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爹!为何找来一个连启脉都不是的家伙来做身护?要么就找专业的,要么就别找,你看看都找的些什么人?”抚远大将军府,萧战,萧大元帅,正被一个胸口起伏,气呼呼的女孩瞪着。
身护者,保镖也。
想来萧大元帅也是征战沙场的威风人物,此刻却是满脸颓sè,家里有两个人他惹不起,一为父亲,那是自己的长辈,孩子的祖宗,二为眼前的女孩,萧大元帅的独生女萧筱,比之父亲,这位大小姐叫自己父亲,却是全家的小祖宗,萧老太爷都避让三分的角sè。
“萧筱啊,这是你爷爷安排的,找我说没用啊,要不,你去问问你爷爷?”可怜萧战在外威风八面,此刻却是低声下气,一副商讨的口气。听这语气,恨不得把这倔丫头踢到父亲那里,自己好落个清闲。
“哼,说了多少次,本大小姐不需要身护,你们尽找来些奇葩的家伙,整天围着我转啊转,烦不烦啊,爷爷不给我一个解释,看我不拔光他的胡子!”萧筱一听又是爷爷安排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原来有两个身护,那也叫身护?太不把自己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了,随便找两个打发自己。更何况,萧筱很讨厌身护跟在身边的感觉。
听说自己的第三个身护刚到客厅和父亲见面,萧筱便来视察了一番,能有机会打发走便打发走,打发不走,就创造机会打发走。乍一看,比起那两个靠谱些,可这也就是乍一看。让萧筱快气炸的是,这个看似靠谱的家伙竟然连启脉都不是!
目送怒气冲冲,到了门口还把门槛踹掉一个缺口的萧筱离开,萧大元帅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又要修门槛了!”一个“又”字,吐尽了萧战大元帅的辛酸。天知道什么时候萧筱看不顺眼那门槛了,每逢发怒,门槛必破。有时候萧大元帅就想,干脆不修了,没了,萧筱就没的踹了,后来,一扇门就废掉了,权衡了许久,还是修门槛实在些。
萧大元帅意识到还有外人在,便恢复了威严的样子,“咳咳,让你见笑了,小女是一脉单传,被她爷爷宠坏了。如今谁也拿她不得,咳咳。”萧大元帅还是挽留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总不能给来人一种误解,以为自己很懦弱。在外人面前,萧大元帅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而且,从来不低声下气。
“嗯,看得出看得出。”一身尘土,包裹放在脚下,正襟危坐的人立刻应和道。从哪里看,这人都和大将军府格格不入,将军府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这样的地方,岂会允许衣服沾满尘土,像是许久未曾洗过,而且蓬头又垢面的人出入。
可是,偏偏就入了,还不是入了之后立刻就出的。
萧战大元帅已然恢复了严肃的模样,细口品着茶水,面部毫无表情,这哪是刚才那个唯唯诺诺的大元帅?就连气质都变了,变得锋利无比,那是久经沙场的豪气。来人也摸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敢情这大元帅有变脸的天赋,不但变脸,气质都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人咧,有大师的风采。
“葛尘是吧?今天你刚到这里,暂且住下,既然是我父亲找来的,我相信你有过人之处。”
葛尘低声应了一声,暗道果真是身在优越地位的人,连刚才萧筱贬低自己的事情也不道个歉。不过也由不得别人,自己的确不是启脉。
萧战接着说道:“算你在内,萧筱有三个身护,简单和你说一下那两个人吧,一个粗汉,名叫刘大棒子,气力大,憨厚老实又忠诚,比较耿直。另一个是一个…应该说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吧,名叫项之病,话少,更是没见笑过。过会下人带你去见他们。”
葛尘又应了一声,萧战想了想并没有什么话说,便挥手叫人把葛尘带下去了。若不是父亲找来的,他或许连话都不说直接赶走,可是父亲眼光自己还比不上,就算不看好葛尘,也得给父亲面子不是,说一下他将要和谁一起工作,便是不错了。再说,萧大元帅真的不看好葛尘,也不满意,能不能留下他还另说。
葛尘小心翼翼拿起和自己衣袍差不多脏的包裹,怕抖落了灰尘,给地毯留下尘埃。然后蹑手蹑脚的出去了,葛尘也不好意思,人家干干净净的客厅,生生留两道泥土脚印。每念及此,葛尘便觉得真该在外找间客栈休息一晚,洗漱之后再来,可是,自己没钱了…
几间屋子并排着,只有两个门开着,看来是那两个身护的房间,仆人指了指紧靠着开着门的一间屋子说道:“那便是你的房间了。”如此,三个人,三间房,连在一块。
葛尘道谢,便独自推门进去,这些仆人是伺候将军府的人的,又不是伺候自己的,想来自己来也是为了伺候将军府的人,倒是和仆人是一个等级的。
葛尘郁闷了一个路途,不知道爷爷哪根筋不对,让自己来做一个dì ;dū大小姐的身护,虽说小时候起,自己就被灌注了必须来dì ;dū的思想。临行时,爷爷就说了一句话:去了,能活着。葛尘明白爷爷是让自己在dì ;dū能够有能力生存下去,可是,为的是什么?
