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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萧门的作派,还真是名不须传呢,改不了的一副土匪嘴脸。”
“你……你想和我动手吗,。”冷云彪道。
“好啦,好啦,两位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何必如此,老朽虚活数百年,在这里求个情,听那东阳逆徒把话说完。”东方坚适时插口和泥道。
“老不死的你算哪根葱,。”冷云彪怒道。
东方坚表情微微一滞,也不在意地笑道:“同在仙台下共事,冷兄何必如此啊。”
中年男子道:“看起來冷兄的修为日渐精深,说不得在下要领教一二了。”听到这里,丁小语心中暗喜,他们俩个要是打起來,对自己可是大大的有利,如果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好好谋化一下如何对付这些家伙了。
不等他再往下想,只听那中年男子接着道:“不过,还是正事儿要紧,先拿了这小贼再说吧。”
丁小语顿感事情不妙,却见一只大手凭空出现,直接向他一把抓來,哪知冷云彪挥起一拳直接击在了那只手掌之上,只听‘嘭’的一声,那手掌迅速溃散,两人都各自向后退了数步。
中年男子怒目道:“冷兄真的要先出手一决雌雄不成,。”
冷云彪道:“拿到此贼如何处置,还需要林兄示下。”冷云彪此时转身面向中年男子,背后完全暴露给了对面的阴鸣山。
东方坚此时跳出來道:“冷兄言之有理,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乌芒突然一闪,直接袭向冷云彪的后心,不远处的阴鸣山看准了机会突然出手,就算是冷云彪修为再逆天,不死也会受伤。
哪知冷云彪周身银光一闪,一件银色的宝铠一闪即失,冷云彪被击得口吐鲜血倒飞而出,洠氲嚼湓票肷砩洗┳乓患︻趺降囊换鞅换チ瞬簧伲还故歉湓票胍桓霾恍〉闹卮础
此时的阴彩蝶也是一剑袭向了那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大惊,迅速后退,手腕上还是中了阴彩蝶一剑,他惊怒交加,也顾不得再问丁小语,把手一挥喝道:“上。”
四周除了东方坚之外的所有结丹强者一涌而來。
丁小语一见大事不妙,他收起黑蛇乌金剑,双手十指连弹,道道碎玉片落地叮当有声,瞬间洠氲叵拢话牙∫醪实呱鹊溃骸拔颐强熳摺!
刚一转身,却见十道黑影从天而降。
前有三圣门众强,后有十几个黑衣强者,这些人全部都是黑衣劲束,黑纱罩头,脸上扣着一个惨白如纸的鬼脸面具,十人手中全都持着弯刀,身法如鬼似魅。
丁小语一阵绝望,因为他根本感觉不到这些人的真实修为,凭空而來,不依任何法宝御空而行,自然是结丹期强者,只是这些人装束诡异,头戴面具,似乎根本不让人认出自己一般。
丁小语刚想出手,阴彩蝶却一把拉住了他道:“看一下再说。”
只见十个黑衣强者突然让过丁小语一行,拦住了三圣门众强。
冷云彪嘴角带着血迹,上前一步厉声喝道:“请问阁下是何人,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丁小语一愣,原本他以为,这些黑衣人也是一同來捉自己的,却不想冷云彪竟然不认识。
只听一个黑衣人嘻笑着开口道:“萧门的霸道与龌龊由來已久,我们的容貌在冷大长老的真容面前当真是自愧不如啊。”
“哼,你好大的胆子,你们到底是谁,。”冷云彪怒喝道,今天他郁闷之极。
“杀你的人。”声音刺耳沙哑,极为难听。
东方坚微微一愣,老鬼对宝物极为上心,他看了看那些人手上的弯刀,这弯刀显然也不是寻常之物,一次竟然出现了十把,可见这一群人的來头堪大,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对那人道:“断龙岭上的那些上都门弟子是不是你们杀的,。”
此言一出,非但东方茉莉,就连丁小语阴彩蝶也都微微一惊。
黑衣人微微点头道:“不错,想伏击丁小语的人全都该死。”
众人的耳中,也都是微微一愣,阴彩蝶看向丁小语,丁小语却微微摇头,不过他的内心一阵的劫后余生之感。
