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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几千。”初小芹抿了抿嘴,无奈地叹道:“没想到钱真不好赚啊…”
“咕咕…”夏离的肚子又叫了起来,它已经很不满主人的所作所为,干得多,吃得少,饿了就把裤带子紧一紧,天啊,它是她的胃,怎么能经得起主人这般摧残?
初小芹摸了摸夏离的手臂,委屈地说:“不如我们去好好吃一顿吧,你看你都瘦得不得了。”
“没关系,我在滕家好吃好住,熬到回家的时候就行了。”夏离拍了拍肚腩,不以为然地笑道。
“那余下的三千怎么办?”初小芹抱着他们的钱袋子问道。
夏离认真地思索一会儿,然后从草地上爬起来说:“算了,你别操心了,我来想办法吧。”
餐桌上的人几乎全都定格,因为他们的双目都被眼前这个彷如饿鬼投胎的女孩子吸引了,夏离一边嚼着食物一边对着大家笑道:“吃嘛,吃嘛,别客气…诶,你们别看这我啊…呵呵…”
好在这一顿没有滕太太,或许是没有女皇的坐镇,她才敢露出真面目;滕翊坐在离夏离最近的位置,他愁闷地拧着眉心,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一天都没吃东西吧?”
夏离瞥了一眼他碗里的鸡翅,然后干笑几声,说道:“你看你,吃那么油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我帮你…”说着,还没等滕翊反应过来,她就夺走了他碗里的鸡翅。
“你怎么可以抢走我的鸡翅?”滕翊气鼓鼓地质问。
“算了吧。”滕翊将自己的鸡翅放在弟弟的碗里面,然后不屑地说道:“别管这个女人,她一直都不正常的。”
滕翊偷笑着点了点头,附和着说:“对对,她不正常。”
“呃…”夏离放下碗筷,打了一个饱嗝,冲着滕野啐道:“什么不正常,我就是吃得稍微多一点点,吃得比你们快一点点,吃的样子难看了一点点,你们凭什么说我不正常。”
“你那个样子哪里是一点点…”滕翊嘟囔地埋怨:“你把所有的菜都扫空了,你让我们吃什么?是叫多一点点吗?”
夏离打着嗝,悠闲地瞅了一眼桌上面的饭菜,不由得被自己吓了一跳,差点从座位上弹下来;好像是吃的有点多,五菜一汤一扫而空,再偷瞄一眼他们的饭碗,里面空空如也;夏离移动目光,正巧与两双仇恨的眼神交汇,惊得她从座椅上站起来。
“那…那个…再让厨房里的人做一份嘛…”夏离挺着大肚子,可怜兮兮地说:“人家今天真的很饿嘛…我有什么办法,你们吃东西太斯文了,当然吃不到咯。”
“哼。”滕翊丢了筷子,坐在餐椅上生闷气;而一反常态的滕野却自顾自地吃着白饭,偶尔他会在餐盘的外沿夹一点点夏离没有扫尽的残羹冷叶,好像也能吃下去。
“诶…”夏离眼睁睁看着滕野将残叶子吃下去,想叫住他,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她刚才的功力太过,是她自己剩下的一些残叶。
她最近在干什么?一边吃饭的滕野又在忖度:她这么奇怪,一定有问题,那天那个眼神明明就是她,可是当自己第二天再经过的时候,却不见她的踪影;哼,这个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样。
夏离知道剩下的三千块很难靠打工凑齐,于是她决定采取最后一击。
“嘘嘘…”夏离从酒窖里偷出来一瓶红酒,闻起来清香四溢,一定价值不菲。
在前院休息的秦华听到有人对他发出信号,于是从车库房走出来,定睛一看是夏离,他笑脸盈盈地走过去;夏离偷偷摸摸地张望四周,然后蹑手蹑脚地奔向秦华身边,并且拉着他躲在车尾部。
“夏小姐,你干什么,搞得这么隐蔽?”秦华不理解地问。
“咳咳咳…”夏离决定便宜别人,还不如先便宜老爸,她清楚老爸的酒鬼性格,便将红酒递给了秦华。
秦华灵敏的鼻子,顿时一抽搐,立刻兴奋起来,嚷道:“2000年的ChateauLatour?”
