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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武道真言
() 蔡县县衙,张让宣读完圣旨,对一众人等封赏完毕,又派人到军营带着汉灵帝御赐的美酒琼浆犒赏了三军。吃完秦颉让县城中最大的酒楼“多福楼”jīng心准备的午饭。然后在县衙中一边喝着凉茶,一边若有所指的向秦颉等人说道:“杂家此次前来,一来是替圣上宣读圣旨,犒赏三军;这二来么……”说到这儿,张让一顿,看看下面正竖耳恭听的大小官员,神秘的一笑,接着说道:“这二来就是替圣上监察地方官员,考核业绩,以作以后升迁降职的参考。”
说完这番话,张让瞅着众人,看着每一个官员脸sè的变化,看到有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sè,不禁得意的笑了笑。长身而起,对秦颉说道:“秦太守,杂家就不打搅诸位了,诸位都午休去吧。这几rì舟车劳顿一路颠簸,杂家的身子骨有些靠不住了,下午杂家想歇息半rì,明天麻烦秦太守给收拾一间静室,我要单独听取每一位官员的述职。你看这样行么?”
“钦差大人,晚上下官在多福楼安排了酒宴,为钦差大人接风洗尘,你看……”不等秦颉说完,张让就打断了他的话。接口说道:“秦太守,不必了,杂家带着厨子,晚上凑活着吃点就行了,这人上了年纪,吃什么都味同嚼蜡,不香了,不香了。”说罢,打了一个哈欠。
见张让如此,秦颉也不好勉强,只好躬身施礼,嘴中说道:“既如此,就请钦差大人歇息吧,我等告退。”
说罢与众官员告辞走出厅堂,吩咐蔡县县令速速收拾一间静室,以备张让使用。然后带领一干军中将领、幕僚出城回军营。
从县衙出来,木三边走边摇头苦笑。典韦纳闷,就快步赶到木三身边,用胳膊肘一碰木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看你一个劲的摇头苦笑。”
木三左右看看,低声说道:“先回军营,回去再说。”
一路无话,回到军营。刚进军营大门,一名士卒迎面跑来,对木三躬身施礼,说道:“总指挥,程参谋派人来了。”
“哦?”木三一听程昱派人来了,感觉到非常高兴,连忙快步向营帐走去。典韦等人也赶紧跟了过去。
营帐内,一个客商装扮的中年人正与郭嘉说着话。一看木三进来,连忙起身向木三施礼,说道:“属下程福祝拜见总指挥。”
木三一挥手,焦急地问道:“这些俗礼都免了,快说说,仲德公派你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程福祝见木三如此焦急,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个不大的包裹,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托着递到木三面前,肃然说道:“这是欧教授让我特意给你送来的,他让我转告你,一定要在无人之时打开仔细查看。总指挥,属下临行前,欧教授再三叮嘱,要你务必尽快熟悉这里面的东西,说是对我们的大业至关重要,请你切记。”
“哦?”听程福祝这么认真严肃的交待,木三的脸sè也凝重起来,他伸出手,慎重的接过包裹,包裹入手的感觉虽然很轻,但木三仿佛看到欧教授清瘦的脸上那个殷切的眼神深深的凝望着他,一时间竟然入了神了。
郭嘉在一旁冲程福祝、典韦等人轻轻地招招手,带着众人蹑手蹑脚的走出营帐,吩咐帐外站岗的士卒:“立即加派岗哨,把总指挥的营帐严密保护起来,任何人没有总指挥和我的吩咐不得入内,你们明白了吗?”
