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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亚斯放下小刀,拍拍长襟,拉拉衣袖,整理好一切后,才接下去说:“达菲斯最近恐怕是顾不上咱们这边了。伤重未愈的情况下,接连与司月国的精灵高手、风之王宫五大法师交手对抗,嘿嘿,那就有九成把握达菲斯去了诅咒崖疗伤!”
“那另一成呢?”普列弱弱地插了一句,我也想问诶。
“另一成?东边的幽灵海!龙族曾经的圣地!猪头!”优狠狠地白了一眼普列。
可怜的普列,众矢之的,不过我是不会同情他的!我难得漂白成功的皮都让他咬破了,要不要我也凑上去打两下出出气?
听亚斯这准医官一判断,众人都有些放松,如果达菲斯真的远离大陆,对我来说绝对是好消息!
“话说回来,不要管达菲斯!”阿豫站起来,背对着我,在床边留下数道浅浅的影子,一锤定音,“米芳、优,我们就赌那九成!赌达菲斯不知道昨晚的事!把佩恩斯奈的丑事闹大,顺便解了方星的困局也不错。我倒要看看那老东西到底有什么能耐,敢动我护的人!”
“我、我有话说。”我小心地把手举高,我自己的事我也要发表意见。虽然他们在谈论很严肃的正事,但我小小地插一句嘴问题应该不大吧?
米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普列则一脸还好不是我惹到庄庄的欠扁样,亚斯和优都一脸的无所谓,阿豫回头宽容地笑笑,他们一向由着我胡闹,只要我开心就好,想想自己还是挺幸福的:“要是索莫达没了佩恩斯奈佣兵团,索莫达就拽不了了吧?”
别怪我小心眼!我拿老家伙当然是没办法,但,折磨一个小小的索莫达,嘻嘻,难道还没办法不成?
阿豫点点头,一脸保证,:“庄庄,用不了多久,佩恩斯奈佣兵团会成为历史的。” 平静的样子,就好像他的保证不用见血一样。
“庄庄,我一定给你亲手报仇!”普列忙向阿豫请樱,看他那狠样,那些人真到他手里?绝不会比我落到达菲斯的手里的下场强上多少!
“嘿嘿,阿豫,普列,杀光他们有什么意思?”我邪恶地笑言,“若是把那些佣兵收到你帐下调遣,还要按你的命令去追杀索莫达,你说,这样岂不是更有意思?”
“庄庄,应该这样说,让整个方星的人都知道索莫达的真正面目,受到欺骗的方星人自然会加入正义的一方,主动地为这世间扫除一切禁忌的邪恶,还方星一个安定美好的未来!!”亚斯有模有样地教导,“别喊打喊杀的,女孩家要文雅!唉,你怎么就是不能聪明点呢?真是个让人放心不下的孩子。”
说着,还连连摇头,暗指我朽木不可雕。我憋着一口气,差点给他气闷过去!
这个假面到底的亚斯!
他哪里会为我担心,这副欠扁的可恶样子,摆明就是在取笑我!
米芳一副果然如此,依着阿豫的命令再加一条:“阿豫,要不要通知西西老大,请他注意一下高级精神法师的动静?找上门来比较麻烦。”
“米芳你傻了,找上门来的,都是心里有数的!”优靠着门口,眯着眼睛数落米芳的迷糊,“人家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依我说,全宰了就省心,我看那些老头子谁还敢乱猜!”
“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瓜!”米芳冷冷地回道,“我们把佩恩斯奈的事捅出去,没准正中了谁的圈套!你忘了龙族的禁药已经出现了?这事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太多,我想不透那只手要利用庄庄做什么,总觉得这事透着一股子古怪,没这么简单!”
呵呵,米芳跟我一样多想呢。
“谁做渔翁都不要紧,米芳,现在我们只能以保下庄庄为要!”阿豫帮我把手放进被窝里,嘱咐我好好休息,起身出门,“亚斯,你留下照顾庄庄吧。”
“亚斯。。。”
“装可怜也没有,”亚斯头也不抬,吩咐外面的侍从把药端进来,“不准浪费,全给我喝下去!”
可怜的我!
5…15 龙族遗愿之魔法音乐盒
Chatper Five 龙族的遗愿 5…15 龙族遗愿之魔法音乐盒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自从我跟匪知吵架后运气就没好转过。
瞧我刚到古斯塔第一天,先是被西西老大的紧追不舍吓了一跳;当天晚上再被索莫达关在邪恶魔法阵里,直到第三天晚上才‘放’出来,接着喝了满肚子的苦难药水!之后数天都得呆在床上养伤,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
真没见过比我更衰的穿越女主了!
