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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防线是由步兵组成的防线,步兵在攻击上虽然比骑士要逊色了许多,但要论防御他们就是一道最坚固的防线了。无论是双手大剑还是战锤战斧在混战情况下都是很容易给敌人造成重大伤害的。而且步兵的行动比较缓慢,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进入步兵阵营就像进入了一个泥潭之中,想要前进半分都是很难的。
第三道防线是由陷阵营组成的防线,将原本在战场上应该放在最前面的陷阵营放在第三道防线是因为在现在的天龙帝国第六军团中真正和雪月痕有过较量的就是这批陷阵营的士兵。一百天以前雪月痕一怒之下用杀气覆盖了整个天龙帝国第六军团的军营,当时在这个军营中只有陷阵营的士兵和极少数的几个还算有潜质的二世主能站着。而且这些陷阵营的士兵都是经历了整整一百天的超强度训练的,也是现在的天龙帝国第六军团中极少数真正经历过战场洗礼的。如果说和雪月痕正面交锋的话最有可能在雪月痕的杀气面前坚持下来并保持一定战斗力的就是他们了。
第四道防线是由半精灵弓箭手组成的狙击防线,说他们是一道单独的防线其实不是很合适,因为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为了安放战旗而特意筑起来的高地的边缘地带。这些半精灵虽然没有精灵那么精妙的水平,但他们依靠比较高的地理位置和手中由矮人打造出来的精品级别的银弓至少可以保证他们所射出的箭矢可以覆盖到由骑士们组成的第一防线现在所处的位置向前十步左右。他们的任务就是远程支援第二第三防线,至于第一防线他们只能说爱莫能助了。毕竟十步的范围对骑士骑士来说只是眨眼间的事情,你不可能让这些骑士放弃他们最大的优势像石像一样站在那里等待后方的箭矢支援。
第五道防线是由魔法师团组成的防御防线,这些身体娇弱但攻击力超强的移动炮台今天的任务不是远程支援也不是远程进攻,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用防御结界保护好战旗,防止像之前那样毫无征兆也毫无痕迹可寻的攻击将展期砍倒。这些魔法师的攻击在军中绝对是没话说的,论单体伤害他们的魔法虽然比不上骑士但绝对不比步兵差,论攻击范围他们的魔法至少可以覆盖半精灵弓箭手的箭矢三分之二的范围,比骑士和步兵不知远了多少。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单次攻击在一个范围内的所有敌人,一个中级魔法师的标准魔法是六级魔法,一个六级的大面积攻击魔法至少可以覆盖五十平方米的范围,对单个目标的伤害程度至少相当于四级的单体攻击魔法。以一个中级魔法师的魔法力至少可以支撑他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连续不断的释放六级大面积攻击魔法,按照一个六级大面积攻击魔法需要四到六分钟的吟诵时间来计算一支军团中最恐怖的就是他们了。好在有成为魔法师的潜质的人一千个人里也不一定能有一个,不然一上战场五六千的中高级魔法师同时释放大面积攻击魔法那争场战斗就不用打了。
面对这样的防御阵势就算是贝隆大公爵想要砍倒战旗也要头疼一阵子了。而且今天天龙帝国第六军团的战旗的旗杆已经换成了一根由矮人大师打造而成又经过了N+1次魔法加持的精品级骑士长枪,单论它的强度现在说它是半神器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
大公爵府中雪月痕悠闲的喝着早茶坐在他对面的贝隆大公爵和海兰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紧紧的盯着雪月痕,好像生怕在眨眼的时候雪月痕就跑去把天龙帝国第六军团的战旗砍倒了一样。海柔好奇的坐在旁边一会儿看看雪月痕一会儿看看贝隆大公爵和海兰,小脑袋像是钟摆一样摆来摆去的。云娜则坐在一边帮白虎疏毛时不时的看一眼雪月痕的反应。
许久之后雪月痕轻轻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贝隆大公爵和海兰发挥桑紧张的盯住了他。云娜有些疑惑的问雪月痕:
“怎么摇头啊?是不是他们的表现让你有些失望了呢?”
