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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轻哼了一声,又说:“既然卫将军说的这般肯定,何不就此将内应揪出来呢?”
我则说:“没有切实的证据,即使我能确定谁是内应,又如何能保证他人会一定相信那人就是内应?倘若此事让原本不是内应之人误以为我们在排除异己,而致其临阵倒戈,那么又将有谁来承担这个后果呢?”
王允立时嗤笑道:“荒谬;我看是你自己心里害怕,所以才想要逃走的吧?”
奉先闻言,立时怒道:“王司徒休要口出污蔑之言!”
刘协忙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再争执了;依朕之见,此时撤离过于仓促,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王允却说:“启奏陛下,臣以为撤离之举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虽说叛军人多势众,却不过只是临时凑集起来的乌合之众罢了;臣当年也曾讨伐过黄巾贼,并非不懂得如何部署军势;如吕布、少然所说,根本是在危言耸听罢了;请陛下不必多虑,臣自有法子可以退敌。”
刘协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便依卿所言。”
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城中藏有叛军内应的话,凭借着城墙之利,倒也未必不能与叛军一较高下。然而如今却偏偏出了内应,那可就不是一厢情愿能解决问题的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群雄乱舞(三)
却说,王允倒也不是个蠢人。他知道我有天眼神通,虽然嘴上在驳斥我二人说的话,手底下却没敢懈怠。在得知城中出了叛军的内应之后,他便命皇甫嵩加强了城中的守备,并安排人手极力排查有可能通敌叛变的嫌疑人。
王允的作为倒是及时阻止了那些原本想要趁夜开城的内应。不过一时间却也弄得城中人心浮动,基层士卒惶恐不安。
五月三十日夜,军中有蜀兵内反,打开北城门放叛军入城。郭汜、李傕、张济的兵马相继杀入城中,守城的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死伤惨重。
旋即,奉先与我率领众弟兄赶到,在城中与叛军奋力交战。一直厮杀至天明时分,不过半夜的工夫,我们跟前的敌军尸体就已经堆积如山了。李傕等人见无法攻破,便暂时率众引退。
回到未央宫后,我二人随意地向刘协拱了下手,奉先忙说:“陛下,此刻情势危急,请速速随臣突围离去。”
刘协不禁叹了口气,却说:“吕爱卿啊,朕先前没有听从你的建议,心下着实悔恨不已啊;只是朕不能离去,朕若一旦离去,叛军必然会大肆地屠杀朝臣与百姓,朕于心不忍啊。”
奉先不禁说:“倘若陛下不离去,臣担心叛军会对陛下不利啊。”
刘协则摇了摇头说:“不会的,李傕、郭汜等人还想让朕赦免他们的死罪,他们不会把朕如何的;你二人快些突围离去吧,莫要落入贼人之手,免遭不测。”
这时,我忽然说:“这样吧兄长,你跟王司徒一起突围,前往荆州劝说袁术、刘表出兵前来援救;我则留下来保护陛下周全。”
奉先点了点头说:“如此也好。”
随后,奉先又前往王允所在之地。问:“王司徒,我随后便突围前往荆州搬取救兵,你可跟我一同离去?”
王允看了看奉先,则叹息着说:“唉,若是能得到上苍的庇佑,使国家安定下来,这自是再好不过了;如若不幸,我则也只能奉身以死了。”
奉先不解道:“王司徒此言何意?”