“嘿嘿,识货就好。”夏离摇了摇酒瓶,在秦华鼻子边荡漾着。
“夏小姐,你这是?”秦华懵懂地问。
“五千。”夏离歪着头,开始准备讨价还价。
根据市场价,五千的ChateauLatour已经是很便宜了,可是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秦华很谨慎地暗忖。
夏离知道秦华在犹豫,于是又蹙眉嚷道:“四千五,很便宜了,我查过的,市场价是一万多。”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不明白夏小姐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秦华警觉地问。
该死的,我是你女儿,难道还会用毒酒害你?夏离一咬牙,啐道:“最近手头紧,急需一笔钱。”
秦华干咳几声,似笑非笑地说:“三千。”
“呃?”夏离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两只闪亮的眼珠子,怒声质问:“你趁火打劫…”
“嘿嘿,我这是江湖救急。”秦华眨了眨眼睛,得意洋洋地说。
夏离看了看秦华,又瞅了瞅手里的红酒,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于是她把心一横,塞给了秦华说道:“三千就三千,必须是现金。”
“没问题。”秦华沾沾自喜地抱着红酒走进了车库里,然后他拿出来一叠现金递给了夏离,在夏离转身之际,他又冲着夏离的背影喊道:“欢迎下次再来…”
“啐!老狐狸…”夏离闷闷地骂道,然后跑进了别墅;而秦华也是摩擦双手,准备开始他的醉酒之路…
第六十章 被逼接受‘定情信物’
“啪——”一叠碎银子,当然有硬币和纸币,全都被夏离散在收银台。她嚣张地指着其中一把高级小提琴,得意洋洋地说:“就要那一把。”
收银员看了看身边的店员,只见那人悄悄地点头,示意让她快点结账,于是在几个人诚惶诚恐的神色下完成了这笔交易。
从乐器店里走出来的夏离和初小芹都显得格外兴奋,初小芹抚摸着小提琴说道:“还好你上次弄花的是小提琴,万一是钢琴,我的老天,我们就算卖血都挣不回来那么多钱的。”
“嘿嘿。”夏离爱抚着小提琴,又问:“你会拉吗?”
“不会,我学舞蹈的。”初小芹摇着头说:“对了,后来那三千元,你去哪里筹到的啊?”
夏离支支吾吾地说:“呃,找我一个朋友借的…”
“哦。”初小芹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挽着夏离的手潇潇洒洒地离开了乐器店铺。
夏离抱着小提琴站在阁楼门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嘿嘿,上次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今天特意买了一把小提琴来道歉的…希望你…”夏离对着门喃喃自语,而后又觉得不好,于是想了想又说:“不行,这也太没有自尊了…不就是一把小提琴嘛…”
夏离清了清嗓门,又冷声说道:“喂,赔你一把小提琴,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以后你少拿那双拽得跟二五八万的眼睛瞪我…”
“哎哟…”夏离背靠着墙壁,踢着小腿,无奈地叹息:“到底要怎么说嘛…烦死了…”
“你干什么,一个人在外面唧唧喳喳,你真的好吵耶。”滕野也受不了了,打开了门冲着夏离吼道:“要发疯一边去。”
夏离霍然站直了身子,眨了眨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那个…这个…呃呃呃…我…小提琴…”
说着,她递上去自己手中的小提琴,又说:“赔给你的。”
滕野歪着头,斜视着夏离,又瞅了瞅小提琴,俨然一副嫌弃的神态,说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夏离认真地说,接着又打开了小提琴盒子说:“你看,崭新的,比你之前那个好多了。”
她举到了滕野眼皮底下,滕野也吝啬地懒得抬起手接下她的这份‘心意’。
“不要,留给你自己用吧。”滕野嗤笑地说:“不过,麻烦阁下下次别踩在我的阳台上,摔死了也别找我。”
“嘭——”说完,滕野就关上了房门,完全不理会愣在原地的夏离。
他…尽然…完全无视小提琴的存在?夏离气得七窍生烟,怒火难灭;有怒火那是当然的,要知道她这段时间为了这把小提琴风里来雨里去,而如今他这个臭家伙居然连正眼都不瞧上一眼,直接否决掉。
滕野站在房门后面也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而是将耳朵贴在门后面偷偷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夏离咬牙切齿地啐道:“哼,以为就这样能把我击垮?那你就太小看我了。”
语毕,她就蹲下来,将地上的小提琴拿出来,然后有模有样地学着拉小提琴的人,开始“伐木”,哦,不对,是拉小提琴,只不过由她手中拉出来的声音堪比伐木的声音,极其难听。
夏离可不觉得,早就说过只有这种人才是完全不懂得自知之明,她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中,很卖力地伐木,反正她听不懂五音,对于她来说,伐木也没什么不好;滕野冲出阳台,捂着耳朵,低声咒骂。
正在玩游戏的滕翊也听到隐隐约约的噪音,煞那间震破五脏六腑,这比魔音还要恐怖;他打开门,声音从三楼的阁楼传出来,而客厅里的女佣们纷纷跑了出去,大家还想多活几年。
“喂…又发神经啦…”滕翊捂着耳朵冲上阁楼,大声地喊道:“停下来,停下来…”
夏离稍微停止手中的动作,不以为然地问道:“干什么?”