可惜呀,那个敢给我脸色看的仲兰已经滚蛋了,不然,倒可以戏弄她一番打发无聊的时光。阿豫他们生得那么聪明作什么?一点都不给我发挥的余地嘛,只会让我吃吃喝喝睡睡,嗯,要不是我的身体长不了膘,非被他们养成一只小肥猪不可!
大约十天后,风中传来一个奇怪之极的消息,跟欧西拉佣兵公会有关的事。我绝不会承认是我把耳朵竖得直直地才从侍女们的耳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我也绝不承认我其实有点想那个大傻瓜傻傻的笑,当然我更不可能承认我不止一次地想过那个笨蛋什么也不说就撇下我的原因!
要是那家伙真的去追我杜撰什么的某某人女儿的话!我非宰了他不可!不,宰了他算什么,叫米芳和优去教训他,哈哈~
继续听八卦:欧西拉佣兵公会与司月对上了。。。拉夏查到落难王孙的信息。。。司月精灵女王王位的竞争者出现了。。。禁忌算什么。。。死了不少人。。。
“拖出去!”
NND,听到关键处,怎么刚好碰上阿豫回来了!想从阿豫的手中要人,嘿嘿,比从巨龙的眼皮子底下拿块金币还要不可能!唉,我要敢开口,没准不死的人都会因为我的求情而死,唉,温柔而残忍的阿豫,唉,再叹气,没见到他们的时候想得不行,真见到了,天天都是战战兢兢的,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上神呐,我跟你米愁哇!
所以,虽然我来古斯塔前前后后满打满算不超过十五天,可是,我却有种感觉,我已呆在这里很久很久,甜蜜痛苦的折磨!美仑美奂的索耳,再也不能吸引我的目光,每一次,我想要开口离开的时候,一对上他们的疑问和笑容,我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阿豫他们待我一如往昔,一样像从前那样的笑闹。不算索莫达那件突发事件,我呆在湖区山庄的城堡里,他们将我照顾得极为细致周到,让我每天都过着宛若公主般的优裕生活。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很不自在。原因在于,他们都长大了,个性变得更是阴暗不定,虽然在我面前还是我熟悉的那五个人。
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弱到没边的我只能呆在城堡里等他们回来说话解闷。他们每天都会留下一个陪伴我,可我就是觉得呆不住索耳,我也不明白原因出在哪里。
而且,我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想着城里那两位娇客,想着那些风言风语,想着城堡里贴身跟随的侍卫,这儿让我心烦意料,和朋友们重逢相聚,我自然开怀,只是我在这儿做什么呢?
难得我一个人呆在城堡里的时候,我又会想起那个与我吵架的匪知。
我不明白那日他的坚持是出于什么因由,可从我和他相识相知以来,我知道他绝不会随便接受一个人的好意的,尤其在我大加反对的情况下。他和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他绝不会像那个人那样对我,是的,一切都是我在乱想,我应该给予匪知足够的信任,不应该怀疑他,那样会毁了一切的。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早晨自己会发那样的无名大火呢?
难道,噩梦还没有远离么?我该怎么做才能挥去往事的阴影?
谁能教教我?
“庄庄,醒醒!”“庄庄,你在做梦,快醒来!”“庄庄,一切都会好的,别哭!”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阿豫、普列、亚斯他们担忧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委屈无比,倒霉无比,为什么其他人想忘记一件事那么容易,为何我想忘记一件蠢事却那么难?
阿豫坐上床铺,轻轻地把泪流不止的我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不哭、不哭,乖,唉,以前你从不哭的呢,怎么一下子眼泪这么多?好啦,普列有好东西给你呢,你再哭礼物就没有了。”
唉,阿豫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多会哭,又不是在哄小孩,还礼物呢。
看到普列手中晶莹剔透的宝石盒子,打开盖子后,魔法晶石的光芒一闪一闪的,最可贵的是,随着那个旋转的玻璃似的宫殿,传出一曲悠扬悦耳的弦乐声。
音乐盒?
我抹了一把眼泪,一把抢过来,开心地看着这个精巧的音乐木盒,爱不释手地翻来翻去地玩转不停。这时候哪里还会去想自己哭泣的理由呢?
