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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男人?” 佐岸脑子放空中, 说的做的自然忘得精光。 记忆里唯一这样进入过自己的只有佑海一个人啊, 他为什麽要同自己作比较, “小岸只记得你…… 佑海, 只有佑海弄得我最舒服……”
真是史无前例的标准答案! 标准得佑海的肉棒又隐隐大出了标准直径好大一截。
“乖小岸…… 佑海给你……”
一记像是要记下一辈子的撞击, 撞出了穴里湿答答的粘液, 也撞出了佐岸蛰伏在心口的一缕魂魄。
这种热度, 这种抱上了就放不了手的成瘾似的性爱, 在小而窄的沙发上, 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两条高高被抬起的腿, 在後穴插入後就没被放下过, 更不用说那如莺啼的婉转呻吟, 几乎像是要把人叫地化成一汪春水似的绵柔, 伴随著断续的求饶, 丝丝缕缕化开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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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满章H, 献给喜欢佐佑的亲们。 如有被雷… 海涵海涵哈
第六十章 擦枪走火
第六十章
终於…… 做了。
佐岸累得要命, 窄小的沙发原本空间就不大, 空气不甚流通, 偏偏佑海在射了他一屁股黏腻的液体(没有安全措施的性! 请勿学习!)後非但没有拔出那孽根, 还气喘吁吁地噗通一声倒在他的上身, 那重量像要是把他肺里的最後一口空气挤出来似的沈重── 啊, 要, 要憋死了!
可佑海似乎挺喜欢看他满身布满绯红的模样。 汗液从他的额头上滴下, 溅在佐岸的颈项。 这种两人体液交融在一块的状态让佑海心情大好。 拂过那张火热的情动的脸, 抑制不住自己想亲吻对方的冲动, 佑海低下头去, 欲擒住那两瓣微张的唇──
佐岸本已上气不接下气, 却没想到这家夥还来争夺他几近枯竭的氧气! 本能地用力推开, 不料佑海鬼的很, 顺势往後一躲, 後背一用力, 箍在他腰肢的手臂亦猛地一扯──
两个人就这麽连著身体的某个部位, 骨碌碌滚下了沙发。
“走开啦── 啊呀!”
很没有形象地尖叫, 佐岸深切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那玩意造孽地被挤了出来, 热液随著大幅度动作流出, 又担心滚落到地上时可能产生的疼痛。 又羞又怕的情况下, 推开对方的手又不由自主紧抓住佑海的肩膀。
不过落到地上时, 不知怎的, 却并没有意料中的疼痛感嘛。
睁开迷惑的眼, 又触到了身下的体温, 才知道佑海给自己当垫背的了。
只是这个姿势…… 佐岸的脸霎时更红了一层。 直起身子跨坐在佑海胯部的他, 怎麽看怎麽像某种主动的体位…
可…
妈呀, 屁股底下那玩意又跃跃欲“硬”了……
“晚, 晚上一次就够了……” 他嗫嚅, 声音却带著让人著迷的沙哑, 听起来一点没有说服力,“我真的累死了……”
这不是撒谎, 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这般被人压过了, 现在浑身上下就跟拆筋动骨了似的, 压哪儿哪儿酸, 戳哪儿哪儿疼, 谁还有力道陪他梅开二度?
“小岸, 夜还长著呢…” 佑海今晚乐淘得有些犯傻, 好似他同佐岸已经冰释前嫌, 可以随便抱著撒娇了一般。 颇有暗示地往上一挺身, 他伸手去抓佐岸的无力撑在自己胸口的小爪子, “这一年来, 我可都是想著你DIY的… 好不容易来一场真枪实弹, 让我多来几次行不行?”
“让你射在里面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你还跟我讨价还价?”
佐岸不满刮了佑海的胸膛一记, 然後长腿一缩从佑海身上下来。 不为别的, 只是佑海这话说得, 好像自己已经给了他什麽承诺似的。 还“想著你DIY”? 这种事拿出来说有意义吗? 以为他会因此感动到鼻涕眼泪哗哗下然後像以前那样死心塌地地跟他再缠绕在一起?
啊呸, 再那样他佐岸以後都没脸下去见爹娘了!
“别装死了, 起来替我清理去! 混蛋, 都射在我里面, 不弄干净会不舒服的你不知道吗?”
嗯, 让这家夥在床上做按摩棒取悦他, 生活中当老妈子伺候他, 然後再一脚踹到太平洋, 这种复仇方法才算对得起自己那颗曾经痛到几乎流血的那颗心。
被男人公主抱在手中, 佐岸闭著眼靠在佑海的肩窝, 振振有理地这麽替自己想著。
“洗个澡还撞到鼻子, 真不该说你什麽好……”
本想享受享受被人伺候洗浴的舒适感, 岂料刚让佑海将穴里的液体导出来, 他正趴在浴缸边缘闭上眼舒舒服服等著按摩的时候, 後头忽然传来一声不正常的吃痛声, 毁了他享福的清梦。
“就算是第一天用这间浴室, 也不至於会犯这样的错误啊!”
