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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习惯用没有表情的脸掩饰自己不愿被别人发觉的情感。
佳妮特忽然发现,自己似乎知道库洛洛此时真实的表情。
——其实,只是想让他……
她从男人的臂弯中爬出来,坐起的一瞬被腰部忽然扩散的酸楚扯得顿住。她咧咧嘴,随手拿了库洛洛扔在床边的睡衣裹住身体,挣扎着站起来。
“你做什么?”
库洛洛有点惊讶地看到,走开的女孩没去浴室,反而走到放酒的小桌前,拿起自己之前打开的那瓶,下了天大决心般灌了一口,皱着眉头吞下去后用力甩甩头,然后走到浴室关了灯。房间黑下来后,她摸索着走回来,步子已经有点不稳。摸索着扶到床边,让睡衣滑落后她爬了回来,爬到他身边,直到皮肤接触了才触电般地停下。
库洛洛想把女孩搂了继续睡,伸出的手却被她拨开,然后……
她爬到他身上。
“……你认真的?”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面颊,皮肤已经发烧般热了。眼睛适应了黑暗,他看到她粉嫩的唇轻颤,鼻翼上晕散着红,雾蒙蒙的大眼睛透着无措和羞涩。
然后他的手被拍开了。
“你别动。”
她说着用力把他按到枕头上,声音中已经夹杂了酒意,带着一丝任性的不满,以及浓浓的窘迫。
“这次……这次换我,你躺着别动。”
“是是,再用力床会断——你的酒品仅在喝够份量时才好吗?”
小孩般任性的口气让库洛洛一阵无语,原来喝酒是壮胆……他丝毫不怀疑她绝对能把他撩拨起来,事实上仅仅是这样被她骑坐在身上,轻微的摩擦已经让他不得不分心压抑了。可他也毫不怀疑,身上娇柔的少女在这方面就是个天真的孩子,她能轻松把自己逼进地狱,但绝对不懂如何把地狱连到天堂。
可明知会遭罪,他还是任她随便了。她微凉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脸,低下头用舌头探到耳朵,笨拙地模仿着自己之前所做的。吐息的香透着微微的酒气,拂过他的面颊钻入鼻子,柔滑的感觉在耳廓内搅动,舌尖不老实地往感觉敏锐的耳孔探。
他伸手摘了耳钉,让她能碰到耳垂,却引来任性不满的呜咽。
“别动——”
“……下次我会绑着你。”
威胁酒劲全开中,只顾着模仿的小猫是完全没用的。柔滑的小舌从耳垂边移开时,他咽了一下,恰好被轻搂在脖子上的小手探到了。男人独有的喉结滑动似乎吸引了这已经把现下的行动当成模仿游戏的孩子。她毛茸茸的脑袋探过来,长发滑落在他的胸膛上手臂间和面颊上,令人痒痒的。她凑到他脖子边,用手指和鼻尖轻碰着刚才产生悸动的部位,蹭了蹭——
库洛洛配合地又咽了一下。
小猫犹豫了一下,低头舔了舔凸起,然后轻轻地啃上去,啃完了又吮着吻了几下,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僵了几分,以为做的不对,于是换了位置继续模仿男人的轨迹。当她游移到他胸前的突起时,微微用力的舔咬让他的呼吸急速起来,她觉的自己做对了,于是停在那里把记得住的一样一样来。
她的动作笨拙又太过稚嫩,却有着他没有的耐性。
感觉到压抑的欲望已经酝酿出痛苦了,库洛洛伸手克制着力量把她往下推。小猫顺从地被引导着往下,一直被推到很深的地方。
被暖而硬的触感碰到了脸颊,佳妮特怔了一下,接着靠了过去。
库洛洛很快后悔了,后悔之前为什么浪费那么多时间挑逗她。这不懂男女差别的孩子把之前做过的学了十成十,唇舌的触感不断游移在欲望源点的四周,就是不搔到重点,原本已经迫近边缘的冲动被一次次火上加油,被彻底地挑拨着却得不到满足。
