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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办啊!”正当大家着急时,漠漠从外面跑进来了。她在老大的耳边嘀咕了一会,又把阿瑞的比赛证给了老大。然后又出去了。
莫非阿瑞除了什么事?大家刚要问老大,老大却一言不发的去抽签了。轮到他时,工作人员企图阻止他。因为比赛证上有照片,是不是选手一目了然。可是当老大对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后,工作人员竟大手一挥,通过了!大家更是一头雾水,但谁也没法问。
比赛正式开始了,选手们按照刚刚的分组情况找到了自己的对手。最引人瞩目的是分在A组和D组的两位选手。他们不但技术出众,衣着更是引人著名……A组的那名选手穿着草稚京的衣服,而D组的选手则穿着八神庵的衣服。这两名选手选得游戏人物一样,都是草稚京、二阶堂红丸和八神庵。只是他们安排人物的出场顺序不同。A组选手的顺序是:八神庵、二阶堂、草稚京;D组选手的顺序是:草稚京、二阶堂、八神庵。
没有什么悬念,二人都从小组中脱颖而出。而且,他们在小组赛中都是在第三名队员上场前便获得了胜利。谁都看得出,这两个人相遇,必定是一场龙争虎斗!而且阿瑞的室友们更是期待着这场龙争虎斗,因为那个“八神”就是阿瑞,而“草稚”竟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刘淼!
其实刚刚点名时,大家已经听到了刘淼的名字。但是谁也不信会是这个刘淼,只当是同名而已,便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竟然冤家路窄!
若按照经典的剧情,两人应该在决赛相遇,然后一决胜负。但上帝似乎等不及了:在半决赛时,龙虎斗提前上演了!
“草稚”对“八神”!这两个人物,在游戏中就是死敌,是正义与邪恶的化身。没想到,这次比赛中,竟然上演了真人版!
比赛开始了,现场的人都紧张地观看着比赛。在一旁地漠漠等人更是屏息凝视。而刘淼和阿瑞却表现地很轻松。他们都选择了他们惯用地队员和顺序。第一场是刘淼的八神对阿瑞的草稚。也许是前几场的比赛使阿瑞有些疲劳,也许是遇到了“宿敌”的原因。阿瑞没有发挥好,最后以极其微弱的差距输了。第二场阿瑞赢得很轻松,他的二阶堂迅速的解决了已经“身负重伤”的八神,迎来了第三场。
第三场比赛在两个二阶堂之间进行。双方都向对方发动了猛攻。最终,双方竟然同时被打倒!全场发出了一阵惊讶之声。
决定胜负的决胜局在刘淼的草稚和阿瑞的八神之间进行。大家通过两人的服饰也能猜到,这两个人物分别是双方用得最好的队员。由于是决胜局的关系。两位高手谁也没有贸然进攻,都在挑逗对方的同时等带机会。刘淼终于沉不住气开始进攻。贸然的进攻必然会露出漏洞,而对于高手对决而言,一个漏洞就足以致命!阿瑞抓住了这次漏洞,好不客气的打出了一套漂亮的连续挤,最后还加上了一个必杀技!这次的打击,把刘淼的草稚一下子推倒了死亡的边缘。最终,阿瑞的一个超必杀技结束了草稚的生命。在草稚倒下的那刻,阿瑞与八神一起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高傲的笑声,笑声震撼了在场的每个人……半决赛后,刘淼就不知道去哪了。人们看到的是那个身着“八神”服的神经病轻松取得了冠军!
当他领到奖品和奖金时,他又狂笑起来,他笑得那么得意,那么狂傲,仿佛他就是那个桀骜不逊的“八神庵”。
赛后,漠漠和阿瑞的室友们都向他祝贺。这时大家才知道,漠漠提前几天就为阿瑞订做了一套八神的衣服,结果今天早上因为堵车所以来晚了。在点名前漠漠把阿瑞叫出去换衣服。由于要换的衣服太多,所有耽误了时间。
“哥们,我这个形象设计不错吧?”漠漠得意的说。
“一般吧!”阿瑞说着,把那套漠漠朝思暮想的人偶塞给了漠漠。
“哈哈!太好了,有个大‘八神’,又得了个小八神!”说着她拍拍阿瑞的肩膀,“偶像,签个名吧!”于是,漠漠那件漂亮的风衣上面便多了阿瑞的难以辨认的签名。
这天晚上,阿瑞刚刚走进酒吧的门,便听见了爵士乐中夹杂的漠漠的声音。她在兴奋的和蒋卓说着阿瑞比赛的情形。她的旁边还围坐着其他几个歌手。漠漠看到阿瑞来了,便大声的说:“八神,你好拽啊!”
