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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妮特浪费了点力气瞪他一眼,然后把库洛洛的手机叼在嘴里,腾出手,在飞坦的伞上画了个奇怪的符号,并注入念力。
“你干什么?”飞坦眯起金瞳,低沉地说。
佳妮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嘶哑地小声答道:“留个记号,我的远距离移动能力一小时后可以再用,到时候可以回来。”
库洛洛饶有兴致地问:“只要是留了记号的地方都可以去?”
“只能留在无生命固体上。”
“记号能保持多久?”
“很久。到东西被破坏,或者我死。”
“那多留几个。我们也许会被逼迫分散。”说着他摘下右耳上的深蓝色球形耳钉,递过去。
佳妮特想了想,接过来也好,如果哪天真要偷袭他,可以省了找人的麻烦。
于是她最后一点力气被浪费在给每个人身上都留了念力印记飞坦的伞,库洛洛的右耳钉,芬克斯的手机,窝金的草皮褂子和玛奇的针垫。
做完这一切后,佳妮特把伞还给飞坦,具现出七色花。
映着微弱的七色莹光,库洛洛半开玩笑地说:“你这朵花的能力还真的很特别,我有点好奇你其他的能力了。”
佳妮特揪下绿色的花瓣,同时在心中想象移动目标的样子。
花瓣吹起的同时,她被强烈的绿光包围,立刻化为一道飞起的绿色光团,无形般急速穿过隧道之壁,消失在众人眼中。
042
烛光闪烁的幽黑大厅,一缕混着茶香的白汽徐徐从精致的白瓷茶壶里漂出。两难婆婆坐在壶边,几个带着面具的白袍人恭敬地低头立在一旁。
很麻烦呀……婆婆叹口气,伸手倒了杯红茶。
难得蜘蛛那小子决定要对付老杰特,本来以为加上自己的人肯定能重创他。就算暂时动摇不了对方的势力,只要老杰特那肥沙皮狗死了,他身边那些新人不足为虑。
可现在搞得,老杰特没死也就算了,蜘蛛那小子倒没影了。
好在那老沙皮狗手下的高手被围剿的没剩几个。要不要趁火打劫下?
可他究竟把旅团那帮小崽子们弄哪里去了……对流星街其他统治者的情报有限,具体能力是什么则完全没概念。搞不好,多派人去也只是浪费人才。
哎……麻烦呀……还是再观望下吧。
想到这,两难婆婆无奈摇摇头,继续品红茶了。
流星街这烂摊子不收拾好,她也没办法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怪就怪年轻时太拼命,弄的现在想撒手都撒不了。
忽然一道绿光从天而降,毫无先兆地“咣”一声巨响,落在沙发边。
几个白袍人立刻警戒起来,念压掀起,有人手中凭空出现武器。
两难婆婆却摆手阻止她们,眯起眼睛,注视着绿光团。
光团消隐,出现了单膝跪地的佳妮特。光芒消失的同时,她身体一晃,倒在地上。
“磁力”使她彻底透支了。
“什么时候在我这里留记号了……”婆婆念叨着走上去,仔细观察了一下,对那几个白袍人说,“拿水来,也拿点吃的……先把茶端过来吧。”
几口温香的红茶灌下去,佳妮特精神了些。白袍人端来水,面包,鸡肉和一些水果,她囫囵吞枣地一顿狂塞,同时口齿不清地简单把事情对两难婆婆解释了下。
两难婆婆明白后,屏退了左右。她盘腿坐到狂吃海塞的佳妮特身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还打算回去吗?”她淡淡地问。
佳妮特手里的面包一顿,然后继续塞下去,没有回答。
两难婆婆悠哉地抿口茶水:“你在犹豫,所以你没回旅团的基地。别告诉我你没在蜘蛛窝留记号。”
佳妮特点点头,继续塞。
似乎并不在乎佳妮特的回答,两难婆婆继续平静地说道:“你可以误导旅团其他成员,拖够时间,做的够好的话,侠客一时半时也发现不了是你干的好事。”
佳妮特点点头,放下面包,沉思了片刻,又重新开始塞。
“但即使如此,也迟早会暴露你,而且……这样做蜘蛛也不会被消灭,你会很危险,也绝对不会再有接近蜘蛛的机会。”
佳妮特点点头。
“你认为如果拖上3,5个小时,库洛洛能死在那边吗?”婆婆的语气带了一丝狡黠。
佳妮特皱起眉,想了想,努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说:“他可能会把其他人都吃了吧……他是那里对旅团生存最重要的一个。”
两难婆婆老谋深算地点点头:“你领会点旅团精神了。”
佳妮特瞪着手上的面包,猛地一捏,面包彻底变形然后她用力甩甩头,下了某种决心般,狠狠地把变形的面包塞进嘴里。
两难婆婆见佳妮特不再说话,便继续悠悠地自说自话。
“在你心底多少认为落井下石和直接杀人没什么差别吧。”
佳妮特没说话,拎起水壶,把塞的过快的面包冲下去。
两难婆婆眯眼看着她:“你从以前就是这样……答应了就不走到死路不甘心,我原本还以为你这股白痴劲仅仅针对亲人朋友的……”
佳妮特皱皱眉,咽下嘴里的东西:“是你逼我作那个承诺的。”
婆婆鄙视的一个白眼彪去:“……要是库洛洛真栽在你手上,那我立刻让渡所有财产给你去买彩票……不过说到底,你来这里不会是认为我会帮你下定决心害死那5个吧。”
佳妮特边吃边摇头。
两难婆婆无奈地一瞪:“那你到底跑来干嘛,专门骗吃骗喝?”
