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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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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逃跑。这些小喽啰又哪里是我们的对手,三刀两手就全部解决了,完了以后又继续追击。为了搞定这帮寇贼的主力部队,我就建议奉先不要追得太急,省点体力,等他们逃回大本营的时候,就可以一次xìng解决了。奉先点头应允了。

    接着,我们追追停停,又往西南方向赶了一段路程,便来到汾河边上。随后,他们撑船渡过了汾河,竟然又停下来不走了。看他们这番架势,大概是要依河据守,在这里跟我们接着杠下去。

    就看宋宪隔着河岸骂道:“你们这帮该死的杂碎,有胆子过来决一死战啊,缩在对岸又算咋个回事!”

    河那边的寇贼此刻气喘吁吁的,就看一个汉子喘着气说:“他娘的,这大冷天的,大爷拼着老命才渡过了河岸,还让大爷回去,以为大爷傻啊!”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说。

    却说,这河面目测大概有一百来米宽,水流倒也算不上湍急,就是大冬天的水太冰冷了,没有船众人就不好渡河。若是水里温度暖和些,倒也可以直接骑马渡河,可如今水太冰了,只怕会把马给冻坏了。

    “该死的杂碎,看我不过去将你们大卸八块!”宋宪怒骂着就要纵马跃到河里去,奉先赶忙拦着他说:“宋县尉莫急,某家有法子。”

    说着,奉先拿起了挂在马鞍旁的长弓。说起我们手中的长弓来,奉先我们俩用的是一样的,都是通体银白。不过他的弓身雕刻的纹路依旧还是青鸾神鸟,名曰青虹;而我的则雕刻的是紫麟兽,名曰紫电。这两把弓是李匠人费了很大的心血,将原本的弓身又进行了改良加长,使其shè程达到了一百米开外。

    却见奉先随手抽出四支箭矢,而后使出他的绝技「四星连珠」,不过两三个呼吸之间,对岸就有四人被连续shè杀了。这一下可让对岸炸开了锅,一个个赶忙往后退了开去。

    就看宋宪高兴道:“好好,快shè死这帮该死的杂碎!”

    却见对面的人一个个都惊恐不已,乃至于有的人还说:“我的个娘咧,这都啥子人啊,隔这般远也能shè得中!”

    这时,奉先不禁皱了下眉头说:“唔,贼人退得有些远,我恐怕shè不中了。”

    我不由笑笑说:“这有何难,看我的。”

    按照抛物定律,直线shè出的物体不如呈抛物状shè出的物体shè程远,因而后世的大炮都是呈六十至四十五度之间的角度发shè的。shè箭的道理当然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抛shè的命中率比较低,一般只有在大型战争对抗的时候才会使用抛shè技术。不过这点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因为我可以运用磁场瞬间计算出,如何抛shè可以jīng确命中目标。

    随后,我便拿起紫电,也随后抽出了四支箭矢,斜向上使出我的绝技「四合辐shè」。不过一个呼吸间的工夫,对岸就有四人被一下贯穿了头颅,这一下却直接把对方给吓崩溃了:“我的个娘咧,这人咋个还能shè中啊!”

    却见他们的将领吞了吞口水,赶忙下令道:“他姥姥的,撤,都快撤!”

    旋即,他们便沿着河岸继续往南逃窜。他们那边一撤,我们这边也沿着河道继续一直往南追,后来又追追停停跑了大概几十里路,终于来到了晋阳城下。晋阳城是建在汾河西岸的,而此时我们都在汾河东岸,不过不用担心,因为我们已经发现了另一支寇贼部队,目测至少有上万人,正在东岸跟西岸的官兵对峙着。

    此时此刻,西岸的那队寇贼可算是悲催了。先前被我们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如今又遇上了对岸的官兵。你说他们怎么就渡河过去对岸的,顺着东岸一直往南逃多好,还能跟大部队汇合。我估摸着肯定是那个领队的人累迷糊了,要不然也不会突然犯这种傻的。

    不知不觉,天sè也渐渐的暗了下来,眼看着这一天就要过去了,我们就找了个废弃的村庄,暂时住下来休整。村里的东西几乎被抢了一空,连一口吃的都没有,没办法,我们就只好吃随身携带的干粮充饥。

    有干粮吃,这还算是不错了。没干粮吃的,满地的死人随便啃。尼玛想想都够恶心的,让我啃死人,我宁可啃树皮!

