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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一同之梦:此情可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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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很好么,你们就可以来一段轰轰烈烈的师徒(侄)恋啦!

  你敢再说,我就封了你的嘴。

  别这么凶。你敢那么做,我怕青哥会打你屁股的。

  听到这里,阮发现自己的脸倏地红了。

  然后我们就去专卖店买衣服,素琪为我选了一件附送丝巾的白色吊带裙,我说露肩的常青只怕不喜欢。素琪笑道,看来你还没有完全了解他,其实青哥是一个十分懂得欣赏美的人。店主是位中年男子,深谙素琪话中之道,在我们挑衣服时借口推荐上来搭讪以欣赏美色,得知我是位台湾姑娘更是满面春光,给我们打了七折优惠并送给我一把雨伞。素琪娇嗔说老板小气买了这么多衣服才送一把雨伞,老板忙不迭赔笑又送给她一把。阮不禁感叹美女购物就是占便宜(当然一不小心也会被占便宜)。

  出来后我就和素琪分手回鸿渐斋去,路上竟然下起雨来且愈下愈大,我不得不感激起专卖店那匹色狼真有先知。回到鸿渐斋院内,只见常青正在雨中练剑,剑式变幻莫测,剑风所至雨珠四射,全身都湿透了他却浑然不觉,竟已达人剑合一之境界。

  正坐在古梅树下为常青指点的舅爷爷看见我回来了,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两粒药丸掷中了常青,然后常青就举剑定在那里也不说话,像被点了穴似的。舅爷爷望着我说,阿欢,他的衣服都湿透了,你过去帮他脱了再换一身,顺便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刺青或标记的。

  这不是叫阮把他脱光吗,我心说,舅爷爷想从他身上了解什么呢?舅爷爷是个老顽童这我早知道的,只是自从有了常青后舅爷爷就一直十分有兴致,喜欢用他来寻我开心。在舅爷爷的厉声催促下我只得唯唯诺诺地上前战兢着为常青解下外衣。这时忽然有一字条脱落,我迅速接住递给舅爷爷,心想这下总算没事了。舅爷爷接过字条后念了起来:乡愁是一首遥远的歌,乡愁是一曲不老的传说,隔岸飘来,轻拂故乡的月。

  念完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乡愁还是一窖陈年的醋越陈越酸哪。好孩子,你来我这里绝非仅为学文练武吧?你还不想对我说吗?

  这话似乎在问常青,但他好象不是不能说话了吗?舅爷爷又道:你还不愿意说,那好,阿欢,继续为他宽衣,莫留寸缕,快点!

  我没有动。雨已变小,我便收起了伞。

  舅爷爷不满道:阿欢,你怎么了?那日你对他用脱衣使暗器之计,我说你输了,你一直问我为什么我都没有告诉你。下降你照我的话去做,就会知道答案,你要相信舅爷爷啊,恩?!

  我开始有点动摇,不住默念着对不起又去帮常青脱掉上身的背心,然后在舅爷爷的逼视下开始解他的腰带,这时我的心跳快的像火车双手抖得如电风扇在转。当我就要解开那腰带时,突然被常青吓了一跳,他竟然开口说:不要紧的。只要你记住思无邪,我是不会介怀的。

  你还可以说话?我惊道。

  这个,没有先生允许,我是不会说的。

  这时,舅爷爷颔首道:常青,你确是一个忠义智信的好孩子。只是你不说,其实我老人家也知道个中究竟。刚才委屈你了,孩子。

  我咕囔道,阮才委屈呢,被老少一起耍。

  阿欢,你不要怪先生。如果有特殊情况需要你必须那么做,你会怎么办?

  衣服都脱了,自然是把你凉拌了。

  你们两个小娃子别斗嘴了。阿青,如果你可以在打出一套太极拳的同时,把我老人家家乡的历史用语言大致描述出来,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怎么样啊,恩?