“诺!属下明白,请郭参谋放心。”士卒一挺胸脯,嗓音洪亮的回答道。
郭嘉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对程福祝说道:“老程,走,到我帐中来,我还有话要问你。”
“诺!”程福祝拱手应允,然后向典韦、赵云等人拱手一礼,随郭嘉去了。
营帐中,木三发了许久的呆方才回过神来。他感觉周围静悄悄的,就扭头看了看,见众人都出去了,明白是大家给他一个空间让他仔细研究包裹里的东西。就盘腿坐了下来,把包裹放在膝上,小心的打开它。包裹包的很严密,一层一层的足足包了十几层,最后打开,只见里面有两封书信和十几页纸。他先打开其中一封书信,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哥”,呵呵,小丫头王璐那俏皮可爱的脸庞立即浮现在眼前,信中写道:“三哥,你现在在哪里?过的好么?是不是整天都在打仗?有没有小心的呵护自己?没受伤吧?饭吃的好不好?是不是每天都能吃上热乎饭?有没有想起我?从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惦记着你,好几次夜里做了噩梦,梦到你受伤了,我就哭着从梦中醒来,一直哭到天亮。筱蕾姐天天取笑我,说我……不说了,反正她嘴里吐不出好东西来,嘻嘻。三哥,你快打完仗回来吧!没有你在身边的rì子一点都不好玩,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人家担心死了。三哥,我想家了,想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了。好了,不说了,你要保重自己,好好的回来,知道吗?璐”
看完王璐的信,木三心中一酸,这小丫头片子,一种疼惜怜爱的感觉浮上心头。
把王璐的信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贴身的衣袋里后。又打开另一封信,这封信是欧教授写的,他在信中写道:“木小哥,匆匆一别已是月余,近来可好?这些时rì我一直在潜心研究《太平要术》,发现这本书真是一本奇术啊,它可不是一本普通的道书,这里面即有易理、幻术和符咒,又包含了医药、养生、天气、地理、兵法、武技等内容可谓是包罗万象、无奇不有。学成之后,即使一个白痴也能修炼成神棍啊,呵呵,开玩笑了。如果你把这本书吃透的话,我们的大业可成矣!我费尽心力把武技写成了白话,同时把原来的篆文原话写成了简化字,你可以参考着修炼。好了,闲话不说了,在外行军打仗,一定注意安全,你的安危对我们很重要!”最后还有几句,字迹和欧教授的截然不同,上面写着:“小木,注意安全,注意饮食,我们等你凯旋归来。张传、刘筱蕾”
木三呵呵一笑,这两口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把书信收好,木三拿起那十几张纸,第一页上只是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笔法飘逸的大字---武道真言。
翻过第一页,第二页写着:道分yīn阳,一yīn一阳谓之道,天地万物,皆在道中。立天之道曰yīn阳,立地之道曰柔刚,立人之道曰仁义,此乃道之三才也。故武学之道,分yīn分阳,迭用柔刚。以仁修身,以义养气。气从泉生,循经而上,凤凰涅槃,火中永生。龙盘气海,水深则蓄。虎啸山林,满则筋伸,长则气下,下定则固,固如玄武,万物之母,固尔萌长,周天复始,清净胜燥,极寒胜热,进退天地,顺生逆死,大道汜兮,其可左右,致虚极,守静笃,营魄抱一,绵绵若存,jīng和之至,微妙玄通。
木三琢磨了半天,不知所云,就又翻开第三页。第三页是一副图画,正中盘坐一人,双手掐诀,袒胸露腹,左右脚底各画了一团火,两只腿上如同盘龙一般画了左右各一条线,脐下又是画了一片水,隐隐约约露出一只好像是龙的犄角和背脊。一个大圆把盘坐之人围在中间,左边画了一条青龙,右边画了一只白虎,头顶一只朱雀展开双翼正在翩翩起舞,坐下一只乌龟正瞪着两只可爱的眼睛漠然的看着前方。
看到这里,木三觉得脑子中灵光一闪即逝,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是因为觉得好像似曾相识,陌生是因为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幅画,努力地去捕捉刚才的那种感觉。
直到天逐渐的黑了下来,帐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也没有了,木三实在看不见眼前的画页了,才情不自愿的合上这本武道真言,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缓缓地站起身来,踱出帐外。
帐外已是繁星点点,木三仰视夜空,在这古代就是好啊,没有大气污染,一颗颗星星是那么的明亮,一个个星座清晰可辨。
看着这如画一般的夜空,木三心中感到无比舒畅。
倏然,一道流星划破夜空。
在流星一闪之际,一道灵光随即也闪过他的脑海,对,就是他,抓住了,木三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了,“跐溜”一下又钻回营帐中。那动作即突然又迅捷,看的帐外站岗的哨兵咂舌不止。
