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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关心我的这些小事呢,前天就回克市去了,说有事。拜托你别在我跟前提他了。如果能和他在一起,我才不会叫你呢。”
“我明白了,难怪每次你都对我那么野蛮,原来把我当成挥之即来,抛之即去的东西了。”
“对不起,刚才听你一说他,心情忽然变糟了,就当我没有说那句好吗?”陆菲菲说着低泣起来。
见陆菲菲突然哭了,我一下慌了神,忙把刚才喝酒没用完的湿巾拿出来递给她。“没事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陆菲菲擦完眼泪轻松地说。流过的泪水好象一下洗尽了她的痛苦。
“这么晚了,我还是送你回家吧。”我说。
“没看到我心情不好吗,如果你不依着我,我可能会抱着你再痛哭一场。”陆菲菲说。没想到这不合适宜的安慰使我成了陆菲菲情绪冲动的额外受害者,于是连忙补救道:“好,好,我听你的,不管到那里,今晚我都陪着你去。”
“你的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了。”
“那好,走,陪我去酒吧喝一会儿去。”
“什么,继续喝酒?没有搞错吧。”
“就是继续喝,是不是想反悔?”
“没有,也不敢。”
“那就行了嘛,走呀,还楞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要我拉着你去吗?”陆菲菲没有好气地说。
第十三章 失恋(下)
在一家很时尚的酒吧,陆菲菲坐下后就捧着脸望着我。见她那种奇怪的表情,我只当没有看见。服务员走过来问要什么酒。
“两杯红葡萄酒吧!”我说。
“不,先拿两杯白酒。”陆菲菲打断我的话说。
“喝白酒容易醉的,还是换成红酒吧。”
“怎么,小看我的酒量是呗。今天就喝白酒,我们比一比看谁先喝醉。”
“我不敢跟你比,要不就喝白酒吧。”
“别怕,我才不会让你喝醉呢,放心好了。”见我妥协了,陆菲菲笑着说。
服务员端过来酒,我和陆菲菲碰一下杯,各自喝了一小口。由于平时很少尝白酒,那一小口象白开水的液体刚到嘴里,我立刻感到一股又苦又辣的浓味迅速地扩散开来,忙屏着气咽了下去。酒一下肚,我立刻感到里面热热的,大概是看出了我脸上的难受表情。陆菲菲坏笑着说:“怎么了,味道不好吗?要不把剩下的留在我这儿,再给你要一瓶啤酒吧。”
“没事,没事,能喝完的。”我连忙说。
“是不是以前没有喝过白酒,看你的嘴张的那个样子,象只懒蛤蟆。”
“懒蛤蟆本是素食主义者,不知道到底得罪了那位美女,非把要吃天鹅肉的黑锅放到它背上,冤枉呀!”
“嘻、嘻,你这只懒蛤蟆就是招惹本美女了,今晚让你原形毕露,爬着回去。”
“我还可以爬回去,不知那只胖的飞不动的白天鹅在没有河流的乌市怎么回家。哦,对了,可以从和平渠的臭水里游回去。”
“你,你,你说怎样受罚?”陆菲菲涨红着脸说。
“罚什么,我犯了什么错呀!”我一脸无辜地说。
“不抓住你不认错是呗。”陆菲菲说着站了起来。看她真的要过来,我忙说:“好,好,知错了,那就罚我一杯酒吧。”
“罚一杯太便宜你了,要罚就是一瓶。”
“要是那么多,我怕立刻就倒在地上了。”
“那才好呢,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损我?”
“我要是醉了,谁送你回家呢?”
“哦,那也是。这次暂时饶你一回,等有机会,我再罚你,来,再喝一杯”陆菲菲说着举起了酒杯。
不知喝了多少杯,我后来感到头有点重。再看一下陆菲菲,她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飞起了红云。我想如果再喝下去,恐怕两个人都会倒在桌子上。于是便说:“今晚就喝到这吧,我头晕得厉害,再喝下去怕走不成路了。”
“没有那么严重吧。”陆菲菲直着舌头说。
“你也别喝再喝了吧,现在都午夜两点钟了。”
“过得那么快,我再喝一杯咱们就走怎么样?”
