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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一同之梦:此情可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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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冲,双唇厮磨,爽然销魂。最后还是阿欢先推开了我,说道:你还没有看我写的字呢!

  只见阿欢从琴桌上拿起一轴字幅,缓缓展开,系学褚遂良的楷书,精工秀雅,写的是林清玄《茶味》中的一段话:

  我最喜欢的喝茶,是在寒风冷肃的冬季,夜深到众音沉默之际,独自

  在清静中品茗,一饮而尽,两手握着已空的杯子,还感觉到茶在杯中的热

  度,热 ,迅速地传到心底。

  犹如人生苍凉历尽之后,中夜观心,看见,并且感觉,少年时沸腾的

  热血,仍在心口。

  我看完一个深呼吸,对阿欢说道:这也正是阿玄写的我最喜欢的一段话,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阿欢也。

  接着,我们谈论起了褚遂良的书法,继而又谈起了唐朝的文化艺术。阿玄曾说:汉唐的艺术多么高远,可是大部分的人却喜欢宋朝以后柔靡无力的文人画,那些以汉唐为念,不以宋后为宗的艺术家,往往要遭遇寂寞以终的命运。当我谈到这里,阿欢也不由为之唏嘘。

  说了一阵话儿,阿欢又叫我回自己留宿的南间看看。入内但见墙上挂着三幅地图,从右至左依次是世界地图、中国地图和台湾地图。阿欢放起了音乐,是用二胡演奏的台湾名谣,然后就回自己房内看茶是否煮好了。

  曲子委婉柔美而又深沉内在的《思想起》飘萦在耳边,我正看着中间的那幅中国地图,倏地呆住了,只觉得有一股暖流触电般袭遍全身,仿佛弹指间从生都死又由死入生轮回了一番,痛,却痛得爽快。在中国地图上,长江和黄河流经之处都各被一条醒目的红线加重重标了出来。在南京和台北之间也连了一条直线,还有一条连在了彰化(顾先生是彰化人)与南京之间——跨越了海峡,只是这些线似乎被什么磨过了,因而稍显得模糊。后来我才知道,阿欢已经用尺子将这几个地方之间的距离量过许多遍了。在地图上,渭水流经的西安(我家现就在此城市)被一个红圈围了起来,还有我的出生地黄陵也是;同样的,东接太平洋的花莲(阿欢母亲家所在之地)也被一个红圈围了起来。

  我看着这些线和圈,心里直像打翻了无味瓶,一面感动,一面又失落着:在地图上真是近在咫尺,而回到现实中却又宛如海角天涯——不知要绕多少道弯。

  这时,阿欢用茶托端了两盏普洱茶进来,站在我身边说:你又发什么呆呢?

  我头忽地猛沉了一下,说:看到这地图上描在长江与黄河上的两条线,不由让我想起了余光中的一段诗。说到这,我接过阿欢递来的一盏普洱,呷了一口道:好茶!真霞光阿玄说的那样涵蕴内敛。只是如果能再加上甘菊,那就更佳了。对了,我给你念一下余先生的诗。

  言罢,我就念了起来:

  当我死时,葬我,在长江与黄河

  之间,枕我的头颅,白发盖着黑土

  在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

  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张大陆……

  当我神情地念完后,阿欢手中端着茶眸子里却已跳跃着泪花,低声说道:可惜我爷爷他,他……

  我望着阿欢海棠待雨的面庞,不愿让她再提伤心事,忙柔声说:好了,逝者已矣。生者更当自珍,珍惜彼此。有句诗说,The tear forgot as soon as shed ; The sunshine of the 't sniffle;that ?

  阿欢被我这一连串英文逗得破涕为笑道:恩!

  我又呷了一口茶说:我们说点轻松的吧。有句歌词说为什么最真的心找不到最好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欢也喝了口茶,问:为什么?

  我笑道:其实啊,这个问题问的好没水准。最真的心是难得的,最好的人也是难得的,让难得与难得相遇,岂不是难上加难!

  阿欢也笑了:但是,我们不就做到了么?You are my ;I'm a zeal of y…girl now!

  我用划了以下茶盏盖,嘘了口气说:嗬?你还是一位热情无限耐心有限的什么新新女生?I 真服了U!那么,你知道这世上最难说出口的哪一句话么?