“你又在搞什么?”滕翊咬着牙龈,叱喝道:“麻烦你以后发神经能不能提前通知一声?”
“不能。”夏离想了想,觉得不对,然后又说:“我没有发神经,我在拉小提琴。”
“你这是拉什么小提琴。”滕翊呲牙质问。
“就是这个小提琴啊。”夏离瞪着房门,大声嚷道:“有人刚才说要我自己拉小提琴,唉,没办法,过道是公共地方,我站在这里拉小提琴,非、常、合、理。”
“砰砰砰…”滕翊看着贼眉鼠眼的夏离,对她的行为也算是了解一些了,于是他敲打着阁楼的门,哭丧着喊道:“哥哥,你就行行好,收了吧,这样折腾下去,我们还活不活啊…你就牺牲自己,拯救全人类吧…”
夏离偷笑着抬了抬眉眼,倚靠着对面的墙壁等待滕野的决策。
“呼——”房门果然打开了,只见滕野两边耳朵塞着耳塞,他冷扫一眼对面的夏离,看着泪眼婆娑的弟弟,只好开口说道:“喂,你不是要给我小提琴吗?”
见滕野伸出手,夏离赶紧双手奉上自己手里的小提琴,过后,她又提醒外加点威胁的语气,说道:“我特意让别人在小提琴的角落刻上我的名字了,如果哪一天我发现这把小提琴不见了,嘿嘿,你是知道的,魔音在世就要看你的一念之间了。”
看着夏离得意地扬长而出,滕野的愤懑也是只升不降,反正他们两个,只能有一个舒心的,而往往夏离不舒心,大则整个全人类都遭殃,小则整个滕公馆的人都不好过。
滕野恨不得将手里的烫手山芋扔掉,可是当他垂下眼目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直没有找到的心意的小提琴,居然…他喜欢这种型号的小提琴,可是这种型号的小提琴却总是断货,于是他也总是没能寻到。
她怎么就买了?应该很贵的,难道之前在商场看到她是因为…滕野思前想后,怒气渐渐平抚,他蹲下来,将小提琴的盒子一起带进自己的音乐室,看着小提琴安静地躺在桌上,滕野只觉得自己也可笑之极,针对的是人,又不是小提琴的错。
第61章 感受‘父爱’
滕太太冷厉一笑,斜睨着身边垂头丧气的秦华,轻蔑地问道:“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反驳。”
秦华撇了撇嘴,睇着身前的滕太太,又说:“那你想怎么样?赔钱?”
“哼。”滕太太似乎抓住了把柄,借题发挥地说:“你以为就是赔钱的事情?秦先生,现在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赔钱的事情了,你的行为根本就是犯法;况且,我一个滕公馆也不是缺这么一瓶酒,只不过,你在滕公馆偷酒就是犯了大忌,试问哪个人的家里愿意养着一个贼?所谓家贼难防,我想就是这个道理吧。”
秦华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嘟囔着说道:“你别开口闭口都说我是贼,好不好?你要知道,虽然这瓶酒是很难得的酒,可是并不是绝版,难得我就不能从外面自己买?”
“你当然可以这么做。”滕太太又嗤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其实为了防止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