“行吧,不过说好了,就最后一杯。”我认真的说。
出了酒吧,陆菲菲走起路已开始摇晃,很明显是喝多了。没办法,我只好扶她上了出租车。一路上,她躺在我的怀里象是沉睡了。到了陆菲菲家的楼前,我扶她下来时,一路上都在迷糊的她突然说:“我上楼后,你到哪里去?”
“当然是回学校啦。”我说。
“喝过酒你还敢回去,楼管员不抓你才怪呢,陪我在这里赏月吧。”
“别开玩笑了,别人见到了还不以为是两个精神病。”
“我说的可是正经话,我们就坐在这楼前的草坪上,说一会话或数一下星星,要不你说干什么都行。”
“这么晚还不回去你爸妈会着急的”
“我爸出差去了,妈妈才不管我呢。”陆菲菲满不在乎的说。
和陆菲菲一块坐在草坪上,我立即感到一丝反常,象被什么东西硬推到了一片陌生里似的。
“想什么的,那么入神?”陆菲菲挨着我坐下后问道。“在想用什么方式向压在下面的小草道歉。”我笑着说。
“说点正经的话嘛。”
“那你先说好吧。”
“可以呀,你说现在我在想什么?”
“不知道,脑袋在你脖子上长着,谁知道你脑里又在滋生什么歪主意?”
“为啥在你的印象里,我总是那样坏,难道我没有一点温柔的地方吗?”
“有啊,比如你的。。。。。。”我突然不说了,定定地望着陆菲菲。
“你这个坏家伙,我再次警告你,不许往歪处想,你听明白了没有?”陆菲菲推了我一下说。
“我没有想什么歪主意,你这次真是冤枉了我。”
“这次没有,那么说,以前是一定有了。说你都曾想些什么?”
“也没有想啥。”
“不说是呗,好,我开始用刑了。”
“真的没什么,我想是想了,但是没有想的内容。”
“那可奇怪了,只想却没有想的内容,怕不是这样吧。”
“不骗你,信不信由你。”
“好,信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如果你愿意,不妨讲出来让我听听。”
“我在想这草坪要是一张柔软的床该多好啊,那样我们就可以并排躺下来静静地互视着对方。看够了,我就躺到你的怀里,让你紧紧地搂着。直到我说文晓彬,拜托了,轻一点好吗,我感到好痛呀。”
“好麻呀,是我的腿,我要站起来走走。”我笑说着说。
“不许动,老老实实地坐在我身边。”陆菲菲抓住我的一只手说。
“都抓痛我了。”我叫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动,我借你的胳膊靠一下嘛。”陆菲菲低声说。
“你还是上楼去吧,别在这里受折磨了。”我说。
“反正回房去也睡不着,还是在这里和你说一会儿话吧。”陆菲菲说着靠在了我的肩上。
一阵凉风掠过,靠在我肩上的陆菲菲打了一个冷颤。“冷了吧?”我问陆菲菲。
“是有一点,你呢?”
“我不冷,体内的酒精烧得我都发烫了。”
“让我抱着你取一会儿暖吧?”
“这,这,好吧。”
“真的不怕我冰着你了?”
“没关系,放心好了。”
“那我不可气了。”陆菲菲说着把脸移到我的怀里,伸手抱着了我的腰。这时,我突然闻到一股很淡的清香,接着捣乱的酒精味飘进了鼻孔。
“也抱着人家嘛,我冷得很。”陆菲菲低声说。我没有回答,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开胳膊轻轻地抱着了陆菲菲。
“好温暖,再抱紧一点好吗?”陆菲菲说。
“行呀,但是可不许叫痛。”我说着添了些力气。陆菲菲软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这时,她有些急促的呼吸不停地响在我的耳际,我渐渐地感到咽喉里有些干燥,心也开始加速跳动。
“现在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陆菲菲在我的怀里问。“什么也没想。”我回答。
“那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是吗?那请讲吧。”
“把耳朵放低点好吗?”
“你大一点声不就行了吗?”
