?
这麽整体端正地摆著, 很明显不是男人因慌忙掉落, 或者开门後落在桌上, 最可能, 也是唯一的解释勿用多想, 很简单, ‘我们别见面了’呗。
瞬时手心有些发冷, 佑海呆呆坐上床回忆著。
难怪今晚说什麽都不让我再做一次; 难怪说到未来想要干什麽的时候, 仅以回家二字简单敷衍。
来得莫名其妙的缘分, 去得也如风如烟, 不留一点痕迹。 古怪得叫人捉摸不透。
不, 恐怕更古怪的是自己。
明明只是一个男妓一般的人物, 离开时, 自己的内心却好像失了什麽似的。
那种空空落落, 似极了当年失去佐岸的陪伴时, 复杂而苦涩的纠结。
该死! 既然决心走了, 为何还要涂抹那些香得要死的香水! 枕头上还残留著的味道, 你叫他这最後几天, 该怎麽过!
──────────
有朋友说暗花更得太少? 那麽今天就再补上一章,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第二十七章 红灯区的邂逅1
第二十七章
“真是难以相信, 十个月後我就要有个孩子了!”
给他人当送子鹤多年的佐岸, 在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身上时, 仍抱著奇异和难以置信的心态。 手指轻抚过肚子上还红著的疤痕, 他喃喃道,“我和佑海的孩子…”
只可惜孩子真正的父亲, 此刻什麽都还不知道……
“屁, 那家夥只提供了精子, 别的什麽都没付出过, 怀孕的苦还不都得你一个人来承担?” 梵洛伊递给佐岸一杯水和一些维生素丸, 显然非常看不惯佐岸对那家夥还念念不忘的模样, “现在多想想自己才是真的, 别忘了服药, 光靠饮食是远远满足不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的!”
“嗯, 我自己有分寸的。” 佐岸一口吞下那些五彩药丸, 放下水杯, 倚在床头轻轻念叨, “这赌局, 应该算我赢了吧… 回家的话, 不知道佑海会不会吃惊… 我们, 会不会有结果……”
“有结果也不会是好果子。” 梵洛伊心直口快, 对於这段一厢情愿的爱恋, 他是一直持著反对态度的, “拜托, 佐岸, 你也说过, 要孩子并不是作为要挟工具的, 如果可以, 把这个视作恋情结束的标志吧。 不喜欢终究是不喜欢, 如果佑海真对你有什麽意思, 他是断不会叫你做出这样冒险的牺牲的。”
“我… 我不知道……” 佐岸的表情乱了, 他不安地扭动身子, 对梵洛伊的话显然反应很大, “人心不足… 没有孩子时我是这样想的, 可… 可现在… 我总幻想著能和佑海过真正的家庭生活, 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 大家相亲相爱……”
“喏, 你也晓得那是幻想啦。” 梵洛伊有些心疼, 滚上床, 他像个兄长一样圈住瘦弱的佐岸, 轻声安慰, “世上不止佑海一个男人, 外头多得是好男人等著想对你好。 会有人给你真正的温暖的家庭生活的, 只不过不是佑海而已── 乖, 别多想了, 现在给我闭眼睡觉, 可别累著我干女儿了。”
“知道了, 孩子他干爹!”
尽管这个怀抱不是自己最爱的, 但那种朋友之间的温暖仍叫佐岸无法拒绝。 放开了心扉靠著梵洛伊, 佐岸带著一丝无奈的笑闭上了眼, 两个人就这麽相拥而眠了一整晚。
自从那个面具男子消失後, 对於佑海而言, 晚上的夜景忽然就变得索然无味了。 酒店坐落於市中心, 拉开选在落地玻璃前的窗帘就能见到室外被霓虹灯点亮的阿姆斯特丹奢靡的夜生活, 他还曾记得有一次让面具男子手撑著玻璃自己从後面进入时的放荡景象, 男子脸上惊怕同欲望交加的表情叫他百看不厌, 那种因紧张而骤然紧缩的被包围感更让人血脉喷张。
可现在, 景还在, 人却没了。
就好像吃了整整一个月不重样的顶级美食, 忽然在接下来的某一天中给你断了所有的食物来源, 让你又饿又渴, 每一次对食物的回想都是致命的折磨。
妈的, 老子要吃肉! 老子要吃肉!