那诱人疯狂的孩子还在不紧不慢地继续……
终于,就在他快要下决心反压前,小舌的润滑碰到了火烫的地带,如甘泉入焦土般带来冲击性的舒畅感。她用手握着,轻轻地舔弄,吮着用唇啃,从下往上一点点抚慰到顶端,灵活的舌尖碰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小口,试探着用舌尖轻戳……
突然,她被推开了,舌尖带出的液丝挂出淫靡的弧线,断了后贴在粉唇上。
库洛洛坐起来,握在佳妮特削肩上的手抓地很紧。他低着头,不去看她疑惑又茫然的纯美面孔,急促的喘息和僵硬的身体让佳妮特有点疑惑,丝毫不知男人正在很认真地考虑让她再疼一晚。
“帮我弄出来……”他最终靠近她低语,诱惑着,安慰着。
“恩。”小猫听话地低下头,继续。
“不是这样……”男人的声音低哑颤抖,无奈的意味完全被压抑的喘息掩住。他拿出最后的理智,温柔地搂过她纤长的后脖,一根手指撬入她口中,让她张开嘴,然后引导着她低头,去填充已经快要爆发的欲望空洞。
“呜……”
“别用牙……”
初接触,没被酒意渲染的最后一丝理性让佳妮特顿了一下,但很快就顺从地把小嘴尽力张大,听话地用唇和软肉包裹着侵犯入口中的粗大异物,在他的引导下生涩地吞吐着,顺着他施加在脖子后的压力越含越深。口中满是他的气味和味道,越来越深地顶入口腔深处甚至滑入喉咙的热度硬度和质感,就和每次进入她下 体的一样。异样的感觉牵动着本能在少女的身体里丝丝浮现,催动着她一次次深深地含入,舔压着,吸吮着滑出,再吸吮着让它深入。抽动带出津液沾满了吞吐的轨迹,最初的生涩变得顺畅起来,继而熟练,已经不再需要男人的引导。
库洛洛用手撑着身体坐着,看着黑暗中,蜷缩在他腿间的女孩专心的动作。他伸手拨起她的长发,露出她的面孔。明明在用如此淫 乱的动作做取悦男人的事,为什么那张甜美的脸庞还是那么纯真。她认真的眼中没有一丝邪气,好像亲吻着花朵的孩子,却是在专注细致地抚慰着他的身体。
——可这张孩子般的纯美面孔,却轻易勾起欲火的节节升腾。让人想要玷污,沾染,凌虐,甚至勾出破坏的冲动。在你身边一次次体验着压抑的痛苦,压抑地,想用各种方式,野兽般的,一次次地占有你身体的每一寸每口喘息每个心跳每次颤抖!
可即使如此还是无法满足啊,你带来的快乐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烧灼的空洞,仅仅是身体已经不足以填补了,我要你更深处的,你壳子里深藏的一切。可你是那么难以琢磨,任性地封闭着。你的冷漠,善变,甘美,诱惑,天真,虚妄,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法掌控的空虚,明知万劫不复却不受控制地追逐下去,连痛与等待的孤独也变成了捏人心魄的毒品,就这么被你牵引着沉迷不可自拔,却又不得不如履白刃般小心翼翼。
于是更真切地体会着狂热的快感与空洞灼烧的痛苦空虚,叫嚣的欲望让他不满足于少女的频率。他扶着她的脸颊和后颈,施力让她加速加深。突然激烈的撞击让女孩感到不适,她喉咙中挤出一丝呜咽,本能地抬头想要把带来呼吸困难的热流吐出来,却被男人压住了脖子。
“听话……再忍一下,就快了。”
他强压着冲动,轻声哄着,引导她继续动作。在紧紧包着他的小腔中,暖热,湿润,柔软到极致的触感压迫着敏感的神经,快速的律动让女孩的舌头无法合适地调整,被拨弄搅动着,不断刺激着已经走向极点的欲望,快感的激流跳动着凝聚着,临界到爆发边缘。
突破临界点的一瞬,他推开她,白色的浆液喷到了她的胸口,溅了一丝在唇角,与唾液凝成的珠混合,流下来——
“为什么抽出来?”女孩疑惑地低头,摸了摸胸前的狼藉,“我……让你难受了?”
