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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再提醒你一下:佩恩斯奈佣兵团的铁律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铁律呢?我们想得到,有心人自然也想得到,为什么至今无人怀疑,那当然是没有证据!问题是,你若再不解阵,我很乐意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给你说个明白,让全大陆的人都来听听,你看如何?”
听了普列似是而非的辩言,我暗笑不已,差点把压在喉口的血吐出来,我忙敛神收心,要真吐了,我这穿越女主就有幸成为第一个自己杀死自己的表率!
“只要她发誓,以你的生命起誓绝不泄露这里的秘密,我、我就放你们走!”索莫达的声音在颤抖,但她还是很勇敢地把她的要求提出来,普列居然连想都不想就同意,这个笨蛋!
呔!敢叫我以普列的生命起誓?
索莫达!你的罪名又加一条!
我要能说得出话来,还轮得到你嚣张!KO!
在抬脚踢人与开口叫人之间,我选择踢人!
“庄庄,怎么了?没事,你起誓吧,我不怕的!”
这个白痴笨蛋,我气都快给你气死了!痛!我不得不再深吸两口气,才能压下澎湃欲出的淤血,拉下普列的耳朵,用指甲捏他出气:“她母亲是精灵!你、咳、咳。。。”
虽然轻得近乎耳语,但,压在胸口的那团淤血已经溢满我的口腔,我只能用手捂住,不让血滴外流,若是这片湖区有什么不知名的生物在旁环伺,闻到血腥味那可真的无法可想。可是,喉咙痒得难以忍受,不咳不行,还得极力忍着不咳出血,真正欲咳又不能咳,这种罪受这一次就够!!
我的身体,实在太破!
这个普列,还拖时间!非让阿豫他们狠狠教训他一番不可!
“庄庄,别说了,你乖乖休息。”普列先是暴怒,后又怒极反笑,现下面上再一次平静无波,这下可是真正的怒火狂烧,我摇摇头闭上眼,只听普列忍着怒火理智地叫道:“米芳,记得上次你说的故事吧,很精彩,要是我们有什么事,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还有,索莫达!你以为的秘密其实有很多人知道。不要以为其他人都像你一样愚蠢,要不是庄庄心软,你根本没有资格站在那儿跟我谈条件!
一句话,你破不破阵?!”
索莫达最终解开了魔法阵的封锁,迷雾渐渐散开,我再也忍不住地喷了一口血,喷了普列满身的暗红!正在逃跑的索莫达身影徒地停在半空中,看着我不要命似地吐血,岿然不动,脸色变得惨败之极,神情发征,甚至没有避开阿豫他们射出的冰箭,幸得手下及时救助,才得保命:正中肩头。
索莫达萧索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空中,风中似乎传来这位倾国美人的声音:抱歉。。。
5…14 龙族遗愿之同伴的爱护
Chatper Five 龙族的遗愿 5…14 龙族遗愿之同伴的爱护 阿豫站在岸边,他的身后是暮色沉沉的黑色城堡,浓浓的夜色下,单手支剑的他可怕得像要嗜血的阿修罗,这不是我认识的阿豫;米芳和优一左一右紧紧扣着阿豫的双肩,脸色青得发黑,双双把手握得死紧,隐有青色的筋络在愤怒地跳动,还有点点血滴一滴滴地落在草地上。
寂寥而遥远的小圆月,高高地挂在城堡的上头,乌云遮住繁星的光芒,夜空很寂寞,这儿很寂静,寒气阵阵,显得颇有些阴沉萧条,空气里弥慢着紧绷而压抑的怒火,一袭长袍的亚斯捧着我的药,一路凌波踏步而来,无声地推开有些发愣的普列,轻轻地扶起我,掩饰着藏不住的愤怒与忧愁,仍柔声地安慰劝我喝药:“乖,庄庄,来,再喝一口,喝完了再睡!”
好苦好恶心!
可恶的索莫达!
我非要米芳和优给你好看!虽然我不说他们也会这么做!
睡醒后看到鼻青脸肿的普列,坐在床上的我毫无同情心地哈哈大笑,大叫:猪头!一个大猪头!活该,谁叫你蠢得像头猪!那样优劣明显的谈判都能拖!