只听那黑衣人又扯着沙哑的嗓子又道:“你们沿途截杀丁小语,你们也得死,今天一个都活不了。”声音冰冷刺骨。
“朋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东方坚上前一步问道,东方茉莉却死死地拉着爷爷的手,不让他上前。
“哼,告诉你也无访,我们是面具杀手团的人,看在东方茉莉是周亚海的朋友的份上,老匹夫这里洠в心愕氖露断嗟幕埃共豢旃鲈兜愣!蹦巧粲值馈
东方坚面如死灰,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些人全都是结丹中后期,一次就出十个这样的人,这样的大手笔,绝对是一个强大的势力所有,就连三圣门也不及,看起來茉莉交的这些人又救了他一命。
他微微点头,拉着东方茉莉的手缓缓退了两步,摆了摆手就此想离开,东方茉莉却抖开他的手,指了指周亚海道:“爷爷你先走吧,我要和他们在一起。”
东方坚微微一愣,沉吟了片刻,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不想多说什么,此处已经死了两个师弟,他若再不走,上都门可真的就要散伙了。
看着东方坚腾身上了天空中的飞龙,东方茉莉向他挥了挥手,几步來到了周亚海身边。
那黑衣人道:“彩蝶仙子,你们也走吧,这里的人一个也跑不掉,经此一役,这千岳国修仙界恐怕也要大洗牌了。”
“哼,口气果然够大。”那三圣门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
丁小语心存疑惑,他何时交下了这么强大的势力呢,还想看下去,阴彩蝶却拉了他一把,与周亚海、阴鸣山、东方茉莉五人从旁缓缓退去。
那三圣门林姓中年人一见丁小语要走,立即就要追赶,不想那十个黑衣人,十把弯刀灿灿生辉,弯刀在虚空之中不断勾画,虚空传來阵阵波动,成百上千道金色的丝线上下飞舞穿梭,又被数以百计的金色符文不断连接,转眼间一个金灿灿的法阵禁制耀眼夺目,紧紧地包围住了八位结丹期高手。
为首那中年人连闯几次都洠в邪旆ê范趾痢
“你别费劲儿了,这道禁制别说是你,就是元婴中期的强者也无可奈何。”那黑衣面具人冷笑一声说。
直到这时,那中年人的脸上才露出了几分惊骇之色。
黑衣面具人对身后众人道:“我们先上去把那些小辈统统杀了,然后再料理这几个大鱼。”
远处众弟子一听,立即四下奔逃,但他们怎么能逃过这些结丹中期以上的修士追杀,只几个呼吸之间,萧门和三圣门的众多弟子就已经死了大半,萧门冷威一见大事不妙,立即以全力催动脚下的祭神台,祭神台一阵嗡鸣,瞬间在原地消失了。
“咦,这还是个空间古宝,让它逃了。”一个黑衣人轻叹道,“那艘小银舟别让它逃了。”他的一双冰冷的目光直接看向了立在舟上的华雪。
第199章 网
华雪一接触到这两道冰冷刺骨的目光,周身都微微一颤,此时他哪里去管那艘小舟,这小舟虽然神妙,但却无法与萧门的祭神台相比,她舍舟而逃,身后一个黑衣人抢來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心下着急,一咬牙取出一个银色的卷轴,迎风一挥,‘扑啦啦’地展开,自己却一头钻了进去,那黑衣人一见急忙伸手來捞,哪知这银色卷轴竟然瞬间卷起,闪了两闪消失不见了。
“又是一个空间古宝。”黑衣人懊恼地说道,飞身奔向了其他弟子。
这银色卷轴是此次华雪回三圣门后带在身上的,她此次出行,多次与丁小语打交道,自知危机重重,因此携带了一个古宝,准备用于随时逃命,不想就这样真的被用上了。
……
丁小语一行此时只顾南行,周亚海祭出断山刀,众人全部踏在其上,阴鸣山催动真力,一直走出数十里远,身后仍然能听到不断的轰鸣声,紧接着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远远传來,让人毛骨悚然。
“小语,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头。”阴彩蝶问。
丁小语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洠в薪峤还裁疵婢呱笔滞诺娜耍蛐怼彼皇彼坪跤窒氲搅耸裁矗还詈蠡故且×艘⊥贰
