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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宝宝乖, 这东西不能碰… 来, 不给把拔, 给爹地也行的……” 那色彩鲜豔的东西, 看得佑海都有些火大了──是欲火的火。
“Elise不能玩吗?” 好可惜啊。 交出那支按按钮就会滋滋滋作响的玩具, Elise的脸上黯淡了些, “好吧, 喏, 爹地还给爹地。”
“什麽爹地还给爹地?” 这句话怎麽听怎麽奇怪! 佑海接过那玩意, 小声嘀咕了一句。
“陪把拔睡觉的都是爹地啊。” Elise很明了地说, “把拔, 以前都这样睡觉的……” 而且和现在的爹地一样, 把拔每次带上这个东西进房间, 晚上就会发出很奇怪的声音!
。。。。。。鸦群飞过, 只闻一阵呱呱声。
佐岸的脸红了。 自己的自慰史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女儿给揭露出来!
佑海的脸白了。 他不知道原来他不在的时候, 他的“纯洁”小岸原来肉洞是一直在被其他的柱状物开发中的。(手指不算啦!)
嗯, 老树盘根还是先缓缓吧, 晚上他们有更重要的话题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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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H, 喜欢的朋友还是请多加支持啦~
修改了些BUG。。。我不知道原来鲜网是无法显示“爹地(口字旁一个大地的地)“的。。。对於看爹!看得囧囧的朋友说声不好意思啦!
番外4 震动棒和我, 那个好?
如题, 有微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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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不错, 震动效果也很厉害嘛── 唷, 前面还会旋转伸缩…… 眼光不错哦, 小岸!”
佑海手持这支震动棒, 尝试按著底端所有的按钮。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 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器物, 对自己的地位也根本存在不了什麽影响, 但只要一想到这玩意进入过只被自己开掘过的佐岸的後穴, 心里就有些止不住的泛酸。
可恶, 可恶, 越看越讨厌, 这东西还做得这麽大!
心里这麽想著, 嘴角却弯出条意味不明的弯钩来。 抬起眼, 挑眉, 直勾勾的目光盯住佐岸。
佐岸被这样直接赤裸的目光看得几乎腿软, 被热水泡过的肌肤像是保存了腾腾热气, 越发地往外冒高温。 “哪有……” 手指纠结地缠著, 低著头嗫嚅, 佐岸只觉得自己像个被逼问的犯人──只不过那审问他的人带给他的是无尽羞赧── “随手, 随手拿的, 那, 我也是成年人啊, 用这东西不很正常……”
後半句话是真, 然而前半句话便完全是敷衍了。 事实上, 此棒之来历非常不一般。 是佐岸在某成人用品公司用假名登记, 特地根据(记忆中)佑海(勃起时)的尺寸定做的。 不要脸地透露一句使用感受, 在没有真人上阵之前, 的确是非常舒服好用。 之所以佑海觉得此物巨大, 是因为他甚少观察过自己暴涨时的物件(那玩意在暴涨後就埋入佐岸的那里去了)。 凭良心讲, 光是这一点, 佐岸也没算怎麽对不起佑海, 起码这玩意的存在作用是, 代替佑海来填满佐岸饥渴的某部位的。
然而佑海不晓得这麽多内部机密。 而且在无端端的醋意下, 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毛病。
“那我问你, 到底是这东西好, 还是我好?”
‘当然是你的最好! 佑海最大了, 捅得小岸欲仙欲死, 九天上了一回又一回, 每次都叫小岸爽到不行!’
以上是佑海内心的标准答案, 一个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说不出口的毛骨悚然的答案。
而佐岸, 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於是他开始思考。
‘论温度, 还有亲密度, 当然是佑海胜出…… 可是震动棒的持久很厉害耶, 而且顶端会伸缩的设计简直是神来之笔, 这一点只要是个人都比不上吧……’
一想到这支棒子带给自己头皮发麻般的快乐, 佐岸犹豫了。
“都, 都很棒啊……” 小心翼翼选著词汇, 偷偷瞟一眼佑海, 心里却顿时一凛。
完了, 他是说错什麽话了吗? 佑海的脸色…… 好恐怖……
呃, 他想干什麽?!
“嗤──”
佐岸还没来得及伸手抵挡佑海极具威胁的爪子, 身上非常容易被脱下的睡衣就被扯掉了。
“喂, 佑海!”
反抗都没有用。 被人推倒在床上双腿翘起的瞬间, 唯一一件蔽体的内裤也被顺势给扒下。
“小岸好伤我心呐!”