拿棉签轻轻擦去残留血迹, 佐岸实在憋不住想吐槽的嘴。 本来是想在浴缸里好好泡一泡的, 却没想到佑海起身替他拿沐浴乳的时候不知怎的鼻子就撞到了墙上镶著的肥皂架子上。 由於那肥皂架子设计得非常後现代, 棱角分明, 因而即便不至於刺穿, 佑海高挺的鼻梁上还是被砸出了几个出血的洞眼。 不得已自己忍著酸痛草草洗了洗身, 放掉一池子加了昂贵浴盐却没怎麽享用的水, 佐岸憋著气拿了浴巾裹住身子, 将捂著鼻子的佑海牵出来, 取了医药箱给他做紧急止血。
“我也不想的啊……”
在心里默默叫屈。 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 不, 还有那一池子粉红色的桃子味的洗澡水和诱死人不偿命的佐岸! 说什麽选粉红色的原因是因为女儿喜欢! 小孩子哪能懂那麽多? 她能晓得她爹在粉红色池水中的模样是有多魅惑人吗?
可他佑海知道!
闭著眼让佐岸用棉签滚过受伤的部位, 那种夺人心魄的桃子香因佐岸的挨近而益发浓烈。 佑海又不由得想到了先前在那池水里, 佐岸翘起被热水熏得玫红的屁股, 主动掰开臀瓣露出穴口, 让他用手指将里头的液体清出来的动情场面了。 那种白皙中心一点红, 红色蕊心又吐白的淫靡, 叫自己差点鼻血都喷溅三尺了。
所以在这样心猿意马的情况下, 是男人都会撞到墙壁!
好痛! 这鬼肥皂盒设计的…… 呃, 不过事後待遇… 真的超五星了。
偷偷将眼睛眯开一小条缝, 眼珠子下移, 就隐约见到了佐岸放大了的脸和一支不停工作的棉签。 那眼里的担忧没有一丝遮拦。 换上了一支涂有双氧水的消毒棉签, 轻轻按在了自己受伤的部位, 还没有来得及感到疼痛, 就见那小嘴微撅, 鼻上霎时拂过一阵带薄荷气息的微风。
好感动!
也不管佐岸手里的工作还没停, 佑海满肚子的爱心几近爆棚。 睁开眼, 双手用力一箍一提, 随著一声小小的惊呼, 佐岸便被人抱到了腿上。 佑海用受伤的鼻子磨蹭怀里的宝贝, 嘴唇一点一点在颈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吮著, “小岸, 小岸, 怎麽办, 你对我这麽好,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谁对你好呢…… 你干什麽? 放我下来!”
佐岸在他的腿上做著小小的挣扎, 拿手去拨开佑海停不下的唇。 可手指刚触到那嘴唇指尖便被贪婪含入, 然後就有一条火辣辣的舌头绕著打转。 害羞地逃离, 脖子却又被再次侵占。
“不行, 说过今晚只能做一次! 你……”
讶异於自己的疏忽和佑海的强势, 脖子被一圈啃下来, 再定神时佐岸竟发觉自己裹著的浴巾都被佑海给扯掉了! 当时来不及穿衣服的原因就是因为看这家夥流血流得蛮吓人的缘故, 却不曾想这下竟被他占了便宜, 方便他大下其手?!
啊, 手指头又进来了!
“出去, 别… 里面, 真的, 真的不行!……”
不同於佑海益发猛烈的攻势, 佐岸叫声越来越虚弱。 口中叫的是拒绝的话语, 但两条玉臂却是与嘴上不同地紧勾住男人的颈项, 挺著上身任由男人啃噬, 臀则难耐地抬起, 让佑海的手指进出得更自如。
“先, 先慢些啊…… 对… 嗯, 好满……”
算… 算了, 与其作无谓的抵抗, 不如顺从吧。
反正这具身体已经被挑逗起来, 不大战一场反倒是睡不著的。
两具赤裸裸的躯体倒在温软床铺上, 像是不知疲倦为何物一般, 一个用力耕耘, 一个娇啼浪叫, 在床架吱呀吱呀的伴奏声中谱写著一曲又一曲盎然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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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做了一章。 好吧好吧, 明天不做了。。。
……
一个小小的废话: 事实上大家都该看得出来小岸对某人旧情未了吧, 只是碍於面子和一股气不愿承认, 因而借著报仇的借口满足自己对某人肉体上的渴望。。。。。。
呃, 会有大事件把小岸的这股情意逼出来的。 尾声啊, 尾声已经不远了!
