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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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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宗道看了,递与杨景辰,讥笑道:“倪元璐竟如此饶舌,身在翰林院,不过一个闲差,每日里吃吃茶吟吟诗打发光阴就算了,何必多事言政,操一些闲心?”

  杨景辰接了,见洋洋洒洒数千言,文辞极是犀利:

  “《三朝要典》一书,成于逆竖……不可不速毁……门户之说兴,于是逆党杀人则借三案,群小求富贵则借三案。经此二借,而三案之面目全非矣。故凡推慈归孝于先皇,犹夫颂德称功于义父……崔、魏两奸乃始创立私编,标题《要典》,以之批根今日,则众正之党碑;以之免死他年,则上公之铁券……由此而观,三案者天下之共公议,《要典》者魏氏之私书,三案自三案,《要典》自《要典》……若夫翻即纷嚣,改亦多事,如臣所见,惟有毁之而已。夫以阉竖之权而屈役史臣之笔,亘古未闻,当毁一;未易代而有编年,不直书而加论断,若云仿佛《明伦》,规模《大典》,则是魏忠贤欲与肃皇帝争圣,崔呈秀可与张孚敬比贤,悖逆非伦,当毁二;矫诬先帝,伪撰宸篇,既不可比司马光《资治通鉴》之书,亦不得援宋神宗手制序文为例,假窃诬妄,当毁三;又况史局将开,馆抄具备,七载非难稽之世,实录有本等之书,何事留此骈枝,供人唾詈?当毁四。故臣谓此书至今日不毁,必有受其累者,累则必非主……伏愿皇上敕下该部立将《三朝要典》锓存书板尽行焚毁……一切妖言市语,如旧传点将之谣,新腾选佛之说,毋许奏牍,横起风波则廓然荡平,偕于大道矣。”

  杨景辰看得心惊肉跳,变色道:“来兄,你我都曾参与此事,当时顾秉谦、黄立极、冯铨为总裁,你我与孟绍虞、曾楚卿为副,厕身其中,怕是不好票拟,李相貌似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其实是将烫手的山芋给了你我,恐会跋前踬后,动辄得咎,难以脱得了是非。”

  来宗道哼道:“哪里有如此艰难?李相如意算盘打得好,你我开脱不是,不开脱也不是,反正难脱干系。他哪里想到,你我倒也不会如此的死心眼直肠子,票拟有何难的,着礼部会同史馆诸臣详议具奏即可,你我何苦夹杂其中,缠绕不清呢!”

  “姜还是老的辣!如此局促之事,来兄举止投足之间,料理得当,实在高明,正所谓不动声色,坐观风云。”杨景辰十分佩服。

  来宗道阴阴一笑道:“老弟过誉,愚兄只是不想引火烧身而已。”

  文华殿上,崇祯准了李国普乞休,命加少傅致仕,早朝散后留他在便殿召见,李国普含泪叩别,举荐韩爌、孙承宗。崇祯道:“先生求去,朕心里明白,奉养老母,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准你。朕知你昨夜不曾安睡,先生致仕,朕虽一无所赐,但能教你安心归养其实比赏赐些金银还好。”说着将一个疏本递过来,李国普恭敬接过看了,赫然是倪元璐的奏章,心头不禁又跳个不住,待看了内阁的票拟,暗自摇头,果见票拟后面有朱批五字:“听朕独断行。”便要称颂,崇祯阻止道:“其实朕当时已有独断,不过想示人以公,所以服朝臣服天下。如今朕已明诏,将皇史宬所藏及《三朝要典》书板焚毁,官府、民间所藏一律征缴,擅藏者以附逆论处。朕先处治妥了阉党,妖书案已命东厂多派人手打探,不忙着收网,你想全身而退么,朕也得安置你呀!”

  李国普连连叩头,嗓音嘶哑道:“臣懦弱少才,有负圣恩。”

  “朕倒也不这么轻易地打发了你。”

  “皇上后悔了?”

  “哈哈哈……”崇祯长笑一声,“朕是金口玉言,什么时候不算数了?朕是想教你回去后办件事儿。”

  “什么事?臣肝脑涂地……”

  “好了,忠言又来了。朕不想听什么慷慨悲歌,也不是教你提着脑袋去,此事办得好,也算一场不小的富贵,朕准你拿,谁教朕没银子送你呢!”

  “一场富贵?”李国普只觉祸福难测,一脸茫然,暗道:平安无事就是大吉了,什么富贵不富贵的。

  “你回到高阳老家,将宫中的妖书详情写成书信,派个干练的家人送到洛阳,呈与福王,就说朕已缉访出了几个奸人。”

  ”难道是福王?”李国普禁不住有些失色,几乎脱口而出,忙伸手将嘴捂了,定定心神才问道:“皇上可是想敲山震虎?”