面前的盘子都空了,佳妮特用餐巾抹抹嘴:“基地只有压缩饼干。而且我需要您帮我冷静下。”说着,她拿起库洛洛的手机,拨通了侠客的专线。
“说到底是来骗吃骗喝的……你真的领会点旅团精神了。”两难婆婆撇着嘴嘟囔着。
就如库洛洛推断的,侠客已经开始行动了。佳妮特把肠胃建筑里的情况说明,侠客严肃地听完后,让佳妮特尽快送水回去,其他事情不用管。
挂上电话,佳妮特拜托婆婆准备水和吃的。两难婆婆很不爽地要收钱,佳妮特很干脆地答应。
“好,按你说的价格就可以了,记库洛洛的帐。”
有了佳妮特这句话,不消半个小时,一背包的火腿面包巧克力,以及两个巨大的储水罐整齐地躺在客厅里。
当绿色花瓣再度出现在七色小花上时,佳妮特背起背包。
“不需要放点毒进去?我这有揍敌克家秘制品,现在打七折。”两难婆婆坏笑着问。
“我答应过三年内不动库洛洛。”佳妮特背好包后,用根绳子绑在两个储水罐的把手间,一手拎起。
“哎”婆婆闭上眼睛摇摇头,“再这么天真下去永远报不了仇哦”
“约定就是约定。而且你的药有七成可能是蒙人的。”说完佳妮特用牙齿扯下花瓣,顺势一吹,绿色光团犹如逆飞流星般窜了出去。
“……傻瓜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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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当佳妮特再度飞回那个恶臭的肠胃建筑内,她被史无前例地欢迎了。
正确来说是她带着的水罐和背包被欢迎了。
不过蜘蛛并不都是白眼狼。比如窝金。
如果不是库洛洛最后开了金口,佳妮特很怀疑仅凭自己有没有能力阻止他献上“感激的狼吻”。
侠客的工作效率值得嘉奖。
在佳妮特飞回肠胃建筑后不到一小时,建筑忽然剧烈震动起来。震动停止时,弹性地面变得坚实,酸液不再滴落,黑红隧道变成了普通的石头通道。
在墙壁上开了几个大洞后,库洛洛判定我们身处地下。于是由芬克斯和窝金开路,六只蜘蛛垂直向上,在拳头的轰击声与飞溅的碎石中,回到了阳光之下……
佳妮特一边拍着头发上的灰尘,一边从窝金开的大洞里冒出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
四肢齐上八爪鱼一般盘在库洛洛身上激动猛蹭的藤壶,冷冷瞥着藤壶的帕克诺丹,用不知哪里撕来的破布擦拭长刀血迹的信长,灿烂地笑着同时还不忘在手机上按键地挥着手走过来的侠客。
以及信长脚下,黄色脂膏与红色肠子流了一地的,老杰特。
库洛洛走过去,探了一下脉搏,确定老杰特死得不能再死。他一脸失望地叹口气:“白浪费这么多力气……可惜了,那个自愈能力真不错。”
佳妮特惊讶地发现,此时的库洛洛就像为了限量版玩具排了一天队,玩具却在他身前两人那里售空的郁闷的小孩。
南区统治者老杰特就这么死了,两难婆婆的手下们还在周围围剿残余人马。剩下的是老杰特势力的残党,以及地盘的重新划分,不过那是统治者们之间的事情,蜘蛛无意参与。
回基地的路上,帕克喃喃地说:“流星街要动荡一阵了。”
“没错,”侠客语气轻松,“老杰特的势力是四个分区统治者中最弱的,但这么多年了,也绝对根深蒂固,要一锅端可没杀了他那么简单。婆婆又要抱怨劳碌命了。”
飞坦目不斜视地冷声道:“西区和北区统治者不会坐看那老太婆吸收南区地盘的。”
信长揣着手,摸着下巴望天:“这就要看狐狸老太婆的手腕了。”
芬克斯趾高气扬地抡了两圈拳头:“手腕有个P用!实力强才是最重要的!”