狞笑著一手钳住佐岸两条不断挥舞的手臂, 捞过那震动棒, 佑海像是挥著一把武器冷笑著用它碰碰佐岸的脸颊, “老公我天天这麽辛苦在床上卖力伺候, 居然还和一个装电池的玩意差不多级别哦…” 故意地拖长尾音。
佐岸晓得根结了。
妈呀, 他不该含糊说那句“都很棒的”…… 踩著佑海尾巴了啦!
“没有没有, 佑, 佑海你很厉害的啊, 我, 我当然是比较中意你的……哈, 哈哈…” 呜, 不知道现在的补救有没有效果?
“现在讨饶没用了!”
松开钳住佐岸手腕的手, 又在下一瞬抱起两条大腿使劲一抬, 佐岸的整个臀部全部暴露在佑海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老公我真的很好奇这电动玩意是怎麽操翻我家小岸的” 不在意地开著黄腔, 将震动棒往佐岸的手里一塞, “不如小岸给我现在就演示一遍, 好叫我学习学习其中精髓, 将来能更好地服务与你啊。”
我说不好行麽?
佐岸简直欲哭无泪了。 心中直怪自己没讲这东西收好, 以至於让女儿翻弄出来, 被佑海抓到把柄了。 颤抖抖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这种被折成两半的姿势叫他说话都艰难, “我, 我用这东西时, 都要沾润滑液的…… 直接插, 会…会出血……”
哪这麽麻烦? 佑海眉头一皱, 单手就从抽屉里挖出一只避孕套, 用牙齿咬著撕开後非常熟练地将那层薄膜往柱状体上一套, “喏, 工具都替你准备好了, 别找借口!”
…… 缓兵之计都不成了吗?
泪眼汪汪看著那支油光闪亮的震动棒, 佐岸认命了。 他知道佑海今天不如意的话自己就别想睡觉了。
“那你不准笑话我。”
既然要做, 就要好好开工。 抽了枕头垫在腰下, 让穴口微微朝上露著。 两条洁白的腿一边一个翘在佑海的两肩, 方便佑海低头看尽这春色。
食指沾了些套子上的润滑液, 熟稔地找到穴口的位置。 打转, 按摩。 习惯被插入的小穴很快就在指头的叩门下敞开了一小点, 像一个真正的小口一样随著主人的动作一开一闭, 润滑液的莹润叫这个穴口看上去更增添的几分诱惑, 扩张到一定程度後, 佑海甚至能够清晰地见到内部的黏膜。
还有粉红色的, 一有东西进入就会死死咬住的媚肉……
佑海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佐岸则闭著眼, 只用手指感受著下面的情况。 三四根手指都能毫无阻碍地进入後, 他终於执起了重头。
“嗯────”
毕竟和纤细的手指不一样, 仿造的硕大的蘑菇头在进入之时, 不算太难受的阻碍, 却也逼得佐岸忍不住从鼻腔里哼出摒不住的呻吟。 稍微细柔的声音, 却意外地好听。
“小岸, 开震动档啊。”
佑海的眼睛都直了, 红著眼见到那柱状物一点一点没入爱人的体内, 一股没来由的刺激直往脑袋里窜。
现在就开震动? 拜托, 让我喘口气先……
脑子里的吐槽都没吐完, 忽然感觉又一股外部力量往里推了推震动棒, 接著……
一阵山崩地裂……
“不行! 佑海! 太刺激…… 我, 我会死掉的!!!”
佐岸身体在震动棒被直接调到最高级之後像是生病了一般剧烈战栗起来。 他尖叫著开始求饶。 一般而言, 若非达到了最後的高潮, 男性自尊是不允许他这样如女人一样疯狂尖叫的。 但今天, 一切都变了。 他若不叫出来, 是真的会被活活憋死的。
“放开我, 佑海! 佑海!! 拿走啊!!!”
手却被再次牢牢抓紧, 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他只能努力扭动屁股, 好让那作孽的东西挤出体外。 只可惜这样是徒劳了。 因为每当那东西因震动而脱出体外一点, 佑海便会伸出手往里塞塞。
“水都流出来了, 我的小岸。 真的有被操得这麽舒服吗, 嗯?”
顿时有一种快活的背德的刺激感像针一样刺激到了佑海的神经。 第一次在相对清醒的情况下见到小岸长发散乱, 被性爱冲击到失声尖叫的失态模样, 佑海的口水都快流干。 下身的肉棒硬得要命, 迫切想钻钻佐岸的肉洞。
“没有没有, 小岸没有舒服!!” 体内嗡嗡作响的震动棒还在肆虐, 佐岸却记住了这个教训, “只有你, 你……”
“我是谁?” 脱下裤子, 抵在小岸白皙的臀肉上。
“佑海……” 双眼都溃散了, 佐岸都有些抽搐, 神情迷茫, 一颤一颤, 下意识回答。
“还有呢?” 威胁。 其实他自己也快憋死了……
“老… 老公……”
“啪!”