这时,大家也都看到了阿瑞。纷纷向他投来了恭贺的目光。
“来,阿瑞!”蒋卓把阿瑞叫到吧台前,亲手为他调了一杯“切·拉瓦西”,“你是我们的骄傲。就要那样,让那帮孙子知道知道,咱们阿瑞才是‘拳皇’!”
“切·拉瓦西”是阿瑞最喜欢的鸡尾酒。这个名字本是古巴人称呼古巴英雄拉瓦西的,意思是“兄弟一般的拉瓦西”。这种鸡尾酒比较烈,但口感很好。
阿瑞说了句“谢谢,阿卓。”便一饮而尽了。
一阵喧闹过后,大家又回去工作了。阿瑞也坐到了一个角落的位子……他每次都坐在这里。他觉得坐在这个位子可以看清酒吧里的人来人往,看着那些白天带着面具的人在夜幕下展现自己的另一面。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阿瑞发现了酒吧里很特别的两件事,而且两件事都是关于漠漠的。
第二章 爱情是什么
第13节 与漠漠有关的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漠漠的朋友圈。
漠漠的朋友……也就是过去被阿瑞称为“痞子”的那些人,并非那些阿瑞想象中的那么讨厌。他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令人兴奋的故事。在他们中,阿瑞最欣赏“鸭子”和“浪人”。
鸭子今年20,原名叫什么很少有人知道,因为他唱歌时的声音像鸭子叫,所以大家都叫他“鸭子”。鸭子小时候父母双亡,他跟着年迈的爷爷一起生活。在他10岁时,爷爷病倒了。可怜的鸭子为了给爷爷看病四处借钱。但是他的亲戚中竟没有人肯伸出援手!就在这些不肖儿女的自私中,爷爷含恨而终。这件事无疑在鸭子幼小的心灵上蒙上了一层阴影。爷爷过世后,鸭子便开始乞讨,在那些日子里,鸭子饱受了人间冷暖,在别人鄙视和排斥中渐渐长到了17岁。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个冬日的下午,鸭子正在乞讨,刚好有几个年轻人在路边卖艺。他们弹着吉他,唱着摇滚。失意的鸭子第一次被这种旋律打动了。那个下午,鸭子一直坐在一边,听着那种极具挑战性的旋律,他听傻了,听痴了。结果那天晚上,他没有讨到足够的钱买馒头。在寒风和饥饿的折磨下,鸭子险些就去见马克思了。但是第二天,鸭子依然找到了那几个摇滚青年,远远的躲在一边听。
一个月后,那几个青年注意到了鸭子。他们竟和鸭子交谈起来。原来,他们也是从小流浪的一群孤儿,不同的是,他们现在找到了一份固定的工作。他们问鸭子是不是喜欢摇滚。鸭子说,他不懂,他只是觉得他们这样很过瘾。
他们问鸭子,想不想加入。鸭子说,我只是个要饭的,没资格。
他们问鸭子,你想活得像个人吗?鸭子说,谁不想?可是我没这命。
他们说,人要比命凶!你要是还想活得像个人,明天早晨来这找我们,要不就滚得远远的,别影响我们的生意。
鸭子没说话。第二天鸭子便开始和他们混了。后来他们一起进了蒋卓的酒吧驻唱。现在,鸭子平时依然沉默寡言,过着昼伏夜出的生活。他拼命的写歌。他的歌充满了对命运的赌咒,对不公平的谩骂。他已经学会了用自己的歌曲挑战命运,报复那些曾经歧视他、冷落他的人们。他不断斥责着畸形的人性,斥责着变态的生活。他大声的吼叫着,唾弃着,但他的声音在人心麻痹的现代生活中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不可理喻。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排斥他。比如酒吧里的人。在酒吧里,每一个人……酒客和歌手……都无需伪装什么,他们都在释放着自己最叛逆,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们都是鸭子的忠实听众,他们都能分享鸭子的愤怒,分享鸭子的无奈。所以鸭子喜欢这个酒吧,不之为挣钱,更为了把他的怒火充分燃烧。
阿瑞起初认为鸭子是个疯子。但后来,他听漠漠讲了鸭子的经历后,不觉对鸭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共鸣。他在听鸭子唱歌时,也会情不自禁的和他一起吼叫。