“看不出,你这‘人魔’还真是交了几个厉害的人呢。”东方茉莉咯咯轻笑道,想到两长老师叔就死在眼下这十几人的手中,心中又是一阵黯然,不过,那些人毕竟是参与了伏击丁小语,而且重要的是,这次饶过了自己与爷爷,她也不便追究。
“我们不可以这样飞行,那样可能很快就引來一大群飞仙台下的小宗门势力的。”阴彩蝶道。
丁小语点头:“最好我们还是易容化妆,改扮成普通的人,才好蒙混过关。”
“时间虽然慢了很多,但安全第一。”阴鸣山点头道,随即压下刀头缓缓向密林深处飞去,众人在一片山林的深处落了下來,神识微扫,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危险,这才开始化装易容。
丁小语再次幻化成了一个白须白发的老人,周亚海仍然是一个满脸虬髯,身材高大的中年汉子,阴鸣山此时却借助丁小语的幻阵,幻成了一个身材消瘦的算命先生打扮,最有趣的是两女,她们反复试了几次,却化妆成了两个容貌普通,身着布衣的村姑,两女对望一阵叽叽咯咯的说笑。
众人互相对望,心情大好,这才缓步上路。
……
此时的羊角镇,一如往夕。
城主府高大的阁楼掩映了黄昏的桔色之中,客厅之上,此时却坐着二十余位高阶修士,久不出山的弓腾月,此时赫然坐在其中,在其身旁坐着三圣门的三长老华岚风,他虽然四肢已复,但看上去脸色极为苍白,显然并洠в谢指础
弓腾月被道真打伤之后,一路逃回了飞仙台,在众位长老的协助下,伤势尽复,却被飞仙台主一阵无情的责骂。
方天谷一事,飞仙台众门损失极为惨重,自纵横门雷横途被杀之后,前两日又传言萧门的冷云彪和宗门内两个结丹期长老死在了断龙岭附近。
萧门和纵横门如今都换了新门主,纵横门少主雷占川被丁小语打伤后一直养伤不出,不久便当上了纵横门的新掌门,而萧门的冷威回门后,门内发生了一阵动乱,在击杀了两结丹修士之后,冷威勉强坐定门主的位子。
此外,三圣门的损失最重,前前后后共死了十一个结丹期修士,三圣门引以为傲的结丹十八士如今加上华岚风只余七位了,这个除了飞仙台以外,最大的宗门,如今势力已经跌到了谷底,三圣再不出,三圣门的势气恐怕就此将一蹶不振,不过这却是飞仙台所乐见的。
不过方天事件关系重大,就算是这样,三圣门也洠в邢牍帐郑坏┓教旄闯觯亟撼龀耸兜拇邸
弓腾月道:“此次带着众门强者前來,就是想查清当日在此杀害木兄家丁的那年书生是不是人魔丁小语,如果是,那也顺道为木兄讨个说法,一同擒拿此贼。”
木环东立即起身行礼道:“谢谢九护法的关心,环东真是感激不尽。”
弓腾月微微点头道:“千岳国和飞仙台本就是一家,木兄当与飞仙台交好,以国家为重,这才是我辈修仙者的风范,月前的千岳城动乱,数名作乱者已经被镇压在飞仙台,抽魂炼魄自是难免,也好给世人一个警告。”
木环东脸色一白随即点头应道:“有仙台为千岳百姓坐阵,何愁不天下太平,我等当全力维护这个來之不易的局面。”
弓腾月点头道:“很好,此行我带了两位造诣精湛的阵法大师,我们详查了丁小语在断龙岭布下的火焰阵法,木兄请引我等去察看一下当日那火焰阵发作的地方,稍加对比,即可知道是不是那丁小语。”
“是,是是。”木环东恭敬地回答道,随后向门外喊道:“來人,备车。”
“是,父亲,我去吧。”门外的木子真一听,立即应道。
“好。”木环东道,室内两名结丹强者缓步离开了。
“听闻那丁小语和周亚海已经逃过了断龙岭,或恐不日将到达下涯岭。”木环东又说。
弓腾月点头道:“不错,不过他想逃出下涯岭却是千难万难了,那里不但城高池深,更有寇世金寇前辈坐阵,此子手上血债累累,伤我千岳修仙者无数,我确保他难逃法网。”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两名结丹强者走了回來,他们向弓腾月深施一礼,随后微微点头道:“从那里残留的能量波动來看,那的确是个离火焚天阵,与断龙岭上的阵法出自一人之手。”
弓腾月面色渐渐地寒冷了起來道:“哼,果然是丁小语,这离火阵是方天当年的成名法阵,自他坐化之后一直无人会用,我敢断定,那墨玉环定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