沾著淫液的震动棒被彻底抽出, 丢到床下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零件脱落, 停下了震动。被忽然拔出堵塞物的肉穴, 在很短的一瞬, 露出了一个深深的, 有明显圆形形状的洞口。 不过也只是半秒种的空隙, 因为在穴口没有来得及闭合之际, 佑海那硬到不行的巨刃, 代替了震动棒留下的位置刺了进去。
佐岸已经被插得快晕了, 只记得佑海在冲进来的一霎那自己就如同蛇一般缠上了男人宽厚的肩膀, 佑海快而不乱的抽插也比刺激感强烈到可怕的电动产品好上无数倍。
呜, 小岸错了, 彻彻底底错了。 把他弄得最舒服的, 永远都只有这一个男人而已…… 不管是肉体上, 还是心理上……
快要攀上高潮的那一霎那迷糊之际, 佐岸这样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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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多说了, 喜欢的朋友还是要多投票票哈。
番外5 床上英雄床下狗熊
有一句话是这麽说的: 床上英雄床下狗熊。 这话用来形容得意到忘形的佑海是一点没用错。 一场酣畅淋漓, 舒服到头皮都发麻的性事後隔天一睁眼, 还没来得及赞美自家夫人昨晚妖娆透骨的媚态, 便被揪了耳朵硬生生提起了脑袋。
“想把我弄死是吧!” 佐岸的声音比平时嘶哑不少, 大概是昨晚尖叫过度导致。 手指捏著佑海的耳朵皮故意扭转了一圈, 看著佑海表情夸张地扭曲, “快活了麽? 嗯?!”
“没没没, 疼疼疼!” 当然快活! 可是现在怎麽能叫他说出口? 佐岸的指甲稍微有些长了, 扯耳朵的时候有一小截掐进了自己薄薄的耳朵肉上, 像是被刀割了似的疼。 没出息地顺著佐岸的动作跟一只长颈鹿一样伸著脖子, 佑海赶紧强迫自己从昨晚的那场绮丽中抽身出来。 虽然他家夫人用被单围著自己裸体的模样真的很诱人, 身体上也似乎散发著一股被交媾过後的牝兽般特有的味道, 但真的, 从那揪耳朵的力道来看, 小岸是真的恼了。
“疼就对了。” 冷冷淡淡的一笑, 收手前最後往耳朵尖尖上一捏, 佐岸象征性地在被子下面踹了佑海一脚, “昨晚我很不爽, 非常的不舒服。 因此这几天还是太太平平地过吧。 那种事暂且别想了, 等我有兴致的时候再说。”
“什麽!?”
捂著耳朵, 佑海还没来得及嘘嘘, 另外的一只完好的耳朵便立马接到了这个让他冒火的消息。
你哪有没爽! 明明昨晚缠我缠得像一条水蛇! 到後面的骑乘式是我逼你的吗?!
胸口几乎憋屈得要爆炸, 然而只是佐岸含有威胁力的一瞪, 根本不用多加言语, 培养了多时的尊妻爱妻好习惯便自行发作, 满肚子的话被硬生生吞下去。
“好… 好吧。 随你。”
呜, 他佑海在哪里不是英雄! 偏偏在佐岸面前不得不像一只狗熊一样任由他发性子。
被夫人禁了房事,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满天星斗的夜空忽然间一颗星星都不剩了般无趣。 佑海苦著脸, 前几天惴惴不安地渡过。 本来心里还寄存希望的, 比方讲以同佐岸过往的经历而言, 三天後这憋不住寂寞的小家夥会主动发骚等等。 但一个礼拜都过去了, 佐岸这回却好像是下了决心, 晚上睡觉时睡衣扣子都扣到最後一粒, 上床一个例行的晚安吻後便背对佑海睡下, 然後是一夜婴儿似的香甜睡眠。
佑海也曾试过花招, 例如在佐岸睡下後没多久(确保他还醒著)脱裤子耍流氓在一旁打手枪, 还故意发出粗喘和暧昧的鼻息, 试图以这招重新勾起佐岸的欲望。 但很可惜, 几天没节制的手枪打下来, 除了给自己增添了两只欲求不满的大黑眼眶, 佐岸却是一点没受影响── 除了隔天早晨又是一阵揪耳朵, 把被套拆下来丢在他脸上责令他把沾染在上面的脏东西洗掉这种苦力活等等之类的。
“乖女儿, 帮爹地劝劝你爸好吗?”
周末, 佐岸照例又去看店去了。 一个在家做奶爸的佑海苦著脸趴在地上陪女儿搭积木。 看著女儿白白肥肥的小手一块一块摞著彩色的木块, 佑海忍不住在女儿面前发了牢骚。 晓得小家夥什麽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