  谢先生成全。

  说罢,常青便打了一套杨式太极拳,八十五式演完之时也吟毕了一首四言长诗,令我感到特别惊讶的是那居然是我祖父写在一本《台湾通史》扉页上并不为人知的那篇《东宁纪事》,自首句“海上翠微,瀛洲仙境”到末句“此后长梦,唯有合欢”,不差毫厘。(该诗将在书末附录)

  舅爷爷信守诺言,告诉了常青他想知道的那句谶言——光绪岁冠,永历月圆。

  阮一点都听不明白。

  第二天,我找出祖父的那本《台湾通史》到经纬别墅准备送给常青,却错过了一场好戏。当我赶至别墅外时,只见除了晓白,常青、霍子高和如嫣都正站在门外,还有阿峙哥也在。常青和阿峙哥一个说道好掌法好掌法一个说道好扇法好扇法。

  如嫣则有点紧张地望着她的青哥。

  霍子高告诉我,青哥刚才和阿峙哥在别墅外的林子里交手了三十招都没有能分出胜负,便握手言欢相见恨晚互叹不打不相识——阿峙哥是戴着面具向常青挑战的。只是比试中阿峙哥吃了常青一记扇子,常青也中了他一掌。难怪如嫣面露担心,我想她一定在记恨阿峙哥,惟蒙其恩不便发作罢了。

  不过却见常情依然谈笑风生,我不禁庆幸和他交手的不是平叔——因为平叔的功夫才深不可测。

  周日傍晚,晓白打电话约我去经纬别墅。我便换上新买的吊带裙配上飘逸的丝巾,潇洒地出发了,可天公更潇洒半路就下起雨来。我顿时感叹自己无有专卖店老板之未雨绸缪,无比怀念他送我的那把伞。

  到了经纬别墅,进门时我脚底打滑摔了一跤。别墅里似乎唯有常青一人,闻声而至,关切地问:阿欢,你怎么来了?哎呀,你的衣服都弄脏了啊。

  他边扶我起来边说着,我噘嘴道:不欢迎啊?我摔了一跤你高兴了?

  当然不是,欢迎之至。真巧的很,霍子高去陪他刚到南京的老爸了,如嫣去她表姐家做客了,晓白也出去有事情,他们今晚都不会回来了。

  我终于明白晓白因何约我来。

  常青继续关怀我,取来了一件睡衣,带我去别墅里的浴室,要我先洗个澡。到了浴室门口,他忽然叫我把眼闭上,我以为他要那个……就既羞且喜地闭上眼睛。但他并未吻我,只觉得他在我身边旋了一圈,然后我的吊带裙即被除去而披上了睡衣。

  我睁开眼后旋即给了他一耳光,他没有避开,五个手指印赫然映面。他潇洒地摇着折扇,笑着说,今晚我不洗脸了。

  你是一个道地的色狼!淫贼!!

  小师叔我不过是将先生叫你做而你不会做的事为你做个示范。好了,你先去洗澡,回来我再和你解释。

  我在浴室沐浴时心像兔子似的扑通直跳,洗完澡后换上睡衣进了常青的卧室。怒问,你在给我换衣服时究竟有没有偷看人家?

  给你宽衣时我是没有闭眼——可是我用扇子遮面了。

  你给人家宽衣的速度那么快,谁晓得你出扇的速度几何呢?

  零点零三秒。其实你的功夫若非那么好,我可能真忍不住会看一眼。

  无耻。

  我满口都是牙啊。

  那我就打你个满地找牙!我挥舞起拳头去亲吻常青。

  他却一把揽我入怀,说,外面还在下雨,你听,又打雷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里,我让你打个够。阿猫小姐,别告诉我说你不敢啊。

  有何不敢?从来只有猫吃鼠,臭鼠仔,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山人甚有此意,赌什么?

  赌喝酒,谁先不能再喝了就算谁输。我输了,就给你一个报那次磕头之仇的机会,让你打我一顿屁股;你若输了,就告诉我那天舅爷爷为什么说我输了,还有你扇子上的字究竟是谁写的。

  为什么我输了要回答你两个问题?

  因为人家是女孩子啊,让你打人家屁股,你总应该付出够分量的赌注

  啊。快说,你敢不敢赌?

  那我只好舍命陪猫女了。

  就这样,我用苦肉计再加上激将法,诱常青和我比喝酒——临来前我就吃了一杯解酒茶以防被灌的,打算灌醉他从他口中套出想知道的问题。常青取来了两瓶红酒,我和他每人喝尽了一瓶仍未分出输赢。

  他说,算了,我不打你屁股,你也别再问我。

  不行!既然分不出高下,就应该我让你打我屁股,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不同意,就接着喝!