    奉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不禁叹息不已,却说:“魏续、陈卫,你二人带着弟兄们,将村子里的尸首全都收拢在一块,免得夜里让狼给叼了去,他们的亲人回来收不到尸。”

    “诺。”二人领命而去。

    我不由说:“这个村子里的死者,倒是能幸免被狼叼走的下场,而其他村子里的死者,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奉先深深地叹了口气,眉头深锁不已。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忧虑,有痛恨,有深思,有无奈。也许,此刻的他内心是相当纠结的。不光他感到纠结,我也感到有些纠结,乃至于还有些迷茫和无助。论才华,论能力,我敢说当今天下没有几人能比奉先我们俩还要更甚一筹的。可有才华有能力又怎样,我们能改变如今这样的局面吗?我只能说,我们无可奈何。

    这一夜,奉先久久不能入睡,总是一副哀声叹气的样子。我想他要是会抽烟的话,估计这时能连续不断地抽个一两包。

    我不禁问他:“兄长,怎么了,为什么不睡觉呢?”

    他说:“我睡不着。”

    我不由笑着说:“怎么,想嫂子了?”

    他却说:“哪里,我只是在忧虑,如今这样的世道,究竟要到何时才可以消弭;一直以来,先父都教导我一定要做个忠义之人,可如今看来,我不禁要怀疑,对天子的忠诚究竟值不值得。”

    我不由笑笑说:“兄长知不知道,以我们俩现在的条件,在我们那儿叫什么?”

    他摇头说:“不知。”

    我说:“叫高富帅。”

    他疑惑道:“何解。”

    我说:“能力高,身家富,长得帅,这样的人就叫作高富帅;但是与普通高富帅不同的是,我们有着一刻**丝的心态。”

    他又问:“何又谓**丝?”

    我说:“**丝就是能力不高、家境不好、想要成功、却又总是失败的人,这样的人就是**丝;但他们的身上有一点是普通高富帅所不及的,那就是他们拥有一颗坚韧不拔、永不言弃的心,所以当时机来临的时候,他们每每总能逆袭成功。”

    他不禁说:“所以,贤弟你在告诫为兄,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心中的信念,是吗?”

    我说:“没错,虽然我一直都反对以儒学来传教天下,但其实「忠义」二字也确实是人所需要的一种品质,只不过要看在什么情况下;所谓忠,人们只应该忠于国家、忠于民族,而不应该忠于某一个人,除非那人值得;所谓义,也是要看那些人值不值得让自己讲义气,而并非是一味的要求自己或别人讲义气,那样就显得是非不分了;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说孔孟的道理都是很肤浅的,只因他们心中的真理,是他们自己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描绘出来的;孔孟的道理虽肤浅,但却并不表示他们的人格也是肤浅的,因而兄长你不需要去怀疑什么。”

    奉先不禁释然道:“真是多亏有贤弟指点,不然我恐怕要误入歧途了。”

    所有人一开始都是愚昧的,在成长的过程中出现思想上的偏离,是在所难免的。因而,感到迷茫不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只要继续坚持,不放弃原则,终有一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第三十九章 历史继续(五)
    ()    第二日早上天不亮,大概五六点钟左右,我们就开始整装,准备出发。此时,在距离汾河东岸边不到三十公里的榆次城中,还驻守着一队两千人的官兵。昨天晚上,我们已派斥候去跟晋阳城中的官兵取得了联系,打算三方合攻在汾河东岸安营扎寨的寇贼。

    通过斥候传递的信息,我们得知了此时晋阳城中的守将是张辽。我就说谁这么有本事呢,仅凭区区两三千人就挡住了数倍于己的敌人,也真难为他了。

    我们按照约定,来到了寇贼营寨北面两公里的地方埋伏起来,榆次则派了一千人在东面两公里的地方埋伏起来,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三方举火为号,一同朝着敌人的营寨攻了过去。