  “不是震,是引,不引蛇怎么会出洞,如何打它的七寸?”

  “福王……不,那背后的主谋想必在宫里布下了内线,如何肯信臣的一纸书信?”

  崇祯轻点一下头道:“你将朕说的万历朝妖书案一并写上,妖书案知道底细的人多数做了鬼,不怕他不信你。不要小看区区一封书信,可是不少的银子呢!福王虽说生性吝啬,可这是性命攸关的事儿,再心疼也会割肉的。你起去吧!”

  “臣何时回禀皇上?”

  崇祯挥手道:“你不必回禀,朕到时候自然会知晓。”

  一春无雨,连日艳阳,京师天气渐暖,西苑早已桃红柳绿,草长莺飞。崇祯用罢午膳,命人到弹子房取了弹弓,只带王承恩几个贴身太监,骑马到西苑游玩,王承恩提着盛满泥丸的明黄袋子,紧随左右。穿过西苑门,远远望去,琼华岛耸立水面,波光塔影,在一池春水中缓缓荡漾。沿岸一带的亭台楼榭,隐现绿丛水色之间,回廊、山峰和白塔倒映水中,景色如画。众人沿着太液池的南岸打马如飞,转眼间来到高耸的团城下,仰望团城城台中央的承光殿,飞檐翘角,宏丽轩昂,黄琉璃筒瓦绿剪边的殿顶,在午后的骄阳下闪烁出各色的光芒。殿东侧有株高大苍劲的油松,树冠如盖,另有两棵被封为“白袍将军”的白皮松,一棵被封为“探海侯”的探海松,掩映着重檐大殿,松枝含绿,笼罩着一团紫烟,真如海上的仙山琼楼。“万岁爷,树上有几只鸟呢!”王承恩眼明手快,将泥丸奉上。

  崇祯下了马提着袍子向前靠了靠,果见几只麻雀在松枝上跳上跳下,啾鸣不已,举弹弓便打。“吱”地一声,一只麻雀歪着翅膀落下来,剩下的几只拍翅欲飞,崇祯又弹出一弹,一只麻雀闷声直坠下来。王承恩忙上前拾起,见一只打烂了头,另一只伤了翅膀,兀自奋力挣扎,不住哀鸣。

  众太监喝彩道:“万岁爷神技,弹不虚发。”

  王承恩献上,啧啧称赞道:“万岁爷的弹子竟似长了眼睛一般,小小的一只麻雀,远远望去,不过豆粒大小,却如在眼前,这等有准头!”

  崇祯大喜,笑道:“牛刀小试,便有斩获,也不枉朕习练一回。”上马沿岸驰奔,却见前面太湖石的背阴处有几株黄梅,将谢未谢,兀自吐芳争艳,命王承恩下马折了,欣然道:“朕极喜黄梅,难得暮春尚有遗存,将这几枝分插注水的长颈胆瓶里,摆放在青霞轩、清暇居的几案上,还有几日的玩赏呢!”

  清暇居是坤宁宫的小殿,在东披檐下,与在坤宁宫北面曲廊的游艺斋都是崇祯刚刚赐的名字,两处的门楣正中悬着高时明新书的匾额,擘窠大字,笔法森严,端庄肃穆。周皇后娴静地坐在清暇居里,看着掌事吴婉容带着几个小宫女出来进去地收拾着入夏的衣裳,一件件地拿出来薰晾。吴婉容双手托着珍珠衫走到她眼前,啧声称赞道:“娘娘这件珍珠衫真是精巧,不知是哪个巧手的妙人儿织成的,五颗珍珠、一粒宝石簇成一朵白梅,梅花本是神仙骨,落到人间品自奇,亏她想得出。”

  周皇后用手一摸,便觉触肤冰凉,细看一会儿道:“那是千秋节前,皇上特命苏杭织造的,用了一万颗珍珠,一百粒宝石。那时天气尚寒,珍珠又性凉,不能穿试。看此样式想必不错的。”

  吴婉容道:“娘娘肌肤如雪,这般晶莹的珍珠衫穿起来还不知有多好看呢!”周皇后含笑道:“你这古怪精灵的,变着法儿诱我,好在今儿个天暖,就穿了看看。”吴婉容忙伏侍着她除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窄小裥裙,两襟的细带系成蝴蝶扣样,罩了珍珠衫,宛若粉雕玉琢的一般,吴婉容惊叹道:“娘娘真如仙人似的,一阵清风吹来,怕是要临风飘举了,到时万岁爷向奴婢要人,奴婢拿什么来还?只得遥向月宫祈拜了。”

  周皇后问道:“拜什么?”

