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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她的红唇,“别咬了,嗯?”
她听了他的话松开了齿关,色泽红润的唇瓣惹得他低头舔舐,她推了他一把,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夫妻关系。”顿了顿,他又道:“正常的夫妻关系。”像是怕她耍赖似的,他故意撞着她的身下,“我们昨晚做了。”湿滑的舌头舔过她的耳根,撩拨着她的感官,“两次。”
颜希发现秦以律脸皮还挺厚的,一点儿都不知道难为情,简直是恬不知耻了!她抬腿踢了他一脚,却不想被他钳制住了,长腿压着她的,硬物没入她的腿间,轻轻刺探。
这是严重的得寸进尺!她红着脸瞪他,他却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昨晚是你逼迫我的!”
他故作惊讶地看着她,道:“你昨晚不是要把自己送给我吗?”
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肩头重重咬了一口,“我只是想说生日快乐!”
余光瞥见自己双肩上的牙印,挺对称的,只不过一个颜色深些一个浅些。
颜希看着他,突然就有点儿后悔咬他了,万一再挑起他的兽。欲怎么办?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鼓着腮帮道:“我要起床了。”
秦以律握住她的手,压着她的手在两侧与她十指交扣,双眸煜亮,“我们先谈一谈。”
她偏过头去,装傻问道:“谈什么?”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他轻笑出声,一直很温柔,看到她唇边咬着的头发他低头用嘴巴咬开,眼中溢满柔情。“我和你是合法的夫妻,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的……男人。”
这下子,她已经红到全身了。
“你是不是要有所表示一下?”
她默然,要怎么表示?再和他大战三百回合?浑身的骨架像是要散了似的,能战得起来吗?偷偷觑了眼两人贴合的胸膛,他的胸前隐约可见抓痕,在看看自己,全是青紫吻痕。
“秦以律,你到底让不让我起来?不要以为跟我睡了一夜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那你想把我怎么样?”身下蠢蠢欲动,他埋头在她胸前闻着她的气息,舒服地眯着眼睛,“你只要表示一下就好了。”
“那你先表示一下。”
他凝眸看她,唇边带笑,“早安,老婆。”
好吧,这么肉麻的话她说不出口,她清了清嗓子提醒道:“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不早了。”
“那……老婆,你想吃什么?”
颜希突然用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他脱了衣裳会变成这样?她还是习惯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秦以律,你正常点儿,你这样我不习惯。”她很诚挚地点着头,“真的,特别不习惯……唔……”
他突然顶入,只进去了一个头,慢慢地在她体内研磨着,她缩着内。壁,挤出浑浊的液体来。
她氤氲着眼眸看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脑袋,讨饶道:“出来好不好?”抑制着身体的兴奋,她夹紧了双腿,却不知这样将他的硬挺也夹住了,“你要我说什么,我说。”
“叫我什么?”他逼着眼享受着,浅浅进入在缓缓抽出。
“秦以律……唔……”
“嗯?”
“以律。”
“乖。”他在她唇角印下一吻,“还有呢?”
“秦……唔……情哥哥……”
“这个也好。”他满意地笑着,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捏揉着她的白嫩的臀肉。“还有呢?”
身下的液体汹涌流出接合处黏腻不堪,湿液滑入股间沾湿了他的手指,她蜷曲着脚趾,柔嫩的躯体不自觉地颤栗着。两人身上沁出汗珠来,薄被从他腰间滑落,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在他身下的模样,男人在所爱之人面前是禁不住诱惑的,同时也是禁不住刺激的,想到她是第一次他又不忍心折腾她,遂放轻了力道蛰伏在她体内。
肿胀酸疼,这是她此刻的感觉,一切又像昨晚那样熟悉,使得她有片刻的恍惚。她勾下他的脖颈,坏笑着在他耳边轻声道:“舅舅。”
他掐住她的下颚,张口咬了下去,啃噬着她的唇瓣、下颚,手上微微使力,迫使她张开嘴巴,他趁机滑入自己舌头与她交缠,一手滑至身下,拉着她的腿到自己腰侧,伏低了身子重重撞去,她吃疼皱起了眉,他粗喘着在她唇边呢喃,“叫我什么,嗯?是舅舅吗?舅舅能这样子对你吗?”