第六十一章 水落石出
第六十一章
眼皮沈得几乎抬不起来, 佐岸不知道自己昨晚是被折腾到何时才睡下的, 只晓得早晨起床时, 一向习惯早起的他竟有了赖床的欲望。
“让我睡到中午…… 佑海, 你去给逝情换尿布去…… 对了, 还要冲牛奶……Zzzzzzz”
迷迷糊糊把话说完, 佐岸便再次投入周公的怀抱去了。
“好吧, 不过让我讨一个好处费先。”
虽然佐岸熟睡不能回应自己有些可惜, 但这样乖乖, 不反抗让自己一次采撷个够的宝贝却很合他的口味。 一个吻还不够, 又在佐岸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啄出一串草莓後方才擦擦嘴, 心满意足地起身穿好衣服。
“替别的男人照顾个小屁孩, 要不是这小丫头的爹是你, 我才不做这亏本买卖!”
虽说本职工作是创造新生命, 但佑海本身这人并不是太喜欢孩子, 尤其是佐岸的这个女儿, 他对於Elise的感情更是复杂。 一方面, 这是别的男人的种, 想到佐岸是在承受了他以外的男人的恩泽後诞下的这个孩子, 他就忍不住恨得牙痒痒; 但另一方面, 佐岸对这个女孩的爱却是不容小觑, 假如想要重新赢得佐岸的心, 这个孩子他必定得讨好才行。
心情有够矛盾。 佑海哀声叹气地出了房, 脚步不甚欢快朝Elise的房间走去。
“换尿布…… 给逝情换尿布…… 嗯?!”
低声嘟囔著佐岸的吩咐, 忽然头一抬, 佑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逝情…? 这是Elise的中文名字吗?”
不知为何, 佐岸似乎并不愿意将Elise的中文名告诉他。 每次佑海询问, 得到的也只是 “你叫她Elise就好”这种敷衍的答案。 本身一个女孩的中文名是什麽并不算个秘密, 然而就是这种掖著藏著的态度叫他每每心生疑惑。 向来要不是睡糊涂了, 佐岸今早也不会将孩子的名透露给他。
逝情…… 是什麽shi呢? 誓言的誓, 释然的释, 还是……
这个名字到底有什麽意义? 以至於佐岸居然不愿告诉他?
忽然肚子里的好奇就窜了出来。
要不然就趁佐岸还迷糊的时候自己搞个明白吧, 反正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翻一翻随便那本记录册上都会有, 以自己办事的效率, 不会是一桩难事。
当然最好就是能翻出那本出生纸了, 还能搜刮到孩子的父亲──那个野男人的名字!
翻查的工作做得很顺利, 事实上这要归功於佐岸的好习惯。 他习惯把属於孩子的一切文件都收集在宝宝自己房间里的抽屉内, 又因为这些出生纸, 疫苗接种记录册算不上什麽特别重要的文件, 因而也没有上锁的必要。 所以没有一会儿, 孩子在国内的一些记录册就被挖了出来, 上头的名字, 自然是中文写就的。
“佐逝情…… 居然是这个逝! 天呐, 有谁会把这个字当做孩子的名字!?”
说不震惊是假的。 佐岸虽是医科生, 但对於宝贝闺女的名字想必他定不会草率。 “佐逝情”? 逝情? 逝去的感情? 这个解释, 到底是不是佐岸刻意冠在女儿身上的?
这麽想来, 看来孩子的父亲更是一个迫切需要解开的迷了!
在柜子里啃了一阵, 佑海终於翻出了那本荷兰签发的出生纸。 第一面密密麻麻的荷兰文看得他脑子胀痛, 幸好反面有英文版本, 找到“Father”一栏……
“ANONYMITY”(匿名)! 有没有搞错! 那家破医院做的接生? 孩子的父亲都不问个清楚!?
佑海捏著那薄薄的一张纸几乎要怒吼了。 往下一看, 竟然还是自己曾经谈过项目的那家?
行, 那我看看出生时间总可以吧?
岂料出生时间不看不要紧, 一看, 再一推测, 佑海的身上霎时就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老… 老天…… 如果这张纸上的资料全数正确, 那十个月之前…… 之前不就是自己和带著面具的佐岸上床的时候麽! 就算是之後佐岸真的有流产流掉, 就算这是一个早产的孩子, 现行的科技条件也不允许一个刚流产的孕夫在这样短的时间间隔内做第二胎……
根本就没有别的可猜测的可能性了……
丢下那堆破纸, 佑海颤抖著双手, 捧起了在婴儿床上挥舞小手的女婴。
确定无疑就是他的孩子了! 啊, 真是越看越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