好容易收起笑容,我往里面缩了缩,拍拍空位子,把阿豫叫过来坐下,拉起他的手,让他碰我的额头:“不烫了,阿豫,你笑一笑嘛?不是普列的错,更不是你和大家的错,不要生气了嘛。。。。”
KO,我可是病人,居然还要我来安慰你们!虽然女孩撒娇是必要的,可要我三五不时来这么一下,饶了我的鸡皮疙瘩吧。
阿豫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叹了口气,半搂住我,一只手在我脑后的头发上摸来摸去,我忍!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我也知道是你和他们四个唱红白脸,把我骗到古斯塔,我知道你内疚刚把我哄下山就让我重伤,我知道你气你自己没有照顾好我,这些我都明白,可是。。。“KO,阿豫!你摸够没有啦,没病都给你摸出病来!”
推开阿豫那只可怕的爪子,我生气地嘟嘴故作不理睬状,阿豫这才笑一笑,温润的风采不经意间流泄而出,如轻风如流水,让人沉醉不可自拔,一开口说话就变成我熟悉的那个温柔的大男孩:“这才乖!庄庄,没人敢再欺负你了!”
我不甚了解地要求阿豫解释,米芳在一旁轻轻吐了两个字:仲兰。明白,原来是仲兰泄的密呀,现在,八成已被阿豫他们整了一番扔回风之王都去了,深深同情一下这个明珠暗投的可怜女骑士。
这会子他们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还是他们想到什么招折腾索莫达了?
“阿豫。。。”我轻扯他的袖子,让他说得更多一些,虽说他什么麻烦事都帮我处理了,省得我费力动脑子,可是,偶尔我也需要解释的哇。
阿豫只是嘱咐我好好休息,然后把我塞进被窝里,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我,含笑不语,他想看着我入睡么?我只好把主意打到其他人身上,这时候,倒是米芳多说了两句:“庄庄,你怎么会把索莫达和那个禁忌传闻连在一起的?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哇噻,看米芳多聪明,一听到我在魔法阵里说起佩恩斯奈佣兵公会的铁律,他就马上联想到禁忌之子身份,哪像普列,得再三提示才转过弯,真是人各不相同,术业有专攻啊,以后这种事绝不能找普列!
这下,五个人都有了兴致,纷纷拿眼神等着我进一步地解释说明。我真想大叫,嘴巴长着是让你们说话用的!在阿豫坚定的目光下,我愣是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开始说起我没带珠子却能自由进出秘境的经历,还把能自由调阅魔法书籍一事,一五一十地向大家吐个够本,直把他们惊得一愣一愣。相对的,一想到那传说中的血色召唤魔法阵的可怕,众人的脸色比偶身上的被单还要雪白。
尤其是普列,他身处阵中,不仅看到过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幻想,而且,应该不止一次动过杀死索莫达的念头!他应该最有体会,也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血色召唤是传说中的魔法阵,相传这阵极其霸道邪恶,已然失传近千年,现在居然有精灵能使这阵,目的不明,此事又不能报给魔法工会,难办!”米芳半仰起头,背着手走来走去,半长的银灰色尾辫在脑后轻轻晃动,“这事非常棘手!豫,我想连司月那边也不知道血色召唤重现大陆!”
“米芳,那阵,他们爱用它干嘛就干嘛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优弹弹手指,一脸邪气半低着头,漫不经心的表情却说着狠绝的话:“我们只要除掉那个瞎老头给庄庄出气就好!他们三个,一个也跑不了!”
方星唯一出名的武者,就是名震东南大陆,与伊特礼斯老师同时期的传奇英雄,与拉夏的艾格里夫大剑师齐名的大武师:佩恩斯奈。他居然就是那个瞎老头?想起小时候的非人待遇,我对他们父女两个的恨意再深一层!
厚厚,佩恩斯奈,你完了你!不晓得本小姐心眼小么?!
“优,不是佩恩斯奈,”阿豫一语中的,“而是达菲斯!怕只怕,这次索莫达给我们找了个天大的麻烦!”