扣住她的腰肢,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羞人的声音在室内变得响亮起来,在他重重顶入时她轻泣着揪住身下的床单,摩。擦的快。感渐渐袭来,心跳加速,她抬臀迎合着她,渐渐的,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带着些勾人的意味挑逗着她。
“叫我什么呢?”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还是舅舅吗?”
她的颤动着睫毛上沾染着湿意,红润的双颊显得她妩媚多姿,张开五指覆在他的脸上,她轻启红唇,“老、公……”
他抱着她的身子轻轻撤出又重重抵入,一点儿也不知足地逼着她一直叫着,她婉转承。欢,单腿圈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又滑落下来,口中无意识地轻唤着“老公”,他赤红着双眸,身下的坚硬摩擦着她的内。壁,在即将到达极致时愈发奋力起来,闭着眼享受着被她咬住的滋味,感觉到她泄出的热流,他重重顶入不断摩。擦,低吼一声抱着她的身子抽搐着后射出了所有……
两人犹如沙滩上的鱼,拼命地呼吸着,他翻身在她身旁躺了下来,闭着眼回想着她一声比一声娇。媚的“老公”,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赤。身下了床,听到动静的颜希睁开眼看他,在看到他就这么大方地展示自己身材时又羞得闭上了眼睛,“你流氓!”
他很快回到床边笑着扯开她身上的薄被,就在她要骂人时又帮她盖了上去,趴在床上拉过她的左手,拿着一枚泛着银光的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颜希错愕地看着他,抽回自己的手在眼前看着,反反复复拼命地看着,伸出右手去转了转,大小刚好。
秦以律看着她傻傻的模样不由笑了,拿着另外一枚戒指放入她的手中,张开五指摊开在她面前。
“要我帮你戴上吗?”
他笑着不言语。
她把玩着手里的戒指,低垂着眼帘看着上面的钻石,突然开口问道:“那你说我和你妈吵架了你帮谁?”
他笑了笑,怜爱地刮着她的鼻子,“以前没有帮你吗?”
她想了想,那时候也就是把她护在身后让她骂得更畅快。“要是她欺负我了你会不会帮我报仇?”
“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你永远比她重要。”
“那你还会骗我吗?”
“不会。”顿了顿他又道:“那时候没有想过骗你,我要的也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你知道我要什么。”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扭捏着抓起他的手,松松地圈着戒指在自己手上,可就在他以为她要把戒指套上他手指的时候 ,她把戒指往他手里一塞,卷着被子下了床,逃也似的跑到门边。
连路都走不稳的人困难地走到门边后,反身靠在门板上,看到他没追来后她才敢握着门把手开了门,床上的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双手撑着下颚,浑身上下什么也没遮,精瘦的臀部大大的暴/露在空气中,短暂一瞥,映入她的脑中,心跳加速,面对着他退出房门后她虚浮着脚步扶着墙壁回到自己的房间。
腰疼腿也疼,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拥着被子坐在床沿,她的脸上火辣辣的,身边没了他的气息,看着自己的房间整个人都清醒了,心头泛着甜蜜又有些苦涩,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当真的走到这一步时她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的排斥。
扯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身下,腿心变得泥泞,大腿上还沾染着某种不知名的液体,双颊烧得她口感舌燥,她甩了甩脑袋,扶着柜子慢慢往浴室走了去,才到了门边就听见他在外面说道:“我去做饭,一会儿就好,早点下来。”
她咬着唇不说话。
“听见了吗?要我进去吗?”
听着门锁的声音她急急吼道:“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外面的人低笑出声,“你觉得呢?”
她“砰”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洗澡,不理他。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关于不育】
有一段时间,范渺渺看秦以律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的,这个,秦以律也察觉到了。又一次被范渺渺拥着同情惋惜的眼神看了后,秦以律问颜希:“她为什么这样看我?”
颜希揉着脑袋不看他:“我怎么知道。”
秦以律又说:“那我自己去问。”
颜希囧了,一把拉住他,酝酿了又酝酿才说道:“她以为你……那个……就是……那个……”
“哪个?”
