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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杨不由说:“那便多谢大首领了。”
奉先却摆手道:“欸,稚叔太见外了,叫我奉先便可。”
张杨便道:“奉先兄,成廉兄。”
对于奉先和张杨结交的意图,我自是明白的,若能与官府中人拉上关系,那么对于我们以后的发展是比较有好处的。看得出奉先还是想要通过进入官场的途径,来展现自己的抱负,虽然这是目前唯一比较快捷的方法,可让人无奈的是官场是个十足的大染缸,身处其中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若我不能阻止奉先进入官场,那么他的结局很可能就会像原本的历史那样,如此我又岂能忍心。
我们和张杨又进行了其它方面的交涉,通过他的口中我们得知了当今天下的一些形势,西凉方面的叛军数月前发生了内讧,韩遂杀死边章、北宫伯玉等叛匪首领,吞并了他们的部属,拥兵十万进围陇西郡。陇西太守李相如叛变,投降了韩遂。后来凉州刺史耿鄙率军讨伐,结果却因属下倒戈而致使其被叛匪杀死。叛军势力越发做大,太尉张温因平叛不利,被撤消三公之职。
紧随其后,泰山郡太守张举、中山国国相张纯举兵造反,并与乌桓首领丘力居联合,拥兵十余万,屯兵辽西。如今,张举又自称天子,且发布公文通告各郡县,说要推翻朝廷,还要求汉灵帝赶紧退位。
对此,我却不以为意,这样的事情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了,距离天下再一次的大乱,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头而已,重头戏还在后面呢。假如我可以阻止奉先进入官场,那么改变他未来的命运却是必然的,尽管历史的大方向不会变,但未来的结局肯定就不一样了。
等到张杨一众走后,我便单独问奉先说:“兄长,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奉先见我这样问,有些疑惑道:“贤弟这样问,是指哪一方面?”
我说:“我看兄长的意思,是要进入官场的打算?”
奉先笑笑说:“贤弟何故有此一问,这不正是我们最初的目的吗?先组建起一支队伍,然后打出一片名声,再得到朝廷的赏识,最后得个一官半职,为民谋福利,怎么贤弟不是这样想的吗?”
我微微叹了口气,说:“我起初那样说,为的只是想改变一下你的家境,而且那时候我对当下的朝廷形势还并不了解,现在既然了解了,那么就不得不改变战略了。”
“战略?”奉先不由一阵茫然,却摇头说:“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你所谓的战略是指什么?”
我说:“之前我就说过,天下早晚有一天还会再乱起来的,现在已经开始应验了;如今的汉室,已经到了行将朽木的地步,如此困境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所谓「邦将亡者贤先避」,在一个黑暗腐朽的组织里,jiān邪得志,正义受屈,这就好比一颗被掏空了树根的大树,轰然倒塌不过是一阵风的事情;所以,为了应对未来的突发变故,我们不得不随时注意调整自己的战略方针,以免将大伙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奉先听了我的话,不禁一脸慎重地点了点头,道:“嗯,贤弟所言极是,那我们应该要怎样做才好呢?”
