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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长风深深的叹了口气,把在墨园听到的话,告诉了弟弟。
司徒长信大吃一惊:“大哥,你既然都听到了,也知道那个女人是毒妇了,那么你为啥不当场拆穿她,然后把她赶出王府,狠狠的惩罚她?!”
司徒长风看了弟弟一眼:“你还是这么急躁,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她不是要在驸马爷的生日宴会上对付甘草么?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就将计就计,到时候打得她没有翻身之力!若是现在就拆穿她,把她赶出王府,那么世人会怎么说怎么看?
家的人,又哪里会善罢甘休?我倒是不怕,就是担心李家的人会迁怒墨菊家的人,对墨菊家的人赶尽杀绝!我们虽然可以护着墨菊家的人,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墨菊家的人若是只呆在田庄,吃的喝的都可以自产自足。如此的话,她家的人的安全,我倒是可以保护的了。
但是,半夏和黄连要出来读书,还要参加春闱。这样的话,就防不胜防了!所以,对付李玲,必须来一招狠的。让她当众在世人面前出丑,让李家的人也没有借口,没有脸面为李玲喊冤,从而去对付墨菊家的人”
司徒长信点点头:“嗯,大哥说的是,李家的家主是个道貌岸然的人。他这人虽然不咋地,但是他要脸面,把家族虚名看得比什么都重。所以,只要李玲那个毒妇在世人面前露陷了,她就会成为一枚弃子。李家的人,就再也不会护着她,更不要说为了她,对墨菊姐姐的家人赶尽杀绝了!”
当然了,李玲的父亲和母亲,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只要李家的家主不为李玲撑腰,这样就足够了。毕竟,李玲的父亲和母亲的能力是有限的,只要他和大哥出手为梁家撑腰,一切都不成问题。
事实上,司徒长信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等驸马爷的生日宴会之后,他就出手对付李玲的家人。别的不说,李玲的父亲和母亲手下的产业,他是一定要整垮的!
李玲之所以那样算计大哥,她的父亲和母亲,一定是出了大力的。所以,大哥和墨菊姐姐落到今天这个悲惨的地步,李玲的父亲和母亲就是罪人,就是帮凶!
这一个晚上,兄弟俩都几乎没有睡觉,躲在书房里,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司徒长信就去了一趟长公主府,告知长公主李玲的丑恶嘴脸,以及李玲打算在驸马爷的生日宴会上算计甘草的阴谋。
长公主气得火冒三丈:“好你个李玲,人面兽心的东西,这么恶毒的事情也干得出来!而且,竟然还想要利用驸马爷的生日宴会,行你那恶毒的勾当!不说为甘草做主,就单凭你算计驸马爷这一点,我就绝对饶不了你!”
又对司徒长信道:“谢谢你来告诉我,你放心好了,除了驸马爷之外,我谁都不会告诉。等明天宴会开始之前,我再告诉我几个心腹之人,到时候,一定让人对李玲严防死守,配合你们让那毒妇自己暴露自己的丑恶嘴脸!”
寒暄了一阵,司徒长信又去了甜水巷,提醒半夏、甘草和茯苓,一定要防备李玲和她的丫鬟婆子,免得中了招都不知道。
明天,就是驸马爷的生日宴会了。为此,半夏和甘草、茯苓,特意从田庄赶了过来,准备参加驸马爷的生日宴会。
听了他的话,半夏兄妹三人,都不禁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半夏这才惊怒交加的道:“李玲这个毒妇,就是个蛇蝎美人,这么恶毒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哼!也就是你大哥了,这么恶毒这么丑陋的女人,他竟然也有心去搂抱去亲吻!”
司徒长信听得不禁嘴角抽抽,忍不住为自家大哥辩解:“半夏,我大哥说了,他除了那一晚喝醉了,或许跟李玲亲近过。其他的时候,他没有跟李玲多亲近,你说的搂抱和亲吻,那是没有的事情。而且,他喝醉那一晚,其实也未必跟李玲亲近过。或者,是那毒妇欺骗他的!”
