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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九点多,夏夏无聊的抱着电脑在床上,上了贴吧。
夏夏发现29刚发完帖子,发的是几张图片,这几张图片是他们救援完毕洗完澡穿上衣服的照片,小伙子们五官干净整洁,
夏夏拿出手机,发微信给29:你们回来了?
29:回来了,回来三个小时了。
夏夏:……
那冯原去哪里了?
29一切正常,所以说冯原不会有事,一定也是安全的回来了。
29:嫂子,听你意思,你是还不知道冯哥回来没有?
夏夏回复:是的,我不知道。
29:。。。。。。
夏夏一笑,29学会了回复使用“。。。。。。”了。
坐在床上,夏夏不停地呼气,叹气,就这样反反复复的。
夏夏在想,他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話过来?
他又不是不知道有人惦记他的安全惦记一整天了,夏夏难过,没心情做任何事,包括睡觉,更觉得无论是男人不懂女人,还是女人不懂男人,这感受都挺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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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被冯原叫了出来,喝两杯。
冯原用手指转着白色酒杯,耸拉着头:“我能怎么做?给她道歉?道歉未必是她想要的。”
陆存遇想了想,说:“她要什么你给她什么便是了,不用纠结。”
“她若是要结婚,我也答应?”冯原摇头,认为这十分不妥的皱眉:“她应该认识更好的男人。”
冯原从未有过成家的打算。
他认为一个男人如果想要拥有家庭、爱人,在没有拥有正渴望拥有时,必然会去找寻这些,爱一个人需要会爱的资本,养一个家也需要养家的资本,而这些年他从未朝这方面努力过。
爱情和婚姻就像是突然摆在他面前的美味包子,他一路走来并没有赚钱,拿何来买?
靠人可怜,靠行动换取?
冯原不愿意,那未免太过卑微。
从一开始他就不曾追求这些,无牵无挂,不会感到累,这同时也让他心中毫无茫然感,活的轻松坦荡。
两个男人最终也没研究出一个结果,他与他追求不同,陆存遇要的是老婆孩子凑成一个家庭,而这恰恰却是冯原所排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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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冯原主动找了夏夏,两人在一处早餐餐厅见了面,夏夏选的地方。
这里是很高的楼层,两人坐在落地窗前,夏夏望着下面和脚下透明的地面,一层一层的都看得见,只是距离较远,看不真切,这让夏夏有一种恐惧感,感觉随时都可能全楼倒塌,然后和他一起摔死,夏夏以前不敢来这,倒是听苏青说过这地儿。
夏夏正忐忑着,就听见他的声音自桌子另一边响起:“你想听我说什么?”
太阳出来,晒得夏夏半边脸直热,听了这话夏夏没了抬起头看他的勇气,为什么她选了这里吃早餐?为的是这里吓人,从坐下开始,就心里忐忑,保持着这种忐忑挺好,这不,他说出这话,夏夏不用承受冷不防的心冷,不用承受冷不防的心在身体里层层下坠,不知目的地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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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的119老公——别说,她是有意不接我电話 第二更
冯原瞧着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心里承认,多少是有些对不住她。
夏薇怡脸蛋长得漂亮,身材棒,皮肤也好,尤其身上有一种特殊柔美的女性样子很能誘惑男人,包括前夜里的他。
按理说,夏薇怡这种有钱又貌美的女人,最适合他这种没钱的男人上赶着追,追上了就娶,利利索索当个有钱人家的女婿,下半辈子跟着媳妇儿混也基本不用愁了,媳妇家里有多少最终还不都是他口袋里的,但偏偏冯原就是一个忌讳这事的男人洽。
他自己没有那种心理,也还是会怕别人认为他有这种心理。因此冯原想过,即使这辈子剩下的半辈子终究成婚,也不会跟夏薇怡这类女人成婚,找一个,不太漂亮的,贤惠便好,条件可以跟他一般的穷钤。
就像是夏夏亲口说的,前夜的事,两个人都有责任。
男女之间一碰触,难免的精神和身体上双重亢奋,想到这一层上,冯原不禁鄙视自己,这是在存着一种推卸责任的心理。
快活的冲撞,直达到***的巅峰,那感觉总是能让人失去心智,冯原前夜里一样也控制不住已被女人侵蚀的身体。
没身体力行过做的老处/男遇上二十八岁的处/女,这在别人看来少见,可谓没有。
但按照夏薇怡找男人这个标准,找来找去,找上他冯原这样一个条件极差的,似乎显得少见也不是不合乎情理。
毕竟冯原觉得,夏薇怡这样的傻女人也十分少见。
不仅是傻,还特别执着。
他确定自己把她那层膜捅破了,但没做完,她疼的攥着几根手指穿好衣服走了,想是他不清醒时未注意分寸。
现在琢磨,八成是太粗/暴弄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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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冯原不打算往一块说的语气,夏夏即是心有不甘,又在实际上对他无可奈何。
夏夏说:“你别问我想听你说什么,我只想听你来是打算跟说些什么。”
冯原没有说话,望着她。
夏夏又说:“我没有逼你跟我说些什么,大概我也没有那个威力,我今年二十八了,最想的是能尽快结婚,我想嫁给谁我也不想再说一遍;但别人没有娶我的意思我也不能逼着人娶。前晚的意外归意外,但我没有不心甘情愿,你也没有排斥过那个女人是我。”
“对,我不排斥。”冯原直接把话挑明:“但是,发生关系的男女都要结婚才行?夏夏,你这要求是在强人所难。”
冯原说这话,知道她听了会不舒服,但这会的小不舒服,能换来她以后认识其他男人的更大幸福。
“夏夏,你想事情要切实际,嫁给我,你的日子只会更煎熬,我没有很多的时间搁在家庭上,家庭也许不是我的负担,但我一定是家庭其他成员的精神负担。”冯原一直盯着夏夏,却看不清楚她的眼睛,他又说:“干一行爱一行,我不愿退。”
夏夏忍不住眼睛发酸,用力闭着眼睛,强撑着朝他笑出来说:“冯原,你太紧张了,我都说了我没有逼婚的意思,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提了,你也别当成压力负担搁心里搁着了。”
说完这些,夏夏就直接拎了包起身,走了几步,末了夏夏回头。
却不是看向冯原,也不是要再说些什么,这粥她吃了两口,还成,不是难吃但也不是有多好吃,食物绝不是卖点,真正卖点可能是这坐下后让人忐忑刺/激的地儿吧,有点恐高症的人都来不了,但还是一大清早的情侣一对对上来吃东西,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撒着娇说:好可怕啊,你搂着我的腰一点儿。
夏夏掏出两张一百块的搁在桌子上,那精致的指甲边碰上桌子,人转身一步步地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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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夏夏有一个月没有跟冯原联系,断了个干净。
29时不时地问夏夏,怎么回事?