然葛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将包裹拍净扔到床上,葛尘便就着包裹当了枕头,看着比爷爷和自己小屋高的屋顶,葛尘很是费解,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这是一个困扰了自己十五年的问题。
那是一个很不错的早上,好的足够吃着火锅唱着歌,小龙走在大街上,偏生就遇见了一条狗,怎么就遇见了一条狗呢?小龙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狗就发怵,可那狗冲着自己就跑来了,小龙顿时慌了,转身就跑。
那狗偏偏不依不挠,紧追不舍,小龙心慌的紧,脚下踩空了路沿石,一头撞在了电线杆上,在视线模糊之前,小龙看见那狗,看也没看自己一眼,从路边叼起一根骨头,悠然自足的走了。小龙知道,自己是被那狗无视的,它的目的是骨头,亏自己还吓得要命。
然后,他就昏了。
可是不巧,真要命了,小龙醒来,就在襁褓里,看见了自称是自己爷爷的老头。
多少次,小龙yù哭无泪,这它妹的算是投胎还是穿越?多少次小龙羞愧无比,自己居然是杞人忧天,就那么磕死的?人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小龙想了许久,自己的死,总么也比鸿毛重上一丝丝吧?可这一丝丝,究竟是多少呢?嗯,加根狗毛。
后来,小龙想了个更加有意义的问题,自己怎么记得曾经的事情。在冤死之前,小龙觉得是冤死的,很冤,比传闻的窦娥她妈还冤,为什么呢?想,窦娥冤不冤,冤。那窦娥她妈辛苦的养了个闺女,死的那么冤,她养这么大都白养了,还让闺女遭罪,她得多冤呐,比女儿窦娥还冤。
说回来,在冤死之前,小龙是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小时候没有父母的关怀教育的结果,死了倒也没人伤心,省的自己还累了别人为自己难过。
然后死了,传说的孟婆汤呢?小龙想了许久也不曾明白,于是,小龙说,我穿越了。当然不是在襁褓里说的,那时候若是说了,他爷爷说不准一个激灵就把自己摔了。事实上,小龙一直是心里说的。
再叫小龙肯定不可能了,自己总不能没断nǎi就开口对自称是自己爷爷的人说给我取名叫小龙哈。那样,指定是被摔了。
第二章 史上最奇葩的身护组合【上】
() 几年的观察,为什么是几年呢?因为开始小龙只能躺在摇篮里,每天对着一个老头。小龙发现这和原来的地方差不多,很多相似之处,观其穿戴,小龙还以为是穿越到了古代,可是,却显然不是,因为这里的人很能打,超乎想象的能打。
就算中国的人都是龙的传人,难道还有随着时代的发展,龙的基因越来越稀薄,中国人越来越不能打斗了的说法?人家李小龙一跳跳好几米,都跟飞似的算啥?小龙稍稍自得了一把,虽然李小龙和自己这个小龙不是一个档次的混混。不过,自己那时候会些拳脚那是真的,偷了东西从来没被逮到过。
而且,就算自己的历史再不好,也不会认为有个国家,叫做帝国,好歹咱也是看过电视的人,谁会把一个帝国名字取为帝国的?中国历史上应该没有这么脑残的皇帝。
之所以这里的人能打,是因为脉。小龙开始以为和中医的脉一样,后来发现,中医的脉是看病的,这里的脉是打架的,换言之,是给人打出病来的。
很小的时候,能懂些道理,爷爷就说:夫脉者,血气之府也。长则气治,短则气病,上盛则气高,下盛则气胀,代则气衰,细则气少。壅遏营气,令无所避,是谓脉术。