这么一说,他的心里忽然亮堂了起来:或许,大哥那天晚上,当真没有跟那个毒妇有夫妻之实。而且,大哥的酒量一向很好,为何那天只喝了几杯酒就会醉了?这里面,肯定有古怪,或许那个毒妇在大哥的酒里做了手脚!
再说了,就算大哥喝醉了,那毒妇又没有喝酒。如果她不主动的话,大哥如何跟她有夫妻之实?所以说,无论如何,大哥都不用为那毒妇背负太多!当初,大哥因为跟那毒妇有了孩子,就要把正妃的位置给那毒妇,实在是蠢透了!
哎呦喂,他的英明神武的大哥,实实在在的,做了一件大蠢事!也不对,听大哥昨晚跟他讲的,那毒妇或许对大哥下了什么可以迷惑心智的药物。不然的话,为何大哥在那毒妇身边的时候,大哥会觉得那毒妇美丽无比,和善无比,温柔无比,简直比那下凡的仙女还要美丽可爱。然而,大哥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之后,大哥对那毒妇的观感,竟然就有了很大的变化。
是的,一定就是这样的!
一念及此,司徒长信匆忙告辞,急切的找到司徒长风,把自己的想法跟自家大哥说了。
司徒长风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其实也这样想过,这里面的疑点确实很多。明天,一切就会见分晓,到时候抓住她的贴身丫鬟和婆子好好审问一下,一定可以审问出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来!”
司徒长信有点雀跃:“嗯,大哥说的没错!明天,抓捕那毒妇的丫鬟婆子的事情,就交给我了!那个毒妇,大哥可要盯紧了,千万不能让她如愿!乘此机会,一定要揭穿那毒妇的毒计,绝对不让她有伤害墨菊姐姐家人的机会!”
司徒长风用力点头:“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这样恶毒的女人,大哥绝对不会对她心软!”
墨菊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对敌人和坏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和好人残忍,那是万万要不得的!
转眼,就到了驸马爷的生日宴。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只要不是跟长公主和驸马爷有仇的,几乎都被邀请了。
当然了,这里指的有头有脸的人家,无非就是皇亲国戚、勋贵人家,还有世家大族。那些普通的富商,是没有这个资格的。毕竟,长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平日里交往的人家,肯定都是极其富贵的人家。
长公主府外松内紧,好些武功高强的侍卫和宫女,打扮成了公子少爷或者小姐,油走在人群里。一双手锐利的目光,紧紧的锁住了李玲以及她身边的人,还有来自李家的人。
甘草和茯苓的身边,也围绕了好些小姐夫人。
这些小姐和夫人,事先都收到了长公主的拜托,请她们寸步不离甘草和茯苓,免得有人给甘草和茯苓使绊子或者栽赃陷害。
同样的,半夏的身边,也围绕了十来个少爷公子。这些少爷公子,也都是长公主拜托过的,目的跟保护甘草和茯苓一样。就怕李玲没法对甘草和茯苓下手,转而对付半夏。
一出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第191章 揭穿
李玲忽然靠近甘草,热情的跟她打招呼:“梁姑娘,你就是巾帼将军的妹妹吧?”一副很是亲热的样子,就跟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似的,落在甘草的眼中,却是那么的龌龊和恶毒。
甘草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有理睬她。
李玲忽然就提高了声音:“哎呦喂,梁姑娘啊,我不过就是想要问一下你,你大姐如今在哪里。知道你大姐在哪里的话,也好让世子爷去把她给接回来!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怎么竟然对我下手,哎呦喂,我的肚子好疼哟!”
声音尖锐高亢,传出去很远很远,压过了附近所有的声音。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就有人连忙关切的问道。
甘草不禁目瞪口呆,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然而还是被对方的无耻给得着了。她刚想要为自己辩解,李玲的丫鬟见状,就连忙大喊道:“哎呦喂,梁姑娘啊,你干嘛对我家主子下这么狠的手?我家主子如今可是有了身孕,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
话音未落,已经围过来好些夫人和小姐。
在场的大多数人,看向甘草的目光,都带着强烈的谴责和鄙视。
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就嘲讽的道:“梁姑娘啊,我知道你为你大姐不平,可是李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你这样做,实在太没有良心了!你这样恶毒的女子,日后哪里还有人敢娶你为妻,做人要厚道一点,不然是会有报应的!”