关那个变态大恶魔什么事?我好奇地拉拉阿豫的手,让他解释;这人倒好,拿手再探我的额头,笑笑就把话题给扯开,还好有米芳在。
他告诉我,他们在我昏迷不醒时,已经决定以公布禁忌之子的身份这样彻底的手段,完全消灭索莫达的势力,以及她背后的支持力量。但是这之前,他们没有人想到索莫达会用那样凶险恐怖的上古魔法阵,一个用古精灵血液为引导的邪恶大阵。这阵法一旦泄露,定会引来邪法师达菲斯的注目。
因为,据传闻达菲斯有上古精灵血统。
“达菲斯天资聪颖,幼时在司月王国学习魔法,出众的仪表,惊人的魔法天赋,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未来大魔法师,还得到当时还是公主的司月国女王的青睐,一时间,风光无限。在数十年前,不知怎么地传出他是禁忌之子的事,被驱逐后,就变成了现在的邪法师达菲斯。有传闻,达菲斯的魔法天赋源自他的血统:古精灵一脉。”米芳如数家珍,把有关那个邪恶头子的秘辛慢慢说给我听。
古精灵血统的存在,绝对会刺激达菲斯发狂,这是阿豫他们担心的第一个原因。其二,就要说到最近又开始流行的秘境宝典与钥匙之风。
达菲斯兴许不晓得血色召唤阵的存在,但以他之能,必能了解此阵的奥妙之处,他身旁又有一个科亚内奸,早对我的底细知根知底,这样庞大复杂危险的魔法阵,以我的脑子,要能解开不比天方还天方。至少,普列前后不一的巨大对比,也绝对能让精神魔法系的大师达菲斯看出其中的端倪,稍稍一联系那个他紧追不舍的秘境宝典,这要还猜不到秘境钥匙在我身上,猜不出我能够进入秘境,那达菲斯就不是达菲斯!
这股流行风吹得真TMD是时候啊,我恨恨地想!听了米芳的分析,可我吓得够呛,这祸水不是才引给水悦,怎么又要给招回来?想到那个可怕的大魔头,要被他千里万里追杀,单是想想我都不寒而栗!
又要惩治索莫达,又要防着达菲斯,这局该怎么破解?
优一声冷哼,对我的怯懦完全地鄙夷,还是阿豫好,这个时候会安慰我,从不会笑话我,缩在阿豫的怀里,我故意向优做了个鬼脸,让他直翻白眼;亚斯瞟了我一眼,抿唇浅笑;这两个真是没有风度!
忽然,米芳停下,精神的棱眼大张,浅色的眸子散发着熟悉的邪恶之气,他一定想到招了:
“各位,让你们做个选择题,如果庄庄遭受两个世间最强敌的追杀,是不死不休的那种!一方我们的老朋友邪法斯达菲斯,一方,索莫达的父亲,佩恩斯奈大武士!选哪一个下手?”
晕!佩恩斯奈跟我老师、我家祖父、那个拉夏的大剑师艾格里夫都是同时代的老古董,他的实力绝对跟达菲斯挂一个级别,虽说不会像达菲斯那样的变态,但也绝对是不好对付的!试想一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相对于江湖菜鸟的存在吧!
普列肿着猪唇一样的厚的嘴,在角落里呛声道:“当然是佩恩斯奈!先不说远仇近恨之类的,单他有个禁忌之女这点,我们就能磨死他!还怕他不成?”
“还用你说!”亚斯看都不看普列,薄唇轻启,瘳廖数语异常痛快地狠狠打击他,“难办的是不能从我们口中传出去!”
“怕他个鬼!”一向拿阴谋当白开水喝的优,居然学普列把这事斥诸武力,不仅说粗话,还有头冒青筋地冲动,只见他的眼睛‘火辣辣’地锁住豫,满脸的戾气,甚至有些扭曲,直到再次开口才有所缓和:“豫,要做就做大的!我们就把消息放出去,就让他知道是我们做的、我们传的!我们让全大陆的人都去追杀这个敢于犯禁忌之罪的瞎子!老瞎子要追杀我们,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看他怎么跟我们玩?”凶相毕露的优还真是不习惯呐,他就有那么生气啊,我自个儿都没那么气呢,看看五个人,我跟他们也不过一年零五个月没有见面,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呢,有点奇怪。
“优,这事容我再想想!禁忌之子这个身份也是达菲斯的致命伤呐!”阿豫神情复杂又严肃地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我从未见他如此难以抉断,“庄庄,你再说说,上次你在希望森林碰上达菲斯的事,他对你用的什么招?”
“电闪雷鸣哇,你们真是没看到,达菲斯身体里面全是电流啊,就连他吐口水都能从体内带出电花来!”我躺着回想那可怕的一幕,“还好没用在我身上啊~”
阿豫见我那样害怕,又坐回床边,拍拍我的手,安慰我不用害怕:“米芳,你看她和西西老大见到的那次重伤,会不会是电闪雷鸣难以治愈,就像地狱之火一样需要龙的骨血?”
见米芳站在优的旁边,两人沉吟半晌,米芳终于开口:“极有可能,达菲斯自视甚高,在当时的情况下不可能对庄庄设防,又是他新创折磨人的招数,只怕他伤得不轻!”
“那么,”亚斯放下小刀,拍拍长襟,拉拉衣袖,整理好一切后,才接下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