大体就是说:脉,是营造出血气的地方,脉长呢,气就通畅,短呢,就会有些弊端,身体上方的脉旺盛,气就随之集中于上,反之,则是下方。脉比较阻塞,气就衰败,细小,气就微少。用脉来化出气,然后用气攻击,让气不能被外物阻拦,就是脉术了,简言之,就是用脉产生的气攻击,这就是脉术。
小龙除闻此论,很高兴,因为,武侠小说里奇经八脉啦,任督二脉啦都是存在的,莫不是自己穿越到了武侠?可惜,这里不是武侠,因为,没有奇经八脉的说法,更没有任督二脉。
人体的脉纵横交错,纵的叫经脉,横的叫络脉,总之,这就是脉了,没有别的脉,脉的作用是产生气,借此强化自己的,仅此而已。
小龙想了很久,这里和以前的地方真的很像,包括说话方式还有吃食。想到自己那时候不学无术,但是听到过一个叫次元的东西,莫不是这里的次元和中国存在的次元很接近?后来觉得想了无果,便不再理会,因为自己铁定是在这个名叫帝国的帝国生活了。
然后,小龙想了一个攸关生死,至关重要,应该严肃对待的问题:这里,有狗么?
不幸的是,这里还真有,他爷爷就养了一条,后来被他爷爷吃了,因为小龙见了就哭见了就哭,因为小孩的小龙只能哭。
既然有狗,小龙只能想另一个攸关生死,至关重要,应该严肃对待的问题:学了脉术,还会怕狗么…
说到脉术,小龙觉得,不提也罢。
再后来,小龙便接受了葛尘的名字,重为一世人,便重新走一遭看看,那就得把什么都换一换,样貌换换,思想换换,名字嘛,也要换换。上辈子小龙不知道什么是家,这辈子,咱就体味把什么叫家。
可惜啊,年纪轻轻的葛尘被爷爷弄来当打手了。
“听说新来了个身护,俺瞅瞅啥样。”一口流利的山东标准的方言,一个毛发茂盛的大家伙,大大咧咧的走进葛尘的房间。
葛尘从床上坐起来,“哇哦,黑旋风李逵?还是猛张飞张翼德?”
“你说啥腻,俺咋听不懂来?俺是刘大棒子,听说咱以后一起了,来瞅瞅。”刘大棒子果真耿直,一边说一边一屁股坐在了两张凳子上,后来觉得凳子太小,就又抄过来一只放到了屁股下面。
葛尘恍然,这厮的造型,还真有电视里面李逵和张飞的意味,只是人家都是两个字的名字,这厮刘大棒子,四个字,是人家两个字的和。
“嗯嗯,听大元帅提过你,说你憨厚老实又忠诚,还耿直。我叫葛尘,以后应该是一起工作了。”葛尘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茶具都是扣着的,看来是没茶水可以提供了。
刘大棒子爽朗的一笑,说道:“大元帅真是这么说来?”说完就在那痴痴的笑了两声,葛尘一愣,听这厮的笑声的变化,还真有大元帅变脸的风采。
“俺说,葛尘你咋不坐来,转来转去干啥来?”刘大棒子看着葛尘说道。
“看有没有暖瓶,冲些茶水招待你啊。”
“不用,咱们都不用客气,再说,俺知道你应该木有,自己带了,给你接风。”说完,刘大棒子从身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个茶壶,拿起桌子上扣着的杯子倒了两杯,推到葛尘面前一杯说道:“喝。”
葛尘汗颜,来了自家门还得客人自带茶水,真够寒酸的。不过刘大棒子不愧憨厚之名,竟是想到给自己接风了。葛尘觉得很感动。
“其实,俺是受不了项之病来,跟个闷葫芦似的,过来找你消遣一下滴。”
葛尘一口茶水喷出去,“刘大哥真是不愧…耿直的名声。”
不过葛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