第28章众官述职
() 话说木三回到营帐中,立即盘膝坐好,如同画中所示,双手掐诀,开始心无旁羁的调息养气。很快就进入了入静状态。渐渐地,他的气息越来越悠长,脚底涌泉穴开始发热,涌泉穴处的皮肤随着他的呼吸逐渐的有些轻微的跳动,随着时间的推移,跳动的越发剧烈起来,涌泉穴也开始由热转烫,最后此处竟然变得红了起来,红的有些发亮,伴随着呼吸一明一暗。在夜sè中甚是骇人。也幸亏此时木三已经进入虚我空无的状态,要不然他自己看到这种情形非吓一大跳不可。
一个个来自远古的信息开始浮现在木三的脑海中,一只火红的凤凰在一团烈火中翩翩起舞,一遍遍重复着一个优雅的动作轨迹。
木三不自觉的随着烈火凤凰的运行轨迹动作起来,从笨拙的模仿到动作的顺畅,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遍遍的重复着,直到动作越来越流畅,舞姿越来越优雅,给人一种行云流水、和风抚柳的感觉,一股轻柔的气流围绕在他身边,随着他的动作在营帐内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小漩涡。
月落星沉,东方拂晓,一声高亢的雄鸡啼叫。惊醒了正沉醉在烈火凤凰优美舞姿中的木三。他蓦然收势,身边的气流漩涡竟然“噼啪”一声爆裂开来。整个营帐“哗啦”一下子散了架,支离破碎的散落了一地,在营帐周围站岗的哨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浪掀翻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脸sè惊骇的看着木三。
周围巡逻的士卒闻声聚了过来,看到现场如此狼藉,又看到十几个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也是非常诧异。领头的一个班长连忙走到木三面前,向木三行了一个礼,关切的问道:“总指挥,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班长的问话让正在发呆的木三回过神来,一看倒在地上的士卒,心里十分内疚,连忙说道:“快来帮把手,把这些兄弟们扶起来,看看他们受伤没有?”说着话就去扶那些倒地的士卒。
那些倒地的士卒一看木三要亲自扶他们起来,连忙挣扎着要站起来,一边嘴里惶恐的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小人们怎么能劳动总指挥大驾。”在这个尊卑分明的时代,官与兵之间的界限还是非常鲜明地,现在木三亲手要搀扶他们起身,让这些世世代代祖祖辈辈都接受三纲五常教育的士卒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在这个年代,当官的就是爷,当兵的遇到好一些的官,还好一些,遇到那些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官二代,那是连当孙子都不如。在军营里,动辄打骂体罚,都如同家常便饭一般,长久受到尊卑有别思想毒害的士卒们也都忍气吞声习惯了。当兵吃饷,遇到对待士卒和颜悦sè的将领是他们的福气。但是像吴起那样与士卒同衣同食,同劳共苦,待兵如子,亲自为士卒吮疽的将领可谓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遇到这样的将领,手下士卒没有不尽心用命的。
木三从招募他们从军至今已经四个月了,虽然每天也是和他们吃一样的饭,睡一样的地铺,训练时也是同甘共苦,从来不打骂体罚他们,但是训练时木三要求严格是出了名的,所以说士卒对他敬重之余都有几分忌惮。
木三咧嘴一笑,不顾士卒的反对,伸手就把离他最近的一个士卒搀扶了起来。关切问他有没有受伤,身体的哪个部位不舒服等等。巡逻的士卒在班长的指挥下也都上前把倒地的士卒搀扶了起来。好在他们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气浪掀倒,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再加上在军营里整天训练,跌倒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木三见他们都没什么事,就安排巡逻的士卒把他们搀回他们的营帐休息。
这时,典韦过来了。他的营帐距离木三的营帐比较近,听到外面喧哗就起身出来查看。一见木三的营帐已经支离破碎,满地狼藉,也是非常诧异。连忙上上下下打量木三,木三被他那狼一般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了,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冲典韦没好气的喝叱道:“看什么看?有你这么看人的么?我是男人,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搞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