尽管要找到像上次那个极品的几率实在是少到又少, 但终归是有甚於无, 佑海做了好一番心里挣扎, 总算是决定亲自下海, 体验下那叫全世界男人都倾倒的风情泛滥的红灯区……
西方式的放浪, 与东方式的闷骚完全不同。 且不说那站街的衣著性感的翘首弄姿的男男女女, 光是橱窗中站著的白花花肉体就让人挪不开眼。 将几欧元投入下头的箱中, 将手伸入那洞口, 就会有人主动凑过来柔著身子让金主肆意抚摸; 如果客人没有顾忌, 多给些钱, 还可以体验到当众隔著玻璃操弄橱窗中任意一具肉体。
在这片狭小的区域, 没有所谓的羞耻或脸皮, 有的只是金钱, 放纵, 和没有边境的欲海浪涛。
当然佑海是没有这个兴趣被别的嫖客见到自己宝贝的, 因此只是抽出一张五元纸币, 随便往箱子里一扔, 还没来得及伸手就有一个棕发的裸男腆著笑跪了下来, 用流利地英语道, “您想摸我哪一部位呢?”
“屁股。” 佑海有些无法忍受这个剃了毛的男人光溜溜的下体和画著怪异妆容的脸, 因此对他的正面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但不要让我碰到你的dick!”
“OK。” 男人像是很熟练地用屁股对准下头最大的一个孔, 白花花的臀肉全都挤了出来, “请用──”
‘妈的, 操得这麽烂的屁股还拿来展览, 这家店是没人了吗?’
佑海皱著眉头狠狠刮了那大屁股一记, 心中暗自腹诽。 男人的花心很明显是欢场老手了, 颜色深黑不说, 整个穴口还大喇喇地外翻, 露出黑黝黝的一个让人吊胃口的洞。 臀肉的质感也不怎麽样, 西方人特有的粗糙, 摸上去就跟磨砂纸似的, 佑海都觉得自己长满老茧的手掌都要比他滑上两三倍, 更别提那个面具男人……
一番对比之下, 他似乎更怀念那道美味大餐了。
“你们这儿有亚洲人吗?”
显然对这个大屁股的西方人没有好感, 佑海又仔细想想那个面具男子的身体特征, 很快地结束这提不起兴趣的揉捏, 他用一旁的纸巾擦擦手, 方才问道。 或许找个同种族的男人上床, 对他而言会比较好一些。
“有啊, 有几个日本来的。 不过都在店里做外卖的生意, 不晓得客人是不是有兴趣?”
“嗯, 可以。”
佑海点头, 随即步入了那闪烁著暧昧灯光的屋子内。
“我让你别走这条路! 看见没, 现在我们不得不穿越这片街区才能回去了!”
梵洛伊受不了似的点点佐岸的脑袋。 他之所以竭力反对走近路, 完全就是因为这里根本就是龙潭虎穴! 对怀孕中人更是如此! 想想, 肚子里还有个未成年少女呐, 就这麽透过把拔的眼强迫看入了人间种种堕落景象──
这算是提早接受性教育吗?
“没, 没事的, 洛伊, 大家都是, 都是过来人了嘛… 只是走一条街道而已, 不会有什麽事的……”
望著那闪著淫靡灯光的街区, 佐岸的喉咙一紧, 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说是安慰, 实际上心中也虚得很。
梵洛伊前前後後观望了几下, 发觉走如果按原路折回的话付出的劳动力更大, 两相权衡下一咬牙, “算了…… 小岸你拉紧我, 别跟丢了。 我们两个一起走的话, 不会有人来找麻烦的。”
“好吧。” 胳膊勾上梵洛伊的, 佐岸点点头。 两个在红灯区面前表现非常小白的纯情人士脸上带著与一般嫖客不同的紧张的表情, 一头扎进了这片恐怖 (对他们而言)的地方。
随便在老鸨的奸笑下选了一个长相尚可, 皮肤摸起来还不错的日本妓男,老实说这家夥在任何方面都只能算是中游, 连中上都算不了。 但没有办法, 西方人的审美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收纳在旗下的几个亚洲男妓都属於在本国歪瓜裂枣的那种, 好容易出来个长相正常的, 在几个同伴的对比之下顿时亮眼起来, 佑海也没有什麽兴趣继续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