至于“浪人”也是20多岁,人如其名,放浪不羁,而且居无定所,四处流浪。他不是每天都泡在酒吧,而是隔一段时间才露一次面。他每次露面时,就会对大家讲起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流浪的所见所闻,并且给大家看他照的照片。他讨厌别人叫他旅行家,浪人说,他只是在流浪,而非旅行。旅行轻松而惬意;流浪则充满了生活的艰辛。他的确是饱受了艰辛:他曾在隔壁迷路,险些归西;曾徒手与3个持刀歹徒搏斗,最后失去了一段肠子;曾为了吃一顿饱饭而出卖自己的肉体……他的很多经历是阿瑞这一生闻所未闻,甚至连想都不曾想的。而最让阿瑞吃惊的便是浪人的身世:他的父母都曾是干部,在浪人高二那年,由于被人陷害而锒铛入狱。浪人父母的那些“朋友”也都树倒猢狲散。曾经的无数光环在一夜见全都破灭,曾经的无尽幸福在一夜见全都消失。浪人从一个衣食无忧的公子哥,瞬间变成了一个衣食无着的浪人。这种落差,使浪人茫然无助,便开始了流浪。与鸭子不同的是,浪人很乐观,很开朗。慢慢的,他竟然喜欢上来流浪的生活。于是,浪人看破名利,如苦行僧般开始了自我放逐的生活。他以享受的态度来面对痛苦,以游戏的态度来对待人生。他常说,名利全是混蛋,你得意时它就来,你失意时它就走。只有自己感受才是真实的。
后来,浪人偶然流浪到了北京,流浪到了蒋卓的酒吧。他发现这里竟有这么多奇特而有趣的人。这样,这件酒吧就成了他的一个根据地。过一段时间就会来坐坐,侃侃大山什么的。
其实在漠漠的朋友圈里,这样的人很多。他们虽然经历不同,性格不同。但是他们都敢于展现与社会不兼容的一面。他们都那么真实可爱。这,也是阿瑞喜欢这里的一个原因。
第二件事,则是漠漠和蒋卓的关系。阿瑞看得出,他们绝不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那么简单。
这件事其实阿瑞在第一次来时就有所察觉。只是当时阿瑞一心想赚钱,所以没有去想。后来,桐桐的死使得阿瑞根本无暇旁顾。但现在,逐渐安静下来的阿瑞又把这件事想了起来。阿瑞不是那种很鸡婆的男生,对于别人的事,他才懒得管呢。只是,闲着的时候,做为谈资,他偶尔会和鸭子,和浪人谈起。
“你不知道吗?”浪人懒懒的坐在酒吧的沙发上,“漠漠喜欢蒋卓啊!”
“哦,这个还是头回听说。”阿瑞奇怪的望望在吧台的漠漠和蒋卓,“他们的年龄好像差很多。”
“哥们,都什么年代了!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关键是那种感觉。”浪人笑着,点了一根烟。
“这倒是。”阿瑞点头说到。
“不过漠漠还是挺大胆的。”浪人接着说,“人家蒋卓可是有老婆的,呵呵。漠漠这小丫的搞第三者。”
“不会吧!这漠漠就不对了。”阿瑞说。
“其实,他们俩现在也不算是婚外恋。因为蒋卓好像总是对漠漠若即若离。他们俩算什么,嗨,谁知道呢。”
“受罪!”一直沉默的鸭子蹦出了一句话。一下子阿瑞和浪人都不说什么了。
“走,唱歌去!”阿瑞拉起鸭子,开始嚎叫去了。只留下浪人自言自语地说:“他们俩算什么?谁知道呢!”
这晚阿瑞和鸭子同台献艺,让唱下的酒客们兴奋到了极点!两人默契的配合,高超的演奏技巧,以及阿瑞几乎崩溃的演唱,让台下的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最后阿瑞实在累了,又换到了鸭子来唱。两个人都累了,又索性弹一了段《NEW BOY》助兴。谢幕后,两个人都很兴奋,每人又灌了5扎啤酒。
“哈哈,痛快!”阿瑞吐着酒气说。
“明天再来!谁先歇菜谁是孙子!”鸭子也很兴奋。
“好!”阿瑞痛快的答应了。可能是太累或喝得太猛的关系,阿瑞的头昏昏的,一会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隐隐感到了汽车的颠簸和一股浓郁的香气。那想起使阿瑞梦到了一种花……牵牛花的香味。
牵牛花?怎么会有牵牛花?阿瑞在半梦半醒间问自己。但是眼皮实在是太沉了,阿瑞最终没有将它掀开。
第二天,他醒来时,并不是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