  阿欢不假思索地答道:我爱你呗!——好啊,你套我话耶!

  这时我情不自禁地望着阿欢说道:你知道么?其实,这世上最难开口的一句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也爱你。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

  阿欢连忙用手托起茶盏遮面羞道:讨厌啦!

  晚饭后不久,我忽然收到晓白的短信说她已经返宁,便辞别先生和阿欢,立即赶回经纬别墅去。路上想起如嫣一周前因为一件事情负气而走,霍子高想必是去追她了亦未回港,不由得有些伤感。

  我赶回至经纬别墅外是林子时,就见晓白正在和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交手。只见晓白已经渐渐不支,我连忙上前相助,和那男子交起了手,几招之后他便欲脱身,使出了一招“纵横四海”将我逼退一步后旋身而去。晓白正要追上前去,我忙制止了她,说,穷寇莫追。她又问我刚才为什么不放折扇中的暗器,我说,他戴着那么大的墨镜看不清其面容,又怎么可以轻易放暗器呢?

  对了,我和他交手时曾想去摘掉他的墨镜,没料到却被他打了一掌,真疼。

  该来的终究会来,我想只怕他还会再来的。

  所以老爷子叫我提醒你,我们的计划已经快到最后阶段了,一定要小心会有更多的人找到这儿来。

  好了,我们先到密室去,让我给你看一下伤。进了密室后,我检查了晓白受的掌伤并无大碍之后,对她说道,那人居然轻而易举地过了林子阵,可见绝非泛泛只辈;不过他打你的这一掌却恐怕只用了三成功力,似乎还有些怜香惜玉呵。

  表哥,你还取笑我?

  先不这些了,其实有件事你已经没有必要瞒我了。

  什么事情?

  还记得我们初到鸿渐斋时,我对阿欢说过顾先生的确有一位女弟子师儿吗?

  是啊,我们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师儿呢?

  问的好。答案就在我们的土副使也就是我的表妹你身上,对——吗?

  既然表哥已经知道了,我有就没什么好瞒你的了。是的,因为老爷子和顾先生是多年的老相识,彼此互不相服,后来有一次老爷子下围棋赢了顾先生一子,他才答应收我为弟子,但师父并没有教我多少功夫,可能是我的资质不够吧。不过老爷子也有一次斗茶输了师父一筹,便应允了帮师父的外甥孙女找一个好小伙子,老爷子这才派了你去鸿渐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老爷子只怕是故意输的吧?他想一箭双雕,既保了大媒又让我代替你继续查明那句谶言的寓意。其实先生第一次见到我时,就认出了我扇子上的字是谁写的,也就知道了我的来意。而那次霍子高他们都不在时阿欢突然来了别墅,就是你在离开前通知她来的吧?你则去见了先生对吗?再后来,我和阿欢投缘也好误会也罢,只怕都少不了你这位红娘明中暗里的帮忙斡旋吧?

  是的,表哥,我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经被顾先生认定为阿欢的有缘人。老爷子说师父晚年只有阿欢陪在身边对她自然极为疼爱,你要是能和走到一起,相信师父就会告诉你那句谶言的意思,我们也就可能因此可以找代号“坤地令”的人,从而得到一个极其有价值的机密。

  呵……哼,看来这次我也和阿欢一样,在并不明白的情况下被利用了。不过,我还是很感激老爷子为我和阿欢保的这个大媒的。

  其,其实阿欢她真的是一位很好的女孩子。老爷子又怎……怎么会亏待表哥呢?

  是啊,我和阿欢都已经是有实尚无名了,我又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这最后一句,我是很大声地说的。因为有人进了别墅——曾经“误入”过密室的人。

  
  
  

误会冰释泪泫潸(上)
距离        

  题记——

  并非距离产生美,其实美即距离。

  朝阳升起了

  你究竟想照耀着谁?

  泰山来精神了

  也伸一伸腿

  夕阳落山了

  你又在想和谁私奔?

  海潮也澎湃了

  黄昏的浪花真美。

  月儿醒来了

  你到底在守望着谁?