  吴婉容眨眼道:“求蟾宫里的娘娘快些回来,不要撇下万岁爷不管,教奴婢们心焦悬望呀!”

  周皇后假嗔道:“你这张油舌真会巧嘴,我才不稀罕什么月宫,做什么仙人呢!怪冷清的,有什么好?”

  “娘娘是舍不得万岁爷吧?奴婢们也舍不得娘娘呢!”吴婉容咋舌一笑,转身出去道:“奴婢去叫那几个姐妹一齐过来看看。”

  周皇后并不阻拦,走到妆台前,取了菱花镜自顾端详。珍珠衫乃是低领微开的样式,将整个脖颈显露得一览无余,身上素白的裥裙若隐若现,肌肤贴了珍珠,便有丝丝凉意,有说不出的清爽细滑,习习生风,她想起那首有名的艳词,轻声吟咏道:“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渡香腮雪。懒起画娥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一下子绯红了脸,闭上眼,仿佛回到了细雨濛濛的江南……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搂在了怀里。周皇后不禁大吃一惊,急挣身时,却被紧紧搂住,哪里挣得脱,待要转头去看,无奈那人竟在颈后一路吻下来,呼出的热气直吹胸脯儿,她自恃身份,不敢声张,慌忙左手掩在胸前,右手向上一翻,就是一掌。背后那人将头一转,饶是躲闪得快,也被指尖扫在脸上,痛得松了手,扫兴道:“你的手好狠,打着朕了。”

  周皇后见崇祯抚了腮颊退在一边,顿时怔住,不知如何言语。崇祯见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情知方才吓着她了,忙笑着上前抚慰道:“是朕没有说话,不怪你,看把你吓的——”又揽了她的腰肢,调笑道:“这件衫子当真好看得紧,上下里外都是雪白的,浑然一体,粉胸半掩疑暗雪,最是可人儿!”说着便将珍珠衫胸前的袢儿解了一个,伸手进去。

  此时,周皇后才回过神来,见崇祯腮边隐隐有几道红痕,急道:“皇上,教臣妾看看可曾伤着了?”

  “不妨事。”

  “皇上再不可如此了,差点儿将臣妾吓死。”周皇后两眼流泪,忍不住哽咽起来。

  崇祯看她满脸珠泪,笑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朕还没吃过珍珠呢!这等好的物件如此白白淌落,糟蹋了岂不可惜?”低头作势欲吃,周皇后破涕为笑,啐道:“臣妾可是未嫁时便遇着皇上了,还说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只是皇上近日来得少了,倒成了郎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了。”她忽地通红了脸道:“臣妾该死,竟失了身份说出这等的淫词!”

  崇祯摇头道:“这算什么淫词?一往情深,说得也是实情。皇上皇后也有人道么?也要生儿育女,绍续血脉。床上夫妻,床下君子,老是绷着面孔,最是要不得。年纪轻轻的不可教自家心如古井似的。”说着,见皇后吃惊地看着,挢舌不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香腮道:“发什么怔?心里可是在骂朕诲淫诲盗了?”

  皇后嗫嚅道:“臣妾不敢,只是觉得奇怪,大白天的,皇上竟然……这些话臣妾是不敢说的?”

  “敢想么?”

  周皇后点头道:“只是不敢违了礼法。”

  崇祯轻喟道:“也难为你了,要母仪天下,统率后宫,不敢闪失。还是方才那句话,皇上皇后也是人么!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朕多日没来坤宁宫,其实心里头也极想的,只是麟儿小产,怕你见了朕更伤情。朕还听太医说,你产后体虚,身子又不甚方便,要慢慢调养,朕这几日也忙,老脱不开身,冷落你了。”

  “皇上宽心,臣妾身子已然复原,没有大碍了。药已停了,只是还定时进补些。”皇后说了,眼里又噙满了泪。

  崇祯笑着替她拭了,怜爱道:“太医已向朕禀过了,要不朕还是不敢来。”说着摸了一把珍珠衫又道:“珍珠性凉,天气又未曾炎热,穿得时候长了,你这身子骨儿怕是经受不起的,朕替你去了吧!”将余下的几个袢儿解了,刚要脱去。忽听门外一片叽喳之声:“你们想不出娘娘穿了是怎样脱俗的模样。”“像嫦娥还是洛神?”随着进来几个宫女,周皇后慌忙掩怀,崇祯出手更快,背对门口一把将她贴胸搂了。事起仓促,几个宫女不曾意料到皇上来了,忙跪下请安,崇祯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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