雪月痕淡淡的一笑说道:
“他们的表现相对于新手来说已经是不错了,安排的还算妥当,但考虑的不是很周全,整体评价的话已经具备了精锐的潜质,但磨练不够。扔到战场上磨练个两三年应该可以成为精锐了。”
云娜走了过来坐在了雪月痕身边盯着雪月痕看了半天问道:
“看样子你对他们的评价还酸不错,可是你摇头又是什么意思呢?”
雪月痕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
“因为他们的错误实在是没办法让人不摇头。首先他们太倚重老头和海兰了,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斥候的作用。他们的斥候现在都在步兵之中准备战斗呢!他们用两个人看三个目标你认为不出疏漏的可能性有多大?虽然你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实力,但是你的飞剑要想斩断那根旗杆还是非常轻松的事情。
其次他们在人员的安排上出现的疏漏也是非常大的,就算他们的战士体力因为这些天的磨练都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军团的战士,但想要让他们全员在全天都保持最充沛的体力来战斗就不应该像这样全员压上,至少应该将士兵分成三组轮流防守,这样至少会有两组的士兵保持着非常良好的的状态随时能投入战斗。
其三全天每个时间段的情况不同,他们却只做了一种防御预案可以说是指挥官的考虑不周。
最后一点他们对我的情况根本就不了解,他们所了解的还没有老头了解的周详,而老头了解的还仅仅是一些皮毛罢了。知己知彼才能作到百战不殆。他们连自己的敌人的行动规律和生活习惯都没有了解清楚又怎么可能作出良好的安排呢?我可是在这里生活了三个多月,一个良好的斥候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通过我遗留的一些蛛丝马迹也应该可以找出我的生活规律了。”
云娜笑着问雪月痕:
“那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安排了?”
雪月痕看了一眼云娜说道:
“《左传?庄公十年》载曰‘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 三而竭。’以他们现在的安排我去的话还是有点麻烦的。更何况我也没有说我一定要早晨才去砍他们的战旗啊?其实我已经给他们留了一条必赢的后路了,他们自己没有想明白罢了。真是一群笨蛋啊。”
云娜愣了一下微微有些吃惊的说道:
“你居然给他们留了这样一条后路?你是不是疯了!你是要杀他们啊!”
雪月痕却有些神秘的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我的确是说过,但我说要杀他们的前提是他们达不到精锐的标准。这个标准是我定的。有可能是非常高的一个标准,当然也有可能是非常低的标准。一切都要看他们今天的表现了。如果达不到那他们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云娜偷偷的一笑低着头低低的嘀咕道:
“还不是想放过他们,就是嘴硬。死要面子的木头。”
雪月痕却有些严肃的说道:
“不好似要面子的问题,其实他们敢面对我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在知道我的大概实力和的情况下还敢准备正面和我较量一下,单凭这一点他们就已经合格了一半了。接下来的一半就要看他们自己的了。我想杀人是从来不手软的。”
云娜一脸微笑的盯着雪月痕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吗?那你那天怎么没有杀了那个小矮人呢?”
雪月痕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精芒冷冷的说道:
“我说要杀他就肯定不会留着他的,虽然我凭借控风和控火的技巧可以和老头僵持一阵子,但那火毕竟不是我的。如果当时继续僵持下去最后输的肯定是我。白虎当时的位置是不可能移动的,无论是那个老矮人还是当时在你身边的海兰和还柔都可能伤害到你,你受伤就证明我违约了。答应过保护你却让你受伤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云娜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边的紧张了起来,虽然目的不同但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雪月痕的身上。雪月痕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一阵“劈里啪啦”的松骨声让人听的有些脊梁发寒。其实想来雪月痕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除了跟白虎真正的动手打了一场以外根本就没有痛痛快快的动过手,就连昨天和贝隆大公爵较量也没有动手。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根本就没有机会动手。雪月痕淡淡的一笑对贝隆大公爵说道:
“老头,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是怎么没有出去就砍断了军营里的战旗的吗?”