“就是,就是!这梁姑娘的心肝,可真是黑啊!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她都不放过,实在是卑鄙无耻啊!还真没有想到,巾帼将军的妹妹,竟然会这么恶毒啊!”跟李玲来往密切的一个女人,就连忙大声的喊道。
有人带头起哄,那些嫉恨巾帼将军的小姐和夫人,就立刻大声的附和,说什么的都有。总而言之,就是怎么可以败坏巾帼将军和她的妹妹的名声,就怎么说。甚至,还牵扯到了半夏和黄连。
当即,就又有人大声喊道:“巾帼将军的弟弟,也必然不是好的,黑心肝的若是做官了,那岂不是要祸害老百姓?!”
现场乱哄哄的,甘草和茯苓的脸色不禁一阵煞白。
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牵连了自己的二哥和五弟,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得好,二哥和五弟的前程,就要受到很大的影响。
一时之间,二人有点束手无策。
半夏闻讯赶来,气得火冒三丈,正要开口,不料李玲竟然倒在了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不住口的哀叫:“哎呦喂,我的肚子好疼哟,我觉得肚子里的孩子要没了!”
她的丫鬟就立刻高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家姑娘的孩子要没了,快点把我家姑娘抬回王府去!”又使劲跺脚,恶狠狠的瞪着甘草:“梁姑娘,你够狠!若是我家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万一,你就等着偿命吧!”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长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他猛然抬起右脚,将那个威胁甘草的丫鬟一脚踢出去老远。
李玲见状,心里不禁一阵恐慌,眼里也闪过一丝慌张。她强行将这种恐慌压制住,梨花带雨的看着司徒长风:“世子爷,我的肚子好疼,都是巾帼将军的妹妹给害的。世子爷,你可要为我做主,要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做主啊!”
司徒长风冷哼一声,伸手揪住她的衣领,把她给提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两个丫鬟厉声喝道:“把她给扶住,让她站好!”
那两个丫鬟被他那冷厉的目光一扫,不禁心惊胆寒,连忙颤抖着声音道:“是,世子爷。”就连忙一左一右,把李玲给扶好了。
李玲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委屈,娇滴滴的叫道:“相公,你这是干啥啊?妾身的肚子好痛哦,你不惩罚凶手,干嘛这样对妾身啊?”
司徒长风邪魅的一笑,语气里满是嘲讽:“相公?你我成亲了么?还没有成亲呢,当众这么称呼我,也不知道羞惭!”
李玲的脸色一白,心里有一种巨大的恐慌翻滚,勉强笑着道:“相公,你开什么玩笑啊?我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了,你不是我的相公,谁还是我的相公啊?”
此时此刻的她,感觉大了不对劲。司徒长风这么对她,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一定是对她很不利的。
果然,司徒长风冷哼一声:“孩子?到底有没有,看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就往她衣摆下面一探,猛然掏出一个小小的枕头。李玲五个月大的肚子,就这样瘪了下去,平得不能再平,一点也没有五个月孕妇的迹象。
李玲顿时吓傻了,大脑一阵空白,后背冷汗直流。
现场一阵静寂,安静得可怕,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司徒长风冷笑一声:“孩子?你的孩子在哪里?你根本就没有怀孕,却偏还要嫁祸给巾帼将军的妹妹,想来个一石二鸟?由此,摆脱了假孕的风险,又嫁祸给了甘草。李玲,你好狠毒的心啊,说不定当初我喝醉酒,跟你有了夫妻之实,也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李玲惊恐的大叫:“不,世子爷,你听我说,我虽然没有怀孕,但是我跟你确实有了夫妻之实。关于这一点,我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