王允说:“即使不说出来,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关东诸将若是真愿以汉室为重,又岂会致使朝廷沦落至如斯地步?如今天子年少。尚需要依靠我的指点,如今让我弃他离去,我于心不忍;你到了关东之后,要多加勉励各位将领,让他们多将天子与社稷放在心上;如若不然,就先顾好你自己吧。”
奉先不禁沉吟了下,却说:“既然如此,那王司徒请多保重。”
说起来,我之所以提议让王允也一起离去。就是觉得他一旦落入了叛军的手中,一定会他们被杀死。毕竟宫里现在没有多少吃的,我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守到什么时候。而一旦宫城陷落,许多大臣都必将会死于非命。
随后。奉先便带着秦谊、张辽等数百名弟兄突围而出,从南面的安门朝着武关的方向驶去。
眼下叛军虽然暂时被击退了,但要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卷土重来。为了最大限度保证刘协的安危,我打算将他进行战略转移。于是。我向刘协请求道:“陛下,请您与其他人从城楼的阁道上退往其它宫殿,由臣留守未央宫。继续吸引叛军的注意力;一旦有逃脱的机会,请陛下不要犹豫,立即带领各位大臣撤离。”
刘协不禁问:“那爱卿你呢?”
我说:“陛下不用为臣担心,臣若想要突围是很轻易的事情。”
刘协便点头说:“那好吧,一切都有劳少爱卿了。”
随即,刘协便同王允等人离去。
这时,李傕一众又率兵来攻,我带着张骁、宋宪、魏越三人守住未央宫的大门。由于未央宫与北宫、桂宫城墙之间的夹道有些狭窄,无法容纳太多的人马通行,李傕属下的士卒一时间也不敢逼上前来与我交战。
看着眼前怯懦的敌人,我不禁扯了下嘴角。旋即用长戟指着李傕道:“你这厮敢过来跟我单挑吗?”
李傕虽自知不是我的敌手,却也不愿拉下脸来承认,而是说:“你这小厮不配与我交手;杨奉,这小厮便交给你了。”
“啊?这——”杨奉闻言,立时脸上一惊,却踌躇着不敢应命。
李傕不禁眉头一皱,却道:“怎么,你敢抗命不遵?”
杨奉无奈,只得应道:“末将领命。”
却说,当初白波军被董卓击败后,白波军的首领郭太临阵战死。其属下部分人马被董卓收编,杨奉便是其中之一。
只见杨奉带着满脸无奈的表情走上前来,然后朝我拱了拱手说:“卫将军,末将得罪了。”
我却微微笑了下说:“没关系,出招吧。”
旋即,杨奉便手持长矛摆了个架势,而后一矛朝我的面部刺来。我不躲不闪,任凭矛刃刺到额前三寸处,才出手一把夹住。众人见状,不禁立时大惊。
杨奉心下也很是惊骇,他没想到我不禁出手的速度极快,竟然还会空手入白刃。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收回了心神,继而想要收招将矛抽回。然而,我的手指却犹如铁钳一般,任凭他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一旁的李傕等人见了,不禁立时一阵目瞪口呆。
我见杨奉抽得这么辛苦,微了微嘴角,便将手指一松。却见他立时噔噔往后退了几步。继而我说:“你不是我的对手,下去吧。”
杨奉立时松了口气,又拱手说:“多谢卫将军手下留情。”
我微笑了下说:“不客气。”继而我又对李傕说:“怎么,你自己不敢接受挑战,却让别人过来送死?”
李傕则道:“谁说我不敢接受挑战了?”
我便说:“那你过来啊?”
李傕说:“笑话,我才不屑于跟你这小厮交手呢。”
我则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跟你废话了;将我的紫电拿来。”
“诺!”宋宪闻言,立马将手里的弓呈给了我。
“不好,快撤!”李傕等人都知道我是个神射手,通常都是一射一个准。因此,他们见我转而拿出了长弓,便都立时慌忙地朝着射程之外退了去,并将手里的盾牌护在身前。
这时,一旁的魏越不禁啐道:“这群没用的家伙,欺凌弱小一个个倒是挺有精神的;一旦遇上强人就变成缩头乌龟了,真是有够丢人的。”
却说,刘协在王允等一干大臣的保护下,迅速地从城楼的阁道退到了东面的长乐宫,却不幸遭遇了樊稠率众在那里搜罗值钱的财物。于是,太常种弗与太仆鲁馗等人率领禁军留下抵挡,王允则护着刘协赶忙又逃往北面的明光宫。
我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旋即下令说:“众将士听令,天子遭到了叛军的袭击,正在退往明光宫的路上,都随我突围前往明光宫护驾。”
“诺!”众弟兄都立时应命道。
旋即,我便又带着弟兄们朝着东面突围而出,接着转道往北前往明光宫。等赶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一众叛军已经占据了那座宫殿,刘协与王允等人则逃上了宣平门的城楼。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弟兄们一路朝着宣平门杀去,身前十步之内已无人能挡。当我一路杀到宣平门的时候,却不知身后已经躺了多少具尸体,而此刻一众叛军看我的眼神无不露出惊骇惶恐之色。
随后,我登上了宣平门,来到刘协跟前拱手说:“陛下,臣来了,您没事吧?”