“我可不想让别人听到哦。”
“这里除了你我,再没有第三个人呀!”
“四周这么黑,谁敢确信就没有一双偷听的耳朵正躲在一个看不见的角落里呢。”
“真服了你,好,听你的。”我说着把耳朵靠到陆菲菲的嘴边。这时,我的耳垂突然象爬上了一只小虫子,带着一丝温气,轻轻地爬着,过后就有一阵发痒的感觉。我正陶醉,那只小虫子却在我的耳垂上轻轻地叮了一下,接着是一阵甜蜜的微痛扩散开来。
“还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陆菲菲吸了口气问。
“不想了。”我小声回答。
“不舒服吗?”
“不是的。”
“让我吻一下好吗?”
“不行呀,我怕在某一时刻控制不住自己,然后做出不该做的事来。”
“没关系的,你想干什么都行,放开手嘛,你弄得我下面好痛呀!”
“放手可以,但不能吻。”
“为什么,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可心人了,不碍事的,你放心好了,我才不会跟她争呢,不过现在我确实想吻一下你,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吻一下;答应我好吗?”
“即使没有那个她也是不行的;因为你已经有了男朋友;我不想也不愿那样;别想那种事好吗?我们只做好朋友行吧!”
“你能忍住;不难受吗?”
“有些难受;但确实不能那样。”
“好吧;我听你的话;那你还得抱着我。”陆菲菲说着又紧紧地搂住了我。
不知又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陆菲菲均匀的呼吸声。我把外衣脱掉悄悄地盖在陆菲菲身上。在依稀的星光下;我看到躺在怀里的陆菲菲的眼角聚着一滴晶莹的圆珠。一阵酸痛顿时涌上心头;我不忍再看;连忙抬起手轻轻地试去那滴冰凉;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陆菲菲的眼睫毛;以最虔诚的心态;绝不含一丝邪念。这时;陆菲菲突然努努嘴角;脸上流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她在做一个美梦吧;我想。。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四章 抑郁(上)
望着女孩渐去渐远的背影;我忽然为她感到有些悲哀;无辜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心爱的人儿虽然刻意地埋葬了初恋;但那段感情却一直在他爱的坟墓里存活着。
四月初的一天晚上;我上完晚自习刚回到宿舍;电话响了。接上后;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女孩急促的声音问我是不是文晓彬。我很奇怪地应了声是后;忙问有什么事。女孩说思远住院了;她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想让我陪她照看思远。
我把书放到床上就给柳松之打电话。一听祁思远有病了;柳松之也着了急;忙问我什么病;厉害不厉害。我只好说不清楚;没来得及问。
我赶到病房时;柳松之已经在那等我。见我走过来;他连忙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匆忙看了一眼病床;祁思远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可能是睡着了;他身边坐着一个女孩;看起来挺普通的;想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位了。女孩看到我朝我生硬地笑了笑。我冲她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先和柳松之出去一下。
和柳松之走出病房;柳松之迷惑不解地说:“小文;你说思远怎么会患那种病;是不是诊断错了呢?”
“什么病;这么好的医院应该不会诊断错吧。”我紧张地说。
“怕是抑郁症。”
“啊;思远他;不会吧。”
“真是那病怎么办呢?他父母坐车从和市赶到这里可是要两天多的时间啊。”
“要不我们两个轮流照看他吧。”
“那现在要不要给他父母联系呢?”
“现在这么晚了;他家里人知道怕也不能马上就来;反而会使他们更加担心;不如明天一早再打电话吧。”柳松之无奈地说。
回到病房;那女孩小声地给我打招呼:“你过来了;刚才可把我吓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轻声问。
“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和思远一起上晚自习。他看了一会儿书说胸闷;我说既然胸闷就趴到桌子上休息一会。没想到他趴了十多分钟说闷的更厉害了;怕是坐不住了。我只好扶他回宿舍。谁想走到半路;他突然大哭起来。一看他那副模样;我急忙叫住路上的两个行人;让他们帮着把思远送到了医院。到医院一检查说是抑郁症;思远怎么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呢?”女孩说着不觉流下了眼泪。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