这个音乐盒是由整块的古斯塔特有的蓝色皓月魔法石雕成,外观是个小小宫殿造型的小房子,掀开宫殿上方的盖子,里面是个圆形的池子,里面有六个小人站在一个精致的十二芒星的魔法阵上,每个人不同的位置上还有闪闪发亮的魔法晶石,阿豫和普列手上拿着剑,米芳和优的手上各拿着一根法杖,亚斯最怪,穿着魔法袍子却背着一个药用箱子,而我呢,捧着一本魔法字典,好怪,其他五个人的造型我都能理解,可我为什么是捧着一本书呢?
音乐盒,是我在山上养伤那会子,随口告诉他们的,他们居然做出来了。
有一次,为了证明我能独自下床走动,却因为心急摔了个大跟头,痛得我眼泪汪汪直想哭。阿豫他们远在他方,只能看在我躺在那儿受苦束手无策,那时,跟我原本受的伤痛比起来,那一跤根本不算什么,可是看着他们心急的样子,我便觉得有种莫名的开心,长久的孤寂让我心存故意,我想让他们时时关心着我,而非像我父母般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
可他们实在是聪明不过,米芳很快发现我的小心眼,于是,问我要怎么样才肯‘不哭’?这熟悉的问句,让我想起从前生病时,年幼的我在收到父亲的音乐盒,在医院病房里听着那简单却温馨的乐曲,有父母陪在身边,那时多么贴心甜蜜,甚至愿意一直生病,一直一直不要长大。
回忆起难忘的往事,我难过得又哭又笑,可把那五个家伙给急坏了,一个个赌咒发誓,哪怕我是要天上的星星地底的龙晶也能给我找来,我承认生病的我是非常的难伺候的,于是,我就告诉他们我要一个能不间断放音乐的盒子,一个漂亮还能唱歌的盒子。
果然,这样新奇古怪的玩意儿把他们难倒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拿这件事取笑他们。虽说回忆起这些就宛若昨日,可他们也能记这么久么?我原以为他们早已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记着,还把它做了出来,在这一晚,陌生的城堡里,流淌的音乐和笑声终于安慰了我不安的心。
我终于知道我心里在逃避的是什么,我总在担心他们会离我远去,他们身边出色的朋友那么多,担心他们会嫌弃笨拙的我。今次噩梦根由也在此,而这个音乐盒,凝结着他们真诚心意的盒子,告诉我一个事实,他们没有变,还站在原地一直一直地等我。
想透这一点,我开怀得破涕大笑,心底的阴云完全消散而去。
阿豫伸手给我抹去喜极而泣的眼泪,无奈地摇头:“怕了你了,哭哭笑笑的,哪像个姑娘?你这到底是开心还是讨厌啊,这盒子,普列可是做了很久呢,还不谢谢人家。”
阿豫轻轻地推我,我回头看着他,有些模糊,我伸手抹了抹眼睛,有点难为情,更加不肯动,好像低头就能掩饰自己哭过的事实。
“庄庄,你低着头干吗?要是不喜欢就还给我吧。”普列故意伸过手来拿,我飞快地把盒子藏到身后,抬头两眼圆瞪:“这是我的!不准你抢!”
“哟嗬,这会子尾巴翘起来了,”普列满脸掩蔽不住的笑容,得意地向我邀功,“跟你说的一模一样吧?庄庄,感激我吧,你痛哭流涕吧,你应该紧紧拥抱着我、亲吻我,然后一脸感动说,我要嫁给你。。。”
敢开我的玩笑!你死定了!
我把音乐盒子紧紧捧在怀里,抽出法杖当作教鞭,跳下床追打普列:“哪里一模一样?我说过要有水车!要有山要有树木还要有音乐!你做的跟我说的完全不一样!还好意思说,看我不打扁你!”
普列跳上桌子,故作被沉重打击的痛不欲生样:“哦,庄庄,你怎么可以忽然间改主意?你什么时候说过有水车的?”
“我说有就有,你有意见!?”我停下呼呼地喘气,想到自己的脾气大半是他们惯的,不觉得意地笑了起来,“你站着乖乖让我打上几鞭,哼哼,没准我会谢你来着!”
“啧啧,阿豫,你看看,看你把庄庄惯的,这脾气,往后谁吃得消!”普列靠在亚斯后面挤眉弄眼,刺激我:“打不到!就是打不到!”我手才挥起,他偏又故作可怜样,让人哭笑不得,让亚斯同情他,可我还没打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