刘协不禁说:“朕没事,真是有劳爱卿了。”
我则说:“陛下言重了,这都是臣应当做的。”
刘协不禁叹了口气,却说:“都怪朕,若肯早听爱卿之言,又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却说,刘协今年也不过才十几岁而已,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秋的,倒也确实有几分帝王风范。但他毕竟还是太年少了,很多事情的后果考虑不周也不能全怪他。别说是他,即使换成了我,也难免会有失策的时候。(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群雄乱舞(四)
李傕等人得知刘协被围困在宣平门上,便过来下马叩拜,要求面见刘协。
随后,刘协站在城楼上,看着李傕等人说:“尔等放纵军士,寇掠宫城,是想要造反吗?”
李傕忙道:“请陛下恕罪;末将等人都是董太师的部属,如今董太师无故被害,我等不过是想要为其报仇罢了,并非敢做叛逆之事;待到此事了结之后,我等自愿前往廷尉领罪。”
说完,李傕等人便站起了身,又指着一旁的王允道:“王司徒,听闻你与吕布是奉了天子诏命将太师诛杀,事后又夷其三族;你且说说,太师究竟犯了什么死罪?”
王允则说:“此事与天子无关,皆是我一人所为,你等不得妄加伤害天子。”
李傕不由说:“天子乃一国之君,我等自不敢随意造次;既是你一人所为,那便速速下来受死!”
王允叹了口气,旋即朝刘协恭了恭身说:“陛下请保重,臣去也。”
刘协看着王允离去,不禁有些神色复杂。
旋即,王允走下了城楼。李傕便对左右说:“来呀,将这老家伙军法处置,为太师报仇。”
“诺!”一旁的士卒应命道。
这时,我手持紫电,突然出现在了城头上,说:“李傕,你想干什么?”
“啊?”李傕抬头一看,不禁脸色一变,赶忙往后退了几步。紧接着,一群士卒手持盾牌来到跟前护住了他。
我轻扯了下嘴角,却说:“你们最好给我滚远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们哪一个会先被我爆头。”
李傕等人不禁都吞了下口水,却强自镇定地指着我说:“少然,你这忘恩负义的家奴,难道你忘记当初董太师对你何等倾重了吗?”
我则说:“不,你错了;董卓充其量只能算是我的长官而已。在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做得了我的主子。”
刘协闻言,不禁露出了异样之色。我看着他微笑了下说:“你也是我的长官。”刘协立时释然地点了点头。
李傕却道:“大胆少然,你竟敢在当今天子跟前说出此等叛逆之言,难道你想谋反吗?”
我皱了皱眉头,却瞪着李傕说:“你再不给我闭嘴,信不信我一箭让你躺进棺材里去?”
“你——”李傕顿时哑口无言。
这时,另外一名将领忽然开口道:“卫将军,在下知道您一向神勇非凡,所向披靡;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您身侧的天子以及诸位将士的家眷。是否也能如您那般神勇披靡呢?”
其实,我真的很想说一句:天子失去了可以再立一个,老婆失去了可以再找一个;倘若心中的信仰失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禁问:“你是谁?”
那名将领回道:“回禀卫将军,在下讨虏校尉贾诩。”
我说:“原来你就是贾诩;此次聚众叛乱,想来定是你的杰作吧?”
贾诩则说:“不敢当,只是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