“不育……”
秦先生反应过来了,咬牙瞪着某人。
“我错了,以后一定不跟她说了。”
“呵。”秦以律轻笑,“原来是你跟她说的呀,我还奇怪她怎么知道的呢?”
“……”
“现在就让你育一个!”
然后某人被扑到了。
☆、Chapter 26
颜希在浴室磨蹭了又磨蹭;身上青紫吻痕随处可见,随着热水的打在身上,腿心的浊液顺着大腿流下,氤氲的水雾中,她燥红了脸颊。出来时刚好接到范渺渺的电话说是要带她去攀岩,顺带见识见识猛男;她很果断地拒绝了,身体都这样还怎么去见识啊?一手揪着身上的浴巾一手拿着手机;铁了心的不想跟她去见识,“今天不想出去。”
“嗷;颜希你怎么这样,我特意等到星期六跟你说的,你就真的忍心我单枪匹马?我跟你说的那个教练真的很厉害;八块腹肌!”
她想了想,秦以律好像有六块,他居然也有腹肌,还真看不出来。“我对腹肌不是特别感兴趣,你带着云彦去,到时候还能占他的便宜。”
“别跟我提那个死人了!真不去啊?都周六了出去放松放松呗,晚上请你吃海鲜。”顿了顿那边又道:“带上你老公也行。”
她发现自己最近很容易脸红,范渺渺才提了秦以律她脸上就泛过一丝灼热,跟她磨叽了好半天才挂了电话,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她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在缓缓吐出,心跳时快时慢,有点儿不受控制,她握着门把轻轻转动,做贼似的走到楼梯口,看到客厅没人她才踏着步子到楼梯上。
身下牵扯着酸疼,她扶着栏杆一步一个台阶地走着,动作缓慢,走到一半时看到秦以律正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在他朝她看过来时她停下步子,闪烁着眼神避开他的视线,可他像是被黏在地上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被他这么看着,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还能走吗?”他问,发自内心的关切。
可颜希听到他这样问了立刻觉得他是在揶揄她,远远地看着他总感觉他在笑,她胡思乱想了一番,觉得他是在笑她走路一拐一扭的,男人只要卖点儿力就能舒爽可事后女人总是受伤害的,像她行动不便也是伤害之一。“我说不能走你会不会来背我?”
他认真地点点头,举高了手里的盘子,“我先去放好。”
“我能走……”她咕哝一声,怕他质疑,她立刻踏出步子,走得跟平常一样潇洒自如,尽管自己疼得呲牙咧嘴。
秦以律看着她,低头笑了笑,等她走到饭厅后他去厨房盛了米饭,把筷子递给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或许都饿了,一顿饭两人吃得很安静。
吃饱喝足后,颜希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收拾碗筷,在他突然倾身向前时她停了擦嘴的动作,愣愣地看着他,满怀疑惑问道:“干嘛看我?”
盯着她红润的小脸看了会儿,他笑道:“看你好看。”
她努了努嘴巴,突然亲密的关系让她有些不适,这会儿看着他突然有点儿范二哥的感觉,秦以律怎么就变得那么油嘴滑舌呢?她故作镇定地朝他挥了挥手,使唤道:“快去洗碗,别在这儿浪费光阴。”
颜希发现他挺勤劳的,洗好了碗又去把两人的衣服洗了,她躺在沙发上看着他拿着床单从楼上下来,无意间瞥到床单上的血渍,纯洁的象征没了,她很不不好意思说自己纯洁,私下里和范渺渺探讨了好多□了,在没有实战经验之前她也是有理论经验的,至于昨晚的实战,她也享受到了。
偏过头去看继续看着电视,假装没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就在她以为秦以律会拿着床单直接去洗的时候,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她看见他的俊脸出现在自己头顶上方,缩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时刻警惕着,没事儿看她干嘛?
“还疼吗?”
本来都释怀的人这下子又别扭了,脸上红得恨不得滴出血来,其实有些事儿两人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太尴尬了,这会儿,她不知道秦以律会不会尴尬,当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止尴尬了还很难为情,他的问题直白不知隐晦,她羞怯地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