贝隆大公爵兴奋的点了点头,一脸期盼的看着雪月痕。雪月痕右手轻轻的一挥一道劲风毫无征兆的将桌子上的茶杯劈成了两半。贝隆大公爵吃惊的咬着手指看着桌子上已经分成了两半的茶杯,甚至连滚烫的茶水已经流到了他的身上都没有发现。没有魔法波动,没有斗气波动,甚至都没有能量的波动,那风好像是自己出现的一样,可是应该不可能有这么巧合雪月痕刚说完要证明就出染出现这么一丝的怪风。唯一的解释就是那风是雪月痕弄出来的,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他就弄不明白了。雪月痕有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说道:
“躺的时间太久了就不愿意动手了,今天刚好有人能陪我活动活动筋骨。骨头不能太僵了,否则会迟钝的。你说是吧老头?”
雪月痕饶有兴致的看了贝隆大公爵一眼转身要向外走,白虎马上站了起来准备跟雪月痕一起出去,雪月痕回过身盯着白虎冷冷的说道:
“今天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这里给我守着云娜。她要是出了一点的意外我今天就扒了你的虎皮做大衣穿。夏天马上要过去了,虽然这里冬天不是很冷,但有件虎皮大衣还是不错的。”
白虎哀号了一声跑到了云娜的背后尽量的蜷缩着身体,希望可以用云娜娇小的身体将它隐藏起来。云娜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雪月痕的身边,雪月痕皱了一下眉说道:
“你要干什么?在这里的话你还会比较安全的。”
云娜瞪着雪月痕娇蛮的说道:
“我还想知道你要干什么呢!把我和白虎留在这里你一个人去打架啊!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跑掉了?还是跟着点你我比较放心。”
雪月痕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又有些无奈的看了云娜很久之后非常认真的说道:
“你,今天就留在这里,有白虎守着你应该不会出什么危险。我现在要出去,有事情需要我去解决。有些事情是必须解决的。而且我也没有说一定要杀掉他们,今天要杀人,但不一定是天龙帝国的第六军团。相比之下你留在这里我会更加放心。至少你在这里是安全的。”
云娜倔强的将头抬起来紧紧的盯着雪月痕的眼睛娇蛮的说道:
“你告诉我你给他们留了一条什么后路我就不跟你去!原本都好好的你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的,就算是你看不惯他们践踏那些战士用生命换来的荣誉可是那些战士都已经死了!活着的人不是比死了的人更加重要吗?为什么一定要有人死掉?”
云娜的眼中已经积满了泪水,眼中流露出让人怜悯的忧伤。雪月痕轻轻的叹了口气,身为杀神白起驾前的第一大良造他是最讨厌有人践踏那战士用鲜血和生命才铸就出来的荣誉的,如果有这样的人他的第一选择就是抹杀。
如果刚才是另外一个人对他说云娜的这些话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些军魂的痛苦了。已经死亡了却因为是军婚没办法直接进入阴间,更无法回到自己的家乡,只能在自己牺牲的战场上游荡,继续着那无休无止的战斗,只有经历了百年的战斗洗礼之后才能进入阴间。他曾经无数次见到那些在战场上的军魂被其他的军婚打散之后重新凝聚继续战斗,那魂魄被打散的时候要承受的灵魂撕裂的痛苦只有最坚强的战士才能承受的了,有多少军魂都是被打散之后无法承受灵魂撕裂的痛苦魂飞魄散的。
可是现在说这些话的人是云娜,一个他不能伤害也不愿意伤害的女孩,在他两千多年的生命中唯一一个了解他的想法唯一一个能让他止杀的女孩。雪月痕抬手在云娜的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说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日落之前如果他们现在插在营地里的那面战旗被我砍倒了那天龙帝国第六军团就全部都要死,反之如果那面战旗在日落之前没有被我砍倒他们就通过考验了,可以继续存在下去。其实很简单,只要换一面战旗把现在的战旗收起来他们就赢了。一个军团总不会只有一面战旗吧。如果他们真的只有一面战旗,那他们就自己把战旗砍倒不要扶起来就好了,因为我说的是我把那面战旗砍倒,如果那面战旗不是我砍倒的或者砍倒的不是现在的那面战旗他们就赢了。这么严重的语病他们都抓不住的话那他们的指挥官还活着干什么?干脆自杀去算了。连这么好的机会都能错过那天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