我见他能听得进去我说的话,不禁立时松了口气,便说:“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巩固好自己这块地盘,一旦未来天下再乱起来的时候,一来我们能有足够力量保护村庄和村民,二来我们能有足够的粮食来应对战乱造成的饥荒;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在未来的乱世中立足不动,而一旦条件允许,我们还可趁势建立一番霸业,如此才不失为明智之举啊。”
奉先听了我的分析,不由赞叹道:“听贤弟一言,真是令为兄由衷佩服!倒并非是为兄不懂得机变,只是为兄处事也有自己的一番考虑;如你所言,天下也许确实会再一次乱起来,然却未必能够动摇朝廷的统治,正所谓人心思定;虽说如今有韩遂、张举之乱,但那不过只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无需多久便能被朝廷平息;即便浩如黄巾之势,也不过仅仅一年就被平息了,可见他们这些乱匪都并非一些有才略之人;倘若那些乱匪之中,能有像贤弟你这样文武兼备的奇才,那为兄倒不得不相信他们确实可以威胁到朝廷的统治,然就如今的情势看来,却根本不可能的。”
就奉先的分析而言,眼下的形势确实如他说的那样。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我说的是未来的汉室真正没落,诸侯各据地盘,群雄逐鹿,相互攻伐,便等于是瓦解了汉朝的统治。然而,我又不可能把还没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即便是说出来恐怕他也未必会信的。
如此,我便只好叹道:“兄长你说的也没错,但愿将来你不会后悔。”
奉先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第二十七章 突生变故(一)
() 都说人定胜天,如今看来好像不是这样。很多时候,当我们自以为掌控了未来的时候,往往在不经意间却发现,其实自己一直被未来所掌控着。
对于奉先想要进入官场的打算,我自是颇感无奈的。我知道他并不仅仅只是为了想要出人头地,他更多的还是想要尽自己的能力去改变百姓当下的困境,这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伟大,仅仅只是因为他想要去改变而已。就像他自己说过的,每当他想到那些挨饿受冻的孩子,就忍不住会触动恻隐之心。想来,这跟他自己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他能有这样的想法,总归是好的,至少我看到的这个他,并不像史书上说的那样不堪。
也罢也罢,历史在很多时候都是具有其偶然xìng的,也许某个偶然的瞬间,只要我把握住了时机,就可以改变历史了。
最近,我正跟几个裁缝商议服饰设计的事宜。我们在府城里租了个店面,将自己设计的一些华美的服装款式挂在店面里展览,吸引了一批达官贵人来找我们的裁缝订做衣服,这样我们便有了额外的收入来源。对于赚来的钱,除去上缴的税收外,剩余的一半给裁缝,一半纳入村里的库存。当然,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路子而已。
因为我懂得厨艺,几乎满汉全席大半菜式的做法我都会,所以我就特意培养了几名厨子,然后租了一间大些的铺面作为客栈,以供来往的客商行人喝茶吃饭。
有时,客栈里会有乞讨的人钱来讨要吃的,为了应对我就订下了一个规矩,凡遇到乞讨者,就上前询问愿不愿留下来找份差事,愿意的就将之收纳,不愿意的就给点食物和盘缠将之打发走。
不过两三月的工夫,我们的生意就做大了起来,继而我们又继续打算开分店。城里的一些客舍因为生意被我们抢了,每rì入不敷出,经营惨淡,于是就关门了。虽然感到无奈,他们却也不敢来找我们的晦气,一来整个县城没有人不知道这些客栈背后的老板是何许人也,二来又有张杨这个别驾给我们做后台,因而我们的生意做的很是风生水起。不过,为了照顾一下这些生意失败者未来的生活,我便以两倍的价格收购了他们的店铺,并用来作为开分店所需。
为了更合理的利用手头上的资源,我通过自己所学的知识,研究出了钢筋混凝土的制法,并通过实践让建筑工人们掌握了建造多层楼房的技术。于是,我们便在店铺原有的基础上,又加盖了第二层楼房,但很遗憾无法再进行第三层楼房的加盖,因为地基不行,建得太高容易倒塌。但即便如此,这也引起了世人的极大关注。