“没有。”他轻声说着稳住呼吸,用纸巾帮她清理,然后把她拉进怀里,从背后搂着,用香软的身体填补□后的虚空感。
“为什么推开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下。”
怀里的女孩低低地喃喃,带着一丝被欺负的怨念,依旧是完全不懂体察别人的心情。
——想掠夺,又不敢掠夺得太多,沉醉着,却不能彻底放任自己迷失。蚕食了太多你放的诱饵后,那野兽会更想把你撕裂,一点点吞下去……到时候,你似乎会消失。
他拥得紧了些,把鼻子深深埋进她的脖颈,用带着一丝淫靡的清甜气息驱除那毫无道理地莫名冒出的臆想。
不会消失的,他不会让她消失。
“……团长。”
“叫库洛洛……算了,随便吧。”
“你的心跳得很快。”
“恩……我死的时候打算哭吗。”
“……不。”
“呵……真不可爱。”
“……”
这种事情,打算,没有任何意义……
【无责任番外】温柔的回忆(下)
Part5 灰
伽枝里坐在小房间的窗边,头倚在厚重华美的窗帘掀起的一角旁,让明朗却虚伪得没什么温度的阳光洒在额前的发上。
时节已近深秋,穿梭在紫蔓街的季风带着泥土的清新。紫苑的麝香豌豆花早已凋零,紫蔓街的如画锦绣依旧丝毫不损。新季节的花朵争芳吐艳,尤其是那生命力强大,又有“秋樱”之称的大波斯菊,大片大片地丛生着,黄如金、白如雪、粉如少女红唇,比天上骄阳更加灿烂。
可生气勃勃的美景却无法渲染伽枝里日渐暗淡的心情。
数年来第一次,那人这么久没有来。那个她在清闲时神游了无数次的夜晚,他不告而别,如旋风般消失。隔了两日后回来了,拿他忘在她那里的外套,同时也送了她夏祭上戴的新头饰。
想到这个,伽枝里呆滞的目光一动,起身走到她妆台前放各种首饰的精致柜子边,小心地打开独立的一个小抽屉,将一只紫光闪闪的发卡托出来,然后仔细地把本就很顺的长发又理了遍,仔细地戴上。
昂贵的制材,名店的绝版设计,发卡精致的造型像极了她最喜欢的在春天盛开的紫花。想起夏祭时,那不断在她发间停驻的或来自街中女子,或来自客人的人潮,或羡妒或惊艳的目光,伽枝里淡淡地笑了。可嘴角刚刚翘起,又落了回去。
那天,有很多人说即使在这么多盛装的美女中,她也是最夺目的。可是那个人却没说,因为他没来。
“没听到旅团遇上麻烦的风声啊……或者是他遇上麻烦了?……这也太久了。”
伽枝里轻叹着自言自语,将仅在夏祭上戴过一次的发卡藏回柜子。忽然听到门外负责照顾她的侍女——小熏弱弱的声音。
“姐姐,您醒着吗?”
“恩,什么事?”
“有客人想见您。”
“又是生客吗?我不见的。”
“不,是——”
“是我。”
门被轻轻推开,熟悉的小脸探进来,金雾般的长发有点凌乱地披散着,脸上透着极度的倦意。
“对不起……我能进去吗?”
佳妮特的突然到访没让伽枝里惊讶,但她似乎随时会晕倒的样子让她立刻起身迎她进来坐下。结果佳妮特几乎是半爬进来的,一进来就随手扯了个软垫——扑地。
“怎么了?”
“对不起……请让我睡一下,精力无限的混球不知什么时候会找过来,一下就好……”
最后几个字已经模糊地听不清,女孩的呼吸随之平缓,俨然已经睡着了。
面对这突然光临后又突然睡着的访客,伽枝里有点愕然,她只得吩咐小薰关上门,自己坐得远远的不打扰佳妮特。
不知为何,伽枝里发现自己对那个不知所指的“精力无限的怪物”有一丝期待。
两柱香的时间在静谧和神游中过去,忽然极轻的叩门把伽枝里拉回现实。她无声无息地站起,绕开佳妮特走过去,没问是谁直接开了门。
黑衣的俊雅男子对她轻轻颔首,立刻让无依的扁舟找到了归所。
“好久不见,你——”
“嘘——”
伽枝里这才意识到自己兴奋地忘了音量。眼前的男人微微偏头,视线扫向她身后。看着他面孔的伽枝里跟着寻觅过去,看到了躺在房间地板上的女孩。
她忽然意识到,蜷缩在地上的女孩,是这么的玲珑可人,半掩在金发中的面孔,比白色的花瓣更加柔嫩纯美。
绝不是还没长大的,瘦弱的,可怜的孩子。
一阵模糊而不祥的感觉从她喉咙里,带着涩味溢出来。
库洛洛作了个手势示意伽枝里出来说话。两人关上门后,走到几米外的回廊中。
“她刚来就睡了,你是……来找她的吧?”
“是的,不过暂且不管她,我有些事想问你。”
两人进了旁边空着的房间,库洛洛问的主要是关于冬季将在中部大陆举行的一次宝石展览,除了暗地里涉入方的势力、流星街内相关的人员流动之类基本问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