    两公里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但对于我们坐下的马儿来说就显得很短了,不过一两分钟的事情而已。却见奉先一马当先,手中的青虹嗖嗖连动,将那些迷迷糊糊、打着哈欠、守门的寇贼一一点射。继而我顺势冲上前去,一戟将寨门扫开,众人便就此冲杀了进去。

    此时此刻,对方虽已有所反应,但却根本来不及做好防备。尽管我们合起来也不如对方人多势众,但战斗依旧是一边倒的形势。这场战斗没有持续多久,对方的将领杨奉就带着为数不多的残兵逃走了。

    随后,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张辽便过来与我们进行交涉,他说:“想必二位便是飞将吕奉先与伏虎神将少成廉了吧,雁门郡都尉张辽这厢有礼了。”他看起来年纪不大,是一个气质温文尔雅的人。

    奉先不由说:“张都尉有礼。”

    张辽又道:“此番有劳二位带领诸位义士施以援手,待到将贼人尽数驱除,辽必当向张别驾为二位请功。”

    我和奉先都不由笑了下,却听奉先道:“我兄弟二人与张别驾都是熟人,故而请功之事就不劳张都尉了。”

    张辽释然道:“原来如此。”

    这时,奉先又问:“张都尉,不知还有多少寇贼在侵扰本郡?”

    张辽回道:“除去白波贼外,还有屠各部落也在叛乱,两部人马合在一起,至少还有四、五万人,如今正被张别驾率兵阻挡在梗阳城外。”

    “喔?”我一听这话,顿时感到有些意外,便问:“屠各部落也带人趁火打劫来了?”

    张辽不禁说:“倒没见着他们抢掠百姓,只是攻杀了本州的长官张刺史;说起此事也怪了,屠各人此番不为劫掠,却又为何要叛乱呢。”

    我心下了然,不由笑笑说:“想来那个须卜大王是在遵守先前跟我之间的约定,所以才没有对寻常百姓下手,看来他倒是个守信用的人,也没枉费我送给他的三把刀。”

    奉先不禁点点头说:“还是贤弟有先见之明,倘若不是先前你出使有功,只怕郡内百姓如今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张辽不禁意外道:“喔?想不到阁下竟与屠各王相熟,如此,阁下也许可以去劝说那屠各王,让他率众归降。”

    我不禁说:“先前须卜大王向我承诺,说以后有任何需要他都不会推辞,如果劝他退兵的话,我想他应该会答应。”

    张辽便道:“如此也好,那就有劳阁下了。”

    我不由说:“文远不用这样客气,叫我成廉就行了。”

    张辽不禁奇怪道:“文远,阁下是在叫我吗?”

    我道:“是啊,你不是姓张名辽,字文远吗?”

    张辽摇摇头说:“请恕我冒昧,辽未及弱冠,尚没有取字,阁下何以断定张辽字「文远」呢?”

    坏了,我一时忘记他还没有成年呢,竟然给说漏了嘴。

    我不由笑笑说:“其实我是瞎猜的,没想到竟然猜错了,真是遗憾啊。”

    张辽不禁道:“阁下可真是会说笑,如这样的事,又岂能瞎猜呢。”

    我说:“是是,张都尉教训的是,下一次不会了。”

    真纳闷,竟让个孩子给糗了一顿,真亏我白懂了那么多道理。

    张辽忙说:“阁下莫要误会,辽只是随口说说,并无责问之意。”

    我笑了下说:“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赶紧埋锅造饭,添饱肚子再说吧。”

    张辽说:“阁下放心,此事辽会命人准备的;对了,辽听说贵村有位李匠人,铸造兵器的手艺甚是精湛,不知可否请他为我铸造一柄大刀,钱不是问题。”

    奉先说:“军备之事一向由贤弟负责,此事你问他吧。”

    我微笑着说:“这事儿好说,到时我免费送你一柄就是了。”

    张辽却说:“承蒙阁下好意,然无功不受禄,还是按照定价付钱吧。”

    我不由笑了下,说:“既然如此,那我可得给你好好说一下我们的行情了,我们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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