搂着库洛洛胳膊的藤壶转过头来妖艳一笑:“两难婆婆很强哦,她的‘制约茶壶”逆天到不需要保密呢。不过统治流星街和芬克斯你抢午餐不一样,一个人的实力再强也有限,手腕很重要哦”
窝金的大嗓门响起来:“想那么麻烦的事情干嘛,想要什么抢就是了。统治流星街这种无聊事情让那些老头老太婆烦恼去。”
侠客戳着脸蛋:“没错,窝金真是盗贼模范生不过我记得婆婆提过,她是想在流星街实行什么统一统治的委员会……不对,元老会?”
“元老院。”玛奇冷冷地插嘴。
“没错,元老院统一统治。”侠客以拳击掌,“老杰特是反对的最激烈的,现在她有实践机会了,呵呵。我看我最近都乖乖呆在基地吧。被她抓到肯定沦落成廉价劳动力。”
库洛洛忽然回过头,问一直默默跟在队尾的佳妮特。
“佳妮特,你是两难婆婆的弟子吧。你怎么想?”
其他人也回过头,瞅着这个只顾低头走路,明显不合群的小丫头。
佳妮特疑惑地抬起头,朦胧的黑瞳眨了眨。
“你怎么想?”库洛洛饶有兴致地又问了一遍。
“……我想睡觉。”佳妮特诚恳地答道。
众蜘蛛:“……”
回到基地后,佳妮特行尸走肉般直线踏回房间,冲进盥洗室,打开热水,衣服也不脱直接往浴缸里一躺睡觉。
她很脏,一路走的也很冷,这是最快的办法。
这一天长地不像话,精神和身体都被折腾到极限。
佳妮特潜意识里甚至有种预感如果天天这样折腾个三年还不死,她也能和那批蜘蛛一样变态……
热水池里很舒服,佳妮特几乎立刻就睡熟了。可她感觉才睡了一下下,就被忽然侵入“圆”的外来者弄醒了。
虽然很累,基地理论上也没什么危险。但睡眠时维持两米的圆,对佳妮特来说已经是条件反射。
浴室里没开灯,漆黑一片。外来者在不远处的墙边,并没有靠近她。佳妮特没有发出声音,而是通过圆,仔细地辨别这个人……
识别完毕,和她想的一样佳妮特无奈地抚平额角的╬
“藤壶,我说过了,你要是再半夜钻被子,我就把你那些团长,侠客和飞坦的照片全都扔进马……”
“嘘!!”仅穿着丝质睡衣的藤壶急急地做了个收声的动作,压着嗓子低语,“今天不是来偷袭你的,安静点!”
佳妮特加强了揉额头的力道这个人在别人最累,睡得最香时扰人清梦,还如此嚣张……要不是顾及到她女暴龙级的实力及本性,她真的很想直接踢她出去。
“你在做什么?”她低声问。
藤壶颇具深意地一笑,兴奋地冲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没办法,佳妮特关上笼头,走过去。从浴缸出来的瞬间,她打了个哆嗦。基地内比外面暖和很多,但和热水里相比,还是很冷。
也不管佳妮特全身湿哒哒的,藤壶一把搂过她,让她凑到墙壁上。
墙上不知何时有了一个拇指粗的洞。佳妮特从洞里看过去,看到
猛地抬起头,佳妮特被雷劈到般满脸黑线,嘴巴还张得大大的。
“怎么样,”藤壶邪笑着小声说,“从这个位置床上和浴室门口都看的见呢”说着,她自己又贴到洞上去了。
佳妮特在很认真地计算,如果全力以赴,自己有几成把握把这个变态女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臭了……
藤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佳妮特的浴室墙壁上打了这个洞,恐怖的是住在佳妮特隔壁的人正是旅团之团长大人,更恐怖的是这个女人此时正吸着口水眼泛桃花看得那叫一个投入,最恐怖的是
佳妮特刚才那一瞥,看到某人还散发着水汽的背影正在往腰上围浴巾……
狠狠地打了几个冷颤,佳妮特觉得自己胜算太低。反正藤壶一时半时不打算走的样子,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