夏夏回复的含糊其辞,只说和冯原什么也没有发生,以后也不会发生什么,没关系了,以后别提起他。
29赶紧闭嘴,但是,不提冯哥29还能提谁?
夏夏跟29他们联系的也很少,倒不是因为失去利用价值了就不联系了,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总联系,心里记着他们就好,以后再说,以免此时叫人误会,当她是为了冯原才继续跟29他们套近乎。
夏夏一直大大咧咧的,也认为追男人没有什么难的,却没料想到冯原这种男人这样难追,他不是没有感觉,但就是拒绝婚姻和家庭,固执的让人坚持到越来越觉得疲惫。
身体都给他了,夏夏觉得男人追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也不容易,就跟男人追女人是一个道理。
要是一个遇到另一个彼此都喜欢,那何来的追求这一说呢?
夏夏问过自己,为什么执着于冯原,大抵也是看中了他人好。
如今神州里男人较多,不比创州那时的阴盛阳衰氛围,而神州里的男人不管表面是多么严肃的,私底下有点姿色的女人一勾/引一个准儿。
有了比较才有鉴别,甚至有一段时间夏夏觉得,在自己的眼界里,单身男人中除了冯原就没有一个正经货色了,但偏偏,这个正经货色正经的叫人无语。
一个月了,夏夏的大姨妈迟迟没有到来。
想起大姨妈的事情是在路上,又巧了是在医院对面的街道上,夏夏停车,攥着方向盘就想:难道老天赐给她一个孩子?
虽不排斥,但是这也太戏剧化了吧。
夏夏打给江曼,问过来人这是怎么回事?一次能不能中奖?
江曼说:“你快去买条试纸,这也说不准,有结果了打给我。”
夏夏倒是没有高兴,也没有难过,她打给吴露露,吴露露信佛,开的火锅店里也供着菩萨。
吴露露说:“夏夏你脑子有坑吧,我干嘛给你求孩子,真求成了,这不是替那男人造孽吗?”
夏夏叹气:“别发火,我这不是一时忘了我都不喜欢他了么。”
吴露露又是一声:“尼玛别再傻了。”
夏夏觉得有江曼和吴露露她们这样的闺蜜挺好的,江曼给她出主意,吴露露没事骂一骂她有醒脑提神作用qaq。
她说去医院检查,不买试纸了。
万一有了,直接就在医院排队再做个全方面的检查。
吴露露怕夏夏真是有了,如果真有了,这个傻瓜肯定不打,得留着,那这人又放不下面子找那个119,怎么办?
吴露露打给了那个119,说了这事,也说了医院地址,有就两人一起面对,没有就当溜溜这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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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左右,一切搞定。
夏夏拿着结果叹气:她没有怀孕。
一想也是,他只是激/情高涨时分泌了一些那东西在她体内,都没有射,哪来的孩子可怀,几率太小。
人无精打采的走出医院。
冯原接到吴露露的电話十分诧异,他没有这方面经验,没戴安全帽施工施一半能搞出孩子来么?他不知道。直接穿上了衣服去了医院。
这一路上他打夏夏手机号码,却是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换成29打,就打通了。
29打之前问:“冯哥,打通了我要说你找她吗?”
冯原喘着粗气:“别说,她是有意不接我电話。”
29年纪虽大,但却有一颗听话的老实巴交孩子心,冯原让不说他就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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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原直接赶到了医院,急的满头大汗,他问了导诊,导诊指了路,他往妇科那边跑去,找了一圈却没见人。
他又下楼出了医院,一眼便瞧见马路对面夏夏的车,车窗落着,夏夏人坐在车里,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正在失神地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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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的119老公——你捅破的那一半总要有人继续完成 第三
冯原望着夏夏。
他从医院外的街道的这边,走向另一边,躲闪着车辆,一辆车急速开过去,他却又瞧见夏夏撕碎了手里的那张单子,她打开车门下车,直接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里。
“夏薇怡!”他额头上凸起青筋,叫了一声,喉结滑动着钤。
夏夏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回头,当她看到冯原时,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个月没见,只是一个月而已洽。
“扔了什么?”冯原过去,掀开垃圾桶盖子。
他双臂撑着垃圾桶盖子,却瞧着那纸片子粉碎,不知她那双小手是怎么撕的,拼凑是拼凑不起来了。
他问:“你怀孕了?”
夏夏对他突然生出不屑之心:“我怀不怀的跟你有几毛钱关系,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别提跟那天有关的事。我早不提了,你也别把这事在心上老搁着,提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