  好!今天就叫你见识我海纳百川的本领。

  常青又取来两瓶酒,先开一瓶给我,再开自己那瓶时却不小心将部分酒洒到了双脚上。他便坚持与我对换酒瓶以示刚才不是成心的,接着我们又一同喝光了瓶中之酒。这时我又去了一次洗手间,出来后不禁纳闷他怎么就不需要方便呢。回到卧室,我突然发现他的鞋湿的厉害,腿上也在出汗,顿时恍然大悟道,好啊,原来你是运功把酒催成汗流出来,你耍赖,别对我说空调没有开,现在温度可低着呢!

  好一张灵牙利嘴,有进步也更细心了,但技不如人可不能找借口哎。你敢说自己来这之前没有喝过解酒茶?

  这下我差点崩溃,力撑危局道,那好,算我们扯平了。可是如此,我们还是应该互相支付赌注啊?

  那可不可以修改赌注,比如把你的改为让我亲一口啊?

  也行,但你的必须改为接受我的特殊惩罚——就罚你做我的男朋友!

  这样的惩罚来的太迟了,要再多有一些就更好不过。

  我先警告你,你敢花心的话,晓得我煮了你,做一锅全鼠羹。

  就这样半醉半醒的我们开始抱在一起接吻,神夺魂消,妙不可言。接着我们又一起翻到了床上……再接着我就醉了过去什么也不清楚了。次日清晨,醒来时我仍穿着睡衣躺在常青的床上,他则双眼充满爱怜地在床边守着我。他告诉我以后就叫他阿青好了,阮便很甜地叫了一声阿青哥。

  这一夜,令人兴奋却又似乎有些心生烦恼。

  
  
  
  
  
  
  
  
  
  
  
  
  
  
   。 想看书来

首闻谶言   因雨衣带尽宽(下)
如嫣

  当我知道了青哥和孟合欢同在别墅过夜的事情后,想到青哥认识她才三个多月而我认识他何止三年多,又想到青哥和她要是做了那事……每日再见到青哥对此那么坦然,对孟合欢那么体贴入微……这一切的一切令我近乎绝望。但霍子高给了我动力,有他这个保底货,我还可以尽力再做最后一搏。

  我开始尽一切努力寻找一切机会加紧去练武功,当青哥去陪他的阿欢了,我就让霍子高教我。一次在别墅外的林子边,教我功夫的霍子高为我示范时在距离我约一米多处双掌交错然后向外翻推而出,可能他也没有料到自己运气后功力竟已有那么深,掌力一下子把我震倒在地——看来他已经得到青哥真传。因为前几天一直在下雨,别墅外的水泥地垫的又高,那些石子泥沙都被冲到了林子边,我摔倒后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除了身上多处被硌破,头部也受了伤。

  霍子高显然被吓坏了,我想他见我身上许多地方都出了血心里一定很佩服我的细皮嫩肉。他一边焦急地问我的伤情安抚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扯下我外面的衣服说以后送我一件更好的,然后把自己的名牌外衣脱下给我披上,叫我别动;接着到车房提出他那部心爱的跑车,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到副驾驶座上并系好安全带,然后驱车飞速驰往医院——路上不是我拦着他差点就闯了两次红灯。

  到了医院门口,他把我抱下车连车门也没有关就冲了进去。他给我开了一个一间单人病房,医护人员为我清理伤处后,他便进来在床头边守着我,脸上分明写着自责、紧张与关心。他不住向我表示歉疚,我吃力地对他说你再说这些我就不理你了——是人家自己要找你学武的嘛,他就执行了我的命令。他一边守着我一边给青哥打首机,想是青哥正在陪孟合欢关机了,他只好再发短信希望青哥一开机就可以看到——我估计他一定把我的伤势说的很严重以让青哥也紧张地赶来看我。其实我的伤在别墅的药室里就可以处理了,但他显然故意让我住院以令青哥无论如何也要来陪我,为此他还哄我说当时晓白也不在他总不能看着我的身子给我敷药。

  可惜青哥一直没有来,只有霍子高陪了我一夜。要说我对他一点感激也没有,连我自己都骗不了。他还给我讲了青哥与之茗的事——因为他也想不明白青哥会接受孟合欢做女朋友,让我一起参谋。

  之茗是青哥上高中时唯一真心喜欢过的女孩子。他不是十分漂亮,但很阳光,活泼聪颖,大方爽朗,甚至还有一些野气。青哥经常无端地受之茗的气,但他却从不介意,而且还觉得她很符合自己对最迷人的女孩的定义:三分任性,七分真诚,加起来十分说不清。此外,青哥还曾经称赞她有鉴湖女侠遗风,并说个性之美才是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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