  夜半月老未寐

  怜月何必扮佳人。

  月儿溜走了

  你就在追却已无谓;

  瑟瑟风  潇潇雨

  点点滴滴离人泪。

  日日夜夜,年年岁岁

  就这样擦肩而过;

  谁还在梦里

  ——撒下了满天的星辉。

  ——摘自常青的《人间情话》卷二

  
  霍子高

  春节一周之前,那日傍晚青哥去鸿渐斋了。阿嫣到别墅来找我时,恰巧在我的卧室门外撞见我怀里躺着一个陌生的女孩,顿时用力把门一甩头也不回地愤然离去。

  当我喊着那句“你听我解释”追出去时,她已经不见人影。这时,我才想起了阿嫣随青哥练过轻功——青哥说在遇到流氓时兔子是绝不可以输给乌龟的,而阿嫣这么漂亮的美眉更是从小就喜欢流氓兔。

  真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呀!我想起了自己送给阿嫣的那只流氓兔,她回去会抱着它哭吗?

  。。。 。。。

  接下来,我不住的打阿嫣手机但她却关机了——一定是有意的吧。第二天早晨从机场回来之后,我又找了青哥和阿欢给阿嫣发信息打电话,但她依然关机着。我这才想到自己有多衰倒,阿嫣现在用的手机就是我送的,只怕她一气之下给扔了。

  于是,我只好把南京的阿嫣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青哥他们也帮我在找,可是却仍未见到她。青哥宽慰我说,放心吧,这种事情我有经验了,如嫣她怎么也得先晾你几天再说,到时候你就可以心平气和地和她解释了。

  我黯然点头,知道至少下次永共再在经纬别墅开会时阿嫣一定会来的,那时我就可以和她当面解释了。这时欢嫂子却追打起了青哥,边追边说道,你有什么经验了啊,讨打!你往哪跑啊,看打!

  见此情景,我不由得一阵阵伤感。

  除夕前夕的前夕,我独自呆在别墅里。

  一想起阿嫣,还有我那苦命的小妹,我一时便恨透了自己老爸——这其中的内情实在不便告人。天色已暗,孤守空室,唯与窗外月相伴。青哥曾有一诗,甚切此刻景境:明月多情笑残冬,马蹄得意腾春风,当年还暖寻旧梦,今夜又寒伴孤灯。

  我一个人喝了几杯Scotch后,在一张皱了些的彩色信笺上有些迷糊了的写道:

  没有相逢,是谁也不曾预料情结。有芳草一样的心情,有丁香一般

  哀怨,都如这淡彩的信笺,都如这冬日的忧愁。

  我该不该留下这婆娑的字迹,去缭纷恬淡的梦境。我有几分犹豫。

  独自徘徊,有一点被冷风吹酒醒的感觉。也曾望花飘落,看云卷云舒,

  宠辱不惊。在失落时,且听风吟。而今。我的忧愁、孤寂竟已长德如春

  日园中的萋萋芳草一般高,了。

  我喜欢你呀,就像是贪恋八重樱下如雪的樱花,一种默默的情怀。

  素然。在你迎面走过的瞬间,我想起了梦中的白莲。淡雅。那一刻,不

  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不晓得该往哪里走。我自,踟躇。

  。。。 。。。

  坐在南窗,太阳像午后的温热一样隐退。刹那间,所有的情感都化   

  作一种疼痛。不可名状。不可思量。……从城市或乡陌有掩不住的歌声

  飞来。向左走,向右走。我等的你站在多远的未来。

  入夜,我写下这些文字,不知可以去温暖谁的心,只觉得——自己

  的心仍在为一个身影而温存。

  一种回忆。像Stotch一样亲切。

  没有阿嫣双拳挥舞的日子真是寂寞难耐,叫我心里充满了欠揍之感。

  第二日早晨,我把这封信笺带在了身上,开车去阿嫣的家。可几个小时后我终于到了她家时,给我开门的阿嫣母亲却告诉我,阿嫣已经去了上海的哥哥那里。伯母还要留我住上几日就在她家过年,并等阿嫣回来。我婉言谢绝,问清了阿嫣哥哥的住址并把那封信脚给伯母后便离开了。出来后,我怅然不已。

  然后我就径自去了发展日盛的大上海,到达时已经是披上节日盛装到处灯火霓虹晚上。在这个地方,我发现自己居然毫无陌生之感,繁华与喧腾昔日早已适应以至如今依然为之麻木。我在香港的一些朋友都喜欢来上海追女孩子——也许他们还别有用意吧,而我独钟情于秦淮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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