除去服饰、餐饮、住宿这三条财路外,我们还开了一家兵器铺,取名为百炼神兵。固定每隔三个月出售三把纯钢所铸的兵器,分别是刀、枪、剑,由于这些兵器的质量非常jīng良,可以做到削铁如泥,兼之外型优美,花纹jīng细,故而每一件都可谓价值连城。一些好武之人宁可倾家荡产,也要买下一件。对于这些人的行为,我心下虽然感到叹息,但也能予以理解,凡武者皆爱神兵利器,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对于张杨这个朋友,我们也自是不能亏待的,奉先授意李匠人铸造一把跟我们所用材料一样的合金刀,即七星刀,然后打算作为拿去送给张杨的生辰贺礼。
却说生意虽然做大了,但我们依旧没有离开霍村,因为这里是我们的根本,城里的那些生意远不如这里来得重要。由于我们掌握了钢筋混凝土技术,便开始建造起钢筋混凝土制的城墙,而此时冶炼方面的人员已经有了上百人的规模,生产力是可以完全满足建造城墙所需的,我将他们全都交由李匠人负责管理。
且说李匠人跟大家之间言语不通,让他干管理的工作貌似有些难为了,但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他怎么去管理的,因为我已经制定好了他们这些匠人每天的工作规定,他们只需要按照规定去做就行了。而李匠人每天的任务就是负责监督他们的工作进程,有技术不到位的地方给与一些指点就可以了。至于彼此之间关系的处理,那就要由我亲自负责了。
城里的生意,我是完全交由秦谊负责的,他这人做事比较稳重,为人也比较有头脑,交给他负责我跟奉先都是很放心的。而村里民兵队的统领之责,我则交给了李肃,近来他在与人相处的时候变得很是豪气,不再惯于和人斤斤计较、作那些无谓的口舌之争,这是他成熟的一种体现。我跟奉先都希望他能够再接再厉,因而才决定要重用于他。
我们的事业已进入了轨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越做越大那是必然的趋势。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世间的形势永远都不可能会是一成不变的,当变故来临的时候,能否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将是未来继续生存下去的关键。
张杨生辰这天,我跟奉先骑着坐骑,带着贺礼,身后跟着李肃、魏续两人,前往晋阳府行去。如今转眼已是十月天了,蓦然间我想起我的生rì早已过去。对了,还不知奉先的生rì是哪一天呢。
我不禁问奉先:“兄长,你的生rì是哪一天啊,过去了没?”
奉先回道:“八月二十九rì,已经过去了。”
我不由笑道:“咦?真巧了,跟我同一天呢,难怪咱俩的个xìng这么相似。”
奉先也不由笑道:“呵呵,是啊,看来这是你我兄弟的缘分啊!”
这时,一旁的魏续突然说:“不会这么巧吧,哎呀,若不是之前一直太忙给忘记了,大伙就能为你二人一同过生辰大礼了。”
我笑笑说:“无妨,明年再过也是一样的,到时候我会按照我们那的习俗,做一个大大的蛋糕,然后分给大伙吃,让大伙都沾沾喜庆。”
魏续不禁又问:“蛋糕是什么糕点啊?”
我说:“蛋糕是用鸡蛋、面粉、nǎi油做出来的一种甜品,可以作为过生rì时寿星分给来宾的喜庆食品。”
魏续点了点头说:“哦,原来如此,一定很好吃吧,说的我都想尝一尝了。”
这时,一旁的李肃忽然笑着说:“的确,听起来就怪好吃的。”
魏续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道:“诶?今儿咋个不挤兑我了?”
李肃却说:“这样难道不好吗?”
魏续咧嘴一笑说:“好,这样的你让人看起来顺眼些。”
李肃闻言,不禁翻了下白眼,说:“我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不该再跟你们这样的娃娃的计较太多,不然就显得太没气度了;再说,好歹咱大小也是个民兵队长了,得有点君子风范才好。”
魏续便说:“又来了,这话你怕都说过几十遍了,也不嫌累得慌。”
却说我坐下的坐骑也是一匹良驹,乃纯种的大宛汗血马,浑身通体银白,是秦谊用兵器跟一位爱好收藏绝世神兵的牧马人交换的,我为牠取名为白灵。这马xìng情温和,几乎很少发飙撒泼,我心下很是喜欢。
第二十八章 突生变故(二)
() 却说,霍村距晋阳府城将近一百公里的路程,我们坐下的坐骑可rì行千里,不过两个多小时的工夫就赶到了。进城之前,我们需要下马接受盘查,并且要缴一定的入城税。
还没到城门前,我们就看到许多人在排着队,一个个地接受盘查,然后缴了税便可以入城。有些人因为没有足够的钱缴税,便会被守城的士卒给拦在城外。那些士卒都很没有人情味,一旦别人纠缠他们希望通融一下,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